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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围剿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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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浅听此忙让元宝住嘴,还打算将此事遮掩过去,说道:“元宝昨夜做了噩梦,梦着那山贼做坏事……”

长风自然不信,也顾不上宋浅那般打马虎,直问元宝:“元宝,昨日发生何事了?你且告诉长风伯伯。”

元宝瞧了瞧宋浅,便低下头不敢再多言。长风见元宝不开口,就追问起宋浅:“宋娘子,到底发生何事了?若是你不说,我便派人去查,终会查个水落石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宋浅也或多或少知道些长风的脾气秉性,清楚他的确干得出来这等子事,也就不再隐瞒,说道:“昨个夜里,我同元宝乘着程家马车回村,路上遇到伙山贼劫财拦路,我等没有还手之力,险些丧命与刀下,好在石大哥出现及时赶走了他们。”

“竟有此事,这些山贼太过猖狂了!都怪我,若是我在你们身旁,断然不会让那帮子匪徒肆意妄为。”说到这儿,长风更加自责。

一旁始终沉默的石雷听此不禁冷哼出声,说道:“现在说这些还作何用处?你不过嘴上说说罢了,就算你在,也不见得能护得住宋娘子与元宝。”

这番话竟然长风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他几句话也是说的不错。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细想可是石雷又有何身份来教训他?

他不过凑巧遇到这档子事,在宋浅眼前献了功,说出这些话来指不定心里打什么算盘。

见二人说话剑拔弩张,宋浅忙说道:“此事既已过去便提不得了。长风我昨个夜里走时炖好了梨子水,你且拿些回去给姬公子罢。”

长风瞪了眼石雷,也没再开口,接过宋浅递来的罐子就转身去了。

这边的宅院。

姬长夜正与着院中花草浇水。

拎着水桶归来的小厮见此忙跪下:“爷,您怎得干这等粗活?”

“无妨。”

姬长夜话音落下便见长风抱着罐子进了院子,于是挥手让小厮退下,自己坐在了藤椅上问道:“这般急躁,发生何事了?”

想来这几日长风对自己避之不及,姬长夜还未寻着机会问清楚,今日就有意问上一问。可看长风这般急躁模样,想必有什么急事,话到嘴边也就问不出口了。

“爷,昨日夜里,宋娘子与元宝乘着程家马车回村的路上,遇到了伙山贼拦路。那山贼猖狂,劫财不说还伤了人。现下那元宝身上可没有好地方了!还有姓石的那个猎户,凑着巧救下宋娘子与元宝便得意的不得了,想来是有意邀功,好叫宋娘子对他另眼相待!”

长风越说越气,险些将怀中的罐子扔到地上去,借此来泄愤。

姬长夜听此面容上顿时染上几分愠色,语气也冷淡下来,夹杂着责怪之意:“此等事为何这时才来告知我?我当初派你护着她们母子二人,你便是如此办差的?这般不谨慎,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早该察觉长风这几日不对劲会不会懈怠保护宋浅与元宝,不然也不至于发生这等事。

长风见自家主子动怒,又自责又委屈,气势弱弱道:“是属下的失职,若是属下听爷的命令时时跟着宋娘子与元宝便好了。可是属下失职也是有原因的,是……”

“你还要找借口?”姬长夜一拍桌子,见长风还要狡辩,恨不得泼他一身水。

长风深知姬长夜脾性,忙退了两步继续说道:“还是爷您自己个对宋娘子与元宝的事不上心?也不过问,好叫那程温瑜与猎户钻了空子,个顶个上赶着关心宋娘子,好叫宋娘子将您忘却。”

姬长夜本就在气头上,又听到宋浅有人关心,不知为何更加愤懑。

长风怕他动怒牵动旧疾,忙将带来的宋浅炖的梨子水倒上一杯给姬长夜递过去。

姬长夜喝下后身心果真舒快不少,也压下了怒火,当下要紧的是解决此事免得宋浅再遭遇不测。因此他对着长风命令道:“去查一查这伙山贼底细,与县衙知会一声带人围剿。若是此事你再办不好,可要知道后果是什么。”

为了将功补过,长风自然要仔细着办。

“爷您放心,属下定然让那帮山贼付出代价,叫他们伤害宋娘子与元宝。”

说罢在姬长夜的沉默下,长风转身出了宅院,不做停滞的去调查。

很快他便查清了这帮山贼的底细,也正如那程家小厮所说,他们平日藏在深山里,不时便下山惊扰百姓。这县令也几次三番派兵围剿,不是败兵就是无果而归。

听着百姓叫苦,此事也就成了县令的一块心病。如今听说姬长夜要派人相助剿匪自然应答下来,不敢懈怠。

一切准备就绪,长风便带着姬长夜的人马与县兵趁着入夜进了山。

如此一来时不惊动百姓惹得人心惶惶,二来时免得走漏风声,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县兵领头带路,长风的人马跟在后面时刻注意着风吹草动。

