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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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谷不解的问:“你们认识”?“老师,你有所不知,当初正是他来给那位云弈之交稿的...难不成...你们这茶摊的老板...就是云弈之本人?”墨斗问。满江满脸尴尬:“这...这...那...那个...他...”随即,满江的目光看向了在小木屋里忙来忙去的云熇。墨斗又问:“难不成,他就是云弈之本人吗”?“是...是他...他就是...那首...《独》...正是他写的...他叫云熇...表字弈之...”“哦?!”司徒谷脸上立马流露出震惊的目光,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苦苦寻找的云弈之,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随即便朝墨斗示意了一下眼神,墨斗即刻会意,起身发足狂奔...又过了片刻,云熇端着一些烤肉、蚕豆走了过来,将其放在桌子上:“客官,您慢用,不够的话喊一声就可以了”。“那首响彻武泞文学圈的七言绝句《独》,是你写的吗?”司徒卓一脸平淡地看着他问道。云熇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满江,淡然一笑:“呵呵,那是我在闲暇之余写出来的,我兄弟背着我送到了书院,在老先生您面前班门弄斧,还望海涵”。司徒谷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少年,黯然失色,他原本以为,这首意境大气的《独》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失意青年写的。没想到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所作,着实令人难以置信,此时的他似乎有些失望,紧接着又问了一句:“这首诗真的是你写的吗”?云熇微微颔首。“我们可找了你好久啊!”司徒谷一脸淡然的说道。“只不过是一首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这件事我也听说过了,感谢司徒老先生对这首诗的高度评价与抬爱。”司徒谷浑身一震,面前的这个少年说出这番话来,令他十分诧异,仿佛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本人乃武泞城知名的大儒,许多年轻后生文人墨客都想在自己的面前展示展示自己的才华,但眼前的这位少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语气。站在木屋里的云珂喊了一声:“弈之,你过来一下”。待云熇扭头走进木屋的时候,司徒谷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更加的失落。“真没想到,这位云老板竟是写出《独》这首意境大气的诗来,他经历了什么?”司徒谷低声喃喃自语。正当司徒谷碎碎念的时候,那名叫做墨斗的书生带着两个年迈的老者回来了。一个是在横山书院出现的庄姓大儒,而另一个身着一身灰色布衣。司徒谷微微一愣:“庄老...咦?王...袁兄,您怎么来了”?还未等那庄姓老者开口,便听那袁姓老者笑道:“老夫在庄兄家里下棋,听闻墨斗说,你们师徒俩在这里找到了那位红遍武泞文人圈的云弈之,所以啊,老夫也就跟着过来
凑凑热闹了”。“唉,老夫原以为,这个云弈之岁数平均在二十五到四十岁左右,但做梦都没想到,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所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是吗?这有什么值得匪夷所思的?或许人家有这方面的志向呢?俗话说,人不可貌相。”袁姓老者明显感觉司徒谷那副失望的神情。庄姓老者看了看挂在木板上的招牌,赞道:“如此独特的木屋,老夫还是第一次看到,原来这就是云记茶摊啊?呵呵,听说他们家的茶水、糕点味道也十分地独特,今儿个,得好好尝尝,小二,来两份黄山芽茶”。袁姓老者手里摇着扇子,不解的看着司徒谷道:“司徒兄,那位云弈之现在身在何处”?说话间,云熇从木屋中走了出来,还未等司徒谷介绍,便听那庄姓老者惊讶道:“小友,我们又见面了”。云熇脸色微微一怔,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不止如此,就连另一个老头他也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袁姓老者微微一愣:“老庄啊,你们认识”?“筠鸿兄啊,你要找的救命恩人,就是这位小友啊!正是他去年在武泞河畔救了你一命啊!”庄姓老者神情激动道。听他这么一说,云熇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位老先生,您老就是去年在花园里用长毛笔写字的那位老先生啊,我就说,竟是如此的眼熟”。说这句话的时候,云熇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个姓庄的,他好像不止一次见过了,在元宵诗歌会的时候,他就见过……名叫筠鸿的袁姓老者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云熇面前:“原来小友您救了老夫一命啊,如果不是您,说不定老夫就不能活到今天了,恩人在上,请受老夫一拜”。说着,那袁姓老者正欲跪下,云熇赶忙拦住他:“老先生,不必多礼,可折煞晚辈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晚辈怎能承担起前辈这一跪?快快请起”。看到这一幕,司徒谷脸色微微一怔,好奇地问:“筠鸿兄,庄老兄,你们也认识吗”?庄姓老者颔首笑道:“司徒兄,是这样的,去年冬天啊,老夫随筠鸿兄等人在武泞河畔的花园下棋,正赶上袁兄的老毛病发作了,正处于危在旦夕之时,这位小友突然出现,以我们从未见过的医术,救了晕红线一命”。“要不然,筠鸿兄绝活不到今天,事后这位小友连名都没有报,独自一人悄然离开,筠鸿兄醒来后,找了她很久,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见到了他”。听完庄姓老者一番话,在场众人无不吃惊,就连站在一旁的云珂、满家兄弟、小玥等人也一脸愕然的望着云熇。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云熇居然还会治病救人?他到底有多少事瞒着他们啊?袁姓老者颔首道:“是啊...
当时老夫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后来又被人给拉了回来”。“言重了,言重了,这个病啊,是极为致命的,好在发现的及时,若是在晚了分毫,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扁鹊华佗孙思邈在世也无力回天。”云熇一脸尴尬地说道。袁姓老者微微颔首:“是啊,这种病是老夫家的遗传病,老夫的先祖、先父都是得了这种病死的,到了老夫这一辈,自然没有逃得了遗传的厄运,只有老夫的一双儿子,皆是武....皆是习武的,所以他们暂未发现有这个病根儿……”一行人寒暄了片刻,袁姓老者突然发现,说了半天,连恩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赶忙开口问道:“恩人,请问你尊姓大名”?“免贵姓云,单名一个熇字,叫做云熇就好。”司徒谷苦笑一声:“筠鸿兄,庄兄,这数月来,红遍武泞文人圈的云弈之,就是面前这位云小友啊”。袁姓老者和庄姓老者二人浑身剧震,目光流露出诧异的神色。怪不得司徒谷如此的失落。云熇立于原地,尴尬的笑了笑,同时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满江的十八辈祖宗,他最不爽的就是被人当做怪物般的看来看去,更加不爽的是,这个名叫司徒谷的老东西先前还敢小瞧自己。庄姓老者先是一愣,随即开口笑道:“哈哈哈,没想到红遍武泞文人圈的云弈之竟是这位云小友?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意外了,司徒兄,这位云小友的书法字迹书写大气,功架十足,属于豪放派,笔画舒展的也十分岛外,字形更加的美观,可与你有一拼,当日老夫可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