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舍命守护 乐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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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策瞧着邓剑萍,微微一笑,假意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消息了?”
邓剑萍摇头,有些沮丧说道:“府主的嘴很严,我也不敢继续套话,不过听其意思武玄霜是在府上。被府主关在何处我却不知了。”
张君策飘了一眼邓剑萍,看得出来她没有说假话,眼珠一转,说道:“既然在乐府之内我就能找得到她。”
邓剑萍看着张君策,还是很疑惑,这个人神秘的让人害怕,说道:“你真的是来杀武玄霜的?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日后就知道了,邓女侠你还是先帮我把人找到。刘府主既然不说,呵呵……不如你去问一问长孙蓉啊!”
张君策这一句让邓剑萍一愣,疑问道:“长孙蓉知道?”、
“或许吧!不去问一问怎么清楚。”张君策含笑说道。
然而暗处一个人影,瞟了一眼张君策,心说:“这个家伙竟然让邓剑萍去长孙嵩,长孙蓉聪明过人,邓剑萍……,真不知道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邓剑萍蹙眉说道:“长孙蓉冰雪聪明,我贸然去问她会有所猜疑。”
张君策含笑说道:“那你自己想办法。难不成要我去?”
邓剑萍无奈,说道:“好,我尽力而为。”
邓剑萍告辞离开,张君策喝了一口茶,说道:“你很怕邓剑萍?”
李若飞冷哼一声,说道:“只是不想见她。你葫芦里又搞什么明堂?”
“哈哈……我想让她们互相猜忌。这样我好行动。”张君策说着站起来,瞧了一眼靠在墙角抱着宝剑的李若飞。
李若飞似是在想心事,旁若无人一般,张君策一笑,说道:“你在这里慢慢想念你的心上人吧。我要出去转转了。”
说着张君策迈步离开房间,来到外面,看了看碧蓝的天空,几朵白云浮过。目光所至,耳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若有似无,听的不太真切,突然灵机一动,觉得眼前匆匆走过的人儿,似乎可以带自己找到心中所想。
于是张君策便悄悄尾随而去……
返回头再说此时的雁门关镇上的一家客栈。上等客房内,张珺雅盘膝而坐,闭目调养,此时的他赤膊上身,运行周天,调理经脉,左臂上清晰伤口,在滴滴渗出血来,那血色渐渐由黑褐色转为红色。
坐在一旁的于尧尧满脸泪痕,原本可人的笑意也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伤悲和自责,看着张珺雅却不敢说一句话,紧咬着嘴唇,心里祈祷着哥哥不会有事的,哥哥不会有事,哥哥答应过尧尧不会离开我的,会一直陪着我,我不要哥哥离开……。
身旁放着一个托盘,里面是刚刚温情亲手煎好的汤药。
张珺雅慢慢睁开眼睛,脸色也变得好了很多,于尧尧赶忙跑了过去,关心的问道:“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又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托盘,盘中一个青釉瓷碗,盛满汤药。轻声说道:“哥哥先把药喝了,这可是温情姐姐亲自熬的”
来到张珺雅身边将药碗与汤勺拾了起来,药碗还有些烫,但是于尧尧似乎没有感觉,纤细的手捻住勺子在药碗里搅了几下将药碗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汤药的味道直入鼻孔,却没有一丝反感,盛了一勺药汤放在了嘴边轻启朱唇饮了下去,感觉着汤药滑入腹中,看着张珺雅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又继续吹了吹盛满的汤药,过了片刻才说道:“现在不烫了。哥哥我喂你吧。”
这一幕看在张珺雅眼里,是感动是心疼,可是又能说些什么?什么言语也没有付出来的真实。
张珺雅淡然一笑,伸手拿过药碗,说道:“傻丫头,还是我来吧!”说着一饮而尽。
于尧尧看着哥哥喝下汤药,面不改色,心里更不是滋味,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心有余悸,脸色惨白,原来,昨晚于尧尧无意间发现了张倩追杀老妖婆,于尧尧心下好奇,一路跟来,发现了老妖婆竟然用五毒来修炼功法,邪门歪道。
然而老妖婆也绝非善类,于尧尧被发现,双方自然话不投机,你来我往,厮杀在一处,老妖婆武功阴毒,手法刁钻,于尧尧毕竟江湖资历尚浅,虽然天资聪颖,却习武不钻,一番厮杀,堪堪落败,老妖婆见机行事,抓住机会就要被于尧尧痛下杀手。
