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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路明非施法假白王,九头虫重建高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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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路明非将白王如何安置吩咐诺顿。那龙王即刻操办,携定白王伊邪那美,径转显灵宫而去。

路明非留下寝宫,教绘梨衣坐定,询问以往经过。他二人暗中传音,陈墨瞳自听不得,疑惑望来。

只见他两个大眼儿瞪小眼,一语皆无,不耐问道:“你们两个对面看来看去,看什么呢?怎么都不说话?”

绘梨衣歪头望来,掏出本子写道:“绘梨衣不能说话。”

陈墨瞳不解道:“为何?”指路明非道:“他用你的身体不是可以说么?”

路明非解释道:“绘梨衣血统甚高,出口便成龙文,开腔即有灾厄。不开口,是为尔等安危着想。”

绘梨衣黯然点头。

陈墨瞳颇会察言,便知她深受其扰,遂不开怀,即安慰道:“没事,绘梨衣不说话也很可爱。”

绘梨衣小孩心性,听罢转忧为喜,往陈墨瞳甜甜笑来。她两个并肩而坐,红发相映成趣,倒似一对姊妹。

路明非看在眼里,心中一动,掐指算来,便知二人暗藏渊源,具体如何?却看不真切。即心道:“待此行救出那拉面老头,仔细询问,便可了然。”

思至此,起身对陈墨瞳道:“劳你看顾一二,我去去就回。”

陈墨瞳知他将返日本,心中担忧,却不便多言,只蹙眉道:“万事小心。待伱回来,我有话说。”

路明非点点头,告诫绘梨衣勤练功打坐,切不可贪玩,即转身而出,径往阴殿天牢。

不多时,及至牢内。但见得那阿卜杜拉·阿巴斯正盘膝打坐,好似老僧入定。听得路明非前来,方睁开了眼,问道:“大王是来审我的?”

路明非摇头道:“非也,非也。朕此来,教你帮个忙。”

阿巴斯一怔,蹙眉问道:“什么忙?”

路明非道:“假作一人,瞒天过海。”

阿巴斯听了,心中更疑,问道:“假作什么人?”

路明非打开牢门,似笑非笑道:“白王伊邪那美。”

阿巴斯听得云里雾里,却觉事有不谐,装傻道:“我不明白大王的意思。”

路明非道:“你无需明白。只随朕前往东瀛高天原即可。”说罢,瞥见牢中吃食,端起一碗净水,念了咒语,将一口水往阿巴斯喷去,叫声:“变!”

这大食胡人真身隐去,直变作一银发佳人,与那白王伊邪那美模样一般无二。

路明非将碗递去,与他瞧了模样。那阿巴斯陡然惊呼,却被明非一把扼住喉结,笑道:“只形无声,却难唬人……”说着,使力捏碎。

那阿巴斯痛呼一声,嘶哑拉耳。路明非又伸手一抹,教咽喉愈合。只听得阿巴斯之声已由沙哑转为尖细,真如那女子一般。

路明非见事已成,随手敲晕,解下一条锁链,将他缚住,提了走出牢门,须臾便至金殿之上。

耶梦加得正等得心焦,见明非来,忙施礼道:“臣罪该万死,方才冲撞,却非有意为之。还请陛下念臣凯旋之功,饶下命来,教臣戴罪立功。”

路明非将阿巴斯交于她提住,吩咐道:“你携着她,送往东瀛高天原。”

耶梦加得一怔,翻来看这捆缚之人。只见她柳叶弯眉樱桃口,妩媚多姿风抚柳,真是个红尘难遇的美人,天下少有的倾城。

饶是她自负美貌,也觉惊艳,忙问道:“她是何人?”

路明非道:“白王,伊邪那美。”

耶梦加得不听则可,一听便将其摔在地上,惊呼道:“白白王……”这一声惊动众人,皆围拢而来,观赏白王国色。

耶梦加得初惊讶过后,旋即道:“天下除本公主外,怎还有这样美人?必定不是真人真龙,陛下自何处得来?莫不是教龙贩子骗了?”

路明非闻言怔住,照头敲她一下,笑骂道:“胡说八道,哪儿来的龙贩子?”

