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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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的恋人,终归是干柴遇到烈火。真正开始之后,早把刚才的话抛到了脑后,根本收不住手。结束的时候,她腿都已经哆嗦。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假装闹脾气。沈浔抱着她哄,“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太久没见了。”“骗子,那我要是不来呢?你不得憋死。”沈浔忍不住笑,“你不来我就去了。”秦娆还是说:“骗子。”“没骗你,”沈浔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里面的退票信息,“本来订了机票,临时出了事才取消,否则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躺在你酒店的床上。”秦娆想起在医院听见的那段对话。所以在许柠月和她之间,他选择了留下来照顾许柠月。秦娆默不作声地闭上眼,“睡觉。”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沈浔撑起身体,偏过头看她,“怎么不高兴了?”秦娆生硬地说:“困了。”沈浔沉默了几秒,“是因为我退票?”秦娆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沈浔坐了起来,接着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他出去了。沈浔去阳台抽了支烟,进来后坐在床沿缓了缓,“一一,我们谈谈。”没有回音。沈浔掀开被子靠过去,“别装睡,今晚必须谈。”他掰过她的脸,指间湿润的触感让他一愣,接着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满脸都是泪痕。沈浔心顿时一紧,手忙脚乱地把她抱进怀里,“怎么哭了?别哭。”他越是这样说,秦娆越是觉得委屈,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看他对另一个女人多情深意重?他把她当什么了?越想就越难受,从无声无息地流眼泪,到直接哭出声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之后,变得越来越娇气。沈浔心疼坏了,“一一,除了你我没谈过恋爱,所有的东西都是在摸索,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哭,我才好哄你。”秦娆闭上眼,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沁出来,“我不能接受你心里有任何人比我重要。”沈浔愣了一下,“谁?”问出口,他好像明白过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谁说她比你重要了?!”沈浔几乎是用吼的。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没人比你重要。”秦娆别开脸,抹了一把眼泪。沈浔皱着眉安慰,满眼都是心疼,“别哭,听我把话说完再哭行吗?”秦娆哽咽,“你早干嘛去了?”沈浔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去抽那只破烟。他叹了一声,“我只是抽支烟想想该怎么告诉你,我这不是没走么?”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明天还要拍戏,眼睛哭肿了怎么办?”秦娆深呼吸了几次,努力平复情绪。他拍着她的被替她顺气,等她平复过来,才开口:“这事没什么人知道,许柠月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秦娆瞬间呆住。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也就是看着光鲜,谁家都多多少少藏了点秘密。许柠月就是沈家的秘密。那时候沈远重
还年轻,一场酒后的意外,对方怀了孩子。沈远重知道的时候,孩子都已经三岁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生母车祸过世,许柠月的小姨也不会带着她找上门来。沈远重没办法,只好把孩子寄养在她小姨家,一养就是这么多年,许柠月也把小姨当成自己的妈妈。也就从那时起,沈远重和庄雪的关系陷入了冰点。有过没日没夜争吵不休的日子,后来吵累了就冷战。沈远重不愿离婚,庄雪骨子里那份骄傲也不允许,磕磕绊绊过到了现在。沈浔说得口干,端过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这几年我爸不敢出面,想修复一下关系,所以一直是我在管她。”他低下头,把杯子凑到她唇边,“喝一点。”秦娆摇头,“我不渴。”沈浔哼笑了一下,打趣道:“晚上流了那么多,都脱水了。”.秦娆抹了下眼角,眼泪早就干了,“我没哭了。”沈浔嘴角笑意加深,“我也没说流什么,你擦眼睛干嘛?”秦娆一下子明白过来,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嘶,别闹,”沈浔忙稳住手,“当心撒了。”他再次递过去,给她喂了一口,放下子杯子后,继续说:“其实她挺可怜的,胆子小,可能是家庭原因,她从小就有点自卑。”秦娆闷声道:“你不用跟我说她又多可怜,她是你妹妹,我又不吃她的醋。”“不吃?”沈浔侧过身子,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那之前哭的是谁?”秦娆拍开他的手,“我那是给你气的。”“那我错了,”沈浔笑笑,捞过手机看了一眼,说:“还能睡三个小时,赶紧睡吧。”沈浔一夜没睡,三个小时一会儿看看文件,一会儿看看她,很快就过去。秦娆是被他从床上硬捞起来的,车上又睡了一轮。沈浔见她整个人都不清醒,随便买了张机票陪她进去。等她上了飞机,他还站在登机口那里,低头给她发消息。沈浔:「眼罩在你衣服右边的口袋。」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沈浔扭头一看,是林晚澄。自从那次被庄雪骗着吃过一顿饭以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沈总,你也出差?”林晚澄问。沈浔道:“送人。”林晚澄带着助理,也跟着打招呼叫他沈总。沈浔对林晚澄印象不算差,不阴阳怪气,也不耍心机,进退得宜,说话也坦荡。林晚澄的大衣披在身上,没穿袖子。里面那身套裙是秋冬新款,沈浔给秦娆买过一套一模一样的,可惜她还没穿过。沈浔不免多看了两眼。林晚澄往登机口看了一眼,“送人送到这里,那个人一定不一般。”“女朋友。”林晚澄笑了一下,“能让沈总送到登机口,不知道让多少女孩子羡慕。”沈浔不便与她聊得太深入,冲她点了点头,“先走了。”“好,对了沈总,”林晚澄叫住他,“年底有个慈善晚宴,沈总会参加吗?”沈浔想了想,“应该会。”直到沈浔
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林晚澄还望着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