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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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二楼有个寿星厅，里面就是我们这家包了，我把我妈家安排一桌，小菲她们这面的亲戚，我按照婆家人娘家人安排，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再自由组合，其余的按关系自由组合，司机保姆们我给安排了两桌，这么多的司机都是小菲他爸爸的朋友带来的。小菲她爸爸的老朋友凑了六桌，这其中就包括了黎叔。这六桌是由小菲的爸爸妈妈安排的，吃饭的时候小菲的爸爸妈妈也是跟这些朋友坐在了一起。我和小菲跟四大金刚还有小菲的大表哥二表哥坐在了一桌，店小二的工作是我的强项，安排完这些工作都坐稳后，我数数一共是三十八桌。订的是五点半准时开饭，五点一刻，好利来的蛋糕及时送到，四个人抬着这个大蛋糕，四个人当中包括两个蛋糕师傅，蛋糕被放到了一张大饭桌子上，两个蛋糕师傅又给修补了修补，然后撤退了。蛋糕一共是十层，象征着一百岁，最底下的一层直径大概有一米多，上面的题词是：“祝小飞菲的小宝宝百岁快乐！”、“祝菲儿腾飞”大家看到这个巨型的多层蛋糕连声称奇叫好。小菲看了这蛋糕之后很是高兴，她看着我问道：你什么时候订的、怎么不告诉我、我觉着缺点什么似的？四大金刚过去点燃了蜡烛，小菲抱着我们的儿子过去吹灭了蜡烛。我发动群众过去切蛋糕，也喊着我们家人，小菲爸爸朋友那面我打发小菲的表弟表妹们，切好蛋糕放到小吃碟了每人送一小块。蛋糕太大了，三百多人每人吃一小块最后还剩下一半。服务员们开始上菜，我和小菲抱着孩子去了我妈妈那桌，妈妈抱着孙子笑得合不拢嘴，紧接着就是我大嫂子、大姐、二姐，每人抱了一下，我儿子好像知道今天是给他过百岁一样，睁着大眼咿咿呀呀像是说话一样。妈妈姐姐们爱的不得了，我妈算一家，和我表弟一共是五家，五个小金锁。我说：表弟，你也跟她的表哥表弟的认识，一会过去敬敬酒，对你有好处。表弟说：我开车啊表哥。我说：那就空手过去。表弟问我：小孙你给安排啦？我说：那怎么办呀？回到我们自己桌上，小菲的大表姐二表姐把孩子接过去，我和小菲吃了点菜。小菲的大表姐抱着我儿子说道：宝贝，你爸爸是一号，你是二号，你和你爸爸是大小号。大伙大笑。我说道：你给我儿子起外号，等我儿子长大了喊你：“坏表姐”。大家又是一乐。大表姐说道：宝贝，你有个坏爸爸。我说道：我儿子说啦：坏爸爸pK坏表姐。大表哥说道：这是个坏儿子。我说道：我儿子说啦：坏儿子、坏爸爸、坏表姐、坏表哥，四个人凑一桌开杠啦！大家哄堂大笑，整个餐厅里就属我们这桌热闹。吃饭的时候小菲的爸爸妈妈把孩子抱走让客人们看看去了。小菲这面的亲戚也有不少给金锁的，酒席宴上互相串乎，互相认识，气氛很活跃，表弟也是不等我介绍直接跟小菲的表哥表弟搭讪起来了，我到了我妈妈那桌我说道：慢慢吃，不着急，走的时候你们都切点蛋糕走。大姐问：这合适吗？我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不拿，都给人家饭馆留下了，那个蛋糕是我订的，好利来的，花了两万多块钱订的了，不拿走可惜不可惜？大姐说：行，一会走的时候我们一家切一块去。妈妈问：刚才你们那桌笑什么？我说：闹着玩了。二姐问道：我看她的二表姐大表姐都爱跟你逗呀？我说：是，结婚的时候三天不分大小，一直不分到现在。趁着大姐不在桌上的时候我问大姐：表弟怎么也买的金锁？大姐说道：他问的我，你们是给钱还是买东西，是我说的一家买个金锁。我说：噢，明白了，原来如此。