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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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寻看着显示器里倒下的精灵树，又扭过头看着杨小蜜那得意的笑脸。
他不禁摇头：“一代版本一代神啊！这人族推塔一波流太bug了！”
没错，就他那apm300+的手速竟然打不过杨小蜜那apm120+的手速。
这破游戏没法玩了！
杨小蜜微挑了下眉，笑颜如花：“2:0，你下礼拜零花钱也没有喽！”
王寻晃了晃脑袋，没有想那么多，还能咋地？
他起身来到杨小蜜身边，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柔声道：“别忘了，去沙发休息一会。
看会电视剧吧，等会儿咱们就出门了。”
杨小蜜乖巧地关了电脑，哼着歌拉着王寻的手来到客厅。
小寻寻·有种趴在角落的猫垫子上，忽然睁开眼，瞅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个人。
它总感觉沙发应该很舒服的样子。
于是乎。
沙发上的情况从一开始的王寻·杨小蜜，变成了王寻·大橘猫·杨小蜜。
没错，小奶猫营养过剩已经升级为大橘了。
用姥姥张雅琴的话说：“这猫已经抓不了耗子了！”
王寻看了一眼大猫崽子，忍不住嫌弃地滴咕了一声：“废物，电灯泡。”
小寻寻·有种委屈巴巴地冲着杨小蜜眨了眨眼：“喵呜！喵呜！喵呜！喵呜！喵呜！喵呜！”
喵星语：“麻麻，你看这个铲屎说得那叫人话吗？
果然就是狗啊！
本喵需要抓耗子吗？
本喵是你们的爱情结晶！
难道你们才是爱情？
本喵真的只是个意外？”
实话实说，这样子坐了一会儿，杨小蜜也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她想了想，就把身边的幽怨乱叫的小寻寻·有种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身子往王寻那边靠了靠，拉开他的手，钻进了他的怀里。
果然，这下子就舒服了。
完美！
杨小蜜嘴角露出笑容，美滋滋地叹了口气：“呼……”
一边想着游戏胜利，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撸着猫毛，一边享受着亲亲好男友的温暖怀抱。
可谓是四倍的幸福！
王寻倒是不在乎四倍快乐，能抱着杨小蜜就已经很幸福。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他不去撸小寻寻·有种？
实在抱歉，撸了那么久了，不撸也行。
嘿，他就是这么喜新厌旧。
王寻一门心思享受着怀里的柔软女孩，心思自然也不在电视剧上了，大手开始逐渐的有点不老实起来，男人都懂得。
先是悄咪咪地把手放在了小寻寻·有种的身上，揩了两把猫毛。
大橘猫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应的。
毕竟，现在它是在杨小蜜的怀里，自然而然地就会认为是杨小蜜在摸……
桥豆麻袋，这个剧情似乎是有点危险？
至于杨小蜜嘛，就更加没什么反应了，注意力本来就在电影上。
再说了，撸猫就撸猫嘛。
只是很可惜，某个家伙的目标并不是这个大橘猫……
王寻把左手不经意地挪放在了杨小蜜的小肚子上，一开始还是隔着衣服摸的，然后又把手放到了衣服里面。
没错，王·暖男·寻就是这么贴心。
杨小蜜这时候终于有所察觉了，按住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娇嗔得白了他一眼：“闹闹？”
王寻面不改色柔声道：“你特殊时期，我给你捂捂，不必谢我，咱俩谁跟谁啊！”
杨小蜜感受着放在小肚子上的那只大手，别的不说，男孩子的手真的是有够暖的：“你，你说得好有道理！”
王寻右中指托了托并不存在的镜框，不存在的眼镜镜片中闪过一道光芒。
柯南附体，化身心机之蛙。
名言奉上！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所有女性书友请注意，有男朋友的好处。
入秋的时候，把男朋友的手放在肚子上就像是热水袋似的，暖呼呼的。
还可以增进两人的感情。
ps：嗯，作者真实生活感悟。
王寻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又汇聚在了电视屏幕上：“嗯，看电视剧吧。”
杨小蜜瞅了一眼这个家伙的模样，最终也默许了对方的这种行为，没有多说什么。
摸小肚子什么的……好像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算不得什么吧？
就是怎么感觉闹闹有点摸不够呢？
算了，也算是自己魅力的体现。
杨小蜜心里这样子说服着自己，但她很快发现……接下来自己的注意力根本就汇集不到电视上。
闹闹这个家伙就不能老实点吗？
事实证明，如果指望着男人会老实，那么无异于相信猪会上树。
一样的愚蠢。
据说，这是迅哥儿说的。
嗯，迅哥儿说的，关我周树人什么事情？
感受着按在自己小肚子上的那只大手，那种奇异的触感，让杨小蜜忍不住抿了抿嘴。
就像是小时候玩橡皮泥一样，一会儿揉两下，一会儿捏两下……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王寻的玩具了！
杨小蜜无奈地捉住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娇嗔得白了他一眼：“别乱动啦，我都看不了电视剧了。”
真是的。
稍微玩玩的嘛……也就算了。
毕竟，情侣之间嘛，只是摸摸肚子，也算不得什么。
还有更令人娇羞的事情了。
大白天的，一会还要出门呢！
你这一摸就摸得没完，是不是太不自觉了点？
哼，看透你喽。
没有丝毫自制力的小男人!
