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穿成合欢宗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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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舟,你同我结亲,就是为灭了我合欢宗吗?”俞姣姣身穿绣着并蒂莲的红色衣袍,芙蓉花般的脸庞一片苍白。
江逸舟面无表情,手中一把锋利的长剑正架在合欢宗宗主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低垂着眼眸,声音冷硬:“不然呢?”
俞姣姣心如刀绞,哀求道:“求你不要伤害宗主!”
“求你,江逸舟。”
“要杀,就杀我吧!”
她看着被包围的合欢宗众人,神色哀痛,是她亲自带着江逸舟,一路人马浩浩荡荡穿过了合欢宗的无人能破的迷障。
十里红妆的排场,原来只有她一个人当真。
她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她。
“你也配?”江逸舟的声音还是冷冷的,看俞姣姣的眼神,像是看着地上的泥。
他不再理会俞皎皎,对合欢宗宗主花瑛说道:“交出我阿姐。”
他是来接他姐姐走的,十四年前,他的家姐被合欢宗“妙音娘子”花瑛偷走。花瑛因此名声大震,一跃成为宗主。
江逸舟年满十八初入江湖,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把合欢宗一个不知名的小女修带回了御剑山庄。
“君子剑”继承人江逸舟被合欢宗女修迷了心魄,一时间沦为江湖笑柄,没想到他如此忍辱负重,对俞姣姣表演了整整一年一往情深,才终于收网。
终于,一个高挑明丽的女子自人群后方走出,一步步来到江逸舟面前。
“阿弟。”她轻声唤道,伸出一只手摸上江逸舟的脸颊。
随后她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江逸舟脸上:“这是替姣姣打的!”
花溪毫不客气,指了指身后连狼狈的俞姣姣:“她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利用她的感情?”
“阿姐,和我走。”江逸舟并不反驳,他看着阔别十余年的姐姐,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点了花瑛的穴道将她扔给手下,迅速撤离。
只是路过俞姣姣的时候,他突然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二人共乘一匹马。
俞姣姣似乎是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呆了,任由江逸舟紧紧揽着她,纵马时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边。
实际上俞姣姣正在和脑海中的系统求安慰。
“统统,虽然早就猜到他在利用我,但我还是有点难过。”
系统也对江逸舟十分不满:“主人,只要男人换的快,没有悲伤只有爱。反正江逸舟的攻略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该换下一个目标啦!寒山寺的问心还在等你呢!”
俞姣姣被江逸舟禁锢在怀里,眉眼不羁的少年同样穿着大红色的喜服。
劲瘦的腰身贴着她的后背,体温一点点透过衣服传递过来,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主人,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要抓紧时间完成任务,千万不能和江逸舟回山庄,所以我们在半路上一定要逃跑,你先攒攒体力。”
俞姣姣下意识点点头,乌黑如瀑的长发蹭到了江逸舟的下巴,少年低下头,将她抱的更紧:“冷吗?”
他们已经穿过迷雾离开了合欢宗,宗主也被他们扔到路边。
江逸舟终于放松了一些,他没注意到,飞驰的骏马正踏在俞姣姣之前掉落于地的红盖头上,留下沾满污泥的脚印。
江逸舟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着俞姣姣身上特有的淡香,这一切都让他熟悉又安心。
俞姣姣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他爱她,只要想到她会离开,他便心痛到无法呼吸。
但他也要救阿姐出来,这让他不得不在众人面前做了一场戏,他故意摆出一副冷硬心肠,实际上连看都不敢看俞姣姣。
江逸舟附在俞姣姣耳边,悄声说:“和我回御剑山庄,我们重新结亲。”
合欢宗有什么好,回去之后他会和大家解释俞姣姣是被魔教蒙骗,已经改邪归正了。
然后他会请求阿爹让俞姣姣加入御剑山庄,他会一直对她好,她总会原谅他的。
毕竟,她是那么喜欢自己,不是吗?
即使俞姣姣毫无反应,江逸舟想到未来的婚后生活,嘴角忍不住浮现出一个格外温柔憧憬的微笑。
花溪被前后左右四位御剑山庄的长老包围着,没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
合欢宗一年四季皆穿红色薄纱,江逸舟便请一位长老将自己的外衫借给花溪,他这么一分心,俞姣姣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俞姣姣用了全力,手腕立刻渗了血,但江逸舟却把她搂的更紧。
他甚至把手腕往她口中递了递,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姣姣,那就请你随便咬吧。
此时却变动突生,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他力气极大,单手就将俞姣姣抢了过来,另一手撒下一把暗器。
千针万箭犹如万叶飞花,大家躲防之际,竟让这人跑了。
只有江逸舟魔怔了一般,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想要将俞姣姣抢回来,哪怕被一支飞箭刺中了肩膀也没后退。
但来人已经抱着俞姣姣行云流水般的远去了。
花溪本来颇为着急,待看清了那人脸上的黑铁面具,便又恢复了之前的从容,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欣慰:“啧啧,不愧是我合欢宗的女修。”
江逸舟再也维持不住翩翩公子的形象,愤怒地大喊:“问心!一定是问心这个和尚搞的鬼!”
他当即下令,兵分两路,一路人马去追黑衣人,一路人马由他亲自带队,包围了寒山寺。
俞姣姣被抱在怀里,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张冷冰冰的黑铁面具,不由惊呆了一瞬:“寄奴?”
黑衣人低下头,静静地凝视着她。
没想到这人还会再次出现,俞姣姣吃惊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之后她又想起这个药人自尊心颇高,赶紧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抱歉,我忘记你不会说话了。”
寄奴的喉头上下滚了滚,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他一直带着俞姣姣来到了一处偏远的深山,随后打开栅栏,带着俞姣姣进入他精心修整过的、简单又温馨的小家。
他将俞姣姣放在房子里唯一的大床上,随后抬起她的一只脚,脱下她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