回到桌上之后，我问二姐她们：饭菜怎么样，饭菜都是我订的？二姐说：嗯，饭菜还不错，你不是说订俏江南吗？我说：我去了，人家告诉我连二十桌都摆不了，所以才订的这。二姐说道：你儿子小王八蛋最有福了，还没出生就注定是个富翁了。我说：好么，没法比，命太好了。那天吃饭没那么紧张，很轻松，家里的主人都在场，一个不少。不像我们结婚那天那么匆忙。从不到六点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席间小菲宣布明天正式上班。大表姐、小梁问小菲：为什么不再歇歇？小菲说：不歇了，已经歇了一年了，身体都胖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跳舞？小梁说道：你就给指导、设计、编导就完了。小菲说道：我首要的任务就是先减肥。回到我妈妈那桌我大姐问我：你什么时候上班？我说：小菲明天正式上班，我明天也就上了。二姐问：接我们的那辆车是哪的？我说：是我底下企业里的，也就是我的。二姐说：怪不得喊你李总呢？我说：我现在权力大了，连我们家的司机保姆都是我给发工资。走的时候我让大家蛋糕该带的带、饭桌上没吃完的饭菜谁愿意带谁就带，我的哥哥姐姐表弟一家切了一块蛋糕带走了，小菲她家的亲戚也是这切一块那切一块的，最后蛋糕竟然没浪费，酒席宴吃了这么长时间，最后我看看饭桌上酒菜也没剩多少，剩下的茅台酒表哥表弟们帮我装箱拉回家去了。我儿子的百岁过的很圆满，从此以后过上了正常生活。

由于都知道小菲明天要上班了，所以回来时小菲的亲戚们都没跟回来，到家后厨师、司机小刘回家了，三个保姆回屋休息了。我把剩下的茅台酒一趟一趟的提进了屋，还有收的一兜子的现金，还有不少的金锁。小菲抱着孩子还有她的爸爸妈妈坐在一起，小菲对她爸爸妈妈说道：明天我就上班去了。小菲的爸爸问我：你呢？我说：她上去，我也上去呗。小菲亲着我儿子说道：宝贝，妈妈真舍不得你。小菲的妈妈说道：快上班去吧，大外孙子归我们看着啦。我说：你别上班时间往家跑哑？小菲说：按照以前的规定我应该有喂奶时间。小菲的爸爸说道：你说的那是在工厂，工厂里面有幼儿园的情况下，你一个歌舞团的付团长开车往回跑呀？小菲说道：不跑，我只是说说。然后她又告诉她妈尿不湿在哪、孩子的衣服在哪、、、没等她说完她妈妈说道：知道啊，我们比你还清楚啦。上楼睡觉时我数了数现金还有金锁，这次我们儿子过百岁总共收到：二十六万现金、二十把金锁，基本上收支平衡。

转天早晨我和小菲刚一起床，孩子的姥姥、姥爷就冲进来把孩子抱走了，我俩到楼下吃了点早餐，她开她的兰博基尼、我开我的大路虎各奔东西了。我给高厂长打了个电话问他厂子在哪，问明白了之后我说一会到。二十分钟之后我找到了那家纸箱厂，高厂长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门口有两个保安把门，从外观上看不像姥爷说的那样是个小企业啊？见面之后我俩握了握手，高厂长说道：那天我还问你什么事，孩子过百岁你怎么不说一声呢？我说：没敢惊动大家怕大家破费，谁也没告诉，有老爷的几个朋友都是一直盯着的，下次吧。高厂长说道：我毕竟是你的下属，你就别喊我厂长厂长的了，我比你大几岁，你就喊我老高得了。我笑着说道：好吧。说着话老高把我带进了办公楼，上了三楼进了厂长办公室。老高把我让到了沙发上，我坐正座，老高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问我：怎么拖了几个月才来呢？我说：媳妇坐月子离不开。老高说道：早就盼着你来。我笑着问道：怎么，有事啊？老高说道：有呗，不知从哪说起？我说：别着急，慢慢说，捡主要的说。我说：这样吧，我先说吧，小孙怎么安排的？老高说道：这几天只是让她跑跑腿，再有就是有一个检验的活，你看是让她干哪个？