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再见,1999 你好,2000（7000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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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31日晚上，史家胡同王寻家王寻的书房，杨蜜坐在王寻的书桌前，写着数学习题嘴里嘟囔着“就赖你，写个破小说写那么好看干什么，害得我作业到现在还在写，都没写完。”
正在安吉尔净水机旁打水的王寻蹙眉看着杨蜜说道“那你喜欢里面的谁啊?”，表情似乎对于她非要看自己的小说，入迷了反而甩锅给自己感到稍微不满。
“嗯，前面的细雨吧！误杀陆竹之前多飒，杀人不用第二招，剑不留血。后来变成这曾静简直了。。。跟这个江阿生窝囊的过日子真是白瞎了。”杨蜜憧憬着说道。
“好吧，这个故事等你过了16岁我们再聊。”王寻觉得这姑娘绝对是没看明白才这么说的。
“喂喂，你这怎么就到了彩戏师死了啊，后面轮状王是什么身份啊，为什么要抢这个罗摩遗体？这个杀手组织是不是东厂下属啊，里面老有东厂提督魏忠贤的事呢？还有为什么叫《绣春刀1之剑雨江湖》呢”杨蜜继续好奇的问着。
“因为还有《绣春刀2之修罗战场》，《绣春刀3》。你问题太多了，等我全写完你就知道答案了。好了这个话题结束，好好写作业，期中考试你才15名哦，加油！别忘了期末考不到前10，苏麻喇姑就离你远去了。”王寻调笑着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真是比小林哥都要啰嗦。闹闹，你这是被他们影响了。你要保持本心，永远跟我统·一战线对抗邪恶势力。”杨蜜抬起右手挥了挥，特别中二的说道。
正拿起水杯喝水的王寻听到她中二的发言直接喷了出去。用手擦了擦嘴上的水渍说道“嗯，永远支持杨蜜小姐姐的决定，坚决拥户杨蜜小姐姐的领导，与邪恶势力斗争到底，为解放全人类奋斗终生！”王寻学着杨中二少女蜜的样子，特意走到她跟前拎起她的右手跟自己击了个掌。
“咯咯咯咯咯”杨中二少女蜜被王寻中二的动作逗笑了，然后捂着嘴一脸羞红。
“嘿，好好写作业，就那么点题，我十分钟就搞定。”王寻眉毛一挑，挑衅的看得住杨数学不好蜜。
“思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杨数学不好蜜冲王寻漏着一口小白牙，那架势就像你不走，我就咬你。
王寻耸了耸肩不再言语，气氛顷刻回复平静。继续端着水杯回到电脑桌前坐下，熟练的打开OICQ，淡定的输入账号19860912，键入密码登录，查看小鹿哥是否在线，这经典头像亮着，点开发现是12345。名称pony鹿确定没错，打开对话框开始聊天。
夜雨：小鹿哥，在干什么呢？
pony鹿：不要叫我小鹿哥，叫我pony就好。
夜雨：知道了，小鹿哥！没问题，小鹿哥！
pony鹿：哎，拿你这个大股东的公子是真的没办法。
夜雨：OICQ竟然不能发表情，呲牙的笑。感受下。
pony鹿：表情传递简直浪费带宽，公司资金不富裕啊，还没有找到盈利点呢，这用户都超过7万了。
夜雨：我有三条建议，你想听吗？
pony鹿：你才多大啊，13还是14了？
夜雨：甘罗，项橐，曹冲，王勃，骆宾王，夏完淳，纪晓岚，方仲永。当然最后那个是反面教材。这些神童要不要我给你讲下啊，存在即合理哦。
pony鹿：。。。。。
夜雨：第一，你之前做BP机，那手机是不是能用得上OICQ呢。第二，你玩过边锋棋牌吗？模仿一下不难吧，用电话卡充值业务换取虚拟货币难吗？第三，邮箱付费啊。你选一个呗。钱不够的话，找我妈哦！
pony鹿：有点见识啊，明天集体开会讨论下。
夜雨：我还有好多点子呢，就这OICQ的破名字，就得改，页面太像ICQ了，你也不怕人家告你侵权。
pony鹿：。。。。这个以后再说。小孩子别老上网，对眼睛不好，你看我的眼镜片的厚度。
夜雨：知道啦，小鹿哥，那我下了。
pony鹿:晚安，小神童。
夜雨：晚安，小鹿哥。
结束对话的王寻，起身在杨蜜好奇的眼神中离开书房来到寻爸王文友的书房，“May I come in?”