耶梦加得见他笑了,心中一喜,忙拉住胳膊撒娇道:“臣与陛下耍子。陛下多笑笑,切不可动气,以免伤了龙体。”

路明非与她无奈,笑道:“国师保荐公主前去,果有道理。你这般灵活机变,纵龙潭虎穴,朕也不必担心安危。”

耶梦加得听了,便知此事已成定局,遂叹口气道:“臣去倒无妨。还请陛下准臣与驸马交代几句,解他相思之苦。”

路明非早知她有此一说,即道:“公主不必愁苦,朕准驸马与你同去便是。”

耶梦加得一惊,忙道:“这一去,山高水远,臣恐驸马水土不服,还是臣自去,最为妥当。”

路明非笑道:“公主可是担心驸马犯险?”

这公主红着脸道:“陛下既然知晓,怎还问臣?教众臣看了笑话,也羞人呀!”

路明非呵呵笑道:“你倒知羞,颇为难的。放心,有朕陪同,管教驸马万无一失。”

耶梦加得大喜道:“陛下也去?那臣要驸马同去。我二人情深义重,一日不见,却也想哩。”

却听那芬里厄一旁拆台道:“这你倒不羞了。”

众人闻听皆笑。

那公主闹个红脸,不由跌足,即转芬里厄道:“兄长若再取笑,我便不请陛下为你解毒了。”

芬里厄道:“陛下仁德明君,关爱臣下,还需你请?”

耶梦加得即扯住明非袖子道:“陛下,他欺负臣,咱不与他解毒……”

路明非心中暗笑道:“这两个用话拿我。”却不计较,与芬里厄道:“不必担忧,朕不听此等妇人之见,即刻与你解毒。”

你看他伸出食指,有一滴鲜血自指尖涌出,见风化作一枚红丸,被他捻了在手,叫声:“张口!”

芬里厄忙张大嘴来,路明非将那红丸屈指一弹,入其口中。那龙王顿觉呕心,就地吐出一滩黑血,精神一阵,霎时红光满面,已然恢复如常。

这龙王大喜,忙跪倒面前,说道:“多谢陛下大恩,臣没齿难忘!从今日起,愿同小妹一起,侍奉陛下。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路明非哈哈大笑道:“爱卿免礼平身。你与公主皆乃肱股之臣,一文一武,一静一动,真乃天赐良将。朕即刻封你为殿前司都指挥使,统领禁军,随侍左右。”

那龙王朝上唱个大喏,领旨谢恩。

路明非即道:“指挥使,你新官上任,朕正有差事于你。”

芬里厄道:“臣自当尽心竭力,不负众望。”

路明非唤来二十八宿侍卫,其中“井”被乔薇尼打杀,而今只余二十七人。这魔王道:“这二十七名侍卫,朕交于你。近日,将有一对头前来寻人。你教它们把守好交通要道,切不可教贼人钻了空子。”

芬里厄颔首道:“臣定不负所托!”

路明非见安排妥当,即对耶梦加得道:“将这白王携着,与朕同寻驸马。”又对其余人道:“若无事来,皆散了罢。”

众人散去,路明非便与公主到寝宫里来,正见楚子航伏在案上,奋笔疾书。听得二人前来,抬头一看,怔了怔,遂起身,倒两杯茶来,便算见礼。

那公主心中思念至极,随手扔了“白王”,好似乳燕投怀,已攀在颈上道:“驸马哥哥,妾身日思夜想,终得相见!可想杀我也!”说着,在颊边亲了一下。

楚子航挣不脱她,无奈道:“才两天。”

公主歪头笑道:“驸马哥哥,岂不知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昼夜无驸马哥哥陪伴,妾身还不如死了才好……”

正说处,忽听路明非痰嗽一声,那公主才知失态,不舍跳下,立在一旁。明非问道:“驸马方才作何书来?”

楚子航听他问,叹道:“给我妈妈写报平安的信。”

君臣二人闻听,皆是一怔。

耶梦加得眼珠一转,即躬身道:“臣斗胆请陛下开恩。”

路明非自知她所求,点头道:“朕看公主面子,命人将信笺送出即可。”

楚子航一怔。

那公主喜道:“多谢陛下恩典。非臣之功,乃是陛下仁义为先,体察下情。”

路明非摇头笑了笑。

楚子航望他二人一眼,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事?”

