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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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杀.认真爆头！
乔伊其实特别抗拒出手，因为每一次出手都会伴随着难以计量的损失，比如眼下，菲斯克大厦所在的58街整个塌陷，四栋高楼毁于一旦，远一点的也是摇摇欲坠，彷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如果金并看到这一幕，可能会当场脑溢血，因为倒塌的几栋楼包括更远的楼都有他的股份，作为纽约的大本营，他将58街营造的如同铁桶，而此时这个由海量资源打造出来的铁桶，被戳破了。
“真头铁啊。”
乔伊看着脚下深不见底的坑洞，捏了捏拳头，上面反馈回来的触感告诉他，红坦克的脑袋并没有被打爆。
不过他也不会特意去把被打进地底的红坦克挖出来看看死没死透，就如同一只蚂蚁从你的脚下逃生，钻进了一道裂缝，你会因为执意踩死他，把地板都掀了吗？
不至于，没那么大的仇，万一没死，下次再来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解决完红坦克，乔伊扭头看向半空中准备悄悄溜走的蓝发男孩。
费利克斯已经吓尿了，恐惧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关键时刻，求生欲让他免去了一死，但也仅此而已，变种人受到刺激，能力会受影响，特别是他这类精神系。
“飞啊，快飞起来啊！”
费利克斯颤颤悠悠的朝着前方飞行，他不敢停留，更加不敢回头，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他发誓，以后一定当一个乖孩子，不哭不闹，认真学习，回馈社会，并且永远都不来纽约了。
可惜，一道声音将他从美好的畅想中拉回现实。
“那个谁，你下来！”
乔伊不会飞，又不想随便吐口唾沫将这个男孩打死，毕竟还是未成年，多少要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唉，来了！”
费利克斯往下瞅了一眼，顿时肝胆俱裂，全身都打起了摆子。
没有一丝丝犹豫，费利克斯乖乖地落在了地面上，低着头不敢说话，如同做错事的小学生面对教导主任。
乔伊见状，‘唰’的一声在他后脑勺上削了一下，后者应声倒地。
交给警察应该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当前世界有为变种人专门设立的监狱，进了那里，一堆前辈帮忙改造，在乖戾的小朋友也要变成呆头鹅。
费利克斯蓝发蓝眼，颜值出众，会是一个捡肥皂的小能手。
放过是不可能放的，乔伊可没忘记这小鳖犊子骂过杰西卡。
另一边。
捡回一条命的夜魔侠与铁拳同样受了些惊吓，乔伊所展现的力量颠覆了他们对英雄的认知，动辄天翻地覆，这哪里是英雄，这是神才有的力量吧。
惩戒女的男朋友？
铁拳感觉浑身的不适都消失了，突兀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奔向远方，神情有些急切。
“你干嘛？”马特不解的问道。
随后想起铁拳曾说过的一句宣言，虽然是大大方方的追求女孩子，但仍无法掩饰挖墙角的本质，确实有点危险。
“肚子疼。”
理由很充分，铁拳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铁拳怎么了？”杰西卡想不到这茬，也不认为乔伊是那种小气吧啦的人。
“不知道，可能便秘吧。”
马特是瞎子，所以撒谎没有什么压力。
“方便的话，能为我介绍一下你的男朋友吗？”
之前乔伊出现时，马特的心底其实存有疑惑，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
“用不着杰西卡介绍。马特，是我，你的老朋友乔伊。”
乔伊的突然响起，他就像瞬移一样出现在两人身边。
放眼望去，街区彷佛刚遭受过一场地震的肆虐，高楼倒塌，地皮翻卷，消防栓恣意喷水，车辆以五花八门的姿势翻倒着。
电力系统崩坏，四周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58街已经化作一片废土，了无人烟。
“我记起来了，但......为什么？”
马特有些难以置信，他上午才与乔伊见过面，虽然看不见长相，但对方的身份他有过一些了解，中城高中12年级学生。
年轻、有钱，一个深受女孩喜欢的花花公子，这是马特对乔伊的印象。
而现在乔伊带给他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强大、神秘、以及......好吧，依然是深受女孩喜欢的花花公子，最多再加上一个审美特别的异装癖，马特不再纠结，转而问道：“为什么没有对我隐瞒身份，包括，杰西卡？”
马特将目光转向一旁如小鸟依人般腻在乔伊身旁的女孩。
惩戒女，冷傲、强大、杀人不眨眼，而此时，形象颠覆了，坠入爱河的天真小女生？
马特感觉像是置身一场梦中，一切都充满了戏剧性。
“马特，我需要你的帮助。”
谈妥甲方，乔伊准备进入下一阶段筹备，马特是超级英雄，还是律师，非常适合充当警方和英雄间的润滑剂。
“是早上你让我办的那件事吗？”
马特凝思片刻后道：“如果可行，我乐意为此尽一份力。”
起初接触乔伊那份异想天开的企业规划后，他的第一想法是好笑，纯当有钱人闲着没事干的消遣，将英雄打造成商业品牌？接代言，接广告，接来自官方的讨伐任务，以有偿的方式从事英雄行动。
其中的阻力有多大，马特非常清楚，但现在，他有些动摇了，如果是乔伊，也许真有可能做到，力量与资本双管齐下，许多遥不可及的东西都会变为触手可及。
不止美国，在任何地方，有资本有拳头，你就能说了算。
“乔治.斯黛西，纽约警察局局长，马特，你负责对接，包括初期的筹备工作，全权委托给你了。”
“这是我的专业。”
马特应承下来，他是一名专职律师，对企业草创流程很熟悉，并且有相当深的人脉。
合作协议、企业章程、办理审批和注册登记，这些东西不是专业人士运作起来会非常麻烦，耗时耗力，但对他而言，几通电话就能解决，前提是拥有足够的美刀。
“你们在聊些什么？”
杰西卡一脸懵懂的看着两人交谈，那熟稔的模样像是相识已久。
其中许多专业词汇她听都听不懂，但不妨碍她对男朋友的仰慕，省略中间复杂的过程，乔伊创办公司了，这是杰西卡最终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