你看怎么安排？我问道：她在了吗？老高说：在了，喊她吗？我说：一会吧，等咱俩谈完了话。我问老高：咱这工人的平均工资是多少，是三险一金还是五险一金？老高说：一线工人的平均工资三千多块钱，管理是四五千块钱吧，五险一金。我说：这可以啊，不像是我们小孩姥爷说的那样是七家小企业啊？老高笑了笑说道：这七家企业比较起卧龙股份确实小了点，但是在这七家企业当中纸箱厂是最大的，无论在流水、利润、占地面积上都是最大的，那六家企业你还没去了，去了之后你就知道了一家比一家小。我问道：你很了解那六家企业吗？老高说道：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个大概。我说：等我走的时候，你给我写个那六家企业的地址，这几天我抓紧转转。老高说：我还以为你给大家召集起来给大家开个会、认识一下大家了？我笑了笑说道：我连七家企业的地址还不知道了，我开会时说什么？老高说道：也确实，等你考察完了，看你有什么总体规划吧。这时候不断的有人进来找老高，有管技术的、管维修的、财务找他签字的、、、、、，人走了之后老高说道：咱现在三班倒满负荷运转，已经到达生产的极限了，而且现在产品供不应求，许多找上门来的客户都给推走了，咱现在的主要客户就是卧龙股份，占了咱业务量的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都是外面的了，如果继续把客户往外面推，咱的道会不会越走越窄？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老高说道：我的意思是扩大生产，你看看咱的厂房旁边还有一大片空地方，盖一个大厂房富富有余，李总，你过来看看。老高带我走到窗前指着现有的厂房旁边的一大片空地说道：就是那里你看看。我一看确实不小，我问道：你以前没跟我们姥爷提过吗？老高说：提过，我先后提过三次了，我最后一次提还是在今年年初了。我问道：他说什么？老高说道：你老爷子，也就是你老丈人前两次都是模棱两可，最后一次告诉我等着跟你商量。我说：你做过风险评估吗？我们姥爷现在跟卧龙那边一点关系没有了，万一钱投完了，卧龙那边把咱给停了，钱不是白投了？老高说道：咱现在的产品供不应求，而且需求量不断的扩大，它把咱拿下，它都找不到替代咱的，咱的产品不卖他卖别人，而且，添置的设备跟咱现有的一样，一点不浪费，只是浪费一个大厂房。

我说：你能不能给我打个报告，我想要一个书面上的东西，有数字的，拿数字说话？包括需要投资多少、厂房多少、设备多少、工期多长时间、将来需要招多少员工、、、、等等。老高站起身从他的办公桌里拿出一打纸递给了我，他说道：这是年初给你家老爷子打的报告，如果有变动也只是行情上的变化。我说道：你能不能容我考虑考虑？老高说道：时间就是钱、时间就是占有率，这也就是我盼着你来的原因。我问道：需要投多少钱？老高说：一千五百万吧？厂房需要一千万、设备需要四百万，还有其它。我问道：工期？老高说：最长半年，咱的产品又不是什么高精尖的东西，对厂房的要求又不是太高，只要防火过关就行了。我说：咱这个厂贷款能贷多少？老高说：地皮是咱们的，这两年地皮看涨，能贷个两三千万吧。我问道：要是咱七家企业贷款呢？老高说：哎呦，那就多了，还不得贷四五千多万？我问道：你的观点底下人怎么看？老高说：底下人跟我看法一致。我说：这样吧，今天我不走了，中午咱出去吃饭，你通知一下管理人员下午咱开个会我想了解一下大家对这个事怎么看，连跟大家认识一下。老高说：三班倒，管理人员不齐。我说：没关系，现有的，另外，你通知一下财务科现在就做表，全厂每个职工发二百块钱见面礼，没多有少，还有，我在这里有办公室吗？老高说：有，现成的，年初给你老爷子准备的，他一天没用过。