在这危急关头,张靖张珺雅赶到,出手如电,化解老妖婆的兵器救下于尧尧。老妖婆怎会善罢甘休,跃身而起,怪叫一声,手腕一翻铁拐打出。张珺雅抬手之间,一招“力撼苍松”,手中无剑,却在黑夜的雾气中,看到剑花飞处,脚步稳移,将老婆子的铁拐挑开。
脚步滑动,一股气流直刺咽喉,老婆子无奈急忙闪躲被迫退却三四步,有些诧异的看着张珺雅,故作镇静的冷笑道:“你是谁?多管闲事。”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只知道你打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话音未落,无形剑,剑势迅猛,招式如风,剑花朵朵刺向老婆子身十二道大穴。
这老妖婆的确有些能耐,但听的老妖婆骨骼嗡嗡作响,双眼血红,身法不弱于张珺雅,瞬间闪避,剑花消散。
“好厉害……这等旁门左道,若是被恶人利用,那可要残害多少无辜。”张珺雅不由得心里暗道,知道眼前的老妖婆有些奇能,便多加了几分小心,更将身后的于尧尧护的死死的。
那老妖婆眼光血红,发出吓人的声音,五指如钩,势如飞蝗过境,挟著摄人惊风,向张珺雅扑来,张珺雅不敢怠慢,手腕一翻,一股剑气迎空疾挥,舞起一团晶莹光幕。
那老妖婆手中铁拐,去势如电,一声尖锐啸声,虚虚假假,真真实实,影影绰绰,势如骤雨,掠空飞来。张珺雅剑眉飞挑,怒哼一声,挥手之间,寒光电闪,照定老妖婆的真身便刺,同时身形一旋,出手如电,戮指点了老妖婆的‘黑憩穴’。
那老妖婆只觉得身子一抖,浑身失去了知觉,噗通一声,当唧一响,铁拐撒手,翻身栽倒。张珺雅一声冷笑,说道:“你这妖婆子,修炼如此恶毒的邪功。恐怕有不少人惨死你的毒手。今日又要害我的丫头。那你真是咎由自取。”
说罢,张珺雅迈步走到老妖婆近前,抬手便要废掉她的功法,散去她的内力。
这老妖婆猛地爆喝,突然双臂直伸,十指箕张,神情如狂,向着正要出手的张珺雅如疯抓来。
于尧尧叫道:“哥哥小心!”
张珺雅怒哼一声,身形电闪,双掌倏分,急扣老妖婆双腕,那老妖婆双目尽赤,狂喝一声,飞起一腿,直踢张珺雅的丹田。
张珺雅眼神变得冷傲,勃然大怒,想不到这老妖婆,心肠居然如此之狠,於是,双臂奋力一抖,暴喝一声:“找死……”
那老妖婆被一掌打在头顶,身子一歪,再也没有起来。
于尧尧急忙上前,关切的问道:“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张珺雅见到于尧尧,神色也变得和蔼许多,说道:“没事。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于尧尧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多亏哥哥,嘻嘻……要不然……就有事了。”
张珺雅温怒的说道:“你这丫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于尧尧瞬间委屈极了,眼中含着泪花,说道:“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跑出来,应该跟你回天云宗。”
张珺雅见于尧尧那双泪眼,瞬间心就软了,伸手轻轻拭去泪水,轻声说道:“好了,不要哭了。只要你没事就好。那我们走吧。”
说着张珺雅拉着于尧尧就要离开,于尧尧跟着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哥哥,等等,屋里还有一个人。”
说完也不顾张珺雅什么意思,转身朝着房屋跑去,张珺雅有一种感觉,这让他有些不安,叫了一声:“丫头等等……”
可是于尧尧已经跑到了房门前,推门而入,房屋内灯火映照下,于尧尧脸色变得苍白,眼前的一切晃如地狱一般,地上散乱的白骨,几个骷髅横七速八,从哪骷髅的眼睛,鼻子,嘴里,还有叫不上来名字的虫儿乱串,张倩斜躺在角落,那几个毒虫,身上泛着诡异的光,阴森可怕。
然而于尧尧为了救人,也只好壮着胆子,迈步跑到张倩近前,伸手拉起张倩便要往外走。可是于尧尧没有注意到,那条怪蛇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阴寒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猛然间蹿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毒牙,奔着于尧尧便要咬下去。“小心……”张珺雅话到人到,风声飒然,人影闪动,剑眉飞挑,朗目射光,卓然立在那怪蛇和于尧尧之间,手狠狠的掐住怪蛇的要害,那怪蛇浑身乱动,张珺雅手腕一翻,一股寒气在左手之中凝结成一柄无形剑,剑锋挥动,蛇血飞溅,同时一股极度刺鼻的血腥让张珺雅下意识的感到不妙,连忙用无形剑遮挡四溅的血液,剑气寒冷,将那污秽的血液凝结,继而粉碎,护住于尧尧生怕她有什么意外,叫道:“快走……”
哪知道与此同时,哪只极其难看吓人的大癞蛤蟆,“呱”突然对着张珺雅射出毒液,毒液好似利剑,张珺雅身形骤然加快,猛地抬手一股真气把于尧尧张倩推了出去,势如飘风,疾如脱箭。
