第十五章 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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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自西向东从首尔市穿过，将城市分南北，江北是老城区，保留着旧时代的大环境，这是沉淀下来的底蕴和根基，江南则是新时代的发展之地，建设了很多高楼和大道，是真正都市化的富裕之地。
首尔市内，汉江沿岸从西到东一共有12个供市民休闲运动的公园，这部分的汉江平均宽度为1000米，最窄的地方有400米，最宽的地方达到4000米。
而在市外，更加宽广的汉江继续延伸，于河口处与临津江相汇，最终注入黄海的江华湾。
从这段开始汉江就远离城区，被铁丝网封锁沿岸，更有岗楼巡视，一片开阔的大视野越往郊外越见不到其他的建筑，人烟稀少。
东娱公司是首尔当地三大势力之一，苏木见识到了侯方武的能耐和手段。
市内外的汉江上空，起飞了数十架无人机，带着摄像头探查汉江情况。
现在正值冬季，汉江部分区域结冰，在远立人烟的郊外温度更低，已经铺展开了一片冰面，只是不知厚度如何。
2月18日，汉江无异状。
妃雪莉不断地收集更多关于汉江的消息。
苏木则根据消息，想着关于汉江的诸多传闻，有水怪、有夜晚冒出的绿光、有不时出现的漩涡。
侯方武坐镇指挥，协调首尔市内汉江方面的相关事宜。
赵青青则将目光放到了市外的汉江。
程渊与木茵颇感无聊，又去游玩去了。
2月19日，无人机于郊外汉江处离岸1000米的江面发现漂浮的衣物一件。
苏木通过摄像镜头，看着传来的画面瞳孔收缩，那是一件毛衣，与他现在所穿的毛衣一致，那是倩儿所织。
于是有了侯方武的打点，苏木等人出现在了铁丝网封锁内的汉江沿岸。
美少女李珑儿也跟了过来，看着画面里的毛衣，坚定说道：“那是无情的衣服。”
侯方武与岗楼这边进行沟通，询问相关工作人员最近时间段内是否出现异常的情况，并无所获。
赵青青通过对监控的抽丝剥茧，最终指出了2月1日当晚的监控不对劲之处。
画面中，时间正常在走，一切如常。
苏木说道：“没有问题啊。”
其他人亦是如此，赵青青说道：“这段监控是1月26日的画面，被人动了手脚覆盖到了2月1日，仔细比对一下，便能找出破绽，时间嘛，有的是方法去改。”
两段监控一起比对，苏木等人头皮发麻，短期内相对永恒不变的沿岸环境谁能一眼看出差异？
苏木说道：“你该不会是看风吹拂杂草的动向确定的吧？”
赵青青闻言，微笑说道：“我可没那么厉害，能动的不止杂草摆动，还有人，我只是稍微记下了监控内人出现的细节，1月26日晚7点22分，画面边沿中出现了一个男人，虽然只是短短几秒，当然有人出现是正常的，于是到了2月1日晚的监控，相同时间出现了相同的男人，这个时候便值得怀疑了。”
苏木心悦诚服，靠着加速播放的画面记下这些，苏木是绝对做不到的，同时也对赵青青的微笑有些移不开眼。
妃雪莉哼道：“又开始臭美和显摆了。”
赵青青恢复正常端庄模样，“你怎么总是长不大？”
侯方武哈哈大笑，妃雪莉气恼抱住赵青青纠缠，苏木看傻了。
不一会，2月1日当晚的岗楼守值人被叫了过来，终于说出了实话，“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外面也没有发生事故，所以我有点庆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木疑惑，“按理说岗楼这里内部也会有监控才对。”
守值人说道：“没错，但是当天监控坏掉了，于是我报上去，但是也要第二天来修。”
苏木恍然，他们只关注了外面的监控，却忽略了不起眼没多大内容的岗楼内部监控，这也是动手脚的人一点小伎俩。
2月20日凌晨，一架无人机于离岸1500米的江面失灵跌落，于是更多的无人机涌向那里，在失去了三辆无人机之后，终于保持好距离，将那里的画面传到了苏木等人这边。
那是一个范围10米的漩涡，正在逆时针旋转。
赵青青联系一切相关，肯定说道：“一切都跟这个漩涡有关。”
妃雪莉沉吟，“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那个壮汉找上无情是在1月24日，而出发却是在2月1日，加上消息记载，上次漩涡出现的时候就是2月1日，一切都是为了等这个漩涡的出现。”
苏木看着画面，说道：“给我准备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