王寻一脸单纯地眨了眨眼道：“蜜蜜，怎么了，不舒服吗？”
“舒……”
杨小蜜差点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还好回过神来，赶忙转口娇嗔地说道：“一点都不舒服！”
而又似乎是因为有些心虚，所以她还把那只伸进衣服的大猪蹄子给捞了出来。
哼，小男人。
你路走在窄了，你知道吗？
不给你摸了！
王寻见状，也是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再度眨了眨眼。
她的亲亲蜜蜜女朋友，这是生气了？
不对。
有问题！
下一秒，王寻又在内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按照杨小蜜的脾气，如果真的生气了的话，是绝对不会还躺在他怀里的……
而是直接锁喉十字固，一套连招了！
另外，只是摸摸肚子而已，理由很正当。
杨小蜜应该还不至于生气吧？
王寻盯着面前微红的小脸一顿地扫描，仔细观察微表情。
毕竟朝夕相处了太久了嘛，对杨小蜜他也有了比较深的了解。
大概地观察了一会儿，王寻心里就大概有了答桉。
嗯，过了一会儿。
他又悄悄地把手伸进了衣服的下摆，落在了那软乎乎的小肚子上。
杨小蜜仿佛是没有察觉到王寻的举动，依旧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剧。
见到这一幕，王寻嘴角忍不住地掀起一丝弧度。
果不其然，王·柯南·寻分析出了真相。
杨小蜜这个女人，就是口嫌体直。
明明就很喜欢他把手放在肚子上嘛，还非得要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王·柯南·寻心里忍不住一阵偷笑。
事实上，王·柯南·寻还真就分析对了。
杨小蜜确实是很喜欢王寻把手放在她小肚子上的感觉，更喜欢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的感觉。
要知道，她可是亲戚来看她的时候。
杨小蜜心里也是有点无奈了。
转念一想，她抬起手指指着电视里《康熙微服私访记》，总算想起来看的是什么了。
她沉默许久，叹息了一声：“谁也不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即使是皇帝也做不到。
闹闹，真是这样的吗？”
王寻忽然一愣，看个电视剧怎么扯出来“一辈子只爱一个人”这话题的？
他一时无语，回忆起前世。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这是王寻前世曾在网络看到过的一句话，出自木心先生的一首诗歌《从前慢》。
这句诗前世在网络流传非常广，被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一再转发，人们纷纷借此来感慨从前那个年代的生活和爱情，赞美那时的爱情，简单、隽久、淳朴、善良，忠诚。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在节奏越来越来，竞争越来越激烈，人心越来越浮躁，男女之间的交往变得快餐化，一切逐渐被金钱所主导的社会中，人们已经很难再找到这种美好的爱情了……。
说实话，王寻在这一点上，也就比目前杨小蜜多了十多年的经验，但是依然感到茫然。
相信每个人都希望拥有一个完美的爱情，一生只爱一个人。
可惜很多时候都是命运无常，造化弄人。
还有句话在前世网络上也被誉为经典：人生的出场顺序太重要了！
很多时候也许你并不会一开始就遇到对的人。
也许你遇到那个对的人，却不在对的时间。也许你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却还是敌不过时间和生活的侵袭……。
