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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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炎热，一个个燥热难耐。有钱人家里会有冬天储存的冰用来消暑，普通家庭可没有冬藏冰的习惯，一个是没有地方储存，另一个也是消费不起，夏天人们最好的消暑办法就是拿着蒲扇坐在院中的大树下，和邻居们闲扯用来消磨时间
自从农场有了小湖以后，傻柱发现农场夏天比外面要低上那么几度，这夏天避暑的地方可有了
带着妹妹在农场湖边的木棚，桌上放着路边买来的西瓜，再点上一捧艾草用来驱蚊。钱教授几人也都在，夏天的炎热大家都不愿意这么早回家，农场有食堂，十几个人的饭还是能做的，再多就不行了
今天傻柱亲自下厨，做了一锅炸酱面，老BJ人就爱这一口，就着蒜，再来一根暖棚里面摘的黄瓜，这日子别提多舒服了
吃完面再来一杯碎角高茉，坐在湖边看着微风徐徐的湖面，几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吃着西瓜
相比于夏季的炎热，傻柱还是更喜欢冬季的酷寒，夏天的温度总是让人异躁难安，北方的冬天虽然冷，不过大部分家里面都有炕，所以屋内的温度并不低
这段时间比较清闲，傻柱和刘岚接了不少私活。现在傻柱的意境提高了不少，自己的厨艺没地方施展了只能通过私活去提升自己的水平，当然傻柱很少接大活，一般都是二三桌的那种，钱不多但也不累
今天周六傻柱和闻人慕雪约好带她去农场参观下自己的杰作，农场也算是傻柱的一手创建的，从54年开春到现在也有1年半了，除了果树还没有收获，其他的作物牲畜包括猪都收获不少
“慕雪，这里”
傻柱在轧钢厂不远处的路口看到慕雪在路边站着
听到声音的闻人慕雪看着傻柱在对面朝自己招手，小跑过去
“走吧，去看看你得农场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之前一直听你说从来没去过”
“现在农场变得可漂亮了，有个小湖，就是山上的果树还没长成，要不然现在正是开花结果的时候，走起”
傻柱这边带着闻人慕雪在农场参观，他不知道是娄半城今天也来了农场，这次受广东来轧钢厂考察的朋友邀请过来陪同
“赵处，没找到何科长，下面的人说看到他陪一个人去山上了”
娄半城几人来农场后赵处长让人去找傻柱，不成想傻柱没有在办公室，去暖棚也没看到，农田那边太大就算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更别说山上了，可是农场在场的诸位没几个熟悉的，农场可是傻柱的主场，一切事宜都是傻柱负责的
农场自从54年扩建完后就不再归属于后勤部门，直属梁书记和王厂长管辖，就算几个副厂长来这里也说不上话，虽然说傻柱兼任的三食堂主任属于后勤部门，不过现在轧钢厂已经公认的何科长不再怎么管理三食堂。
“这样的话我们参观农田何科长就没办法陪同了，这样吧，你去找下农场食堂的马主任，让她过来陪我们介绍下农场，至于山上等何主任回来再说。周主任、娄董你们看这样行吗”
赵处长询问着娄半城几人的意见
“今天来农场参观本来就是临时起意的，农场的何科长不知道也情有可原，那就按赵处长你的意思办吧，客随主便”
秃头中年男子笑呵呵的看着赵处长
今天赵处长也是被临时抓阄过来陪同这群广东来的客人，起先他并不愿意来农场，天热还要陪这些人逛农田甚至上山，这不是找罪受吗，奈何是梁书记直接下的命令
马飞燕和后勤处的赵处长还算比较熟悉，虽然自己的直系上司是何雨柱，不过毕竟农场食堂也是食堂系统，日常物资还是需要和后勤处供应科对接，避免不了接触
“赵处，抱歉，食堂有点事耽误来晚了”
“没事，时间刚刚好，那我们出发吧，说不定还能在路上碰到何科长”
何雨柱这边两人已经来到半山腰，看着几十个人在果林里面忙碌
“果树不是要好几年才能开花结果吗，你们山上留这些人干什么”
闻人慕雪看着山上的几十个人好奇的问
