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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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中午在大领导家做完饭，并没有留在大领导家中陪大领导说话，中午大领导有客人才会突然让傻柱过来，以往都是周末才会来一次，不过每次大领导都会给傻柱一些市面上很少见的吃食，比如香肠，米酒之类的，也不贵但是是一种心意
傻柱提着大领导给的米酒朝着轧钢厂走去，时间还早自己还是先回工厂待着吧。正好也去看看大棚中这段时间药材和菜的长势
等回到轧钢厂时雨还在继续下，而且看势头是要下大的节奏，这场雨也代表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可能是这段时间天冷的原因吧，轧钢厂的接待从过年到现在一场都没有，傻柱这段时间也成了全厂最闲的人，每天在食堂不是看书就是指导下厨艺，毕竟傻柱现在也算是食堂的小领导，主任不在他最大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雨还在一直下，没带伞的的人只能加快脚步朝着家中跑去，或者看到有认识的熟人带伞了一起挤一挤，等回到家时浑身也差不多湿了一半，今天澡堂子的人要比平时多不少
贾家秦淮如的肚子已经显怀了，看来棒梗这小子马上要出世了，在傻柱自己的记忆中贾家的三个孩子才是全院最成功的，自己辛苦一辈子包括娄小娥开的饭店，最后都是为这三个人打工，人家虽然年幼爹死了，但是自己老娘太厉害，愣是凭这自己这个寡妇娘，让自己孩子在年纪轻轻就已经把同龄的人远远甩在身后
秦淮如的心机太深，全院上下包括易中海，许大茂都比不上她，甚至都被她玩弄与鼓掌，许大茂看样子下半年就会提前进工厂，不过还不能做学徒工，要和他老爹学放电影，按照许父的意思这也是家传手艺，傻柱当时就偷偷呸了一声，还家传手艺，放电影才开始几年
许家父子二人一直看不起何家，觉得厨子都是大老粗，他们家是文化世家，对自己家什么样子心里也没点数，许大茂这个坏东西马上要开始霍霍小寡妇了，这小东西不能生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女人玩多了肾不行了
不过现在许大茂还是斗不过傻柱，斗嘴吧现在的傻柱跟变个人一样，完全不和自己斗嘴，打架自己更别想了以前傻柱没开始练武之前自己都打不过更别说傻柱在他师傅的教导下已经练了将近一年的武术，有一次早起上厕所看到傻柱在院中练习八极拳，当时把许大茂吓得，自己变成了傻柱练武的那棵树不知道能抗几下，从这以后看到傻柱也不主动去找事，反正现在是有傻柱的地方绝对没有许大茂
这2个月期间院中也有2个人结婚，都是请的傻柱做的婚宴，人家也懂规矩，请傻柱给钱，傻柱也都看在邻居的份上比外面少收2万块钱，重要的是这两家桌子上的菜都不错，都是两三个肉菜，虽然四合院的规矩是一家出一个人出来吃席，不过还是挡不住众人的热情
贾东旭看到院中这两个和自己岁数差不多结婚摆的酒席，当天晚上回到家就和自己老娘吵了一架，表示自己今天丢尽了见面，现在贾家都成了四合院的反面教材
当天晚上母子两个惊动了整个四合院，易中海最后上门才结束了这场闹剧，对于易中海来说贾东旭现在就是他的希望，贾东旭明年年中就可以转正，自己作为他的师傅厂里面的7级大拿，相信贾东旭转正成为一级工不是问题，按照易中海的规划贾东旭在30岁起码要成为4级工，2年一级对自己而言不算太难
易中海这段时间对贾家的扶持也开始逐渐增加，徒弟学徒工第二年一个月工资20万5加上补贴一个月也就20出头（我查到的资料是学徒工第二年比第一年多2块钱，第三年同样如此，然后转正，但是成为一级工需要考核，我并不清楚当年的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如果有知道的朋友可以留言，我会改正）所以贾家的日子过的并不算很好，在四合院中除了那几家困难的住户之外就数贾家最困难，不过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贾张氏懒
