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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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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宫中流言四起,只要施点小恩小惠,什么话都能听见。

青玥耳边也正是出现了这话,她才会想来问问徐行之,见徐行之没搭腔,她多少也明白了些。

所有人都知道,宋知与秋雨桐不睦已久。

青玥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总不能处处都被秋雨桐压一头,什么好话都让她说了,背锅全是她们背。

她在徐行之这里得了答案,当即就准备去天圣殿揭举这对狗男女。

徐行之一把拉住了青玥,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青玥姑娘莫冲动!”

“别冲动?人家都要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你看看宋知如今成了什么样子!”宋知不愿为自己争,不代表青玥不会。

“你若要连根拔出,定要等其彻底溃烂。”徐行之向来是个冷静派,他也看不惯秋雨桐和贺兰灼在宫里为所欲为,横行霸道,暗中的收集不少,只是此时还不是发作的时机。

“你是说?”青玥停了脚步,微蹙着眉头。

“对,要想其灭亡,必先让其猖狂。”

“他真是这么说的?”宋知听完青玥的话,瞪大了双眼。

“是。”

俗话说,兔子急了尚且还会咬人,更别说宋知这么个活生生的人了。

秋雨桐的计谋算不上精妙,但胜就胜在她能很好地掌握别人的心,总是能一语中的地就挑拨宋知与赵以宸之间的关系。

之前还弄得朝瑰与宋知之间关系尴尬,现下还不肯收手。

如今,宋知也是该让她吃一吃苦头了。

“什么时候抄白府?”宋知瞬间就想到了一个计策。

“应该是今日下午。”青玥掐着手指头想了想。

贺兰灼本定在今日午时行刑,谁料昨日晚上赵以宸便将其捅死,抄家也提前了半日。

整个锦州都对此事十分重视,都想看看曾经辉煌一世的贺兰一族,是如何走向没落的。

“那我们不如,送个大礼给她。”宋知嘴角笑了笑,她便是想让这些放她流言的人知道,她不是不介意,只是不愿意与她们计较。

就当杀鸡给猴看了,至于谁是猴,她们自己心里清楚。

宋知还不忘看了看在树下习字的淑怡。

破落的白府,同昔日的贺兰府一样,只不过当初赵以宸给贺兰康年留足了面子,没有走到抄家这般田地。

“真是大厦已倾,再无翻身之日了。”

“可不是嘛,老子那样风流,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街上到处都是骂着贺兰康年与贺兰灼的人,却也只是停留在两人身上,毕竟一个不小心就容易骂到赵以宸头上去。

御林军在贺兰府前站了两排,府内所有的东西全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就连装绿植的盆栽都没有放过。

小厮从贺兰灼的房内搜出了一锦盒,打开一看,瞬间面红耳赤。

“将军,这..”

那小厮将锦盒打开给领军的人看,那人也立即红了脸,盖上了盒子。

“快去禀告陛下。”

“陛下,在白府内搜到了这个东西。”秦内侍举着那个盒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赵以宸面前。

赵以宸手里批着奏折,对贺兰灼的东西一概不感兴趣,头也没抬:“什么东西?”

“是..是德妃娘娘的画像。”

“德妃的画像为何会在那儿?”赵以宸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抬起眼来,才发现那不是普通的画像。

画上的人,仅着一袭纱衣,内里一丝不挂,欲拒还迎。

若不是真的做过那些事,定是不能画得如此出神入化。

赵以宸瞬间将沾满朱砂的狼毫扔在画上,那画上瞬间涌出了个红色的污渍。

“荒谬!”

这事关皇家颜面,就算赵以宸不喜欢秋雨桐,也绝对不许宫中出现这样荒唐之事。

“娘娘,那东西已经送到陛下手中了。”青玥亲眼看着秦内侍端着那东西入了天圣殿,才兴冲冲地跑回来。

“知道了。”宋知刚送走淑怡,正收拾着她留下的纸笔。

“总算是出了口恶气,多亏了徐司谏的证据,要不是他逼问贺兰灼以前的那个狗腿子,咱们还得不到这么好的东西。”青玥拍手称快,如今也轮到她们心中舒畅了几分。

“好了,让她得了教训就可以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宋知从没有想过要害人,但秋雨桐总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她的性命,人活一世,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宋知正准备将那些纸笔给淑怡送过去,迎面就遇上了刚被发落的秋雨桐。

她被剥去了所有的妃嫔服制,穿得还不如最低等的内侍婢女。

“你终于得意了一回。”庶人衣着掩盖不了她趾高气扬的态度,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接什么地狱。

“若是你能安分点,我是愿意同你心宁气和的。”宋知丝毫不失气势,抬眼与秋雨桐对视。

“凭什么?我的身世比你好,样貌比你出众,凭什么要和你平起平坐?”秋雨桐试图挣开侍卫的手,冲到宋知面前嘶吼。

“你如今,又还剩下了什么呢?”宋知轻描淡写,瞬间将秋雨桐的骄傲击碎。

瞧着秋雨桐被押回了华清殿,宋知便知道赵以宸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有了端淑贵妃的例子,赵以宸最讨厌这些肆意散播流言的人,更讨厌这些秽乱后宫的人。

他命内侍每日前往华清殿对秋雨桐掌嘴五十,还令其每日晌午跪在殿外,以此来警醒宫里众人。

秋雨桐被罚了刑以后,赵以宸倒是破天荒地来了漪澜殿。

两人每日都一起吃着午膳,有时赵以宸也会来这用晚膳,但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气氛既微妙又尴尬,两人像对弈的人,谁也不肯往后退一步。

“朕都说了!容后再议,听不懂人话吗?”

那日两人正用着午膳,户部的人便来向赵以宸禀告工作,那人也是个不长心眼的,偏偏选在用膳的时候来,肯定要惹得赵以宸不痛快。

最初宋知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往后连续几日,赵以宸都明显地要比以往狂躁,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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