“Sure.”寻爸王文友回道。
“嘿，老爸，英文发音最近有进步啊。”王寻笑着说道。
“臭小子，还敢嘲笑你爸了，说吧什么事。”寻爸王文友看着心情不错。
“《亮剑》不是出版了吗?我来拿出版的书。”王寻说道。
“你等会，我放在上面了，我这就帮你看看怎么就和你干爸成作者了？”寻爸王文友无奈的说道。
“哈哈，里面将军们的故事是干爸平时给我讲的啊，你这也是提出很多修改意见的。作者当然得是你们俩啦，我最多是个编辑。到时候版税分下来，你们俩留着当私房钱喝酒吧。”王寻笑着说道。
“去你的吧，差那点钱吗？再说了，没钱不能管你妈要吗？”寻爸王文友努力保持父亲对儿子的尊严。
“那您试试跟我妈说，又或者让干爸跟干妈说，你俩要喝酒缺钱了，看两位太后大人给你们钱不？”王寻拆台道。
“嘘，给你爸留点面子。”寻爸王文友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中间，眼神凌厉的瞪着王寻。
“我可是估计了下，要是销量好，你们俩每天喝茅台都行了。”王寻继续调戏寻爸王文友。
“嚯，行，算我俩粘你光了。书给你，还有什么事啊？”寻爸王文友问道。
“这不是嫌弃书包太重了吗？有没有可以拉着上学的包。”王寻敲着边鼓。
“还拉着上学，你是牛马吗？套上大车呗。”寻爸王文友吐槽道。
“嘿，爸这可算是门生意啊，你想想你出差还得手提包，这要是给包装上轮子换成拉拽的方式是不是省力，而且多装物品啊。你跟我妈说去，她肯定明白。”王寻直接明示了。
“生意我可不懂，但是你说这个拉拽肯定是要比手提省力，行吧，我看看用什么材料给你做一个拉着走的书包。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书，一天天的。”寻爸王文友笑着答应了。
听到寻爸王文友的答复，王寻拿起《亮剑》转身向寻爸挥了挥就出了书房门，往自己的书房走了。
进屋坐下看着杨蜜正在苦思冥想，随即上前指导了几下，并且把相关知识点再复述一遍，看着杨蜜认真的从草纸演算，王寻翻看起了《亮剑》，看到了出版社调整的剧情，感觉比起前世李云龙，前面剧情战役更多了，都快成神剧了，心里想着看看谁来改编版，心累想睡觉。这时都晚上10点了，杨蜜同学可算写完了，打着哈气说“走吧，洗漱睡觉了。”
“嗯，好，走吧。”王寻用书签插入所看页码后，起身跟杨蜜去洗漱了。最近干爸杨晓林忙值班，晚上不回家。干妈杨春玲又去魔都分公司去查账了，所以杨少女蜜最近都住在王寻家，当然不可能再同床了。
王寻家有杨蜜独立的小屋就在王寻卧室对门，里面全是她自己想法放置的，也算是她和干爸，干妈吵架后的栖身之所。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王寻斜依着卧室门用毛巾擦着水迹，看到了同样正拿毛巾搽脸的杨蜜，微微一笑的说了声：“晚安，姐妹儿，千禧年见！”
杨蜜同学呆呆的愣了下回复道：“晚安，哥们儿，千禧年见哦！”
晚安，1999
你好，2000
我是时间分隔符…………………………………
期末考试最后一科，还剩下30分钟，杨蜜同学正考场在奋笔疾书，王寻此时已经提前一个小时交卷了，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心里默念“这败家娘们，又不是数学，写那么久呢。”
一声下课铃响，在老师的声声催促下，杨蜜同学可算停笔交卷了，然而内心慌张的想着“就怪死闹闹，考前跟我说要放松，最后大题我明明背过的。”
