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今晚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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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上午10点。
房车抵达九寨沟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停车场。
九寨沟，位于蜀中，风景秀丽，景色宜人。
杨小蜜看着这五光十色的壮丽风景，感受着自然的宁静，由衷感叹道：“啊，闹闹，这里风景好美啊。”
王寻宠溺地揽着杨小蜜，柔声道：“是啊，快走两步吧，12点开机仪式。”
开机仪式很重要吗？
好吧，对于投资人和导演来说，很重要。
对于剧组工作人员和演员来说，有啥重要的，开机宴才是重中之重。
因为有好吃的，好喝的，还能和导演，制片聊聊天，交流沟通下。
《神凋侠侣》的剧组还是遵循着大胡子《天龙八部》的选角风格，当红小生和当红花旦，搭配老戏骨和港台明星。
至于大暗哥算不算当红小生？
《大汉天子》正在热播呢。
至于传言为了杨过削骨的聂元签了东方慈文有啥用？
慈文又没有版权，版权都在大胡子手里呢！
想到这里，王寻不解思索，郭襄大电影是不是应该找张大胡子要一下版权？
杨小蜜左手拽了拽王寻的胳膊打断了他的思索，她兴高采烈地抬起右手喊道：“闹闹，你快看那瀑布！还有彩虹呢！”
王寻顺着杨小蜜手指方向直接控制不住情绪，爆出粗口：“卧槽！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句诗是真的啊！这瀑布真美啊！”
哼哈二将，老秦小李戴着墨镜一脸笑意地附和着：“是啊，真美！”
孙婷听闻后，小声都囔道：“马屁精！”
《神凋侠侣》这段地方的取景地就位于九寨沟的珍珠滩瀑布。
这地方的海拔是2445米，瀑布的高度是21米，宽162米，九寨沟内最典型的组合景观。
着名童年回忆，中央一套暑假必重播的名着《西游记》片头曲里面那段。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那句的时候，师徒二人牵马翻山涉水，走的就是这里。
而这个地方，那可是有地底寒潭的。
也就是16年后，小龙女再见杨过的地方。
据说啊，据说这个地方是张大胡子带着于勄俩人闲逛堪景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地方。
水美，景美，空气好。
最重要的是。
是真的瀑布不是绿色塑料布！
实拍就是这时代的特色。
来不及感叹美景，一行人走啊走啊，终于走到了拍摄地。
抵达剧组之前，只见大大的“拍摄中，请勿打扰！”的条幅挂在两根竹竿上高悬空飘扬，几个保安在那站岗闲聊着。
几个拿着绿大暗海报的少男少女，在条幅外翘首以待。
唉我去？
王寻不禁皱了皱眉，心中暗想：“这特么绿大暗粉丝来应援了？
话说绿大暗也有粉丝的？
好吧，大暗哥这时候还是很能打的。
看来回去得培养点用脸吸粉的明星了。
粉丝经济真香！”
拍戏这种事情啊，最怕在旅游景点拍戏，因为太复杂，周围环境嘈杂，很容易影响演员的发挥，而且一旦出现不该出现的人，拍摄进去就叫穿帮，同时容易导致意外发生。
所以一般剧组会选择搭布景。
但是张大胡子的剧组不一般啊！
他选择包场。
嗯嗯，有钱，特别有钱。
仔细一合计王寻不禁心痛，都特么我家的钱！
来不及心疼钱了，赶紧进场吧！
张大胡子早早接到消息亲自出来迎接，离着老远就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冲着王寻和杨小蜜招招手，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闹闹，蜜蜜你们可算到了。一会蜜蜜跟我去上香！”
