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身后的尾巴要切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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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文武群臣先是一愣，转而互相对视，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厮虎营？武德帝时设立的私人兵，手上沾染的人血可是不少，留着这样的一帮人，无论怎么说，对于提高统治力都很有帮助吧。”

凌河作为厮虎营的统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跪倒在地，恭敬道：“陛下，不知道为什么裁撤我等，请问个明白。”

娄氏接过话头，“凌河统制，不要多心，不同于武德年间，现在社会风气安稳，还留着厮虎营这样的组织，恐会造成过大的恐慌，正巧，现在前线战事吃紧，塔齐已经成了气候，爱卿武艺绝伦为何不去前线杀敌，为国家立下功勋。”

如果仔细听的话，大臣之间窦窦娑娑的传出哄哄声，似乎在幸灾乐祸，嘲笑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大统制，凌河假意装作气闷，站起身拱手道了声“是”

凌河回到了家里，这是在丰阳西北较偏僻的一所宅子，宅子中间栽了一棵桂花树，他上半身赤裸，浑如璞玉，他点了一根烟，仰头呼向空中。

咯咯咯……师奇往酒盅里斟了一杯酒，“凌震泽，过几天就要去我们伐北南大营报道了吧。哈哈哈哈，给你倒一杯酒，何苦呢，非要这么折腾。”

凌河微微笑道，又吸了一口道：“哈哈哈哈，你不懂，我自然有我想要的。”

砰！宅子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冲进来了一个近乎血人的家伙，他双手握着两把八卦刀，大口喘着粗气，他拿着刀指着凌河破口大骂道：“他妈的！凌震泽！”

“你个畜生！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让守备团清剿咱们兄弟！”凌河抬起头，“白虎……？哈哈哈哈，你怎么混成这样了！哈哈哈！”

“我们几人奉命去杀于南，点着了他家的宅邸，谁知道……他居然也派了大批人马去杀厮虎营的兄弟们！”

青龙和玄武也闯了进来，凌河问道：“昂？朱雀呢？”

“这和你没关系！”

玄武手握玄铁铲，飞身冲了过去，师奇翻身抄起一把大刀，猛地跳了起来，“妈的，你们这帮丧良心的畜生，朝廷养了你们这么多年，该舍弃的话，就应该把自己心脏乖乖献出来！”

“士兵和士官有想告老回乡的，赏路费，赐令牌，在地方行于方便，若继续投军，可选择去塔齐前线或者去守备团中任职，这是你们亲口说的！”青龙怨恨道：“凌河！为了兄弟们，你去死吧！”

“倘若就这样死了，你们还能在大泉的历史中占上一个名号，大泉厮虎营！不愧是御林军第一精锐，可惜了。”凌河背着手微笑道：“白虎，青龙，玄武，朱雀，你们四个人，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你们觉得自己回了家或者投奔其他人，会被以礼相待吗？到时候保不齐又闯了什么大祸。”

凌河车掣起一柄画戟，架在肩膀头，脚则踏在石凳上笑着问道：“于南死了吗？”噔噔蹬，房外响起马蹄声，“凌哥！局面已经被控制住了！”

几人回头一看，是丰阳兵马都尉张房山，张房山冷哼出来，顺手扔了一个袋子下来，“哥，罪名已经安排好了，王潇潇的同党，到时候你去了漠北，有人保你，谁能轻易动了你！”

袋子口松，灰溜溜滚出一个带血的人头，白虎定睛一看，“于南！”

凌河拖着方天画戟走了过来，“喂！你们仨想囫囵活下来不是？好，把朱雀住哪告诉我吧！”玄武见状几乎要哭了出来道：“那可算是我们的妹妹啊！哥……你不是吗？”

“不说是吧，我改主意了，你们做个残废跟随我也好，她？我慢慢抓！”

师奇从侧面绕了过去，张房山闻言直接抽出刀，抓住青龙，刺穿了左眼。玄武刚要发作，唰！画戟斩落，断了一条胳膊。

白虎架起双刀，心思全放在了张房山，凌河身上，不曾想师言商从后背摸出，哗的一声！啊啊啊啊！“我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