随即张珺雅脚下微一加劲,利用真元,将周围冷却,身形如烟,快如电掣,奈何一个没留神,癞蛤蟆的一丝毒液沾到衣衫,瞬间衣衫被毒液划开,张珺雅只感到针扎一般。但也顾不得许多,翻身一跃,顺势将房门关上。
眼前浑然一黑,张珺雅知道不好,连忙微一运气,真气畅通无阻,内腑并未受伤,虽然有些奇怪,但这时已无暇去想它的原因了。
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前扶起于尧尧,问道:“丫头,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话音未落,张珺雅顿觉不适,身子站立不稳,倒了下去。于尧尧见后,就是一惊,尚还未在刚才的噩梦中惊醒,这又出此怪事,于尧尧一直以为哥哥是无敌的,而今倒地,一时间不知所措。
“哥哥……哥哥……”
于尧尧伸手拖住张珺雅,此时的张珺雅却感觉天旋地转,人影晃动,耳中声音混乱。
就在于尧尧呼叫的时候,四道身影飞身纵至近前。来的正是尹魂,歩散,韩柔,温情。
尹魂叫道:“师父”
歩散上前唤道:“师父……”
韩柔见了,心痛不已,询问道:“师父他怎么了?”
只有温情伸手相扶,叫道:“快把“药王”的丹药给师父服下。”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忙乎一阵,韩柔扭身看到地上还有一个少女,走过去一看,叫道:“这不是张倩吗?”
…………
温情把脉脸色微微缓和,没有了方才的严肃,说道:“还好毒液及时处理了,加上药王的灵丹妙药,师父现在并无大碍。”
尹魂和歩散长出一口气,然而此时,外面韩柔指着于尧尧,厉声说道:“于尧尧,若是我师父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于尧尧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任由韩柔如何指责,韩柔见了更是气愤,说道:“你就不能听师父的话吗。每一次都是如此,你说你都多大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不辞而别,师父为了寻你,担心你,记挂你,他都已经五天五夜没有合眼了。”说着,韩柔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于尧尧抽泣着,呼唤着:“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哥哥……哥哥……”
韩柔更是来气,翻小肠的说道:“自从你来了天云宗,师父都把你惯坏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不懂事。仗着师父偏爱你闯了多少祸。我告诉你,如果师父醒不过来,我第一杀了你。”
“住口”温情站在门口,面沉似水的喝道。
韩柔一见是温情,把脸一扭,气哼哼说道:“都是她的错。”
温情道:“都少说两句,韩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快给尧尧道歉。”
韩柔闻言把脸一仰,很是不服气,恼怒说道:“道歉,我不。是她的错,她害的师父……师父……。”
于尧尧哭成泪人儿,泣不成声,说道:“情姐姐,哥哥……哥哥怎么样了。”
温情看了一眼韩柔又看了看于尧尧,长叹一声,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师父没事的。你们两个再哭,师父没事也被你俩气出事来。”
…………
“丫头,你怎么了?”张珺雅睁开眼睛,见出神的于尧尧关心的询问道。
于尧尧顿时珠泪夺眶而出,恨不得扑进哥哥的怀里大放悲声!可是知道哥哥伤势未愈,只好强忍住冲动轻声抽噎着说,“没事,丫头错了。都是尧尧不好。哥哥你打我吧。”泣不成声,泪下如雨。
张珺雅见此,心生不忍,泪眼模糊,强抑悲痛,说道:“傻丫头,哥哥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嘛!别哭,哭的眼睛肿了可就不好看了。”说着,伸手轻轻拭了去于尧尧眼中的泪,剑眉一蹙,说道:“好啦!好啦!不哭了。”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愧意,歉然望着于尧尧,说道:“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哥哥说过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于尧尧点头,哭红的小脸,让人更加心痛和爱惜。
就这样张珺雅在雁门关留住下来,将养伤势,随即派出尹魂,歩散四外打探江湖动向。
…………
返回头,再说张君策跟着前面两个女子,七走八拐,饶过假山,穿过一条小河,离开主院,沿着一条曲径小路,便到了别院。
别院戒备森严,五步一人,十步一哨,而且进出都要有腰牌指令,张君策望着眼前的一切,粉面顿时掠过一丝狡黠的神色,黯然一叹!转身向原路走去。
回到房间看到李若飞躺在床上,一副悠闲自在,张君策含笑说道:“不打算出去了?”
“这里不错,有吃有喝,出去干嘛?”