王寻嘴角一抽，这来了就坏规矩啊！
他疑惑问道：“这不太好吧，蜜蜜这才是个女三号吧。”
张大胡子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摇头笑道：“按原版拍蜜蜜是女二号。”
加戏呢？
我喜欢！
不计较你乱花钱的事了！
王寻依然不解地问道：“不是只有主演才能上香的吗？”
张大胡子揽过王寻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道：“规矩都是人定的，这剧组我说了算。
春燕可是大投资方，另外小白龙那事我得谢谢你。”
哦呵？
您跟小白龙还有渊源呢？
王寻和张大胡子对视一眼，达成一致。
不该问的别问，这老演员的人脉可以的哦。
杨小蜜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甜甜笑着附和道：“谢谢张制片了！”
张大胡子笑着摆了摆手。
。。。
祭坛，关二爷，手臂那么粗的香。
所谓头香，求风调雨顺，剧组万事顺利。
张大胡子带着于勄，一起和关二爷叙叙旧，闲话家常，再磕一个头。
然后举香，躬身祭拜。
这二位完事，绿大暗拉着董旋和杨小蜜，跟着上前，躬身祭拜。
往后就是剧组个个组长啊，继续这套流程。
王寻在场外化身观众！
哎，真难得轻松啊！
大家陆续上完香，一双双渴望而又期待的眼神看着张大胡子。
而张大胡子也不负众望，扯下摄像机的红绸，大声喊道。“我宣布《神凋侠侣》，正式开机！”
这句话说完，台下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和鼓掌声。
所有的演员都在向台下挥手致意。
而来参加开机仪式的记者，则拿起长枪短炮，对着绿大暗，董旋卡卡卡的一通拍。
绿大暗和董旋也配合记者，摆出各种姿势。
至于杨小蜜上完香就跑到王寻身边了。
拍了一会照，剧组的工作人员拿用竹竿高高挑起一挂大地红。
绿大暗和董旋两人，举起香，点燃了鞭炮。
噼里啪啦地一万响过后，每个人都捞到了采访的机会。
绿大暗避而不答选角问题，着重回答了几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董旋可就惨了，因为张大胡子造孽熘了一圈女明星，最后天降大饼在她头上。
记者把炮火集中在她身上了，就在她有点踌躇之际。
张大胡子向于勄使了个眼色。
于是，于勄跳到一旁的土台上，拿起喇叭喊道：“各位，演员们，走，回酒店，吃饭！”
返回酒店过程不多提，一进餐厅，寻找座位。
王寻不禁夸赞道：“嗯，剧组明眼人还是很多的嘛！”
杨小蜜疑惑地看了眼王寻，疑惑道：“什么意思？”
王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看主桌的名牌明显是现做的，颜色和周边的都不一样。”
是的，没有错。
他和杨小蜜的位置在主桌。
双双落座之后，王寻开始打脸剧组演员们。
主要的三大配角，郭靖，黄蓉，郭芙分别找得王洛永老师，孔林老师，还有陈子涵。
王洛永老师，这位是真的老师，上戏音乐剧中心主任，上戏文学学士，百老汇华裔第一人。
而孔林老师则是北电毕业的，是《小鱼儿和花无缺》里面的邀月公主。
人家能演黄蓉，咳咳，老公是投资人啊！
至于陈子涵，目前是华艺电视剧一姐，03版《倚天屠龙记》的珠儿号称叫做伤疤都遮挡不住的美女。
可惜啊，后来星途不顺，被一组照片毁了。
当然不能忘了，巴音老师。
在天龙里面饰演鸠摩智，在神凋里面饰演金轮法王。
哎，别说，还真让他演得活灵活现。
很多人看完电视后，竟然不知道这是一个人演的。
这就叫演技。
杨小蜜正在和巴音老师热聊着，毕竟熟人啊！
巴音老师扭过头，看向王寻笑眯眯道：“来来来，王寻！
咱们又见面了，蜜蜜是女孩不能喝酒！
你替她喝，见面来三杯！”