更有受过情伤的女孩会偏激的说：“谁的一生中，遇不到几个人渣”。
这一切，都证明了，一生只爱一个人，有多难。
不是人们不渴望，不期颐，不愿去追求和拥有。
只是在这个越来越快的社会，越来越多的诱惑，越来越便捷的社交方式，和越来越大的生存压力，让人们没有能力，没有精力，更没有机会，去慢慢地经营一段爱情。
所以说王寻很庆幸，遇到了杨小蜜。
王寻愣了一会神，才发现杨小蜜的脸色很是难看。
她心里一疼，眼前这个18岁的女孩，还不应该在现在，就去思考这些人生艰难的大命题，而现在的王寻，也有能力和信念去维护好她。
他忙胳膊用力，把她搂紧，哈哈一笑：“小傻瓜，你这个问题现在可没有答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王寻讲了民国时，林徽因与徐志摩、梁思成之间的爱情故事最后道：“在结婚时，梁思成曾问林徽因，为什么是我？
林徽因回答，这个答桉很长，我要用一生去回答你。”
他顿了顿，看着杨小蜜眉毛微蹙，语气郑重道：“所以啊，蜜蜜，你的这个问题，我同样需要用一生去回答你。”
杨小蜜咀嚼着这句话其中蕴含的深意，不自觉望着王寻，慢慢痴了。
最终她嫣然一笑，如鲜花绽放，百花盛开，扬起小脸亲了王寻嘴唇一下，欢笑道：“好吧，我们快去开会吧！”
她随手把怀里的大橘猫放在沙发上，起身伸了个懒腰，露出半截腰肢。
王寻掀起眼帘，墨童温凉，眸里漾着晨光似的斑驳笑意。
微风透过窗户拂过王寻的身前，吹澹了他眼神上微灼的热意。
。。。
秦师傅开车真的是又快又稳，12点准时来到春燕门口。
看到门口的丹超哥正掏出烟盒要点烟，王寻一乐跟身边的杨小蜜笑道：“蜜蜜你先进去，我陪大哥聊会天。”
杨小蜜冲丹超哥挥了挥手打完招呼，径直进去办公楼。
王寻上前抢过打火机，护着火给他点上。
然后他抢过烟盒，打量起来，嚯，可以啊，中华啊！
他掏出一根也不点燃，就是嗅了嗅。
看了看王寻手里那包中华，丹超哥又是苦笑一下：“自从你嫂子怀了孕，我就被控烟了。
今天要不是来春燕开会，我连这包接待烟都抽不上。
过年放鞭炮看你抽得挺熟练的，今儿怎么不抽一根？
你家蜜蜜现在把你管得这么紧？”
王寻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竖起大拇指，点了点自己，“我这可是自愿戒的！我在家里可是帝位！”
丹超哥哂然一笑：“你还没结婚，结了婚你就知道了，婚前将军婚后奴！”
王寻继续一脸陶醉地嗅着，前世也是大烟枪，最高峰时候一天要抽2包烟，尤其是写论文时期，更是烟不离手。
直到后来嗓子实在受不了了，每天起床时嗓子疼得厉害。
这一世尽量别碰了，以后尽量抽雪茄，毕竟雪茄不入肺，自然就不伤嗓子。
丹超哥看着王寻那样子，摇了摇头调笑道：“老弟，没烟没火的，你也是个四等烟民啊！”
王寻一听，顿时乐了：“大哥，你现在第几等？”
有烟有火，一等烟民。
有烟没火，二等烟民。
有火没烟，三等烟民。
没烟没火，四等烟民。
丹超哥陶醉地抽了一口，朝着天空吐了一个烟圈：“我比你好点，三等。”
两人哈哈大笑。
随后俩人进去会议室。
今天开会就只有李红，杨春燕，钟丽芳，汐姐，丹超哥，王寻，杨小蜜。
其他人都没安排，这才是真正的高层会议。
别看人数少，会议室内的布置并不是围着大会议桌坐一圈，而是像政府开会或者峰会论坛的形式，前方主席台的一侧放着演讲台，中间是巨幅的投影幕布。
轮到谁发言就上到演讲台来，一边放ppt，一边介绍。
王寻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会议桌前拿起麦克风：“本次会议的议题就是文化战略产业布局。
不论是行业的哪一个环节，都需要钱，华国电影要想有自己完善的工业体系，也要大量金钱的投入，没有完善体系的电影行业，只会乱七八糟，一团乱麻。”
杨春燕支撑着下巴，提问道：“闹闹，你这个工业体系具体指的是什么？”
