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何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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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依靠一种为我独尊的气势建造了一支牢固的体系，而地方上，因为天高皇帝远，自由度相对较高，手上的权力更加全面，组织起来的体系更加灵活，灵巧。

可……现在这种地方更胜一筹的平衡局面逐渐坍塌，凌河的出现和迅速高升，他在中央的影响力空前加大，人尽皆知，光安帝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控制起来十分容易。

当他手中握着这种天赐的无上权柄时，地方上的任务朋党都要向其低头纳拜。柳渊其人远不像看上去那么无能，他的政治觉悟敏锐，手腕强硬，只是谈吐间有意营造弱势，借此来获得一定的主动权，毕竟这里是睦州，废物怎么可能管辖这里长达八年。

“把这两人的尸首清理干净，被别人发现的话，容易惊动真正要抓捕的鱼儿。”张房山指挥道：“各个客栈都摸查了吗？还没有这几日打尖的客人。”

看起来精明的喽啰回禀道：“大人，现在睦州就像一个火药桶，除了咱们这样的天使还有亡命徒，不会有大泉人再来了，跑还来不及呢。”

“你这家伙，还挺聪明，那就有点棘手了，青龙的实力，我体会过，虽然少了只眼睛，但还是能胜过朱雀啊，毕竟原来她主要负责文书工作。”张房山靠在墙边双手抱膀思索着，有变数，必然是有人出手助了她一臂之力，谁他妈的……

魇罗罗飞在空中，惊呼道：“睦州还有这般富裕人家，真是开了眼。”明慈雨暗自嘲讽道：“土老帽。”被魇罗罗白了个真切，“我自幼长在莽荡草原，本来就少见正儿八经的砖石建筑。”

明慈光叩了叩朱红色大门上的门环，门后传来门童的声音，“请问来人是谁？”门童划开一道小窗探头问道：“你们是？”

“湖海镖局，明家兄弟。”

门童先是一愣，转而大惊，急忙请明慈光几位进了门，他走在前，“各位，老爷等的急，你们有所不知，这睦洲城的城防政策，一天一个样，实在人心惶惶。”

魇罗罗在空中飞来飞去，“睦洲，其实在我们制定的方略中作用中等，主要是一个跳板，睦洲和伐北大营之间的距离足够远，可以缓解对抗南永嘉的压力。”

“南永嘉？”明慈雨脑海中回想起这个名字，壮烈牺牲的第一批名臣大将之一，弓马娴熟，文武双全，相貌堂堂，只可惜前世，与南经略相公就擦肩而过，互相拱了拱手。

不待思绪漂浮，时光回到了这一生，雇主叶先生接到信，快步走了出来，喜笑颜开，拱手相应“明慈光先生，又见面了。”

明慈光回礼道：“丰阳一别，可真是许久未见了。”

明慈雨感觉，光从面相来说，叶先生满面春光，脸色红润，看起来就像富庶之人。衣着考究，身穿烤瓷蓝锦褂马袍，举手投足间，自然得体。

“小的，看茶。”叶先生邀请几人落座，他摆开手道：“这座宅邸已经找好了下家，等下个月卖出去，我也就回丰阳了。”

白瑶自进屋后，就一言不发只是跟着明家兄弟，明慈光问道：“叶先生，您应该不止找了我们一家镖局吧？”

叶先生坦率道：“是的，我打算把身家分批带到丰阳，其他的还好说，主要是这个金佛，颇值一些，大体上能顶过这个数。”

他伸出了五个手指，魇罗罗寻思道：“五千两？”

明慈雨则思索道：“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