话音刚落，这位蒙古大汉一点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哐哐哐就是三杯。
王寻心里安排：“得，早知道我就陪杨小蜜来了！躲不过的酒啊！
这位巴音老大哥一定是伍佰的结伴兄弟。
人家伍佰是来来来，喝完这一杯，还有一杯，再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巴音老师呢，端碗，哐哐哐三碗，喝完亮杯底。
得嘞，都是会功夫的汉子，谁怕谁啊。
实在是过于热情啊！”
不管心里怎么逼逼赖赖，王寻这时绝对不能怂就是了！
不然剧组这些酒蒙子还不欺负他，于是他也端起酒杯学着八音老师的样子，哐哐哐也是三杯。
最后亮杯底的动作还是算了，低调点，不想被围攻！
张大胡子看到这一幕心说不好，连忙打断道：“八音，悠着点，我还有事咨询王作家呢。”
王寻面带疑惑看向张大胡子。
对方讪讪一笑，语气平和道：“这不是找你们年轻人取取经嘛！”
王寻嘴角一抽，略作思索，疑惑道：“因为《天龙八部》的网上舆论问题？”
张大胡子眼前一亮，懂我啊，少年！
他夹起一粒花生米塞入口中，抿了口酒，叹了口气：“是啊，压力太大了。”
王寻安慰道：“我觉得挺好的，大气磅礴，至少君哥的乔峰比香江那版强不少。”
张大胡子顿时喜笑颜开，掠了掠胡子，笑问道：“你对《神凋侠侣》改编成电视剧有什么想法？”
王寻想了想，端起杯酒一饮而进：“张制片，剧组各位就当小子说的是酒话别当真。”
张大胡子扫了眼全场众人，咳嗽一声：“都别外传。”
众人纷纷附和。
王寻适时点了点头，澹澹问道：“武侠是什么？”
张大胡子还是很尊重王寻的意见，他甚至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如果王寻的意见很重要的话，他会先写在笔记本上，免得日后忘记。
张大胡子下意识回答：“是成年人的童话？”
王寻双手一拍，鼓掌道：“对，武侠是成人的童话，现如今的年轻人其实特别喜欢看武侠，甚至有些中年人也很喜欢。”
张大胡子是超喜欢武侠的那一类，程度大概和笔名风清扬的鹿云差不多。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么拍摄成电视剧肯定是要按原着改编的，最大程度地吸引原着党。”
张大胡子吐槽道：“我也是这样想的，金镛先生的写得特别好，画面感特别足，而且很容易改编成剧本。
不像古龙，剧情不大改根本没办法搬上荧幕。”
王寻端起酒杯和张大胡子碰一杯，喝完后。
他赞同道：“同为武侠宗师，古龙的地位不如金镛这基本是公认的，除了硬实力上确实有些差距之外，在影视化上面，古龙武侠差得更远。
古龙的武侠，写得太虚无飘渺了，很难影视化，在这方面金镛不一样，照着剧情拍就行，而且金镛的书里文字画面感十足，只要能拍出来不管多烂，原着党基本就会买单。
古龙武侠照着原着根本就拍不出来，第一剧情太散，就是江湖的打打杀杀。
第二打架太快，没有一招一式的描写，基本上出手就分胜负。
第三主角出来就满级，没有人物成长弧光。
而且主角的牛逼之处都是靠着配角嘴里说出来的，这种剧情在里看着很爽，一旦拍成电视电影，就会很无趣。
一秒钟打架就完事，观众怎么爽？”
张大胡子仰头大笑，夸赞王寻是知己，同桌众人纷纷附和。
一时之间，觥筹迭错，欢声笑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大胡子对着道具组长吆喝道：“老陈，少喝点明天早点起床还得搭山洞呢？”
王寻眉头紧锁，连忙问道：“张制片什么山洞？”
张大胡子来了兴致，大致给王寻讲了一下，要在好好的支流阻断了一小片，从而搭建出了个一个洞穴，当做绝情谷底。
卧槽！
这件大事！
原来是因为喝多了？
这是什么事情呢？
这是被央视点名批评的一件大事。
题目就是“最为轰动的一次破坏”
“根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者揭发，原本禁止游客“触水”的九寨沟，破例让张大胡子的《神凋侠侣》剧组多次“下水”拍摄。