现如今工作还不是很好找的，尤其是像贾张氏这种年龄的。有些人会说找不到工作可以去扫大街，抱歉扫大街这种工作可比想象中要抢手的多，街道办扫大街的工作人员可是铁饭碗，虽然说需要起早摸黑，但是空闲时间多，福利也好。要不是年轻人好面子加上工资低了点，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可排不上队
不过很多家庭会一起向街道办打报告，让街道办负责介绍一些零活，每个月勤快的也有几块钱，还有一些货站，仓库也会有临时工，不过需要出力并不适合这些女性同志
易中海在自己徒弟媳妇怀孕的这段时间偶尔会送一些白面和肉，也不多每个月会有一两次，加起来会有个3到4万的样子，不得不说易中海对自己的徒弟贾东旭真是尽心尽力，当然这些东西是不是大部分进了贾张氏的嘴中易中海并不关心，易中海就是让徒弟看到自己这个师傅的关心，东西最终到了哪里他才懒得去管
秦淮如这个时候并没有后期那种心机，思想还是比较单纯的，可能是是贾东旭还活着，自己生活也能看到动力。贾东旭这个人以傻柱这么多年的了解还是比较靠谱的，没有受到自己老娘贾张氏的太多影响，为人还是得到四合院邻居们的认可的，很多时候贾张氏闹事都是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不计较
不过傻柱并不关心贾家生活如何，他现在只想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
最美人间四月天，很快四九城就进入了春光明媚，大街上两边的柳树也开始抽芽，不过这个季节最烦躁的也是这些柳树，等到4月中旬到5月的时候柳絮就开始满大街就是，一个不注意就会吸到鼻子里
傻柱正月种的一些蔬菜第一茬已经收获了，除了给领导们小灶留了一些之外其他的都给食堂的人分了分，这可把其他几个食堂的人给羡慕坏了，甚至有一些好事的找到唐主任申请调换食堂，唐主任哪能同意，本身自己这个食堂人数就已经算是超出了厂部的规定，加上三食堂是四个食堂里面最轻松的，自己这个主任虽然职位不高但是也架不住有人眼红，所以唐主任一直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那一天因为做错了什么就被人检举搂下来了
可是其他食堂这时却不愿意了，凭什么三食堂的人工作轻松就算了，还能分到新鲜蔬菜，直接就有人捅到了后勤赵处长那边，赵处长也是头疼，你个傻柱好好的种个大棚也就算了，自己种自己吃不行吗，非要给其他人分一下。这下好了，大家都别吃了
最终这件事也是成功的闹到了梁书记那里，梁书记拍桌子让那几个闹事的人来找自己，让其他食堂的人有本事自己也去建个大棚，自己种自己吃，反正轧钢厂旁边空地这么多随便你们折腾，没本事还想跟着分一杯羹哪有这么好的事
时间很快来到7月份，四九城也进入了炎热的季节，长褂脱下换上短袖或者短褂，这年代大街上看不到什么黑丝短裙之类的，这个月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53年7月份朝鲜战争胜利，双方签订了停战协议，志愿军陆续撤回国内，打了胜仗大家都很高兴，四九城满大街也都贴满了标语，欢迎“最美的人”回国
傻柱看着街上穿着军装的人心里面也好生羡慕，虽说自己做现在也可以去参军，但是妹妹就没人照顾了，真把妹妹托付给四合院里面的人怕是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
轧钢厂作为四九城重点企业，53年下半年就要开始进行公私合营改造，而且轧钢厂还被定为工业部冶金系统社会主义改造重点实验对象，上面是打算用轧钢厂的改造作为例子然后推广全国
很快上级派遣的工作组就入驻轧钢厂，傻柱自然就被指定负责工作组的工作餐，工厂的日常管理虽然大部分早已经被国家接管，但是工作组的工作情况却并不顺利