很快他们就摸到了山贼的老巢,为了不惊动他们,离着几公里他们就停下前进,寻着处藏身地商量计划。

长风先是派了几个身手好的手下去探风,待他们回来知道这山贼人数不多,守夜的人也不多,若是硬攻他们也胜券在握。

“不能贸然行事,若是这帮山贼有意迷惑我们怎么办?还是要想个万全之策。”长风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

一番商量下来决定,县兵先带着队人马制造混乱吸引山贼注意,剩下的人再趁乱攻打。

此主意果真奏效。

因为山贼沉迷玩乐戒备松弛,被打了措不及防。而且长风所带手下身手不凡,那些县兵也十分卖力不曾拖后腿,所以他们没有损失,轻而易举攻下山贼老巢。

“想当初老子叱咤风云,如今若不是一时失意被你们这些……”山贼头目被擒住后。对着长风啐了一口,十分不服气的说着。

长风一脚踢在他身后让其直直跪下,山贼顿时没了气焰,却还是嘴硬着:“今日栽在你手里老子人了,但死也死个明白,敢问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把他带走。”长风无心与他废话,满脑子都想着元宝身上的伤,若不是还有县兵在这儿,他定然好生教训他们。

县兵正忙着清点山贼老巢内的东西,好将这些年他们豪取抢夺来的尽数归还百姓。

做好姬长夜交代的事,长风就带着人马离开回去复命。至于那些山贼何处何从,便全权交由县府给百姓们个交代。

得了姬长夜夸许的长风喜气洋洋地去了铺子,还在路上买了元宝爱吃的糖人。

可当长风刚踏入铺子里,便见着程温瑜在此。两人相聊正欢,并未察觉长风的身影。

长风也不急着打搅二人,而是悄无声息退了出去,趴在门外听着两人对话。

“程某几日前与朋友相会,才知宋娘子去见了他家挂卖的宅邸一事。宋娘子有所顾虑不肯收下程某相送的宅院,程某强求不来。可若是宋娘子急着寻下住处,不妨与程某说上一说,程某也可帮帮宋娘子,也免得娘子四处奔波劳累。”

听着程温瑜的话,长风心里泛起嘀咕。

好个程温瑜,就知道他对宋娘子不怀好意!如今还明目张胆起来了?当他家爷不复存在是吗?

正在旁出玩耍的元宝眼尖瞧见了长风的一角衣服,起身便道:“长风伯伯!”

宋浅和程温瑜听此纷纷望向店门外,长风见暴露也不遮遮掩掩,走到宋浅面前便说道:“宋娘子,前几日的那伙山贼已被围剿,这日后你与元宝赶路也不此顾忌了。”

宋浅有些惊讶,她还不曾得知山贼被围剿的消息,就详细的问了一下。

长风瞥了一眼程温瑜,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家爷听闻宋娘子你与元宝遭遇了山贼十分担忧,紧着叫我去调查,这一查便知那伙子山贼在镇外十余里的深山老林里,不时骚扰百姓。我家爷便派我带着人马和县兵一起前去,那县令老爷听了我家爷肯出面派人剿匪,不肯有半分耽搁,对我家爷所交代的唯命是从。这才将山贼一网打尽,好与您和元宝出了口恶气。”

长风这番话笼统下来的意思便是,姬长夜十分担心宋浅与元宝因山贼受伤的事,便调动大量人手只为了给二人报仇,可见宋浅与元宝对姬长夜来说地位何等重要。

程温瑜自然也听出了其中意思,更是知道长风是故意将这番话说与自己听。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异样,不是对长风的挑衅,而是听闻姬长夜关心宋浅对她有意的这等子事。

又觉得他能让县令与县兵与他唯命是从,看来这姬长夜能耐非凡,身份必然不简单。

长风见程温瑜脸色沉了下去,心中不免因目的达到而得意起来。

而宋浅细细听着长风的话,对其中几点不禁奇怪,凝眉问道:“他们既然身处十几里开外的深山,为何要到此处劫道?况且那日山贼只是前来寥寥数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何奇怪?况且你们母子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单单一个山贼便可拿下,要那么多人作甚?”长风还沉浸在让程温瑜吃瘪的喜悦中,听着宋浅所提出的问题一时不解。

宋浅便与着他解释道:“正如你所说,这山贼老巢离着镇子甚远,而且镇上县府对着剿匪一事相当重视。他们若只是只为了几两碎银,便派着寥寥数人前来十几里开外的地界,此做法危险不说,若是真遇到县兵被围剿得不偿失。还有根据你刚刚说的,若他们早知是我们母子那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经过,便不会多派来人。那他们是如何笃定所遇到的是我们,而不是旁人?再说那日他们见着石大哥便落荒而逃,若真劫道,他们如此害怕作甚?”

长风后知后觉,惊声道:“所以说这伙山贼早知道你们母子会路过那里,便早早埋伏,不想被猎户撞破阴谋才会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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