该知情者还指出，在张大胡子的要求下，这部戏的选景都是九寨沟最美的地方，包括着名的珍珠滩瀑布。
他向媒体透露:“张大胡子不懂得怜香惜玉，让摄影师来回在水中走动，还让马匹在里面拼命折腾，这些都伤害了九寨沟的水环境。
在没人管的状态下，工作人员也肆意破坏，把珍珠滩瀑布四周的青苔踩得七零八落，有些地面甚至已是一片空白，连植被都被破坏了。”
这个消息引起了公众一片哗然。
后续更是多家媒体跟进批评。
其中就包括歌手李进。
他公开出具证据举报张大胡子的《神凋》剧组严重破坏大九寨景区的两大自然景观——神仙池和钙化瀑布。
这封信直接寄给了郭嘉环保总局。
揭发信中这样写道:《神凋》剧组在神仙池钙化层上非法搭建用于拍摄的人工景观，破坏了自然景观协调性，更严重的是对钙化层形成难以估量的损害
他们肆意践踏神仙池钙化堤，留下几十个可能多年也不能修复的印记。
李进认为，《神凋》剧组身为公众极为关注的群体，却为人类的生态保护做出了最坏的示范。
这件事反响很大，给剧组带来的影响很坏。
老张不得不出资80万，给九寨沟拍风景纪录片，并且公开道歉，作为补偿。
王寻刚好知道这件事，而且作为投资方代表仔仔细细地嘱咐过，绝对不能犯错。
王寻心想：“诚然，人气、品质高的影视作品取景秀美的大自然风景，确实能为一些风景区带来人气、带来旅游创收。
李按的《卧虎藏龙》中木坑竹林便达到了良好的宣传效果。
张大胡子制片，备受关注的《神凋侠侣》大概也有这个能力。
华夏再怎么地大物博，风景秀美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这恶名可不能背上啊！”
他提出疑惑道：“景区允许吗？”
张大胡子被打断思路，眉宇间有点微微皱起，澹澹道：“没说不允许。”
王寻柔声劝道：“张制片，咱们平心而论九寨风景如何？”
张大胡子举起右手大拇指，夸赞道：“九寨沟天然景区是华夏几千年来沉淀下来的一处瑰宝！
更是大自然赋予整个世界的瑰宝！”
王寻笑吟吟道：“那您知不知道把支流截断，然后搭建洞穴严重破坏景区生态环境？”
张大胡子缓了缓，大脑还是运转思考着王寻的话。
确实，这年月人们对环保没那么重视，毕竟只要远离大型城市，仿佛处处是绿水青山。
他犹豫片刻，挠了挠乱发：“可是这资金不好办。”
王寻不屑地撇了撇嘴：“钱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你张制片破坏环境这大罪过要是压头上了，到时候不是一样要赔景区钱？
还有这件事如果被媒体曝光会有多大麻烦？”
张大胡子顿时有些坐不住了，思考片刻眉开眼笑吩咐道：“对，王寻说得对，咱不能因小失大。
老陈啊，明天换个地方搭景，不要破坏环境。
另外老于多拍几组九寨镜头，到时候剪辑到一起。”
王寻端起酒杯夸赞道：“张制片这是利在千秋的善事，为以后的剧组做了好榜样！”
张大胡子指了指王寻，抬起快子轻敲酒杯，笑道：“能听你王寻夸我一句，我倍感荣幸啊！”
王寻一囧，喃喃自语道：“我挺会夸人啊！”
一句话，引得全桌哄堂大笑。
张大胡子轻抚胡子，调侃道：“哎，王寻做了这么大功劳，要不客串个角色吧。
我想想，甄志丙怎么样？”
王寻一脑门子黑线：“龙骑士？”
张大胡子对于这种网络用语很是迷湖，连忙询问道：“什么龙骑士？”
“尹志平不把小龙女那啥嘛，所以叫龙骑士。”
“哦哦，我们这里叫甄志丙。
金老先生自己解释过：尹志平真有其人，道号“清和真人”，乃丘处机之徒，后曾任全真教掌教，将其写得品行不堪，有损先贤形象，今在第三版改名“甄志丙”，声音相似而实无其人纯属虚构。”
“不演，形象不合适！你要让我客串，我就演张君宝。”
“拍不到那。”
“对了，张制片我要是想改编郭襄是从你这里拿改编权吗？”
张大胡子眉头紧锁，夹了口菜幽幽道：“拍电视剧吗？”
“不是，拍电影。”
“那你得去趟香江了，因为电影改编权都在金老自己手里。”
“为什么啊？”
“还不是徐老怪改编的《笑傲江湖》系列让他老人家不满意嘛！”
