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我知道我被杀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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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棠脸上带着红晕,他轻轻推了一下怀灵。
“我的声音刚才是不是流出去了,外面都能听到?”
怀灵摸了下锦棠的头。
说没有,而且俩人不过是亲了个小嘴儿,能发出什么鬼声音啊。
怀灵也没了兴致。
主要是锦棠男儿家家的,有了这种不安定因素,自然会怕。
她扯开床帐,皱着眉听外面的声音。
心想这跃峰小国安排的客栈,真是太差了,隔音都不行。
果然小国不行,小国的客栈也不行。
没想到外面那女的还没完了。
从影子上看,她扯着男人的头发,似乎是在打男人。
“你说你,偷人也就算了,你给我偷个什么?你偷了道姑啊,给我家祈福做法的道姑!我平时真是小巧了你,看不出你还有让入道人还俗的本事呢?”
“还说什么道姑姐姐亲亲我,道姑姐姐摸摸我……我香着呢,想知道这些话我怎么清楚的吗?我告诉你,你别想见那个道姑,她已经被我拷问致死了!”
紧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哭声。
是男子哭了。
女人还骂骂咧咧。
怀灵听得很专注,连锦棠用手戳她,她都没反应过来。
锦棠负气,凑过去用下巴磕在怀灵的颈窝处。
“你那么喜欢听墙角吗?”
怀灵才反应过来,回头啄了下锦棠的小嘴。
“不是……我只是在想一件事,皇子韵书为什么害我……”
怀灵脑子里反复出现一个尼姑。
念舍师父。
那个尼姑,怀灵只是打过一个照面,但是因为她长得太好看,以至于怀灵久久不能忘怀。
现在听到有男子偷人道姑,那皇子韵书有没有可能和那个尼姑之间,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怀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生前记忆纷杂,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重生,所以她真没有特别去记某些事。
怀灵呼出一口气,突然听锦棠说。
“殿下……好像几个月前,就是你、你还没有宠幸我初夜的时候……你独自去寺庙烧过香,那时候你看到了什么吗?”
一句话,怀灵如梦初醒。
对啊,按照时间线来说,现在这个时间的几个月前,她因为狗竹马的事,而傻兮兮的去寺庙问姻缘。
问佛祖,自己难道与狗竹马真的有缘无份吗?
其实那已经算是怀灵的生前了。
当时皇兄也在那个寺庙,好像是例行祈福。
自己路过一间小屋……里面有皇兄的声音。
等等,就是这里!
怀灵直起身子。
皇子韵书,应该出现在那间房里吗?
皇子祈福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而那好像是师父的厢房?
怀灵越寻思,就越能发现疑点。
“皇子韵书……他这是以为我发现了他什么,所以才要杀我……”
“其实我根本没有察觉,甚至如果是棠宝儿不提醒,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原来就因为那样一件小事,他心里有鬼啊!”
怀灵捏紧下巴。
随即下定决心。
“我要让他和那个死尼姑,都不好过!”
怀灵重新搂上锦棠,但只是普通的亲小嘴儿。
“棠宝儿,我们还是回我们的府邸再腻乎吧,这出门在外,总归是不方便。”
锦棠嗔怪,伸手点点怀灵的脑袋。
“殿下……你还知道不方便啊?”
傍晚,两人吃饱喝足,就上了马车,回大苍帝都。
而另一边,皇子韵书此刻也不在皇宫。
而是在寺庙内。
在靠后一点的厢房里。
他也没有穿什么锦衣华服,而是披散着一头黑发,只穿白色的里衣,手里拿着一杯茶。
皇子身边的小男奴在给他梳头。
忽然,皇子吃痛,“嘶”了一声。
小男奴立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皇子殿下恕罪,还望皇子殿下恕罪!奴该死……奴自己掌嘴!”
小男奴说着就开始打自己的脸。
皇子皱眉,“行了行了,你真是一点都比不上露敏,单说这个眼力劲儿,就不行。”
“是……是,奴哪里比得上露敏哥哥啊,奴听宫里人来信说,怀灵公主插旗成功的信号弹发出来了,殿下……咱们怎么办呀?”
皇子也烦心这个事。
恰此时,房门被推开,念舍师父进来。
道:“韵书,不要劳心这件事,你派去的都是死士,她们什么都不会说的,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人知道你干了什么。”
皇子抬头看念舍,表情立即变得柔和。
眉眼也带着柔情,温柔似水。
“念舍……哎呀,我还是叫你俗家名字吧,兰儿妹妹。”
念舍笑道:“韵书哥哥,你叫我什么都行,叫我什么,我都爱听。”
随后,小男奴这次有了眼力劲儿,慌忙出去,给二人带好了房门。
皇子起身,搂住念舍,两人拥抱了一会儿。
念舍重重的汲取皇子身上的气息。
这才抬头,“韵书哥哥,咱们不要急,皇女里面,顶气候的已经折了俩,老二老三都没了,这老四……很快也会没的。”
韵书却没有很开心。
“太慢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将你正大光明的带在身边呢?”
“老七出生了,可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孩子……”
念舍抚摸着皇子的秀发,小心安慰。
“会有的,我们会有的,等你垂帘听政的时候,一切都会到来,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搞掉四公主。”
皇子韵书点头。
“还有小六,小六之前也来上过香,似乎看到了我还没隐匿起来的轿子,总归是要先除掉这两个人的,然后就是皇太女。”
他说老五是个病秧子,不足为惧。
到时候,他们再想办法搞掉皇太女,然后就真是他一人独大了。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
“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对。”
随即两人开始相互啃咬。
男子没有了矜持,尼姑也没有了佛法。
他们相拥在小榻上,衣衫半退,肌肤相贴。
眼里只有彼此。
皇子让念舍小心自己身子上,那画上去的贞洁花。
他不想明日再画。
念舍却只顾着叼他的小嘴儿。
说着他未来一定能垂帘听政的话。
两个人全然不顾身后的佛像。
只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