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充满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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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尽的小散和小彭一回到寝室直接以葛优躺的姿势靠在椅子上，看来两个人真的很累了呢。
“今天真是辛苦了，二位。”小鱼还是如此关心自己的室友。
“还行，我还以为我们的摊位人数会比去年少很多，没想到反而增加了。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我只希望明天不要再来那么多人了，跑来跑去的运动量也太大了。”小散面对那么大的客流量，除了固定的用餐时间，昨天一整天基本没有休息。因为是第一天的缘故，昨天晚上的时间也奉献给艺术节的志愿服务了，这可真是太要命了。
正所谓付出与得到成正比，这应该就是一个小小的折射吧。想要获得更高的人气，那必然就伴随着更大的劳动量。
“有一说一，如果我知道那么累，我肯定就不接这个活了，远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也太强了。”忙了一整天的小彭开始怀疑人生了。
“所以说是人流量的问题，去年应该只有今年的三分之二吧。要知道去年我还是每天熬夜顶着个黑眼圈去帮忙的，那个时候的爆火程度应该正好属于普通人可以接受的劳动量吧。果然压死骆驼的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吗？”小散不禁开始思考起哲学，这让一天下来还充满精神的小鱼和其他二人有些格格不入。
“哈哈哈，你们俩现在就跟炎热夏天下因为散热困难而累趴在地上的狗狗一样。”小鱼你这个比喻还真是奇妙呢。
“别打趣我们了，我现在没有力气跟你吵架。”小散的反应也是相当真实了。
“我还想着等这边稍微闲一点就可以去找玲玲姐的，可恶啊，难得穿一次女仆装，我居然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小彭你就这点出息。
“好了，还有机会呢，这才第一天而已，第二天会轻松一些吧，到时候说不定就有机会了。”小鱼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他们了。
“一定要轻松一点，我觉得自己腿都快跑麻了，在像今天这样跑一天的话，我真的会死掉的。而且虽然小散你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法想象远方是怎么撑过来的，难道我的体力连远方都比不过吗，这也太让人丧气了。”小彭你怕不是不知道远方的真实实力，小散当年可是被她拖着走的。
“昂，说实在的，人流量其实更像是我给我自己找得借口吧。其实去年跟远方一起工作的时候，我是感觉非常轻松的。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你们想嘛，去年的时候我们还在忙着作品的剪辑，每天都熬到很晚。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再进行工作的，更何况那么忙碌的工作。不过我却坚持下来了，在我的印象里，我好像还小睡过一段时间，每有一组人完成，我也会坐在椅子上稍微休息一会。真的和现在的感觉差距好大，难道真的是远方的原因吗？”小散此话一出，寝室气氛瞬间爆炸。
“小散，原来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软饭男。”小彭你是这么做到那么义正言辞的。
“我也看错你了，小散，你居然让一个女生为你付出那么多。自己居然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这种行为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小鱼的气势也非常高昂，这让处于疑惑状态的小散直接吓了一跳。
“你们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我不是说了当时熬夜的时间太长了，脑子有些不清醒了，我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事情了。但是按照你们的逻辑来推理的话，我那么轻松的原因，应该是远方帮我做了大部分的事情对吧。”小散也就只有你可以那么冷静了。
“废话！”小彭和小鱼成功统一了战线。
“小散，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人家才是，远方可是我们社团的宝藏，你要是敢亏待人家，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小鱼总是可以比别人快几个频道。
“我知道了，你别那么激动嘛，冷静一点。知道个鬼啊，别说得好像别人是我女朋友一样，我对远方是很感激了，远方也对我很好没错，但也还没到那种程度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远方的光彩太过夺目了，基本没有人有那种勇气可以直面太阳。
“但是小散，你还是对远方有爱慕之心的吧，虽然我也没谈过恋爱，还被玲玲姐拒绝了，但我自认为自己是不会看错的。”小彭谈到这种话题的时候突然变正经了许多。
“是又怎么样，那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你怎么知道你就是一厢情愿呢，你都没去尝试，这种东西得你去尝试了才会知道，你难道想不去尝试就直接放弃吗？”小彭的语气明显激动了许多。