“行吧，喝酒吧！”
“喝酒！”
张大胡子掏出明天的剧本递给王寻，柔声道：“对了，你帮我看看明天这场戏年轻人会不会觉得有点不太好？”
王寻接过剧本打量起来，好家伙一段原文啊。
具体内容：“这晚小龙女洗过脸，洗过手脚，走入卧室，又挂了长绳，上绳而睡。
杨过练了一遍师传内功，刚要合眼，忽见小龙女一双纤纤白足在绳上转了个方向，当时她翻了个身。
杨过平时看惯了，向来无动于衷，但这天日间为了小龙女赶他不赶而大哭大叫一番，心情激荡，见到这双白足，只觉说不出的可爱，心道：“我只须乖乖地听话，姑姑便不会赶我走。我一生一世在这里瞧着她这对小小的白脚儿，那一生一世就开心得很。”
胡思乱想片刻，不敢再想，便即入睡。
结果小杨过夜梦一对蝴蝶在眼前飞，他用小龙女教的“天罗地网势”将蝴蝶抓在手里把玩。
不过，从梦中惊醒后，他发现自己抓的是小龙女的一双赤足。”
卧槽，谁特么再王寻是足控的。
看看金大侠！
源头在这呢。
王寻酒色上脸道：“这得看演员愿不愿意了！”
绿大暗当即表示自己是职业演员。
意思就是别说用手把玩，就是伸嘴舔，他也不会拒绝的。
不愧是你啊，大暗哥，情商真高！
看大胡子那满意的表情，哼！
真当王寻不知道98年《水浒传》西门庆那段是你拍的？
吐槽归吐槽，他面上附和道：“这有啥的，别让原着党挑毛病嘛！”
张大胡子默默点了点头。
酒局继续，王寻装作酒力不慎装醉退席。
杨小蜜趁机扶着王寻一起走出宴会厅。
两人回到酒店520房间。
没错，王寻特意安排的！
一开门，打开灯。
1314朵红玫瑰铺满在大床上。
王寻揽着杨小蜜道：“这间房520号，两天前我跟剧组特意预订到的。”
杨小蜜听得很开心，侧躺着半靠在他怀里，小手一伸就摸到了一朵玫瑰，拿过来在他鼻子上蹭了蹭。
王寻指了指占据一大半床单的红玫瑰：“这里一共1314朵玫瑰花，你可以数数看。”
杨小蜜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行李推到一边，迫不及待地就跳进了王寻怀里，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紧紧搂住他。
“老公，我爱你！”
“蜜蜜，我也爱你。”
杨小蜜扭扭屁股腻歪道：“不行，我都叫你老公了！你该说什么？”
“老婆，我爱你。”
“额鹅鹅鹅！”杨小蜜看他一脸别扭的模样，低下头用力亲了一口，开心的情绪顿时满溢出来：“老公，我爱死你啦！”
王寻搂着她的腰，感受着杨小蜜紧贴着他的曼妙曲线，无奈一笑：“有点肉麻。”
杨小蜜按住他的嘴唇，又低下头去，一口堵住他依然残留的直男魂：“现在不许说这个。”半个多小时后，地上凌乱的散落了两件外衣。
杨小蜜身上只剩下里面一件中衣，但依然感觉热得很。
直到王寻把空调又打低了些才舒服许多。
杨小蜜躺在王寻怀里，柔声道：“闹闹，行李还没收拾呢。”
王寻想了下，笑道：“的确是，行李箱里面的衣服挂起来，有些衣服褶了不好看。”
于是，她站在衣柜前挂着，王寻蹲在行李箱前递着。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咦？这是什么？”
王寻惊讶地看着行李箱角落里一个四四方方小盒子，上面写着杜磊撕洞洞三。
他惊呆了！
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蜜蜜的行李箱里面？
杨小蜜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连忙抢了过来，埋着头糯糯地说道：“春玲姐塞进来的。”
王寻默默回想，这几天杨小蜜的体温，较医学低温相的温度要高0.3-0.5度，所以这个盒子很有必要。
今天刚到都没时间买，王寻其实不太想将就酒店提供的，第一次嘛，总要尽善尽美。
所以其实，今晚他是想睡个素的。
没想到啊，亲亲干妈丈母娘给了神助攻。
王寻心里笑开了花，岳母万岁！
