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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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小木屋，晚上七点
距离主时空等人到来——
——还有约莫十三小时。
此时黑悟空和扎马斯也在收拾碗筷。
期间扎马斯在洗碗的时候多次听到黑悟空在那嘀咕，而实际耳力听到的字句也都让扎马斯不禁哑然失笑。而他听到的则是——
“居然不喜欢吃我煮的。。”
“啧啧啧——”
“哼。”
一股抑郁不服气的气息在黑悟空身边散发出来，让感知到和观察到的扎马斯不禁哑然失笑。这倒是新鲜也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呢。。
黑悟空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真的积蓄郁闷。
他在说说下之后也笑了起来，欢快的气氛也伴随着洗碗的结束也仍然在继续。两者也到了客厅之中各自享用着红茶。
黑悟空慢慢喝着红茶，期间目光倒是被某件事物吸引住。
“这是——”
——收音机？
他带着好奇的心态慢慢转开上面的的按钮，伴随着一声声电波的杂音，其中传来的声音倒是让扎马斯也被吸引住了注意力。
“呲呲呲——各位——呲呲——”
黑悟空微微愣住，这里面还真的有人在播么。。
随着时间流逝，收音机里面断断续续的音讯也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里面传出来的无非是现在西都里面的状况还有各种警告。
例如——
现在的生活状况，未来的方针。
还有禁止民众前往哪里这件事情。
地球并不是只有西都这个地方，只是西都这个地方是人们认知中“黑悟空”他们出现最为频繁的地方，便在此处作为散布信息。
比如在北方寒天雪地中居住的人，在东南方所居住的荒漠居民。这都是他们能够建立情报共享方面的唯一途径，去了解当今世界的一切。
毕竟，一切高科技现在都成为废墟。
人们认知中只要在地面活动便有风险被黑悟空所看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直到玩腻为止才会被狠狠的虐杀。因此，没有人敢出来进行活动。
黑悟空听着里面的播报也没有太大反应。
——感知下气息全部人类想要抹除，随手便可。
他缓缓关掉收音机，放到一边。
和扎马斯开始日常闲聊起来。
。。
主时空。
在第十宇宙的外围，
和格瓦斯，扎马斯的见面已经完成。
天使维斯，破坏神比鲁斯，界王神辛，孙悟空四人便在维斯所制造的特殊空间之内看着画面之中的格瓦斯二人的行为举止。
期间，天使维斯说道：“扎马斯已经有着杀气，看来他很快便会实行杀死格瓦斯这件事情了。”
这也让孙悟空比较不解，说着他并没有感觉到。
反而在之后维斯笑着解释起，他们天使和破坏神的感知能力更加强大，更能够察觉到生物的情绪还有一切，也让孙悟空大致明白。
之后界王神辛也表明自己感知不了，也证实此事。
随着时间流逝，四人只是看到了当前时空和扎马斯有着师徒之间正常的对话，例如——
格瓦斯吃着糯米团子和饮用着绿茶，嘴角沾着的糯米痕迹让扎马斯微微提醒。这种场景让孙悟空不禁让他提出这是要杀死格瓦斯的节奏嘛？
比鲁斯则表明自己的感知是准确无比的。
却见画面中——
“格瓦斯师傅，我想，我之前的想法果然是错误的。”说的途中，扎马斯从座椅之中站起身，慢慢走到了格瓦斯的左后侧。
“正是因为朝着恶的方向，才会有着正义的存在从中诞生。”格瓦斯对左后侧的扎马斯行为举止并没有太多疑惑，反而笑着说道。
“你肯这么想，我很高兴——”话音刚落，他便将剩余盘子之中的糯米团子之中放到了嘴中。而在外面四人眼中，扎马斯轻轻举起右手。
右手完全伸直，不易察觉的能量波动从手中浮现。
淡紫色能量环绕在手掌呈现刀气状。
“咕——咳咳——”格瓦斯突然噎住，发出声响的原因则是来自于他糯米团子太急的缘故，这让他赶紧拿住温热的绿茶快速吞入口中。
格瓦斯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扎马斯右手的气息消散，手刀也赶紧收回身后。而他已经做出的举动更让孙悟空和界王神着急起来。
他们劝破坏神和天使赶紧出手。
但他们没有任何动作——
画面中，扎马斯看了最后一眼自己的师傅。
微微狞笑，手起刀落。
淡绿茶水倒下，随着飙出的殷红鲜血流淌其中。
画面外的孙悟空和界王神都惊讶起来，而破坏神比鲁斯和天使维斯则保持淡定。后者则轻敲自己的拐杖在虚空上。
“咚——咚——”
清脆的声响响起，从权杖上宝珠中散发出紫色的光波，再者则是红色的光波，绿色的，七彩颜色散发在整个世界之中。
紫色防护罩之中的四人看着世界的变动，一切似乎都在开始进行着某种转动。孙悟空也领悟打了维斯的做法，兴奋说道。
——“是啊——！时光倒流——！！”
而趁着孙悟空还没有表达完惊喜，维斯已经带领着众人迅速到达了第十宇宙界王神。一切都在争分夺秒，避免悲剧发生——
“嘭——！！”