“果树现在还处于幼年状态，断不了水，需要人经常浇水，而且山上散养的这些鸡也都是这些人在照看，你可别小看他们，每天的工作量可不少，以前人更多。这不是山脚下新种的那片农田嘛，从山上调过去了一大半人去帮忙”
两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农场的这座山并没有多高，几十米的高度。轧钢厂位于四九城城外，农场位于轧钢厂北面再往北就是山区了，傻柱家铜锣巷在轧钢厂西边，走路也就20分钟的距离，现在的四九城没有发展后的那么大，城外要么是山区要么是农村
轧钢厂靠近地坛，古代这附近是皇帝祭祀的地方，这地方以前野兽可不少，近些年活动的人多了，慢慢的就看不到野怪的踪迹
两人来到山顶，傻柱拉着闻人慕雪眺望整个农场，这样看农场还是很大的，虽然比不上轧钢厂的面积
“你看，下面就是轧钢厂农场的全部面貌，等再过几年这座山上的果树都长成了就更好看了，现在不行，光秃秃的”
傻柱指着下面的红薯田，绿油油的特别明显，还有远处的几十座暖棚，整个农场围绕着小湖。这片农场汇聚了傻柱所有心血，他现在不想在扩大规模了，傻柱也知道在扩大农场就不在属于自己了，一定会有人来摘桃子，现在规模中规中矩，一些人看不上，等再大一点就不一定了
“你不打算在扩大点吗，感觉你们农场还是有些小，再大点不是能做更多的事吗“，闻人慕雪天真的看着傻柱
“不能再大了，再大农场就该换人了，自古以来利益最大的得主都是上层人物，现在的规模我就很满意了，能管理的过来，也不累”傻柱点燃一根烟缓缓的说道
闻人慕雪毕竟出生在那种家庭，听傻柱这么一说当即就明白了这中间的道道，傻柱是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在官场上没背景注定走不远，你做的实事好处都是领导的
“这山上你都种了些什么，我怎么看到好几种”
“苹果、梨、李子、桃子其他的就没有了，原本是想种一种的，不过周教授说多种几种可以增加树木的成活率，去年冬天我是想种几颗樱桃树的，不过找不到幼苗，山楂树的成长期又太长了，不适合轧钢厂这种地方种”，傻柱一边和慕雪解释一边拉着她给她讲解怎么区分果树
“梨花最好看了，明年应该就会开花，到时候带你来看梨花，桃花也好看，明年过来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带相机，给你拍几张照片。你看这几棵大桃树，是从别的地方迁过来的，据说都活了几十年了，这片山头只有这几棵树不是幼苗，最东边还有几棵野生的银杏树，当初计划是准备砍掉的，后来被我给拦下来，银杏果可是好东西”
两人漫步在山间，是不是传来闻人慕雪的笑声和傻柱的叫喊声
两人在山上散步了一会傻柱提议下山去，带她去尝尝食堂的大锅菜
等走到山脚下鸡舍附近看到马飞燕和赵处长一行人
“赵处，您怎么过来了”
傻柱朝几人走过去
“何科长，这不是南方来了几位客人吗，想参观我们农场，梁书记让我陪同”
傻柱看向赵处长身后的几人，自己认识的除了马飞燕之外竟然还有娄半城
“娄董，您也在，欢迎欢迎”
剩下的人应该就是南方来的人吧，看打扮和自己这边的都不一样
“刚才到农场，赵处长让人找你，不过说你陪人上山了，这位是？”
娄半城看着傻柱旁边的闻人慕雪，看年龄并不大，不过怎么有些熟悉
“这位是我朋友，今天让她过来看看果树能不能提供点建议”
傻柱肯定不能说是带闻人慕雪来山上闲逛的，虽然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说出来谁脸上都不好看
几人见此也不在过问，这是人家的隐私，看两人之间的模样估计就是在谈恋爱，年轻人吗谁没个冲动的时候
“何科长，既然你来了就给我们介绍下农田的基本情况吧，马主任毕竟是食堂的，有些事她也不清楚”
赵处长提议让傻柱给这些客人讲解下，傻柱点了点头
“大家眼前的这片红薯地占地大约300亩，去年一季产出45万斤红薯，可惜就是我们北方的天气不允许种两季，不然一年绝对可以收成80万斤。等秋收过之后这片地会种上小麦，今年5月份就是等小麦收割完才种植的红薯”