“小彭，有些事情其实不用去尝试就能知道结果的，或者说你敢跟我保证我可以成功？”
“那个，至少不是0吧。”
“那就没有尝试的必要，我有自己的考量，如果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把社团的氛围变得很奇怪，那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失败的结果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我不会去做这种事，维持现状没什么不好，大家现在那么亲密无间，都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为什么还要去奢求那么多呢。你要知道，不是谁都会演变成你和玲玲姐现在这种关系的，我不是你，我办不到那种事。”小散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小彭和小鱼也很是触动。
“抱歉，小散，我没考虑到你的想法，我想你是对的。”小彭估计也是害怕这种事情发生吧。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我还是会认真考虑你们的提议的。”小散也是给了小彭一个台阶下。
“小散，既然正面行不通，要不要去邀请远方跳舞试一下，作为谢礼。”小鱼这倒是不错的建议。
“跳舞吗？”小散想起了去年他和远方那支没有跳完的舞，如果只是跳舞的话，远方应该可以接受吧，“好像可行的样子，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休息完毕，我要去洗澡了，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小彭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你这肌肉白痴一样的话是跟谁学得。”小散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肌肉白痴。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同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到了第二天，小彭和小散起床吃完早餐后就直接赶往了摆摊的广场，都没有机会见玲玲一面。
“啊，真是糟糕透顶了，没想到居然连玲玲姐一面都见到，我觉得自己体内的油箱已经空了。”小彭你也不至于那么垂头丧气吧，振作一点。
“嘿，小彭居然偷懒，给玲玲姐打个电话吧。”小散你也太贼了，就不能用正常的发生激励一下小彭吗。
小彭一把夺过小散的手机盖在桌子上，整个人都精神抖擞的，“小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如果你没事就去麻烦玲玲姐的话，身为玲玲姐的忠实拥护者，我很谴责你这样的行为。”
“油箱加满油了嘛，我没想到玲玲姐居然还有这种用法。”小散你就偷着乐吧。
“小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充满精神的状态，如果你和我的看法有出入，我只能建议你去看看医生。”小彭也变得有些毒舌了，小璐你害人不浅。
“还来这一套吗，算了，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好了，把手机还给我。”
“你要保证不打电话给玲玲姐。”
“我保证，绝对不打电话给玲玲姐，这样可以了不。”
“总感觉不是很靠谱。”
“你确定不是在找茬吗，小彭，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不要让我诉诸暴力。”小散只是觉得的莫名的火大。
“你发个誓，这样我就相信你。”
“真拿你没办法，发誓是吧，我做就是了。向伟大的阿尔宙斯起誓，今天之内，我小散绝对不会打电话给玲玲姐偷偷打小彭的小报告，这下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吧。”总感觉混进去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给，话说你发誓一直是这样的吗，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你的错觉，这可是最近的流行趋势。”
“好吧。”
随着封线解除，第二天的艺术节也开始了，稀稀疏疏的广场一下子就挤满了人。本以为第二天会稍微轻松的一点的小散和小彭，看着排满人的队伍，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毕竟艺术节的人流量那么多庞大，第一天想来玩却没玩到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再加上有些对自己第一天的成绩不满意，想来刷新一下自己的成绩的团体也占很大一部分，因而来游玩的人群和第一天比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又是需要受苦的一天了，加油吧小散，小彭。
反观玲玲这边，只需要有条不紊地运行下去就行了。一个女仆咖啡也就那么大，再加上前来享受的人们肯定不会草草结束这份时光。大部分都是在半个小时的时限到了之后才不得不离开，把位置让出来给别人。如果只是这样相比较而言，玲玲她们的工作任务还是比小散稍微轻松一些的。不过在后厨学习的小鱼可就不比小散他们轻松了，也许他才是一天下来最辛苦的那个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