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力的本质,市长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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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诸葛家一趟。”
在回市区的路上，苏辰对众人说道。
一语惊四座，凤凰似乎早料到了一般，并没有流露过多的情绪，方寒和李鹏看就没那么淡定了。
“去诸葛家？你不探案了？”
如果说李鹏是好奇，那么方寒表现的就有点惊慌了。苏辰通过后视镜恰好捕捉到了他的情绪，于是轻声问道：
“你那么慌干什么？害怕我不在凶手对你动手？”
“不，那个诸葛笔不是诸葛家的吗？你不会……”
方寒话还没说完，苏辰就开口打断了他。
“不会的，诸葛家对付我根本不需要这种手段。”
尽管方寒脸上还是有些担忧，但也没在多说话。
……
（前）市长府，方寒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次行动，他本来只是想让苏辰转移一下目标，但是没想到竟然还牵扯出了个会演算的诸葛家，心累啊。
至于最后的惊慌情绪，那是方寒故意的，得知苏辰要走，方寒确实有点慌，但也不会表现出来，事实上他本来想表现的淡定一点，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保持镇定那就太假了，比表情惊慌破绽还大。
“顺其自然吧，熄灯，睡觉。”
……
梦境战场。
方寒的面前站着一个和他身材实力都相等的虚拟人，不过不同的是，方寒在自己身上模拟了取消了浮力的水下五百米的场景。换句话说，他现在要一边对抗水的阻力和压力，一边和虚拟人战斗。
“咔嚓”
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方寒被虚拟人一拳穿胸，当场暴毙。
“不行啊，力量根本使不出来，速度被削减了太多。”
这次复活后方寒第一时间向左躲去，但是速度太慢，又是咔嚓一声，脊椎断了。
第二次复活，头骨碎了，第三次复活，脑袋瘪了，第四次复活，内脏撒了一地……
但是相对的，方寒的拳头每次挥出速度都更快，力量也越来越强。
“砰！”
方寒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虚拟人打开了瓢。
“还是没成功，所谓的极限动作到底是什么？唉，该醒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额，嘶～”
方寒睁眼就感到头疼无比，不过他倒不觉得奇怪，昨天晚上他死了将近一百次。不说别的，干说这痛觉就够疼疯一个普通人了。这种情况大脑再不疲劳方寒都觉得离谱。
于是方寒又躺回床上，不久，门口传来一声苍老和蔼的呼唤：
“少爷，下楼吃饭了。”
“管家吗，抱歉，早餐我不吃了，这几天有点累，需要再睡会。”
管家离开后，方寒的头又是一阵剧痛，陷入了深度睡眠。
方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11点了，头痛也基本缓解了。
“环匙，数据。”
持有人:方寒
武道体系功法：
星辰经（圆满）
本源级功法：
九幽秘录（二重幽冥气）
升格功法：升魂术
持有物：
世界级：星辰珠（满星元）
未知等级：地狱魔剑（幻身）
万古长青符
杂物
异能：
提取，合成，干扰，子弹时间
本质：力（0.00003%）
已穿梭：
武道世界（微世界）
（已完全掠夺）
九幽界（源界）
（被毁灭）
异能世界（大世界）
（进行中）
穿梭冷却：2年。
“看来我昨天的努力没白费，不过本质是什么意思？而且这么低。”
“本质是你对一种力量的理解程度，持有者对力的理解是不断训练的结果，但理解程度极低，所以数值相对低。”
“力的本质……吗？”
……
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
“嗯，我快到了，放心吧。”
王羽挂掉了电话，十天前上面让他接手天海市，本来预计七天就能到，但是因为一点意外事故，火车晚点了。不过这并不影响王羽对天海的憧憬。
“据说天海的特色酒店白云居不错，哦，好像出命案暂时被封了。那去拜访一下前市长了解一下市里情况吧，等等，前市长好像死了。那就去看看他儿子吧。”
……
“叮咚”
“来了。”
老管家开了门，意外的看着眼前拿着一堆礼盒的王羽。
“你是……”
“啊，我是新来的市长王羽，想来看看方寒先生，来，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老管家一边连声说着不用，一边把王羽往屋里请，至于那堆礼品，早扔门口了。那就是块敲门砖。至于老管家说的不收？客套客套而已，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我上去叫一下少爷。”
“啊，好，麻烦您了。”
王羽一个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大厅宁静典雅的装修风格，心里暗暗赞叹方贤的审美。
三分钟后，老管家尴尬的下了楼，一脸歉意的对王羽说：
“真是抱歉啊，少爷近几天和京都来的苏辰先生探案，可能有些累了，现在还没醒，要不您在这等……”
“啊，没事，既然方先生还在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了。”
“啊，下次再来。”
“哎。”
离开（前）市长府，王羽心情很不错，这次来虽然没有见到方寒，但他高低也算收了自己礼物，下次见面二人之间气氛也能和谐点。而且对方应该并不是刻意冷落自己，他在造访之前特意查过，方寒确实连着查了好几天的案，几乎天天都是三点睡，五点起，连着五六天，换他他也累。
说来也巧，王羽刚走，方寒就起床了。
时间再次返回方寒刚刚起床时。
“持有者，本质不是那么好理解的，你需要契机，建议你外出多杀人历练。”
“……”
方寒无语，这可是法制社会，目前他还没有一人敌国的能力。太张扬对自己可没好处。找那些落单的能力者杀一下吧。
……
京都，诸葛家，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面对面盘膝而坐。
“你认为黑帮灭门凶手会是谁？”
“不清楚，但是一定是黑帮老大认识的人。”
“哦？”
“那人死时面目狰狞，但眼神里还有残余的恐惧和意外。说明他根本没想到凶手对他动手或者没想到凶手是自己认识的某个人。”
“你推理的很有道理，但是还是差点火候，老夫有一个猜测，但要等苏辰那小子来了再说。”
“哼，老东西，你又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