路明非点头道:“请驸马出宫,与公主同去东瀛。”

楚子航闻言,即问道:“去东瀛做什么?”

路明非望向那假白王道:“去与你岳丈攀攀亲戚。”

楚子航不由一惊,脱口道:“黑王?”

路明非点头道:“正是那老不死的。”

耶梦加得闻说,心中又起波澜,问道:“陛下打算教臣等如何施为?”

路明非道:“无非乃是声东击西之计,你二人去高天原约战,朕暗中潜入,摸清地理形势,救出人质。”

耶梦加得听罢,忽问道:“那这‘白王’有何用处?”

路明非笑道:“是这般……”即将计策与二人讲说一遍不提。

却说东瀛高天原,深海之极渊,人间之死地,今日却陡放光芒,迎来二位主人。那九头虫与黑王二人携定三质,游至城前。

只见得城墙残破,尽是些残垣断壁,破墙乱瓦。

黑王蹙眉道:“这般却不便应敌。”

九头虫道:“太岳放心,这城中有先前小婿法宝,待我寻来。”

说罢,即引黑王入城。

辗转多时,便至深处,即见一串串风铃随浪飘摇,叮当当,奏出歌来。

但见这九头驸马径奔一枚风铃而去,随手摘下,握在掌中,念动咒语,那风铃陡变作一颗舍利,大放光芒,直将这深海渊底照得亮如白昼。

黑王见了,赞不绝口,问道:“这是何样宝贝?”

九头虫道:“此乃祭赛国金光寺宝塔上的佛宝舍利。”说着,又摘下一铃,咒语念动,撤了法术,即见化作一九叶灵芝草,清香扑鼻。驸马又道:“此乃王母娘娘的仙草,那舍利子得这草的仙气温养着,千年不坏,万载生光,去地下,或田中,扫一扫,即有万道霞光,千条瑞气。”

那黑王听罢,十分欢喜,即道:“驸马既有如此法宝,还不快快施为?”九头驸马即点点头。

你看他将舍利子捻在指尖,以九叶灵芝草扫过。当时光芒大盛,那舍利子真如一轮太阳自海底升起,普照全城。

那许多残垣断壁,尽数堆在一处,竟化作原来模样,重建起城来。这“高天原”轰隆隆巨响,震动海水,搅乱深渊,直惊的那万千水族个个藏头,不敢现身。

与此同时,却听阵阵啼哭声起,紧接便是龙吟阵阵。

那高天原旧址中,便有炼金阵法,其中所囚者,名唤“尸守”,乃城中护卫,皆死尸之身,与那青铜士兵异曲同工。

那群怪被惊,纷纷而出。见了他二人,便被龙威所压,个个臣服,人人叩首。又有数不清人鱼自四面八方而来,将他等围在当中,也纷纷效忠。

不多时,高天原轰然落成。那黑王赞叹不止,九头驸马却不以为然。他翁婿二人押着康斯坦丁与那父子俩,身后随众多尸守、人鱼,拽步入城,径奔天牢。

那康斯坦丁、源稚生、上杉越三人被分别关押三处,教之不得相见。

这九头驸马又命众尸守严加防守,众人鱼城外游弋警戒,但有鬼祟者,便来禀报。

如此安排已毕,便与黑王二人急思解救之法。

那九头虫道:“太岳,前番我附身凡人,本领难以施展,且待小婿将这佛宝舍利与九叶灵芝草吞下,炼一具躯体,即去青铜城,救出公主,教太岳父女团圆,小婿夫妻团聚。”

黑王听了,即道:“驸马所言,确有道理。但前番那蛟魔王也是附身,尚有本领未现。那贼子可不好惹,贤婿切不可轻举妄动啊!”

那九头虫不以为然,嗤笑道:“什么蛟魔王?不过是个泥鳅成精,不足挂齿。愚婿自幼学了些武艺,四海之内,也曾会过几个豪杰。想当年,纵是二郎显圣、闹天宫的弼马温并天蓬元帅三人,还有梅山那六个酒囊饭袋,尚且留不住我!他蛟魔王,算个什么东西?怕他做甚!”这才是:

九头驸马言语狂,自夸当年有刚强。

欲战蛟魔覆海圣,比拼本领斗一场。

谁人不提当年勇,那个年少不轻狂。

双方怎可分胜负,手底之下见真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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