听李若飞这么说,张君策说道:“找你心上人呀!叙叙旧不是很好?”
李若飞坐起身说道:“我还是好好养神。外面那些人可不知何时就会来到。”
白天无话,且说夜早降临,同往乐府的官道上已没有多少行人,一轮明月,刚刚升起,四野洒上一片蒙蒙月辉。
忽听得马踏尘土,滚滚雷动,一声长嘶,放蹄如飞,只见夜风袭面,风舞大氅。极目前望,远处零星村落,闪烁著点点灯火,不时阵阵犬吠,官道上数十匹快马奔扬起的滚滚尘烟。
为首的正是蒲鲜留哥,此时他心中一阵犹疑,暗说:“明明有数路人前往乐府,为何如此安静。”心念间,烈马长嘶,由南向北,隐约传来。
蒲鲜留哥心头一震,自言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真是不能念及,这一次乐府之行,明面上是帮着阿合马拉拢江湖人,实际上是受命与陛下前来剿灭这些江湖草莽以绝后患。这件事要如何做……静观其变吧。”
“让弟兄加快速度!”蒲鲜留哥传令道,同时抽打骏马,马儿狂驰,其快如飞,铁蹄过处,烟尘滚滚,在蒙蒙的月光下,宛如一缕乌烟,直向正西驰去。前面景物,如飞迎来,,闪电掠去,身在马上,有如驾雾腾云,毫无一丝颠波,平稳异常。
片刻工夫,已驰上一道通往乐府的山门,山门前火光冲天,人影绰绰。兀傲喊叫,可谓是好不热闹。
蒲鲜留哥将马逮住,一抬手,手下人全部勒住战马,一字排开。
蒲鲜留哥说道:“今晚我们就此休息。”说着,借着灯火,只见雄伟巍峨的山峰,在朦胧的月色中,高耸入云,矗立霄汉,显得峻拔崎险,那乐府院落便在半山腰上,此时灯火通明,歌舞笙箫悠扬。
突然——
一阵怒马咆哮,掠空传来,众人本能的抽出腰刀,严阵以待。就见电掣般扑出一匹黑马,宛如一团乌云,蹄声如雨,怒嘶连声,疯狂驰来。当来到蒲鲜留哥等人近前,猛地逮住马匹,马上之人看着蒲鲜留哥说道:“呦,这不是蒲鲜大人吗,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蒲鲜留哥一见来人,冷哼一声说道:“原来是尉迟将军。”
“不敢不敢,我只是个挂名的闲散人而已。我尉迟良可担待不起这将军之名。”
蒲鲜留哥暗道:“尉迟良也来了,这个人可是安童的心腹。想必这次是受了安童吩咐而来。有意思,各方势力齐聚啊!难么太子是否也会派人来。”
尉迟良瞧了瞧,说道:“蒲鲜大人看来是奉了皇命而来呀,竟然带着帝国最骁勇的武士。此行势在必得啊!”
“为了皇上,我等臣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尉迟良微微一笑,说道:“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咱们乐府见。”
就在尉迟良离开的同时,赵继祖也带着手下十几位高手出现于林间。
“王爷,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看现在形式,若是等到明日可不乐观”
赵继祖说道:“不急不急,我们看看再说。这一次我是寻人,找到武玄霜,只有抓到她才可以要挟张君策,进而还可以威胁元廷,让他们相互残杀。”
…………
乐府外面热闹,乐府内,刘飞燕召集了所有乐府高手商议应对之策。
然而最高兴的便是张君策,张君策见此,心中暗道:“这真是天助我也!”
就这样,张君策沿着早晨发现的小路,赶奔了别院而去。他想看看这别院内又是如何一番景致,戒备森严,里面应该是一个重要的人。
正行间,忽然发现两个人影,匆匆而来,张君策急忙躲在暗处,四下观瞧。
就见两个女子平肩而行,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就听一人轻叹一声,道:“府主说了别院一定要看好,绝不能让外人进入。”
张君策听得清楚,被这女子勾起好奇之心,暗道:“果然有蹊跷。我今晚非要探明虚实。”不禁竖起耳朵,只听另一女子说道:“可是现在山外来了很多人,都是江湖上的人物。恐怕乐府要面临大难了。”
“哦,大难?”前一个女子疑惑的说道:“不是说来为府主祝贺的吗?而今府主被朝廷册封。”
另一女子嗫嚅一下,微微一笑,说道:“傻丫头,那都是表面文章,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和搅浑这潭水的。”
第一个女子沉吟一下,才道:“这里有内幕。不会是为了传言的武玄霜而来吧。听说她手里有一份密函,关系到帝国还有很多人的性命。”
另一女子摇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二人说着走了过去,张君策见人已经走远,现身而出,看了看月色,迈步朝着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