轧钢厂的合营对以前娄半城这种人的影响是最大的，甚至现如今厂里面还有很多这种身份的人，工作组的不顺利自然也是他们这群人造成的，虽然合营后这种人依旧是有钱人，但是身份地位却远不如从前，从这次合营国家的重视情况来看，能不能保住轧钢厂的工作都需要另说
上面下来的工作组对轧钢厂的管理层冲突很大，一食堂的食堂主任原先是娄半城的人，不过很快就被人取代了，食堂主任可是个肥差，虽然权利不大但是日常接触的人和东西却很多
这次轧钢厂的合营一直到54年初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不过这和傻柱也没有什么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地方就是傻柱从原来私企员工变成了国有企业的员工，傻柱对此不是很关心，他也知道企业改造是这个年代必须要走的路，对于傻柱来说还不如把时间用来给他多看几本医书呢
傻柱的厨艺却让工作组的人员刮目相看，没想到轧钢厂还有手艺这么好的一个厨师，为此甚至还有一些人特意让人去找问傻柱愿不愿意去他们单位上班，手续问题不用傻柱自己担心，傻柱自然没有答应，这样梁书记等人很是满意，不过工作组的人在收到傻柱可以上门为他们做菜后也都满意的点了点头
傻柱负责这一次工作的工作餐也算是有了意外的收获，在轧钢厂外面单位的领导层有了一定的人气，接下来的一个月不停的有人让傻柱上门做菜，每次都会给个几万块钱辛苦费，算下来一个月接私活的钱快顶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了
傻柱这一个月的时间也安排的特别紧迫，每天4点多提前下班去做菜，然后在6点左右赶回家中，就这样慢慢的四九城的各个部门的领导们都认识这么一位手艺不错的小师傅。
随着傻柱的名气起来，四合院何家的伙食也是日见的丰盛，这可眼红了周围的邻居们，三大爷是终于吃到一回傻柱的饭菜，原因是傻柱想让三大爷给自己的妹妹补课，傻柱发现妹妹何雨水的数学成绩比较差，主动联系的三大爷
这天一大早傻柱照骑着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赶去，在路上意外看到许父汽车带着许大茂，傻柱处于礼貌还是叫了一声
“许叔早上好，这是带着大茂干嘛去”
“傻柱呀！这不是大茂毕业了吗，我就寻思着先让他跟着我在厂子里面学习下放电影，以后好接班不是嘛”
许大茂看到来人是傻柱后也是撇了撇嘴，不过他现在可是不敢在挑拨傻柱了，上一次傻柱打的他浑身发疼，但是去医院看医生却说他没任何事，许大茂不懂怎么会这样，许父活了这么多年经常往乡下跑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自然见识不浅，也是明白这傻柱打自家儿子是专挑肉多的地方打，这样就别说看了，来医院都验不出伤，不过也明白自己儿子儿子没什么大事，休息两天就好了，也没有和傻柱追究
“大茂毕业了呀！这么快，不过恭喜大茂提前上班了”
“恭喜个屁，又没有工资”许大茂听到老对头的话撇了下嘴
傻柱没有和许家父子两人讲太多，急匆匆的往食堂走去，等到食堂后看到大家围在一起正在说说笑笑的聊一些厂里面的八卦
王姐特别富有辨识度的哈哈大笑声传来
“大家伙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傻柱笑着上前问了一声，傻柱也想做个听众听一下厂里面的八卦，顺便看个热闹
“何师傅，你来了，快来坐”众人看到来人是傻柱后赶忙给他让座，何师傅现在在食堂众人心中的地位很高，认识很多领导，而且为人随和，经常教大家厨艺，还会分大家一些大棚中的蔬菜，这在其他食堂可是没有的事
“我们这不是在聊我们厂合营这件事吗，听说又撤了一个领导，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合营成功”大家其实都很希望合营改造成功，等轧钢厂成了国家的大家的工作都会变成铁饭碗，而且福利也会提高很多，不说吃食，家里面人看病这些都会有报销，退休还有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