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借尸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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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阳道:“果然出事了,我们去停尸灵堂。”三个人急忙走进灵堂,客人们都跑干净了,还有十一个孝子给去逝的父亲在那里拉扯,别看死而复活的人力大无穷,十一个儿子大的四十多岁,小儿子都十八岁,儿子们处于孝心不肯离开,不知怎地老爹抓着四儿子就是不松手,其他十个弟兄都去拉父亲,根本就拉不开,一个个被打得东倒西歪,没有人能靠近父亲的身边。
亡人不知怎的,对四儿子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手抓住肩膀,一手去锁喉,他四儿不敢还手,只能拼命躲闪父亲的抓拿手,十一个儿媳只能喊爹:您快放手!死老头跟本不听,索阳红取下罗汉鞭提在右手,你们都站开,抢前一步,大喝一声住手,那老头子抬头一看,看见是十八罗汉排在面前,慌忙放手呆站了一会,索阳红这回看清了,老头上隐隐约约看见一缕雾气飘去。
随即老头一下倒在地上,实际就是一个死人,孝子们把父亲重新抬回停尸板上,发现父亲的尸体全身柔软了,老四的颈子被抓了好几条指痕,老四说道:“根本就不是父亲复活,父亲不会对儿子下死手,这种手段那里是责罚我们,他是要我的命,招招下毒手。”索阳红道:“我没有说错的话,有恶鬼借尸还魂,附体报仇。”
孝子们才发觉这三个人是不认识的人,老大快五十岁的人了,记得还是在上午出城的时候,这师徒三人就尾追而来,他们已经知道我家里要发生事故,才来我家烧香,他们烧香是随意,追踪妖孽是真,便请三位到客厅品茶,老大品茶相陪,缓缓的说道:“大师早就知道我家里要出事?大师特意来救我们全家,你们的恩情永难忘。”
索阳红道:“是的!你们出城的时候,我看你们气色不华,家里必有凶事,所以我们来烧一炷香,二来怕发生变故,目前以许我两件宝贝还镇得住,我看这件事有蹊跷,我想问一件事情,老四你为什么你父亲死而复活,对你有切齿之恨?”老四道:“我的确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从父亲死到复疏就根本不是他的性格,父亲很慈祥。”
索阳红道:“你碰见过不干净的东西没有?”老四道:“父亲昨下午去逝,我去舅舅家晚了,有一点黄昏月亮,走到舅舅后山过河的桥头,在桥头一株黄柏树,那里很背弯,又有点阴冷恐怖,当我走到桥头,看见有一个人在那里大树下,我虽然胆子大,在那阴冷的地方身上不觉起鸡皮疙瘩,看见从树上吊一下根绳环。”
我才看清楚树叉上还有一个人,那人喊树下的人搞快一点,将头送进绳环里,地上那人大概还差五寸高才能把下巴挂上去,下面的人就是挂不上去,树上的人急得发怒,说道:“你没出息的东西,你脚尖着地,将颈子伸长一点就挂上去了。”我忍不住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树上那人一溜烟不见了,树下那人还呆呆的站着。
我觑到那人面前一看,原来是我的表弟,我知道他是鬼迷心巧,反手给他一个耳光,才把他打清醒,我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可以肯定刚才树子上那个人是一个鬼,是一个吊颈鬼在找替代,他反问道:“已经是深夜了,表哥你有什么事现在你怎么到这里?”我没有急着说他舅舅去逝了,我反问道:“表弟你又是怎么回事?深更人静你来到这里做什么?”