杨蜜如同僵尸般走出考场，迎面就看到那张令她差点忘掉最后大题的男孩，上去就是一脚，男孩挨了一脚淡定的拍了拍裤腿的尘土，温柔的对杨蜜说：“安啦，安啦，最后一题能答上来的不超过十个，属于加分项。”
杨蜜顿时如遭雷击：“你怎么知道？”
王寻得意的回答道：“嘿，那是下半学期的知识点啊，我特意给你出的。不来点超纲的题目怎么分出优劣呢？”
杨蜜咬牙切齿得说道：“就怪你，考前非跟我瞎聊，害我给忘了！明明就记得看过，考试全忘了。”
王寻愣愣的看着杨蜜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你，忘，了？”
杨蜜尴尬的点了点头。
王寻脑中大爆炸后回复了笑脸说道：“放假万岁，听天由命吧，苏麻喇姑啊！”
杨蜜才想起了这是关乎角色命运的考试，不由得摇了摇王寻哀求道“好闹闹，到时候没进前十，你帮我求求情啊，我不想一个人留在燕京，我跟你去好不好？”
王寻无奈的只好点了点头，“没事，凡事要往好了看，没准，你直接前十呢，之前对的题分数够前十了啊。”
杨蜜猛然点了点头：“也对啊，我这慌什么，最后一科而已嘛。走啦，回家刷羊肉啦。”
王寻是彻底被这个古灵精怪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杨蜜打败了，看她快步往家跑于是也快步的追上去。回家路上俩人正好路过幸福味道奶茶店，听着杨奶音歌姬蜜的奶茶宣传曲《甜甜的》：“我轻轻地尝一口你说的爱我，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我轻轻地尝一口，这香浓的诱惑。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看着宣传语，“喝幸福味道奶茶，给你幸福的味道。”，王寻拉住杨蜜，用手指了指她的广告里大头像调笑道：“你信不信，肯定有人管你叫奶茶女孩了。”
杨蜜得意的看着电视广告回应王寻说道：“那是，亲嘴含片都能成亲嘴女孩，我就不能是奶茶女孩吗？”还甩了一下她那酷似八神庵的头发。
王寻笑了笑没说话，直接买了一杯原味，一杯草莓。插好管递到杨蜜嘴下，杨蜜吸了一口原味嚼着里面的珍珠，看向王寻没喝就那么看着她，然后灵机一动把王寻手中草莓味的抢到手中，直接吸了一口。得意洋洋看着王寻说道“看你怎么喝呀？”
王寻看着杨蜜这得意表情，无奈的笑了笑把原味的盖子拧开直接抬起杯子喝了口说道：“嗯，味道不错，够甜。”
杨蜜一看，有点郁闷说道：“我怎么没想过到呢，好失望啊，还以为能让你喝不成了呢？”
王寻观赏的看着杨蜜的表演说道：“拧不开，我就只用吸管呗，我不在乎你的口水。好喝吗？还是我这杯？”说着把盖拧好往杨蜜眼前递了递。
杨蜜又吸了口草莓奶茶，眯起了眼感受着奶茶的香甜，尔后向王寻说道：“我这杯好喝，你那杯自己喝吧。走吧回家了，火锅，火锅。”
王寻宠溺的摸着杨蜜的头：“走吧，回家涮肉。”
杨蜜头上感到王寻的手温，忽然不太想躲开，害羞的说道：“行啦，赶紧走。”
转眼期末家长会开完了，王寻和杨蜜正在家里游戏室战斗着，杨蜜同学拳皇97最擅长的三个人物，分别是玛丽，大门，七枷社。全是近身人物，王寻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应对。
就在焦灼的时候，听见了寻爸王文友的咳嗽声，杨蜜同学操作的大门一个失误被王寻的拉尔夫近身摔技K.O.结束比赛。
