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畸形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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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娘娘腔，滚开！”
“我不是怪人，我不是。”
莫美正今年5岁，上幼儿园，明明是个男孩，却总喜欢穿女孩的衣服，这让其他同学们都认为他是怪人，从不与他一起玩耍。
“穿漂亮衣服，为什么他们不喜欢呢？”
莫戾平今年刚上大学，暑假在家休息，闲着无聊，就来接莫美正放学回家。
“哥哥，我在这。”
刚出校门，莫美正就看到了远处的莫戾平，朝莫戾平挥手。
“今天的校园生活怎么样呀？”
莫戾平接过莫美正的书包，问道：
“今天又有同学说我是怪人，为什么他们不喜欢穿漂亮衣服呢？”
“美正不是怪人，他们才是怪人，是嫉妒你穿的衣服好看。”
“哥哥说得对，是嫉妒！”
莫美正解开了心结，向莫戾平撒娇道：
“美正这么漂亮，哥哥会嫉妒吗？”
“当然不会，哥哥最喜欢美正了，美正越漂亮，哥哥越高兴，爸爸妈妈也是喜欢美正了。”
“嗯，我知道，爸爸妈妈给了我漂亮衣服，他们最好了。”
莫戾平看着莫美正身上明显小一号的裙子，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卧室中，莫戾平神情激动地朝坐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喊道：
“你们都不管美正的吗？一个男孩子天天穿女孩的衣服，同学们都孤立他了！”
“哎，都怪我，小时候给他穿裙子，化妆，当做女孩子养了。”
男人抱着伤心的女人不耐烦道：
“我们都已经把小时候的衣服收起来了，他自己又翻出来的，我们能怎么办？”
“你们…你们枉为父母！”
莫戾平摔门而去。
“你去看看戾平吧！”
“别管他们了，反正都是和那个恶毒的女人生的，变成白眼狼也不奇怪。”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前妻呢。”
女人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妩媚道。
“还是早点睡觉吧！”
男人双眼放光。
“那个臭女人，都是他，母亲才会离开，父亲才会不管我们。”
莫戾平站在客厅，低声愤怒道，声音将莫美正吸引了过来。
“哥哥，怎么了，不高兴吗？”
“没事，美正睡吧。”
莫戾平将莫美正塞进被窝里，掖好被子，也回了自己房间。
莫美正在被窝里，来回翻滚了几下，跳下床，跑到父母卧室床边。
“爸爸，妈妈，我是美正，谁是臭女人？妈妈为什么会离开？”
男人离婚时，莫美正才刚刚出生，所以对于亲生母亲的事并不知情。
“滚蛋！怪物！回去睡觉！”
男人从被窝中伸出一个脑袋，好事被打断本就生气，又被莫美正的样子吓了一跳。
“说我怪物的人才是怪物，是嫉妒我，爸爸嫉妒我的美丽！”
“啊—”
女人也被莫美正吓了一跳。
“你是臭女人吗？”
男人彻底怒了，一脚将莫美正踹出去，关上了房门。
莫美正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爸爸嫉妒我，爸爸因为臭女人嫉妒我！
爸爸嫉妒我，爸爸因为臭女人嫉妒我！
……”
“嫉妒之人应该受到惩罚。”
虚空中传来声音，莫美正重重点头。
“对，嫉妒之人应该受到惩罚。
”
“为惩罚嫉妒之人，你愿意付出代价吗？”
虚空中的声音充满诱惑。
“我愿意！要惩罚，要惩罚！”
一只叉刺从虚空中出现在莫美正面前，插入他的心脏。
“啊—”
莫美正发出惨叫后晕了过去，莫戾平听到叫声从房间里冲出来，看到莫美正倒在血泊中，男人和女人光着身子，掐死了对方。
二十年后，国家美术大学教导主任办公室中，莫戾平不耐烦道：
“你又来干什么！”
莫美正一身潮流服装，妩媚说道：
“哥哥，你老是躲着我干啥呀！”
“我能不躲着你吗？你把自己变成了女人，这是要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们的关系！”
“我就要和哥哥在一起！”
“出去！离开我的办公室！”
“哥哥又赶我走了，那下次再见了哥哥。”
莫美正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一位美女端着红茶走了进来，和莫美正擦肩而过。
“主任，刚才那个俊美少女是谁呀！”
“怎么了，我的小乖乖吃醋啦。放心吧，那是我妹妹！”
莫美正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拿出蛊雕刺轻轻一挥。
“敢和我抢哥哥，死吧！”
一位学校职员走过，莫美正连忙戴上口罩、帽子和太阳镜，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我的美貌只有哥哥能看，其他人不配！”
几天后，莫戾平正在狩猎。
“你最爱的哥哥给你来电话了~你最爱的哥哥给你来电话了~你最爱的哥哥给你来电话了~”
“嫉妒，你的哥哥莫戾平死了！”
“啊—啊—，不，这不是真的！”
莫美正跌坐在地上，以头抢地，撞的头破血流。
“这是梦，这是梦，快醒过来，醒过来！”
反弹的精神攻击击中莫美正后，莫美正便陷入了幻境，手中的蛊雕刺掉落在地上，幻境被投影在了天空中，赵直悠闲地观看天空的影像。
“看来还是教导主任的死对他打击最大呀！”
“没有哥哥的世界不应该存在！我要让你们所有人死在幻境中。”
“我擦，他好像醒了。”
赵直打起精神，做好防御准备。
莫美正看了一眼赵直，面无表情，幻境让他回忆起失去哥哥的痛苦，而这份痛苦压过了报仇的快感，现在他只想让整个世界为哥哥陪葬。
拾起蛊雕刺，插进心脏后双手继续用力，整个蛊雕刺没入身体，周围灰蒙蒙的雾气慢慢散去。
“哥哥，我来找你了！”
赵直抱起张紫韵，准备坐上巨龙虚影逃跑，然而精神攻击并没有袭来。
“为什么，为什么？”
莫美正表情痛苦，身体急速膨胀。
“砰—”
一声巨响，莫美正的身体炸成了一片血雾，血雾之中正是蛊雕刺，蛊雕刺在空中飞来飞去，将血雾吸收干净之后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