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还搁着想进行祭祀呢,没有后备隐藏能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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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不敬之人扰乱吾主的安定!?”
“得罪了吾主,死后注定上不了天国!”
“吾主显灵了!”
“……”
湖中心的动静自然瞒不了岸边等待祭典仪式开始的人们,早在巨石投入捡起巨大水花之时,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甚至现在还有如同雷鸣般的枪声一轮又一轮响起。
那可是主安眠的地方,现在还是神圣祭典的伟大时刻,怎容得如此亵渎!
……若是惹了神祗的不快,那我们会不会被迁怒,失去通往天国的机会。
一时间,愤怒与不安遍布于大部分人的脸上。
“那是什么情况……”
拉鲁有些疑惑,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同镇人的脸上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丝迷茫。
眼前的一幕与他们主的教义不符合:
根本不可能有能够触及伟大克苏鲁的存在,更不用有着侵犯祗的威严一说。
或许他们四个人不来才是正确的选择……
一个异样的想法突然在拉鲁的心底升起。
“别在意湖上的动静,那是吾主下达启示的启示,计划有变,让我们提前开始祭祀。”台上的一直沉默的黑袍人开口,“来人,点火。”
尽管如此,拉鲁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履行了先前排练的动作,与其他几个被选中的人一齐走上祭台,将引火物丢进铁质的敞口火炉中。
火焰升腾。
“赞美吾主!”
“赞美吾主!”
在狂热的赞美中,祭品在专人的护送下送上祭坛。
祭典,开始了。
……
噗通。
又是一阵落水声响起,格拉基的绿皮肤仆人们如同刚取出的饺子,被一个借一个的丢进湖中这滚烫的开水中,尽管有着旧日支配者的冷静头脑,并不会被本能支配而挣扎,但僵硬的身躯并不足以支撑他们游泳,只得渐渐沉入水底。
手中的枪械遇水,自然对李由夜没了作用。
……第十七艘。
李由夜没有关注那些注定死亡的仆从,心中默默计算着船只的数量,死死地盯着最后一艘木船的底部,刚才他已经在水下控制水流,掀翻了十七艘木船。
如同一位老练的猎手,在水面下伺机而动,控制着陷阱,冷酷地击杀猎物。
终于,随着最后一声噗通响起,少年暂时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向着岸边游去,以求破坏祭典仪式。
“还想去哪?低等生物!”
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李由夜只觉得神情恍惚,当回过神来后,跳出的面板显示了他受到的各种效果。
【旧日支配者·格拉基对你使用:蛊惑】
【san值:197——150(∞)】
【你已通过消耗san值免疫效果】
【旧日支配者·格拉基对你使用:凝视】
【san值:149——115(∞)】
【你已通过消耗san值免疫效果】
……
李由夜的老熟人头痛如约袭来,直觉告诉他下方的旧日支配者这么久没动静,即将来波大的,少年立刻向上浮起。
san值告急,李由夜在露出水面的一瞬间,从物品栏中取出一个玻璃瓶,没有丝毫犹豫,拔开木塞饮下。
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用这玩意啊。
【名称:远古的馈赠?】
【效果:服用后,短时间极大提高你的san值,直到药力耗尽或是撑爆你的大脑。】
【简介:来自于某个旧日支配者,污秽之物。】
冷,太冷了。
似乎是一个冰冷的灵魂进入李由夜的消化道,少年像是一瞬间被打入漫天飞雪的积雪平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颤抖,想要生热缓解这种如同置身于冰窖的窘境。
砰——
随之而来的是精神力的猛涨,但大脑即将要被猛涨san值撑爆,若不是李由夜知道自己的san值上限是无穷的,那他真可能因为猜测的惧怕与痛苦而疯癫。
炸裂般的煎熬折磨着李由夜的每分每秒。
宇宙的奥妙向他展开,平日里自以为记不住的细节在脑海中清晰无比地回放着。
……我似乎能理解这一切。
【san值:94——(∞)】
【……】
【san值:——(∞)】
最终,精神力在接近八万的地步到达巅峰,缓缓止住。
这已是老牌五阶制卡师的体量,足够了。
李由夜看向脚下深渊般的黑暗,那小黑点便是停留的旧日支配者,祗仍在淤泥处休息,感受着脑海中的痛苦,少年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格外清醒。
“还搁着想进行祭祀呢,没有后备隐藏能源的东西!”
他握紧手中的【深海祭祀书】,微笑道。
于是,浪涛咆哮,乌云弥漫。
……
“时候到了,该只指挥他们唱祭祀歌……嗯?”
湖底正在远程操控祭祀的格拉基有些不解,就在刚才,一股凡人的语言构成的精神力传到他的精神领域里。
难道是哪位有潜力的信徒在呼喊我?
想到这,只不经欣喜,先前由于某个低等生物的侵扰,它刚才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神力用于击杀那烦人的东西,而那部分原本用于本次祭典仪式的精神力消失将会导致本次的收获减少一部分。
还有,格拉基为何不称李由夜为“虫子”的原因可能是……祗当年在夏亚虫族的道上混过,而那盖亚虫族算是宇宙中顶尖的文明了,所以很有可能,在格拉基的眼中,人类的文明程度根本比不上虫子。
“……还搁着想进行祭祀呢,没有后备隐藏能源的东西?”神只虽然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轻浮的语气无疑证明了说出者的不屑。
“嗯?水流为何变慢了?”
祗的器官不能用常理解释,即便是最为轻微变化都会引起它感官器官的响应。
格拉基心念一动,体表延伸出微弱的绿毛,进一步确认了这一事实:周围的水域确实变得粘稠。
它试着移动,可每一次水流会拍击着,将只送回原处。
“有底牌吗。”
只并没有慌张,因为慌张不会带来任何用处。
它那三根触手上的眼球转动向从上而下的来者,在精神领域发出声响:
“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被其他旧日支配者坐收渔翁之利,给捡个便宜。”
看得懂形式是祗能活到现在的主要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