杨蜜同学一脸不服的嚷嚷想要再开一局，忽然想起来了好像决定命运的时候到了啊，有点木木的拉了拉王寻，王寻还没反应过来，毕竟赢了正在兴奋中。
只听干爸杨晓林兴奋的喊道：“文友，一会喝俩杯，好家伙，头回开家长会被表扬啊，蜜蜜这回考了全班第3，年级第5名。”
“行啊，我这正好前些天去山西考查项目，那边矿主送的十年汾酒，今天把这俩瓶喝了。”寻爸王文友也挺兴奋的回应道。
杨蜜同学的一颗心可算落地了，得意洋洋的看着王寻。
“蜜蜜，你想好哦，没我补课，你怎么办？”王寻挑衅道。
“嘿，姐妹儿，现在年级第5，下半学期就超过你！”杨蜜回应着。
“是吗？你想想哦，咱俩可能要在《康熙王朝》剧组呆至少一个月哦。”王寻威胁道。
“啊？一个月吗？那你给我继续给我补课吧，我看了我的部分词少，倒是你词挺多啊，还那么多情绪变化呢”杨蜜刮了眼王寻嘴上可不饶人。
“一会就去找老妈，让她给我在中戏请个老师给看看。你去不？”王寻提议道。
“中戏啊？还真没去过，问问干妈，明天能不能去？中戏不放假吗？”杨蜜问道。
“应该还没，毕竟是大学。走一起去李红同志问问。”王寻拉着杨蜜就往客厅走。
“喂，等等，刚才太激动，拖鞋掉了，等我穿好鞋啊。”杨蜜说着就赶紧提起她的棉拖鞋跟着王寻往客厅走。
王寻家客厅中，寻妈李红正在和干妈杨春玲摸着护品聊着天，看到两个小孩来到也挺好奇这俩孩子来干嘛，没等询问王寻，就听王寻说：“妈，明天给我请个中戏表演的老师，我去分析下这个少年康熙怎么演。”
杨蜜随后也开口：“干妈，我也要去，这苏麻喇姑是个宫女，我也不知道怎么演。”
“啊？中戏表演老师？我打个电话问问”寻妈随机拿出摩托罗拉CD928手机（真正意义上的全中文手机。不光编辑短信能够中文输入，以至连电话簿也能够输入中文名字，这在当时可是对中文支持最好的手机，能够称为手机中文化的“功臣“。），按着中文名寻找到刘欢师兄手机号拨打过去，接通后说了下他师弟王寻的要求，师兄说等下给她回信。
5分钟后，寻妈李红电话响起，王寻抢先接通“师兄，我闹闹啊，您给我找好了？”
电话那边刘欢师兄标志的笑声说道：“闹闹啊，我给你联系上个中戏特别有名的教授，常丽老师哦，你叫奶奶就行，你记下电话139xxxx0196，约得明天中午，你到了中戏给她老人家打电话。要不然进不去。”
“139xxxx0196，常丽奶奶，记下了，明天中午中戏门口打电话。师兄再见！”王寻说着就要挂断手机。
“等下，等你明天完事，我找时间带个女歌手过去，总政的独唱，你给整首歌啊！”刘欢连忙打断道。
“行啊，带来再说呗，反正我那一个日记本的歌，看她自己选哪个。师兄再见。”王寻随记挂了电话，将电话放在茶几上。
随手拿起罐可乐，打开后就往嘴里灌，直到打嗝后才说道：“明天中午中戏给常丽奶奶打电话139xxxx0196，我去拿我自己电话记下来。”
王寻和杨蜜都是有手机的，号还都挺不错的王寻是1396***0912。杨蜜则是1398***0912。俩家人的手机号基本都是这个号段的生日号，不是四个六就是四个八，是寻妈李红特意跟移动公司拿的。
“走了，蜜姐，继续拳皇，今天必须叫你心服口服。”王寻看着沙发上依着她妈正在吃水果的杨蜜说道。
“不来了，我要吃水果，心里一块大头落地了。让我缓缓。”杨蜜嘴含橘子有气无力说道。
王寻摊了摊手说道：“那行，我回去继续写我的《绣春刀3》顺便上网查点大明末年的资料。”
“快写，快写，以后拍成电影，我来演那个修罗战场里的丁白缨，手提戚家刀闭目感受气息牵动，瞬步上前反手一刀斩断沈炼绣春刀。飒就完事了！”杨蜜拍手鼓励道。