这次的扎马斯仍旧手起刀落，但在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格瓦斯的无力倒下的尸体。自己那带着杀气的手刀反而——
——戴了个喵喵手套？！
这让扎马斯十分错愕，反而格瓦斯向后面问道对方：“哦——？这是，想要为师傅捶背么？有劳你了呢，扎马斯。”
错愕的扎马斯连忙后退，却撞到了某人。
——正是，破坏神比鲁斯。
（刹那力推此处听着：破坏神比鲁斯处刑曲）
二者都望向出现的四人，而格瓦斯也十分疑惑众人的回来。而比鲁斯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直接揭开了扎马斯的真面目。
为了表明证据，维斯直接祛除了喵喵手套的伪装。里面所显露出来的正是紫色气息的手刀，让格瓦斯对扎马斯想做的事情十分震惊。
而一切关于扎马斯的计划都被暴露。
他对于这一切都感到十分迷惑，而孙悟空也上前告诉对方在未来“扎马斯”这个存在成功实行计划后所做出来的一切。
扎马斯听闻自己未来所做的一切，只是耸动肩膀。
脸上露出来了扭曲的笑容，阴恻恻说道：“既然未来的我也已经实现了愿望，也就代表着一件接下来也会发生的事情——”
“——那就是，我绝对不会在这里死去！！”
扎马斯弯下身子，咬牙切齿的朝向面前的孙悟空挥动着右手的手刀。而面前的孙悟空也摆出起手式，冷静的看着面前袭击而来的扎马斯。
但接住扎马斯手刀的不是孙悟空，而是——
破坏神比鲁斯。
黑灰色的瞳孔冰冷的望着神色慌张的扎马斯。右手接住扎马斯袭来的右手，微微用力便彻底压制住对方的力量。
而扎马斯也继续挣扎，想要挣脱出破坏神的控制。
破坏神比鲁斯将扎马斯的手固定到无法袭击的位置，冰冷的说出决定扎马斯生前听闻的最后第二句话——“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左手手臂朝着扎马斯的面部伸直，手掌完全朝着扎马斯。
扎马斯额头已然冒出冷汗，仿佛冥冥中已经猜到了自己将会遭到如何的命运。他更是挣脱，而映入他眼帘的则还是破坏神那俯视众生的瞳孔。
或许是嫌弃扎马斯那无意义的挣扎，比鲁斯抓紧对方右手的右手微微用力，便在这片空间之中响起了清脆的“咔擦”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右手骨头完全断裂的声响。
一时之间连痛苦鸣叫也做不到。
他只感觉到神识疼痛的快要昏迷，但比鲁斯却没想着让他昏过去。他右手在对方已经断裂的右手上再度使出力气。。
痛觉再次让扎马斯的精神受到刺激，连忙站起来。他那已然失去胆识的脸庞看着映入眼帘那只紫色的手掌，脑袋已然一片空白。
直到瞳孔从涣散变得清明——
——主时空扎马斯听到了生前最后一句话。
“【破坏】”
如同法则一样的力量涌入扎马斯的身体里，名为破坏神能使用的【破坏】这一法则，开始因破坏神比鲁斯所说之言而开始它力量的展现。
紫色微光从扎马斯的身体周围漂浮，而他对此什么都无法做到。在众人耳里更加悲痛的鸣叫响彻在第十宇宙的界王神界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实质的惨叫声，扎马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一切都在被【摧毁】。破坏神不只是将他的**，更是灵魂，一切都在被抹除。
从头部开始消散，直到躯体。
“啊啊啊啊——”此时头部到上半身已然被彻底抹除，扎马斯的惨叫声不再实质，反而是化为了空灵回音一样的存在继续响彻。
直到全身都被摧毁化为紫色灵点，比鲁斯慢慢放开扎马斯剩余的右手部位。而那右手部位在被摧毁之际，仍旧微微颤动。
——宣泄着自身面对神时卑微的抵抗。
——又或许是。。
比鲁斯眼前已然没有任何人存在，只有在空中飞舞的紫色灵点。残存着的气息也就只有神明能够感受到那浓烈【破坏】的气息。
而看着眼前扎马斯的消散，格瓦斯带着懊悔，界王神辛则呈现惊愕的表情。而破坏神比鲁斯的侍从维斯则冷眼看着这一幕。
孙悟空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复杂的表情仍旧彰显着他内心的复杂。但他知道，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更加美好的生活。
——只是，孙悟空没有认知到。
【神明】这一存在的恐怖。
无论他对抗了比鲁斯并且和其保持着友好的关系，这些关系在神明眼中其实也是可以完全消失。这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负担。
只要最终比鲁斯敲定地球这个存在是有威胁的——那即便你拿出以前的交情，他的决定也不会再度更改。更何况其侍从的维斯呢？
神明对你有兴趣，你便有资格苟延残喘。
若一切兴趣都消失，甚至被当成是威胁一样的存在。
即便你是世界的主角，
——也依然会被摧毁。
孙悟空没有的觉悟，黑悟空则做到了。
这个世界还是浮现了他真实的面貌。
——【实力至上】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