我说：你把办公室打开，把小孙叫上来，我跟她说几句话，然后咱吃饭去，你去财务科吧，别忘了把小孙也做上，最好今天把钱发到手。老高把姥爷的办公室打开我进去等着小孙了。办公室里挺干净，真皮沙发、真皮老板椅、老板桌，看得出来有人经常打扫。不一会小孙笑着来了，进屋喊我李总，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我说：早起来的。她问：怎么不告诉我、怎么不喊我？我说：说着正事了，在这怎么样？小孙说：李哥，真没想到你又成了大老板了？在这挺好的，比以前好多了，起码这有人，能接触点人，不像在那孤孤单单的。我问她：骑电动车需要多长时间？她说：二十分钟吧。我说：这的工作环境你也都看见了，在这你适合干什么？小孙笑着说道：就干现在的工作。我说：现在的工作工资可少呀？小孙说道：少我也干。我说：你可别后悔？小孙说道：不后悔，跟定你啦。我也笑了，我说道：走，咱吃饭去。叫上老高。出来见到老高，老高说：咱在食堂里吃吧？我说：下次来再说吧，关了一年多了，好不容易放出来了。老高似乎是明白了，他乐了。在出去的路上过来过去的员工已经有人微笑着喊我李总了。到了院子里老高说道：坐我的车吧。我说：行，我和小孙老高上了车，刚一上车，开车的司机喊我李总，我一看正是昨天接我妈她们的司机。

司机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小饭馆，老高跟饭馆老板挺熟，看这意思定点常包，老高把菜单给了我，我递给了小孙，我说：随便点。小孙问：点什么啊、点几个？我说：你爱吃什么点什么，咱三个人怎么也得点五个菜以上。小孙点了五个菜，最后我又给加了一个。由于下午要开车，所以就没有点酒，点完菜后我笑着对老高说道：干脆让小孙做你女秘书得了？老高笑着说道：我还没到那个份上，我看做你女秘书合适？我笑着说道：你这不是派给我女秘书，你这是害我？他俩也乐了。我说：就让小孙拿你们一般会计的工资就完了。老高说：行。我对小孙说道：在这要听高厂长的话，要服从管理，一切按照规章制度办，不能说咱俩认识就搞特除化。小孙答应着。吃饭的时候老高给介绍厂里的情况：厂里连工人带管理人员一共一百八十多人，管理人员工人之间的界限划的不是那么清，忙的时候管理人员也是三班倒，人手不够时也是换上工作服干活。下属有：技术组四个人，主要负责环保（这个行业对环保要求比较严），纸箱设计。供销科，供应加销售八个人。维修组八个人三班倒。财务科四个人白班。运输组两个小车司机、三个货车司机、三个装卸工，外加四个三轮工，三轮工是临时工，负责近途运输。食堂外包出去了，每名职工一顿饭是八块钱，划一次卡，八块钱就没了，三菜一汤一荤俩素，主食管够。职工们也可以不吃饭，留着月底买食用油等等。车间里三班倒，有三个带班长，底下有分为小组长。我说道：老高，听起来你这一点闲人没有啊，我要是真同意了你的报告，难道就你一个人操持吗？老高说道：你要是真同意了，我只能是从底下挤人、再加上招人呗。我问老高：这一千五百万真要是投进去什么时候能收上来？老高说道：按同等规模的生产能力，咱现在的一年净利润四百万，但是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而是一加一等于三、等于四的问题，到那时我就可以把人员、材料、产品、排班等等，都调剂开了，到那时的生产能力要比现在高出两倍，而且产品品种也能增加，公司的规模档次都上去了。我说道：原材料供应、市场销售、机器设备都没问题吗？工人好招吗？老高说道：都没问题，就跟现在一样，只不过就是生产能力扩大了，就跟放羊一样，一个羊也是放、两个羊也是赶。吃完饭老高非要跟我抢着结账，最后还是我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