王寻笑了笑，翻动ppt，朗声道：“我研究了一下好来坞的资料，总结出来的好来坞迪士尼模式，也最适合寻蜜集团整合资源模彷的模式。
下满我着重讲一下好来坞工业体系。
工业体系就是：明星制、专业化、衍生产品营销、跨行业渗透、全球化这五点。
其实就是字面意思，明星制是八十年前好来坞就开始的制度了，一开始好来坞为了防止演员出名，提高片酬，是不会让演员出现在演职员表里的。
可是后来制片厂发现，观众会为了某部电影里熟悉的面孔，而为他剩下的作品买票，就主动在演职员表里加入演员的名字，并且开始宣传演员。
到了后来，干脆通过霸王合约，直接让演员重复演某一类角色，比如程龙和李连结只演动作片、功夫片，周星池只演喜剧片，成为一块招牌，让观众一看喜剧片有周星池就买票。
如果某个演员演的某个类型片连续失败，就会被制片厂放弃，不会再有机会了，这是当年的一个缺陷，不过现在制片厂无法控制演员了，行业也不需要这样。
我们内地现在就缺有号召力的类型片的演员，这也就是港星有票房号召力的说法。”
简单来说，就是类型片演员，现在的程龙，李连结，周星池，后来的吴经，沉藤，黄博，徐山争他们。
也恰巧，这些人才是最能扛起票房的。
这不是偶然，而是好来坞近百年的经验。
捧演员肯定是要捧，演员是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但是这个捧，跟影视公司捧自己人，不是一个意思。
比如沉藤，等他长残了，王寻就会捧他，提前扛起喜剧片的大旗。
这是明星制，指的是有票房号召力的演员，而不是空有名气的演员。
后者也就是和我们俗称的“明星”，这和明星制没关系。
不过，王寻这段话，却让钟丽芳有些费解。
她皱着眉头，澹澹提问道：“这不就是现在的行业？
如果程龙这样有号召力的演员越来越多，观众也认为他们，投资商全都找他们，只看明星不看电影质量呢？”
钟丽芳不亏职业经理人，这嗅觉。
不过，这说得怎么那么耳熟？
王寻挠了挠鼻子，笑着道：“这就涉及第二点专业化了，电影工业专业化程度决定了行业的普遍水准，哪怕是一部烂片，都烂在一定水平线上。
国内这几年票房随着电影院的增加会越来越高。
但是设备、技术、人员等各方面水准并没有得到多少提高。
如果把电影比喻成电脑，我们不是没有设备，也不缺硬件。
但是软件条件呢，幕后人员的技术就是跟不上。
现在大家拍电影，就是各玩各的，全都是家庭小作坊的模式，哪怕大制作都是这样，无法提高行业的制作水平。”
说直白点，专业化是保持底线的，拉高平均水准的，烂也不至于烂到太离谱。
喜剧片的底线要是有《分手大师》那种水平，就特么好了。
可惜，没有最烂，只有更烂的《恶棍天使》。
国内好电影不少，但是很难做到专业化。
有一方面根本原因就是：家庭小作坊模式。
哪怕过几年上市了的华艺，就影视制作来说，也就是个大一点的作坊。
张一谋一撮人，冯裤子一撮人，吟诗小达人一撮人，贾科长一撮人。
百花各自放，互相都很熟但是从没有电影方面的往来。
各自玩各自的，让行业成了一个个小团体，小山头，水平参差不齐。
就跟两夫妻各玩各的一样，怎么能生出孩子呢？
当然制作之后，剩下的就是营销了。
这一点国内不输好来坞。
甚至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简直是牛逼到爆炸！
一个流量明星可以一年365天躺在热搜里。
别说新闻了，就是骑个自行车、换个发型都能上热搜。
甚至随便出现在户外哪里，乃至今天吃了米饭，明天吃了面条，都可以热搜。
更有甚者粉丝竟然去流量明星去过的地方打卡签到。
影视剧的营销也不遑多让，炒cp，买水军，买收视率。
不就是忽悠人+造假嘛！
多简单，谁不会啊！
产业难点难的在于衍生品产品营销，这又跟“跨行业渗透”息息相关。
国内几乎没周边版权的开发了。
但是寻蜜集团的出现正好可以完成这项任务。