表弟含含糊糊说道:“我们家里吵了架,就是为了钱不够使用,你们表嫂骂我没出息,受一肚子闷气,我不想给女人斗嘴,就到大门口去探一口闷气,躲避一下给你们表嫂之间茅头锋铓,就在这时来了一个中年人,那人说道;老弟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不说你,你不去挣钱,在家里陪妻子,她不骂你才怪。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十分繁华,百业兴旺,你去保你空手出门,抱财归家,给你夫人一个惊喜,省得受夫人的气,他的一翻花言巧语,我越想越有道理,我问他要带多少本钱,他说不用了,你回去解一根水桶索来就行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解一根水桶索恍恍惚惚就来到这里,他叫我把绳子搭挂在树上拴的绳环。
看见绳环里面是一非凡的城市,那里灯红酒緑,纸醉金迷,男男女女鲜衣洁冒,的确一遍繁华,我是伸手拴的环,就是看见里面有康庄大道,挂高了一点进不去,被你一声吼,一切都化为乌有,我说:“表弟你遇上邪了,是一个吊颈鬼,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是一个不祥之地,尽快离开这里。”表弟说;我的水桶索要取回去。
我给他说:“水桶索可以取下来,但必须烧毁,表弟还是同意我的说法,我们就在现场将其烧毁,这一烧听见有人隐隐约约说韩老四你何其心毒。”当时我也不在意,后来我和表弟一路会去,在路上表弟说;你们姑父他们来桥头来找了三次,他们没看见我,我看见了他们,我喊他们他们听不见,我又走不动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来去。
我们走到姑父家里,一家人正为表弟失踪着急,表嫂只顾着哭,我才喊表嫂你不要哭了,你去看神龛上的磬翻过没有,没有翻过说明他的东西取走了,将磬还了原位,磬翻了面说明东西还在磬下面压着,因为磬没有还原,表嫂听了我说,急忙去神龛上把磬拿开,下面果然有几圈红头绳,我叫她把来烧掉,表嫂真的把来烧了。
这一烧不要紧,只听见舅舅的房后传来阿呵连天的大骂声:“韩老四你好歹毒烧了我的替身绳,将永不超生,你等着我要你的命,你一家人的命,我不在意他们怎样报复我,没想道他会从我父亲的遗体上入手?”索阳红道:“你们还要注意,僵尸随时都有复活的可能,你们孝家要多去几个守丧,若有异常快来叫我们。”
孝子们一起去灵堂,一会儿就回来了韩老大说道:“大师,父清的遗体不见了,是不是被摄去了,还是自己走出去,真是太可怕了。”索阳红道:“这样诈尸就越来越严重,怕的是他出去伤人,上早诈尸客人都走光了,你们孝家不要出事情,找遗体的事就叫宴远秋,石人寿二人你们两个去巡找,你们的视力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宴远秋,石人寿两个在夜色的低空翱翔,就在庄院的周围排回探视,巡视几回,鹰眼十分厉害,看见山坡上一大汉在那里练尸,宴远秋知道这个吊颈鬼想把韩父的遗体通过搬打,把身躯练柔软,借着韩父的遗体报复他的子孙,这一手段鬼比人毒,宴远秋双翅一收,一式流星坠地,那鬼怪见飞鹰来势凶猛,只好逃窜,两只鹰爪捞着韩父的躯体,带回庄院,两师兄坠地化人形,走进堂里汇报师父。
石人寿道:“韩父的遗体被师弟带回来了,就在门前,你们孝家领不领进屋是你的事。”孝家弟兄们听说父亲的遗体回来了非常高兴,千恩万谢将父清的遗体放回停尸板上,孝家韩老大看见客人,帮忙的,阴阳道士,手艺人都跑光了,人死入土为安,人都走光了,不可能孝子孝孙抬出去埋,索阳红道:“我有一法!”
众人正在商量耽忧父亲这样入土,韩父遗体又活了,凶神恶煞见人又打又咬,韩老大即道:“大师有何良策,快快说来听?”索阳红道:“你们先过来,我将罗汉鞭把他镇住,另外我刚才给你说的,‘焚尸火葬’这是最干净的。”韩老道:“这样焚尸火葬?”索阳红道:“为了安全起见,用桐油泼在你父亲身上再火化。”
孝家们都不同意,韩老大说道:“我们作为后人,父亲生前为了一家人够苦的了,死后用桐油喷尸,这样会魂飞魄散的,怎么忍心做践他的躯体?”索阳红想也是道理,后人是不忍心,说道:“我给你说了吧!我也不忍心,只是这个邪物没有走,它就藏在你父清的肝脏上,被我的罗汉鞭压在里边,蛰伏不敢动。”
索阳红继续说道:“我的罗汉鞭一但拿开,你父亲的躯体依究复活,对你们的安全没有保障?”孝家没有人吭声,谁也不敢开口做不孝子孙,众人刚离开,韩父又从停尸板上爬起来,就像发疯了似见人就打,就咬,还是只有罗汉鞭才压得住,索阳红道:我不能总是呆在你们这里,我的这根罗汉鞭暂时放在你这里,可以压住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