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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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令威使虚招诈林平之,只要林平之想攻击这个破绽,立即便可以反败为胜。
但林平之却视若无睹,仍旧一掌劈向施令威手中的紫金八卦刀,似乎施令威不是他的对手,这柄紫金八卦刀才是。
施令威无奈,只得挥刀闪避。再让林平之这么硬碰硬的打上几掌,他的手臂都要被震断了。
他以为林平之江湖经验浅,欠缺与人过招的经验,刚刚没有发现破绽。
几招过后,施令威故技重施,又卖了个破绽。
此次他佯装败退,以刀掩身,却又像是不经意间露出破绽。若林平之贪功冒进,则施以拖刀计取胜。
这次再出虚招诈林平之,众人皆觉得他太过厚颜,为了赢简直脸都不要了。黄钟公低头,黑白子那张坚冰似的脸也似乎在抽搐。
向问天更是破口大骂:“无耻老贼,怪不得给人家当奴仆,原是没脸在江湖上讨饭吃了。”
对面黄钟公等人听闻向问天的话,皆是面露惭色。
原以为林平之这次定然会中招,不料林平之忽然向后一跃,拱手道:“承让了。”
这一变故是场边众人所没料想到的,施令威也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最后无奈的拱拱手,退回了场边。
显然是默认了林平之获胜。
向问天哈哈大笑,洛深不愿黄钟公等人面子上太难看,站出来打圆场道:“施前辈手下留情,让了平之一招。第一局算我们侥幸获胜,第二局就让令狐兄去请教高招吧。”
江南四友听到洛深的话,知道是在给他们台阶下,对洛深大生好感。
若是洛深再像向问天那样冷嘲热讽几句,施令威怕不是要羞愧自尽了。
黄钟公拱手道:“惭愧。”
第一局已经输了,第二局对面又派出近年来风头正盛的令狐冲,若是再输,那场面就十分难看了。
“我来。”黑白子自告奋勇。他心中盘算,这第一局已经输了,丁坚想要胜过对面也难。
现在只盼自己拿下这第二局,第三局派丁坚出场。第四局可以看对手是谁,若是弱些,可以让三弟或者四弟出场拿下。若是强手,如果不是向问天,黄钟公出手当有胜算。
如此这般,六局当可拿下三局,至少能维持个不败的体面。
若是三弟四弟胜过那两个女娃子,那梅庄还颇有胜算。
黑白子持一块方形铁板出来,上面纵横刻着十九道棋路,乃是一块铁铸的棋盘。
向问天提醒道:“令狐兄弟小心了,二庄主这块棋盘可是件宝贝,能收诸般兵刃暗器。”
黑白子扫了向问天一眼,之前比试时他出言讽刺施令威,让黑白子心中不满。现在又提醒令狐冲,难道自己是那种喜欢占人便宜的吗?
“我这兵刃并非什么宝物,不过是磁铁所铸,用以吸附棋子,以免骑马行舟之时乱了棋路。”
令狐冲点点头,心道:“如此一来,切不可让他的棋盘与我的长剑相碰了。”
两人行礼之后,当即斗在一起。
令狐冲此时武功更胜原著之中,一来是他学习独孤九剑的时间更久,二来是这几年与人争斗经验更丰富,见识过更多武功招式,三来修炼了九阴真经,内力也远非只修炼华山气功可比。
所以黑白子虽然能使用内力与令狐冲比试,反而输的更快。
令狐冲只几剑便将黑白子逼的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梅庄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虽知令狐冲剑法高明,但却不料已经到了如此程度。虽然每一剑均非特别凌厉特别巧妙,却总能抢先一步攻击黑白子的要害。并非只是出剑迅捷,而是似乎可以看破黑白子的招式,先他一步攻击他即将露出的破绽。
黑白子自知如此下去必输无疑,已顾不得颜面。当即兵行险招,于间不容发之际发出数枚黑白棋子打向令狐冲周身要穴。
令狐冲若是不管不顾,虽然自己可能会受伤,但也能将黑白子斩于剑下。
然而既是比试,当然不必如此拼命。何况看洛深的意思,似乎并不愿伤他们性命,当即回剑格开暗器。
黑白子振奋精神,双手接连挥动,三百多粒黑白棋子不停发出,“呲呲”破空声不绝于耳,如万箭齐发般飞射。
面对此景,令狐冲当即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空中“叮叮”不停,粒粒精铁棋子被长剑拨出,四散飞去。
最后几粒飞临时,令狐冲福至心灵,竟借着巧劲将棋子原路拨回。幸得黑白子反应迅速,舞动手中棋盘才将棋子接住。
看着棋盘上几粒棋子,黑白子脸色灰暗,叹了口气后拱手道:“这一局是我输了。”
梅庄连负两局,再输一局的话,就不可能赢了。
事实上到了这种局面,梅庄已经进入必输之局。
梅庄一方愁云惨淡自不必说,洛深一方个个面有喜色,均赞叹令狐冲剑法通神。
令狐冲则心想,可惜我师父总是说我们乃是气宗,当以气御剑。若今日见我靠高明的剑法取胜,恐怕不会太满意。
这话若是说出来让洛深听了,肯定会好好教育令狐冲,“你用高明剑法取胜,你师父自然不会满意。但若今天你是靠深厚的内力取胜,他就不只是不满意那么简单了。”
向问天在开心之余,心中忧虑。眼见令狐冲剑法通神,洛深手段高超,均份属正道。其中令狐冲还是来意五岳剑派中的华山派,与日月神教血仇不浅。
而日月神教莫说年轻一辈后继无人,待任我行出来了,恐怕还有一场日月神教内部的血战。即便任我行能与东方不败相安无事,待得二十年后,任我行与东方不败这些人也该老死了。
到那时,日月神教又如何对抗正值壮年的洛深、令狐冲?
正当向问天忧虑之时,洛深上前拱手道:“晚辈听闻黄老前辈独创了一门绝技,名为七弦无形剑,乃是以琴音伤敌。”
黄钟公正在忧愁,此时他已经心生退意,明白此次比试梅庄已成必败局面。听到洛深的话,也站出来说道:“微末小技,不足挂齿。只是平日里自娱自乐所作,流传出去恐怕会贻笑大方。”
洛深笑道:“黄老前辈谦虚了。久闻前辈精通音律,乃琴道名宿。恰好晚辈曾与圣姑学过几曲,正想向前辈讨教。”
黄钟公闻言,心中大喜。洛深这是主动邀战?即便洛深天赋超群,但也总归不过二十五岁。即便是从小修炼,又能有几年功力?以洛深的琴技、内功,又哪能和自己向比?
转念一想,黄钟公心中明了。是了,这是洛深见梅庄连输两场,面子上很不好看。因此想故意输一局。而他身为丐帮帮主,在众人面前输了,怕是有损威信,故而假托比较琴技。
黄钟公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交流一下音律琴技。剩下的比试也不必再进行下去了,我梅庄认输。任教主,这就请出来吧。”
洛深躬身道:“多谢黄老前辈。”
又转身对任盈盈和向问天道:“待任教主脱困后,还望圣姑与向右使美言几句,请任教主饶过梅庄各位前辈吧?”
任盈盈举起右手发誓道:“我任盈盈在此发誓,若父亲脱困后对梅庄各位前辈不利,任盈盈当以命偿之。”
梅庄众人听了任盈盈的话,均暗自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