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必须回去然后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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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升任坦克20师师长的米哈伊尔·叶菲莫维奇·卡图科夫，正在莫斯科河边抽着烟，看着那几个巨大的吊车在水里捞东西。他们的目标可不是什么冬季的鲜鱼，而是在一个月前的战斗中沉入河底的那辆完整的帝国新锐武器，虎式坦克。虽然米哈伊尔在穿越者的身份加持下各处游说，让联盟国家设计局拍板定下了新式坦克的设计计划，但经费却没有得到多少。帝***的虎式坦克已经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新式的is坦克和t-34坦克却仍然没有建立完整的生产线。幸好，在帝***打入莫斯科逼近克里姆林宫这件事发生后，上级们终于意识到了虎式坦克在攻坚战上的威胁。于是is-2和t-34-85这两款表现最好的型号的生产线被紧急列入计划，而从莫斯科河里捞出坦克来进行研究的计划也被提上了日程。在这两项计划进行的同时，米哈伊尔仍然在前线奋斗着。他的部队列装了新式坦克，被指派为对抗古德里安的「专业」部队。他的任务就是追着古德里安手下的那个帝国重装甲部队不间断的打击，直到那个部队溃散或被毁灭。在图拉逐渐被联盟军反攻的部队包围时，古德里安果断违抗上级的命令选择了撤退，这才避免了提前重现斯大林格勒的悲剧。但古德里安的这撤退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联盟军几乎是24小时不间断的在冲击古德里安的既定防线，他只能一退再退。1941年12月15日，米哈伊尔被指派为虎式坦克的研究员。他把手头部队的指挥权移交给了方面军司令后，便带着自己的两名警卫匆匆返回了莫斯科。咔擦！闪光灯亮起的同时，快门声也传进了米哈伊尔的耳朵里。正在抽烟的他和刚刚被从河里吊起的虎式坦克，在莫斯科河的岸边形成了一副历史性的画面。（1941年12月19日，上午11点整。）米哈伊尔并没有像其他的围观群众一样发出欢呼，相反的，他一脸的惆怅。自从在斯摩棱斯克，杰纳斯，奥廖尔，图拉，莫斯科地方连失手后，他就一直惦记着那个总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而且运气奇佳的帝国坦克兵指挥官。每一次每一次，都能被他成功逃离，而且那样的战场直觉，甚至连狙击手的子弹都可以躲过，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他也是穿越者，而且在和自己做着同样的事情，米哈伊尔如此确信了。因为虎式坦克出现的时间比历史上早了一年，恐怕很快的，帝***就会装备虎王坦克了。米哈伊尔想再次对上级建议，继续开发更新式的坦克。但在is-2和t-34-85的生产线刚刚建成的现在，这个提案怎么都不会被通过。「走了，卡图科夫上校。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对虎式坦克的研究成果。」「来了。」米哈伊尔把烟
头丢在地上，用这穿着美式军靴的脚用力的碾着，就好像他脚下踩着的，是那个帝国装甲兵指挥官的头一样。$$与此同时，波兰，斯滕堡。帝国总理批准了帝国陆军总司令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元帅和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费多尔·冯·博克元帅的辞职申请。他自己将担任帝国的陆军总司令，而中央集团军群则由汉斯·京特·冯·克鲁格元帅接任。帝国总理就任帝国陆军总司令后发布的第一道命令是：「每一个人应站在其现在位置上打回去。当后方没有既设阵地时绝对不许后退。」而汉斯·京特·冯·克鲁格元帅就任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后发布的第一道命令是：「全部的战线都应该向后移动，脱离联盟军的追击并且重整防御。」克鲁格元帅违抗了帝国总理的命令，但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出了最艰难但是最为正确的判断。在帝国中央集团军群战线整个后撤超过150公里之后，终于脱离开了联盟军的追击。古德里安的部队（第二装甲集群，第二集团军）除外。.第二天，也就是1941年12月20日，北非战场上那位装甲兵中校结束了对阿拉曼防线的第一波攻击的同时，古德里安乘坐飞机来到了波兰斯滕堡。他在电话里请求过多次的撤退都没有被批准，而他的私自撤退也被帝国总理批评了很多次。古德里安这次来，就是要通过面谈来说服总理，同意他继续撤退。「……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已经无法再前进一步，我必须在这里请求撤退的许可，然后找一个适合防御并且远离联盟军的地方坚持过这个冬天。」帝国总理坐在桌子后面，手上的铅笔不断地在纸上涂涂画画，看都没看古德里安一眼，便回答道：「你只需要就地深挖战壕就可以了，每个战壕相聚3公里，可以有效地防止敌军的进攻。我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就是这么做的。」古德里安有些无语，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着：「莫斯科的气温已经到了零下30度，土地都被冻得坚硬，根本无法挖出战壕。大平原上也没有可以防御的据点，所以我的部队必须再次后撤，撤到沙河至奥卡河一线的阵地才行。」「你在那个地方就可以组建防线吗？为什么你不用榴弹炮炸开冻土再开始深挖战壕呢？」「我们的战线太长了，而且炮弹根本就不够用，怎么可能用宝贵的炮弹去炸坑玩？」古德里安的语气变得激烈了起来，帝国总理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最后总理的目光还是回到了他自己的画作上，然后对古德里安说：「你就算后撤，等待你的也是严冬和冻土，除非你打算抛弃你的职务直接撤到波兰来。」「但是就算是坚守也要有物资的支撑，总理。我们必须在保证冬季装备的供应的情况下，才能够组织有效的防御不是吗？而且平原地形和
冻土之下根本无法执行防御！」「就算你再撤退100公里等待着你的还是冻土！」平和的讨论变成了激烈的争吵，古德里安一直强调着，如果再这样原地坚守，那么被联盟军包围将会是时间问题，一旦变成消耗战阵地战，那么不只是人员的损失，而且战线一旦崩溃那么结果将是无法挽回的。但帝国总理根本不在乎古德里安的话，他甚至说出了「我有权力命令士兵去死」。古德里安这下真的生气了，他的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接着，他说出了一句绝对不能说的话：「你就应该把你身边的这些人全部开除，然后让真正在前线的军官来做你的参谋！」帝国总理也生气了，他把自己的画作拍在桌子上，强调着参谋们的重要性。但古德里安才不在乎这些政治上的东西，他再一次犯了一个错误：「你身边的这些人，他们把冬季装备堆在波兰中饱私囊，他们根本没有想办法要用这些东西拯救他们的战友，宝贵的火车资源竟然被他们在战时用于运输犹太人！……我从9月份就联合一些军官提出了冬季装备的问题，但是现在是12月，我的士兵还没有全员配发棉衣！他们的效率和素质根本不配待在这个地方为帝***出谋划策……」（注：以利亚在9月的战役中给古德里安写了长信，阐述了冬季装备的重要性。）帝国总理没有打断古德里安的长篇大论，周围的人也都沉默不语。但大家都知道，这个人，他得罪了所有不能得罪的人，他在帝***队中的生涯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