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他就这么喜欢轻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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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馨哭得几乎所有的力气都散去,连药都忘了吃。
她撑着一口气,用尽全部精力瞪着他,盼着他能说出来。
可身前的男人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对峙。
沉默让苏馨更愤恨,她磨牙催促:“沈西霖说他调查到一些事情调查不下去,发现是你的人在插手阻拦不让查,为什么不让查?傅斯匀,你到底在为谁保密?”
“你没必要知道。”
傅斯匀终于开口,可语气尤为冷漠——她果然又见了沈西霖!
“这是我的家事,为什么没必要知道!”
苏馨气得全身在抖,她站起来,按耐不住揪着他的衣领口,质问:“明明知道我那么落魄的原因,却一直在袖手旁观,你怎么能这么可恶?”
回忆起当初来找他的画面,屈辱不断的袭来。
他总是像个王者一样,欣赏她在他身下承欢,各种讨好他,各种旖旎的模样。
每一个时刻,他都知道真相,知道她变成这样的原因,却为加害者保密。
就这样轻贱她,笑话她三年。
越想这些,苏馨越是悲从中来,她的病症从刚才就发了,到现在她已经分不清是小腹不舒服还是头部不舒服,她整个人都在飘,靠着憎恶撑着。
夜色朦胧,从窗外透进来的夜色,傅斯匀看到她脸色憔悴,他按压住她的手,告诉她:“苏馨,放弃吧,从我这里不会得到答案。”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硬,还是这么的对她冷漠无情啊。
苏馨咬牙切齿:“我一定要知道呢?”
“没有一定。”
简单的回复,字字透着果决霸道。
借着月色看他面无表情,完全不受影响,苏馨的心好痛,不禁问:“如果是白家落败,是白瑶婷像我这样的处境,你会告诉她吗?”
犹如破碎娃娃的她,并非不能让眼前男人动摇,只是为了不让她追问,他答:“会。”
这无疑是摧毁坚韧的最后一根稻草,苏馨对他彻底失望至极,无力的笑了出来:“我恨你。”
听到这三个字,傅斯匀脸色变了变,眼底里的深沉无法褪去。
而苏馨,整个人是混乱的。
从被白瑶婷陷害她推了她,到知道傅斯匀为白瑞宇暗杀她做隐瞒,再到傅斯匀知道是谁让苏家落到这种境地却绝口不提,她的人都不能平静。
她愤怒,愤怒他毫不犹豫的站在白瑶婷那边,愤怒他丝毫没有为她考虑,愤怒他对她隐瞒真相三年。
因此她在这里等着他,就是要确认是否一切如沈西霖所说。
可是这个男人的态度,完完全全的证明沈西霖说的是真的,完完全全证明回来等着他是一件错误决定。
她后知后觉的感到可笑,三年前他知道真相都不会告诉她,三年之后又怎么会告诉她?
是她太蠢了,被气到失去了判断,气到失去理智。
缓缓的松开手,从他身前离开,她笑得绝望:“傅斯匀,我要跟你解除协议。”
说着,她下地穿鞋,准备拿东西走人。
身前男人大掌制止她的一只手臂,神情不满:“我不允许。”
“我不怕你了。”苏馨的脸庞苍白无力,她的眼角还是有泪控制不住滑下,但她话间坚毅,仰着头告诉他:“协议写了赔偿金要翻十倍是吗?我会赔你!”
她的心在滴血。
只有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
才可以让她觉得和他在一起的三年,不那么的下贱。
傅斯匀面色铁青:“你要怎么赔?找沈西霖?”
“找沈西霖也可以,找朋友也可以,就算一辈子打工,工作到死,不折一切手段都会赔你!”苏馨恨不得摆脱他,“所以,放手!”
一句话,眼前男人燃起了狠戾。
见他还是稳稳不动不肯松手,苏馨心如死灰,她只是通知他,不是请求他。
所以尽管他按压住她的手臂,她强硬的要站起来。
然而,在她终于挣脱掉他的力道时,身前的男人犹如是踩到他雷区一样,声音恼怒:“我说了,不准走!”
苏馨就是要撕扯,就是要和这个男人断绝关系,不客气瞪回去:“你管不……唔!”
不等她的话讲完,身前的男人一把将她搂回来压在床上。
瞬间,她的唇舌被封住,剧烈的抗拒挣扎。
“傅斯匀,别碰我!”
男人的力道很大,情欲就像火一样被点燃。
苏馨恨他对自己的隐瞒,一时挣扎无果,胡乱的用力咬他。
不一下子,彼此唇舌满是血腥味。
可即便这样,傅斯匀仍然将她困得死死,最后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握住困在头顶。
没有理会她,他居高临下将她锁在床与他的胸膛之间,面容紧绷喘着粗气一手继续控制她的双手,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字一句的通知她:“苏馨,你太小瞧我了,从始至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只有我不要你,没有你主动解除协议的份。”
“那你就告诉我是谁害了苏家!”
“不可能。”
他又吻了过来,霸道又强势,苏馨奔溃:“我恨你!我恨你!”
她都已经被他伤成这样,他明知道真相却不肯告诉她,还要继续轻贱她,她好恨,真的好恨。
傅斯匀上身已经赤裸,夜色下赤裸着的上身白色的纱布内的伤口渗出血珠蔓延开来,他丝毫不理会,道:“那就恨吧!”
三年前他付出所有代价才能让她留在身边,三年后在做出那么多努力始终无法把她推开之后,他已经认定她。
那件事情的真相,他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
所以恨他也行,怪他也行,他都不在意,他只要她留在他的身边!
……
傅斯匀是蛮横的,身上起来的火气不愿压制,算算时间,流产手术过去也差不多一个月,她的身体受得住,他根本不用继续保持君子之礼。
克制了太久,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祛除!
奔溃之中,苏馨被迫被他撩动,她怎么挣扎,怎么阻止,都是无用功。
在耳侧听到自己身上衣服纽扣被撕扯崩开的声音时,她犹如当头一棒的清醒,捶打着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偏过身体呕吐。
是真的要吐出来,她无法控制,反应太过强烈。
强烈到傅斯匀不得不停下来,打开床头灯:“怎么回事?”
灯光亮起的一刹那,苏馨用力推开他,捂着胸口,根本就忍不了,冲进卧室内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