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弑佛灭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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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晅沉默,燕衔殊又说:“火气这么大干麻?身世可怜也不是你俩的错,我要告诉你,若是让卧贪花遇见你,他可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现在多一个朋友就是多一分保障。”
伏隐生闭上眼再度漠视两人,万事通三人也走了进来。万事通说道:“隐生、衔殊你们在这陪着金大人。季晅,能替我带路吗?”
季晅点头带着被抢白的窘境和万事通走出破庙,走了一刻多钟之后季晅依旧不知万事通想去哪,正想问时万事通已开口:“好了、这里够远了,你想知道隐生的事吗?”
万事通不管季晅的错愕摸着满是皱纹的额头说:“这应该是蔑族到朱仙镇之前的事了吧!当初蔑族和绯月族合作后创造出新式的猛族,但没多久便遭新式猛族反噬。之后他们就一直尝试着创造出更强的奴隶种族,一直到很多年后才造出经由对孕妇血液感染生下的孽族,隐生就是这一族的残存者。他能活下来不是因为特别强,而是因为他是失败品,他被丢弃在深山后先是被猎户捡到,最后又被转卖到剧团让人当作奇珍异兽展览,直到这剧团到了这附近时隐生才被金大人给救了下来。”
季晅听到这心中一阵怅然又问:“那后来孽族怎样了?伏大哥又是怎么加入寒波楼的?”
万事通抓抓头说道:“孽族在蔑族被颠覆后就让猛族和翼族合作灭掉了,而孽族特殊能力的秘密也成了猛族和翼族的争端起始。至于隐生是如何加入寒波楼的我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他是自己离开金大人的。”
季晅望着天上的明月不禁叹了一息,和万事通回到破庙后季晅一进门就听伏隐生说道:“老大、你说了!”
万事通茫然道:“是呀。”
伏隐生骂道:“你找死吗?”
万事通笑笑地说:“你不让我说要早讲呀!我还以为你害羞所以就帮你说了。”
伏隐生冷哼一声,彖独断赶紧对季晅说道:“季晅、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听说腾瞋教了你剑法是吧?”
季晅说道:“前辈只传剑式,他要我向贯大哥亲自学剑诀和心法。”
彖独断还没听完就赶忙地点点头说:“对、对!莲姑娘还说要传你其他的东西对吧!快去、晚了莲姑娘可就睡了,她这几天都在觉树园。”说完就挥着手赶季晅离开。
季晅当然知道彖独断的意思便趁此机会告别了众人往觉树园去了,走在路上的季晅让月光拉长了身影,但这时他却撇见另一道黑影在身边快速穿梭,季晅一惊停下脚步已听闻一阵笑声自他身后窜过。
笑声消逝的速度比来的时候还快,转眼间又只剩下一片寂静。季晅加快脚步回到破庙,因为那笑声他知道,是卧贪花!
闯进破庙后堂时,众人忽然将眼光聚集在他身上。季晅见众人皆无事便随便编了个借口说了些话又快步离开,但这次他不是到觉树园而是往神变景去。
穿过显心境外的树林,季晅直奔神变景。到了圆屋外头季晅只见神变景中一片安静,季晅绕着圆屋行走却在自己的脚步声上听见另一重脚步声。季晅停步他也停步,季晅起步他也起步。
季晅转身依旧不见任何踪影,他知道是谁,但他受不了他的把戏忍不住怒喝:“卧贪花!出来!”
四周毫无回音唯留一阵又一阵的风抚过青草的窸窣声,和季晅的怒号比较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姑娘在笑着院中劈材烧火的傻大个。
直到季晅静下了心,细心观察四周时却是一张凶恶的脸庞突然出现季晅眼前!
季晅心脏险些自胸膛中跳出,瞬间的惊吓也让他的脸白上了一层霜。但当季晅冷静了下来后才发现眼前这个带着颠笑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卧贪花。
正当季晅疑惑时熟悉的声音却带着笑意自身后传出:“找我吗?”
季晅回头,眼前之人正是笑得清冷却残忍的卧贪花,就在季晅不得不用愤怒掩盖这突如其来却难以掩饰的恐惧时,卧贪花已笑道:“害怕吗?”
季晅下意识退了一步正好和一张苍白的脸撞上,季晅回头一望才知这人就是方才装出凶恶脸庞之人。恐惧间季晅告诉自己不能再退,旋转飞身间缠刀随之舞出旋风,但卧贪花两人却是轻松带笑避开。
季晅站定向白脸人问道:“这里是神威宫,阁下是谁?擅闯天盘城,我随时都能对付你。”
白脸人听闻季晅的威吓之语依旧笑得癫狂,卧贪花也悠悠道:“神威宫?我还以为你是易宗的人?”
一语道破季晅长久以来的矛盾,但季晅不但不怒反而更冷静地说道:“这事还轮不到你来问,我对神威宫的感觉可不是你这种视他人为玩物的人能了解的。”
“玩物?”卧贪花笑问:“比如说伏隐生这小子吗?”
季晅咬牙。“你们又想做什么?”
“想让他们父子相见呀!”卧贪花说完又对白脸人道:“对吧,薛子孽。”
“是呀、自从我不得不把这孩子丢在森林时,我就时常想起他…”薛子孽顿了一下又笑得癫狂道:“想着他是如何让林中那些恶狼如何分食!没想到这没用的东西居然活的下来!真是太有趣了,我一定要好好再研究这小子!”
季晅怒意忽然勃生,刀随意转就往薛子孽面门飞去瞬间带出一蓬鲜血,季晅尚讶异为何这么容易就得手之际,没料到薛子孽先是捉着脸上伤口呼天抢地哀号接着又开始放声大笑,忽然的变化犹如季晅的心境随眼前异景起伏一般。
只见薛子孽放开手,鲜血淋漓的脸上却是以极快速的愈合着伤口。正当薛子孽大笑时又突然望着季晅手中的刀惊讶道:“这把刀不是七罪刀吗?”
卧贪花淡笑道:“对呀!我忘了告诉你,这就是我多年前的佩刀『缠』。”
薛子孽只觉脸上伤口越来越热惊骂道:“卧贪花!你…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