傻柱边说边带几人朝小湖走去
“你们看，这片地是今年开春刚开垦的，这些春玉米马上就能收成了，去年可是连着下了好几场雪，今年的收成都不错”
傻柱撕开一个玉米给众人展示，只见玉米已经有模有样了，收割时间应该也快了
傻柱带着几人来到小湖边，湖上已经有工人在给鸭子投食，还有人在打捞水草
“这湖是今年开春耕地的时候现挖的，引的是轧钢厂门口那条河的水，山上散养有鸡鸭鹅，这湖水也可以用来养鸭子，也可以用来灌溉”
等来到湖边木棚的时候，傻柱提议大家休息下喝杯茶，棚里面工人每天会准备热水和茶杯，这个地方也是大家临时休息的地点
娄半城看着眼前农场的规模，再看看不远处那做小山。虽然他没有去过山上，不过看着眼前鸭子的规模，山上鸡的规模也不会小
也不禁有些感慨，真是造化弄人，自己这个曾经的轧钢厂主人如今早就已经落魄，昔日这个上门讨工作只为吃饭的小子竟然能一手创造出眼前的规模
等大家休息一会，傻柱看了时间11点，朝提议大家先去食堂吃口饭，不过却被赵处长拒绝了
“厂区那边已经安排了接待餐，就不在农场吃了，何科长你先忙吧，几位我们回厂区吧，车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等人走后傻柱看向马飞燕
“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今天没接到通知说有人来农场参观”
“科长，我也不清楚，早上我正在食堂忙，赵处长的秘书就突然跑进来拉着我说是让我给他们介绍下农场”
傻柱看着远去的几人陷入沉思，这些人不请自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出问题了在想办法
“走吧，我们也回食堂，准备开饭，马主任，今天食堂的菜是什么”
三个人说笑着朝着食堂走去
马飞燕和保卫处的孙前进结婚已经快一年了，两人这一年并没有要孩子，傻柱自己和刘红梅挺熟的，刘红梅和这个年代的婆婆完全不一样，也没有催促两人赶紧生孩子
“现在你丈夫工作怎么样了”
食堂里面，傻柱给自己和闻人慕雪打了2份饭，三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还能怎么样，今年年初又升了一级，现在是22级”
“你们小两口加起来一个月不带补贴100多，有几个家庭和你们一样的，我记得你公公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
傻柱记得前两年去孙家的时候没有见过孙向前，不过见过他妹妹，和自己年龄差不多
“今年年初结的婚，我小姑子在供销社工作现在，对象是城外汽车厂的给领导开车的，姓王”
闻人慕雪听到这话，姓王，对象在汽车厂给领导开车，这不是自己同学王倩的哥哥吗
傻柱也想起来这家姓王的是谁，转头笑着问慕雪
“这是不是我第一次碰见你同学家的那个，我好像听你说过她哥哥是汽车厂给领导开车的”
“科长你还认识我小姑子婆家呀”
“这话说起来可就是缘分了，前2年我还在三食堂的时候，有一次接私活就是给他们家老爷子过寿的，说起来也的感谢他们家”
闻人慕雪看着傻柱贱兮兮的笑，一阵脸红伸手掐了他腰上的软肉
“还有这事呀，那可真是巧了”
“嗨！一直说人家干嘛，你弟在食堂做的怎么样了现在”
“我弟现在在和杨师傅学做菜”
杨师傅是傻柱去年年底从三食堂调过来的，去年3食堂来了一个姓白的厨师，也是家传手艺，现在轧钢厂的招待餐还是是3食堂负责。
“杨师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让他好好学，转正后考级就靠这个了”
“你现在不去三食堂了吗，我记得你不也是三食堂的食堂主任吗”
闻人慕雪吃完饭拿出手绢擦了擦嘴看着傻柱
“去的少，一周去一次吧，三食堂都是老员工了，自己该干嘛都不用吩咐，农场毕竟才成立一年，新人很多，你不看着指不定给你闹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