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月光下闪耀的金色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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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为什么总是如此悲伤。]“因为这个世界太过于残酷，或许只是对我来说。”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说不上哪里奇怪，因为我已经忘记我自己梦到什么了，只有那两句话依稀记得。毫无意义的对话。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凌晨，月亮高高挂在空中，向大地洒下圣洁的光辉。我从简易帐篷里爬起来，走向自己的座车。我没有睡第二次觉的习惯，只要醒了，就要开始这一天的准备工作。我摸上虎1坦克的装甲板，一丝凉意渗透进我的骨髓。现在才九月，而今年的冬天好像要来的特别早。给古德里安上将写封信吧，让他提前准备冬季的物资供应。我爬上座车，从艾莉卡的位子上拿出纸笔，就着月光刷刷写起来。卡车的调用，雪地的运输工作，空投物资的考量，这些都要考虑，而且冬季御寒的衣物是最为重要的。我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写了上去，不知不觉字母就已经铺满了一页纸。..一旁躺在引擎上睡觉的艾莉卡翻了个身，我正看向她时，她睁开眼睛与我对视了。艾莉卡一惊，但当她确认到自己还在睡袋中时，就冷静了下来，接着对我说：“你不睡觉吗？少校。”“我刚醒，时间还早，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不用了，我没有睡第二次的习惯。”“是吗......”艾莉卡打了个哈欠，从睡袋里爬出来穿上衬衣和外套，合身的衣物在她胸口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线。隐隐约约的，我好像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抹金色的闪光。于是我停下写字的手，抓住艾莉卡的肩膀一拽，想看看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儿。正在扣扣子的艾莉卡被我一拽失了平衡，一下倒在炮塔上。她恶狠狠的盯着我，在月光的照耀下，淡蓝色的眼睛像传说中女神的湖水一样，微微发光。“你的眼睛，是蓝色的?”“有什么问题吗？”“不不不，我只是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某个人的眼睛发出金光之类的。”艾莉卡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动作扣好扣子，对我说:[你只是在做梦而已。]“好吧，你说的对，中尉。”我回过头来继续写信，艾莉卡则继续她的早晨准备。天边已经慢慢变亮了，该换岗然后叫醒他们了。我在第三页纸上签下姓名，然后交给了艾莉卡:“这虽然不是机密，但事关重大，一定要确保尽快交给古德里安上将。就这么传达给送信的士兵吧。”艾莉卡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接过信纸跳下坦克。$$杰斯纳河已经被1连和3连的队伍强渡成功，现在除了几处桥梁，已经没有苏军在此驻守。为了尽快前进完成包围网，我决定不走桥梁，直接从河里趟水过去。因为我的部队速度相对较慢——其实是路上耽搁太多，现在后续的两个步兵团也已经赶了上来。这样渡

河的工作就可以交给后勤的大哥们，我们这些坦克手就可以好好休息，不过我不能闲着，我必须考虑下一个进攻计划。费舍尔锁好了炮塔，并顺便帮我拧紧了指挥塔的操作杆。之后就顶着他那大胡子脑袋去跟其他车组的成员聊天了。后勤的士兵们正紧锣密鼓的做着坦克下水的工作，他们有的人拆机枪，有的人给炮口上防水套，有的人细心的给观察窗和机枪口塞上密封塞。长长地通气管从坦克后面高高翘起，这通气管的高度，好像就决定了坦克潜水的最大深度。没等多久，忙碌的场面就渐渐平息了。后勤的指挥官跑过来对我行礼，报告了潜水准备工作的完成。“传达下去，连队6辆虎1坦克为首通过河流确认安全后，工兵架桥让后续部队通过。过河的部队立马和1连3连会合。”“明白，少校。”艾莉卡对我敬礼后走开了，这时莱昂搓着手走过来，显得有些侷促。他好像不敢主动说话，于是我问他:“有什么事吗?士兵。”“是!长官。我想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归工作岗位。”莱昂紧张的语调都变了，我把目光投向不远处传令的艾莉卡，接着回头对莱昂说：“你可以即刻回归工作岗位。”“是!长官。”莱昂掩饰不住自己高兴的神情，兴奋的跑去爬进坦克，坐在了他装填手的位置上。好了，我也上吧。$$渡河的工作安全完成了，集结也很顺利。前方的罗姆内市驻扎着的苏联部队很多——本该很多。他们大多数都被调去基辅的前沿阵地和友军消耗，这里驻扎的不过是维持后勤路线的残兵而已。可是后勤路线才应该是重兵把守吧。理解不了苏联人的想法，也没必要理解。他们不过是内斗大于外战，只懂得听从命令的人肉机器而已。展开罗姆内市多地图，我开始构想对城市战的进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