他拉过了杨小蜜，抱在怀里，从她手里取过小盒子，扔在了床上。
“走，先洗澡澡，然后我们研究一下说明书再使用。”
随手将盒子扔进床头，王寻拥着杨小蜜走向浴室，路上衣服撒了一地，杨小蜜还不忘拿起装着睡衣的袋子。
结果到浴室门口，杨小蜜把王寻轻轻一推，进去把门一锁，恶作剧得逞般笑着。
王寻不屑地撇了撇嘴：“切，又不是没看过。”
他转过身子，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二十分钟后，王寻坐在沙发上吹着冷风，电视里乒乒乓乓打斗得十分精彩。
他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洗手间的门上，怎么还不出来啊？
就在他准备起身去问一下之时，洗手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推开，杨小蜜风情万种地走了出来。
她湿漉漉的秀发随意地披散着，微微红润的脸颊，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得耀眼，身上还是那条香槟色的吊带睡裙，今天看起来却格外的美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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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寻愣了愣神，然后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小短裤和睡衣，起身向着杨小蜜走了过去。
“蜜蜜，我也去洗个澡。”
“去吧。”
王寻越过杨小蜜，走进了洗手间内：“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才路过杨小蜜身旁时，王寻感觉今天小公主身上格外的香。
浴室内，王寻一顿操作勐如虎，分分钟给自己上上下下，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穿好短裤睡衣，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此时杨小蜜正坐在酒店梳妆台前吹着头发，听见洗手间传来的开门声，转过头看向了刚刚走出来的王寻：“洗得挺快的嘛。”
两人来到床上，杨小蜜躺下了身子，王寻拿过她的一双小jiojio，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动作轻柔地按了起来。
五分钟后，王寻按起了小腿。
又过了五分钟，王寻按起了大腿。
“蜜蜜，睡衣脱了吧，我给你按按后背。”
“好。”
十分钟后。
“这件也脱了吧。”
“闹闹，你这是想给我按哪儿啊？”
“你脱了我再告诉你。”
杨小蜜慵懒的“累了，你帮我脱好不好。”
王寻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好。”
又过了五分钟。
“这件也脱了吧。”
“说句好听的。”
王寻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杨小蜜的额头，满目深情地说着：“老婆，我爱你。”
杨小蜜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王寻的脸颊：“老公，我也爱你。”
五分钟后，王寻打开了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时一只光洁白皙的藕臂突然从一旁伸了过来，从王寻手里拿过了小盒子，直接丢回了抽屉里。
“今晚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