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黑暗法则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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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块漆黑如墨的“鸡蛋”，程昱用光系精神力试探了一下，然后上手摸了摸，确定不会有意外后，这才解除了一丝丝精神空间里光系对黑暗系的封印。
张振华适时地张开了领域，笼罩住了程昱。
被张振华领域笼罩住的程昱，光系受到了极大的压制，但微微露出的一点儿黑暗魔力却似没受到任何阻碍的流淌着，欢呼雀跃的奔向了那块石头。
探查完那块石头后，程昱重又完全封印住了自己的黑暗系。张振华也用领域磨灭了黑暗魔力。
“怎么样？”
“契合度很高，魔力很精纯，似乎带有一丝丝法则的力量，算得上是究极版黑暗魔法材料，就叫黑暗石吧！应该能支持我用一个黑暗系大规模魔法了。”
“嗯，效果还不错，那这次行动不亏！我的实力暴露了，邪眼和那幕后之人绝对会找到针对我的办法，我应该是不太可能再次打败他们了。但你这大杀招还没暴露，应该能出奇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吗？十二年的话…正好我也该直面下真实的我了！与掌握黑暗法则的生物对决黑暗魔法，看看我这黑暗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了，话说回来，你的光系什么能晋级九阶？都在八阶卡了多久了啊？”
“快了，就差一个契机，随时都能构建下一个精神空间。两年吧！两年之内绝对能成！”
得到了程昱确切的回复，张振华放心了许多。
在很多时候，张振华已经感觉到了独木难支，做事有些力不从心了。
比如说刚刚发生的姜齐事件中，就是因为缺少可信任的、如他这般强大的同伴从旁协助，所以未能获得大的战果，结果只是勉强让人满意。而程昱光系到就阶之后，就能和他一起行动，做更多的事情了，而不是仅仅做幕后协作者。
“你的风系触摸到法则的门槛了吗？”
“没呀！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了！一点头绪也没有！还不知道要卡多久啊！”
“你也不用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担，没准不久后就能有后辈后来者居上，赶超上了我们呢？再说了，法则这事也是急不来的！”
“嗯，也许吧！走了！”
很明显，张振华并未把程昱的劝说放在心上。
一直以来，他都紧绷着一根弦，不敢有一丝的松懈。为了龙国，他已经牺牲了许多许多，而且仍将继续。这份付出，或许直到他不能再动了，才会停息。身为天宫首座，为国，就是他的职责，他的使命，他的担当！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看着老朋友疲惫但坚定身影，程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双眼变得湿润，流下了一点微不可查的泪水，继续伏案工作了。围绕着他，处理好一切除战斗外的事情，是他现在能对老友做出的最大帮助！
“该怎么着手安排呢！”
案前的程昱陷入了无尽的思索。
经过了这次清洗，龙国会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在此期间，既要外防外国入侵，还要内防反动派的死灰复燃。更重要的还要留有余力应对未知的，但可能会发生的自然性突发事件。
龙国现在顶尖战力还有张振华和几位镇守边疆的几位将军撑着，但中上层战力短缺，且短期内根本无法解决这一问题。这样势必会导致国内部分地区治安会出现问题。
“唉！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或许可以通过征召学生的办法来弥补一下人手不足的问题。”
翌日清晨，上京靠近郊区的一处大院里，一位苍颜白发的老者正提着水壶给院里的蔬菜和绿植浇水。
虽然老者一脸的平静和蔼，且没有一丝的修为，但从骨子里能够看出老者有着一种身为上位主宰者生杀予夺的凌厉之气，这种凌厉不是魔法能力的强弱所能存在或消弭的。
老者的存在有似于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
“哒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从院外传来。脚步声近了，老者才似有所觉，停下了浇水，把壶放在了窗台上，背着手看向院门，等待着来者。
“咚咚！”
“进来！”
敲门声不大，可以说是如果不是老者就在门前等着，根本就无法听见。
老者回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是硬朗，中气十足！
来者正是张振华！
张振华进来后，轻轻地把身后的院门关上，迈着虎步缓缓走到老者面前，左手成掌，右手成拳，端端正正的行了个抱拳礼。
老者微笑着也回了一礼。
“黄先生，日子过得还好吧！都悠闲得种起花来了。这花还挺漂亮的啊！”
院墙边，两丛菊花盛开着，生机煞是盎然。
“是啊，过得还不错！说吧，有什么事来我这？你现在应该没空闲来找我聊聊天吧？看你这忧心忡忡的！”
“哦，先生还能看出这来？好眼力啊！”
“好什么？人老咯，头晕眼花的！这还用看？身处这个职位，你这性格怎么可能停的下来！绝对是天天忙得团团转的！”
“嗯，那也是传承自您的！”
“别废话了，说正事吧！我可不记得你会是婆婆妈妈的人！”
“是！姜齐是怎么回事？”
“姜齐啊——”
老者黄兴华两眼放空，回忆起了旧事。
“这可说来话长咯！”
“那就长话短说！”
张振华毫不客气，语气直截了当。
黄兴华似乎是被这句话噎着了似的，表情抽了抽，有些不自然。但马上就恢复过来，娓娓讲道：
“讲这之前，还是先讲讲黑暗法则的事情吧！你今天来主要还是为的这吧！”
“黑暗系是个很古老的魔法系别，据推测，人类的兴起都与之脱不了干系。它贯穿着人类的始终，如影随形，阴魂不散！”
“虽然黑暗系很强大，也很一度很兴盛，但历史上对于它对应的黑暗法则的记录却很少。”
“早在原始社会时期，应该有人执掌过黑暗权柄，并用它打败过众多的大妖，为人族的兴盛作出重大的贡献。但这些记载流传至今的不多，而且大都被神话了，语焉不详，难以窥见全貌。”
“最有价值的记载，还是出现在始皇帝时期。”
“据说始皇帝欲长生不老，极力探索生命法则。因为生命法则与黑暗法则相悖，执掌黑暗法则的生灵不欲始皇帝成功，于是阻止了秦始皇。”
“传说在一个正午时分，滚滚的黑气遮天蔽日，直冲咸阳宫。未知的生灵与秦始皇打得天昏地暗，最终以承载大秦国运的和氏璧粉碎为代价，击退或击杀了来犯之敌。然后秦始皇就开始了最后一次南巡。”
“其后黑暗法则就只是零零星星的出现过，从未成气候。”
“传说不一定是正确的，但从中我们能推测出秦时，执掌黑暗法则的生灵与秦始皇有过一战，此后黑暗法则应该是被镇压住了，所以后世名威不显。从一些出土的器物来看，黑暗系的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式微没落。”
“但到了近代以来，我们遭受侵略以后，黑暗系渐渐有了苏醒的势头，我推测是有人从我们这得到了什么，解开了对黑暗法则的压制。当然，应该也有天地变动的原因在内。”
建国以来，我们一直都隐隐约约感到有一股势力在暗中发展，但找不到任何头绪。凭着种种蛛丝马迹，我们推测这一切与黑暗法则的解脱推不了关系。所以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怎么才能找到这股势力。
“最后费尽千辛万苦，经过了几代人的努力，也是机缘巧合，我们终于成功的把姜齐打入了这股势力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