“呵呵，你只要不演北斋就行，我怕你毁了北斋。”王寻讽刺道。
“哎，姐妹儿这暴脾气，我还就要换成北斋了。干妈你评评理，我要换北斋。”杨奶声奶气蜜的撒娇道。
“好好，蜜蜜说演谁就演谁，闹闹要是不同意，干妈帮你削他！”寻妈李红笑着说道。
“对，削他，叫他气我。”杨蜜嘟着小嘴，一脸你快哄哄我，不然哭给你看哦。
“嘿，北斋有激情戏，你演什么啊你，丁白缨多飒啊！”王寻哭笑不得的说道。
“对啊，孩子咱不演激情戏，就咱家这条件，想演什么就演什么，你把激情戏删了，不就行了！”寻妈李红提议道。
“嘿，以后再说，真要是蜜蜜演北斋，什么激情戏啊，吻戏啊，想都不要想！”王寻说完转身就走。
“瞎说什么激情戏，吻戏啊！”杨蜜抱着小脸一脸娇羞的抱怨道。
俩妈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中了解彼此想法，“这俩孩子有大问题了。”
一夜无话，次日中午11点，中戏正门口，王寻背着书包手里提着礼品，杨蜜手中拿着两杯热奶茶，俩人在寒风中等着常丽奶奶来接。
电话挂下没一会，只见一个穿着军大衣的面相完全不像是中戏表演系的女生快步向王寻和杨蜜走来，离俩人还有10来米的距离直接喊道：“王寻和杨蜜是吧，跟我走啊，我是秦海璐。你们叫我海璐就行。”
王寻和杨蜜对视一眼一起说道“海璐姐，你好。”随后看着她着急转身的样子，只好快步跟上。
“海璐姐，你好，我是王寻，今天特意来找常老师，给辅导下角色。麻烦您还来接我们一趟。”王寻主动上前搭话道。
“哦，没啥大事，我刚好从外地回来，这不回来看看老师嘛，夏天就毕业了。”秦海璐随和的回复着王寻的问题。
“那海璐姐，你不就是传说中的中戏96八大金钗之一吗？”杨少女蜜崇拜的说道。
“嗨，啥八大金钗啊，现在快毕业了，一堆戏也不要咱，姐都打算转行了。”
“啊？转行？为什么啊？”杨少女蜜疑惑道。
“哎，姐姐我本来就是想混个本科文凭好找工作，就姐姐这长相，人家也不找我演戏啊。”秦海璐不无遗憾的感慨道。
“没事，海璐姐，演技才是立身之本，咱不靠颜值取胜，10年后看看这娱乐圈还有谁？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王寻笑着说道。
“嘿，小嘴挺甜啊，懂挺多啊。没少骗小姑娘吧。”秦海璐调笑道。
“没有，没有，你不信问蜜蜜，我从小到大就她一个女性朋友。”王寻把话题扔向杨少女蜜。
“什么？哦，是的，闹闹从小到大就我一个朋友，我可以保证。”杨少女蜜一直在想为什么中戏毕业接不到戏有点溜号。
“行，还有证人，这不被你骗了一个嘛。到了！”秦海璐开着玩笑。
敲了敲门，里面有一道老年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客人到了，你先坐会。看着这俩孩子怎么样，你也感受下，这可算是俩著名小童星呢。”
王寻和杨蜜跟随者秦海璐走进常丽奶奶的办公室，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位上身高领白毛衣用诗句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来形容都不过分的美女，而这位美女坐着一位眼神犀利的老太太——中戏表演系教授常丽奶奶。
“王寻和杨蜜，进来吧，带什么东西，我看过你们小时候的戏，我孙子最喜欢你们俩的歌。王寻，你小时候演的小皇帝还挺有那味道的，杨蜜的猴娃里的小姑娘真挺有灵性的。说吧来干什么。”常奶奶说道。