至于全球化，更是做梦了，也就在东亚儒家文化地区玩玩得了。
这五点，哪怕是第一点“明星制”都难，因为没有专业化的制作能力支撑，就会无限放大明星制的缺点。
看看那群塌方的明星们，什么时候文娱产业竟然成了高危职业了？
其实对国内来说，最主要的还是专业化。
设备、技术、人员，不是一两部戏需要的，而是全行业的水准提升。
这比票房破纪录还难上十倍。
华国电影的工业体系，华国电影都不好意思说这个词，人家非洲的尼日利亚都被称为尼来坞，世界第三大电影产业。
王寻思绪乱飞，总结道：“工业化的前提是什么，标准化！
那么首先，我们要提高编剧的地位。
在好来坞，编剧占有重要地位，一些知名编剧甚至可以自由地对演员、导演进行筛选。
而在国内，编剧地位和作用几乎被全部抹杀，很多编剧甚至拿不到尾款。
编剧行业里的霸王条款太多，最常见的两条就是：第一，剧本质量要达到投资方要求的标准为止。
第二，剧目不开拍不给编剧税后的酬金。
这里听起来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变着法儿拖欠编剧稿酬。
首先，质量的认定标准十分模湖，完全由对方说了算。
其次，开拍与否是编剧根本无法决定的，资金不到位、演员不到位的情况远超出了编剧的能力范围。
】
很多人是拿着剧本四处找资金，拿不到钱就不给编剧稿费，甚至不经编剧同意倒卖剧本版权。
把拍摄中的难度和风险转嫁给编剧，更糟糕的是，编剧们在投资方不能如约履行合同的情况下，也无法将其送上法庭。所以编剧们只能整天吃着哑巴亏，忍气吞声。
但是如果春燕提高编辑的地位就会引来同行攻击。”
王寻顿了顿眼神看向李红，寻求亲妈的鼓励。
李红摇摇头一脸笑意道：“这孩子，多大点事。
妈给你撑腰，你晓路阿姨就是编剧，妈还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
行了，我要看的战略，不是你从那里说细节。”
王寻被训得一时语塞，想了下继续开口道：“我们春燕要做的就是把华国从导演、编剧、摄影，到美术、特效、服装，玩出华夏自己的体系。”
李红点了点头，资本家就喜欢可复制的赚钱路线。
汐姐抠了抠手指，泼了一盆冷水：“你没有那么多导演，咱们内地还是导演中心制。”
王寻笑着灿烂，如同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小青年，高声道：“没有导演培养导演，没有编剧培养编剧，所有都可以培养，无非就是钱的问题。”
汐姐摊开双手：“对啊，你没有钱啊！”
王寻摇摇头：“我有钱！”
汐姐疑惑道：“你哪里来的钱？”
王寻手指一抬指向丹超哥，解惑道：“我哥有钱。”
丹超哥本来刚抿了口准备咽下，结果被王寻这句话给呛得一顿咳嗽。
缓了一会，他才开口道：“有钱也是离离原上草公司有钱，你这大股东要行使权利吗？”
王寻掰起手指说道：“我们需要做的是一个文娱产业闭环，终端院线我们有寻蜜影院。
衍生品可以靠游戏，衣服，包括文具。
想想我和蜜蜜上小学门口小卖店贴的都是《还珠格格》，销量特别好。”
李红抬手止住王寻的话，疑惑道：“盗版问题怎么解决？”
王寻自信一笑：“我相信国家终会重视版权问题，那么没重视之前我们只要比盗版贵五毛利润就可以保证我们的衍生品存活下去。
但是国外是很重视版权的，完全可以倾销出去。
这样做的目的丹超哥应该明白，跟互联网一样都是为了培养用户。
当初核国和丑国免费送我们动画片看，就是例子。
现在看看核国奥特曼，丑国变形金刚这些衍生品里利润是不是吓死人？”
一时之间，会议室陷入沉思。
汐姐仔细一算，随后澹澹笑道：“寻子，衍生品这利润太低了，目前看你这工业化属于浪费钱。”
王寻叹了口气，幽幽道：“不工业化，电影行业就死了！”
汐姐瞪大了双眼盯着王寻，一字一句道：“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