“常奶奶好，都是小时候拍的，现在大点了，有点生疏了。这不我俩第一部戏的导演——陈家林陈导又给我们发邀约了，这是剧本您帮我们看看。”王寻恭敬的说着，先把礼品放在常奶奶办工桌边，然后放下书包从里掏出剧本双手递给常奶奶。
常奶奶带起眼镜慢慢翻看起《康熙王朝》的少年康熙部分剧本，随口说道：“曾离，你先陪孩子聊会，我看下剧本。”
“好的，老师。”曾离微笑着回应着。
“姐姐，你真漂亮，气质也特别好。”杨少女蜜嘴特别甜的夸着曾离。
“嘿，这孩子，刚才看见海璐姐我，你怎么不夸夸我啊？”秦海璐在一旁吃醋道。
“海璐姐，蜜蜜从小就喜欢说实话，她要是说错了，你打死她，我绝不拦着！”王寻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逗笑了二女。
“这孩子太贫了，蜜蜜这么可爱，我可下不去手。”秦海璐揶揄道。
说着俩女拉着杨蜜走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王寻继续说道：“蜜蜜，你看看曾姐姐是不是特别适合演曾静。”
杨蜜听到王寻的提议，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仔细端详着曾离，“闹闹，你说的对，越看越觉得特别复合曾静的气质，温婉大气，看着就像退出江湖隐藏市井之中的女杀手。”
“曾姐，先定个戏约啊，我今年14岁，19那年准备拍我这戏，到时记得给我留片约啊。我怕万一以后您太火，约不上时间了。”王寻得了便宜还卖乖道。
“嗯好”曾离下意识的答应着。
“对，曾姐姐演李鬼手改头换面的曾静，我演之前的细雨，特别好。”杨蜜拍手叫好道。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曾静，什么细雨啊。”秦海璐一脸问好的询问下。
王寻看着曾离也是有点懵，随即解释道“哦哦，不好意思，是这样啊，我写了一本小说，相传啊天竺高僧罗摩祖师的遗体中藏着武功秘笈，只要得到遗体，参透其中奥秘，即可练就绝世神功，称霸武林……
明朝天启年间，魏忠贤上位，专擅朝政，排挤东林党。一边派其义子东厂大太监赵靖忠栽赃和追杀东林党人，排除异己，一边创建黑石组织，在皇宫内找到隐藏的高手转轮王—太监曹峰，要求他替魏忠贤在江湖上搜寻罗摩遗体。
转轮王除自己徒弟细雨外，又网罗了三大杀手，雷彬，彩戏师连绳，叶绽青，充实着黑石组织。转轮王在搜寻罗摩遗体时，意外得知罗摩遗体可以生残、补缺，再生造化，遂起异心，起了夺宝为己用的心思，遂向魏忠贤谎称罗摩遗体暂无下落，又派徒弟细雨，去首辅张海端家里抢夺遗体，并伪造成锦衣卫杀人夺宝痕迹，引发两边矛盾，吸引魏忠贤的注意力。细雨又背叛轮转王带着罗摩遗体上半部分和大量银两找到了江湖名医李鬼手，改头换面为曾静，藏身市井之中。经人介绍与同样改头换面的张海瑞之子化名为江阿生结婚后，被黑石组织发现又展开了。。。。”
王寻口若悬河般的用了半个小时给曾离大概讲述下《绣春刀至剑雨江湖》的大致剧情，曾离从一开始的茫然，慢慢眼神中泛起了激动地光芒，这个角色勾起了她的戏瘾。
曾离笑着看着王寻：“那好啊，一言为定了，到时候记得把曾静这角色给姐姐留着哦。”
常奶奶看着王寻说完，她笑着说道“你那故事不是重点，我看完你这剧本了，一会你给我把我标注的部分演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