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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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北风萧瑟，但是这小摊前的人气可一点都不冷。老板娘热情的招呼着前来的食客，他们或老或新，但都对小摊的手艺充满了向往。空气中弥漫着快活的气息，但不知怎的，纵使财源滚滚，老板娘眉目间似是有些清冷。是赚的不够多吗？明明已经人满为患快忙不过来了呀。
秦亦刚出来，收拾好黑玉蒲团便急冲冲的找小胖玩。这里找了一趟，愣是没看着人影。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山下。看到小溪旁柳树下人头攒动，秦亦打算凑凑热闹。
好不容易挤到前边，秦亦有点愕然，这不是自己收置起来的小推车吗。看来准是小胖赚钱着急，闲不下来又重操旧业，不知道他做的好不好吃呢。这小厨娘是谁？怪好看的，小胖商业头脑这么强的吗？还特意请个花瓶来招揽生意，这下看来不好吃也得吃了。
“我要一份烤鱼，一坛青梅汁。”秦亦坐下来，还是爱喝青梅汁。
“客观您稍等，马上好。”这绝色美女一口应承下来，只是忙的头都未曾抬起。
烤鱼先端上来了，花瓶仍是神色匆忙，上了菜便匆匆离去。
“还行，有我八成功力。这小胖是做的越来越好了，看来这段时间是没偷懒。”秦亦大口吃着烤鱼，畅想起了之前的起快乐的时光。这鱼特地选的黄肚鱼，只有附近的山沟里才有，对水质要求极高，无法圈养。鱼肉紧实清甜，最为特别的便有没有鱼刺，所以不耽误饕餮大快朵颐，是秦亦桌上爱物。
吃着吃着，秦亦忍不住瞟了两眼花瓶美女。这身段是真的标志，胸前更是鼓鼓囊囊，蔚为壮观。怪不得生意这么好，小胖不炼丹的话，经商也绝对是首富级别的。
“姑娘，我青梅汁呢？”秦亦虽然心里欣喜，但还是没有那个狗胆，只好借上菜之由互动一二。
花瓶姑娘拿来酒杯和酒坛，秦亦扶着酒杯示意花瓶往下倒。花瓶应该是累坏了，此时空出一只手来忙着擦汗。秦亦看到这幕不禁我见犹怜，心想一定要教训小胖一顿，花瓶撑撑门面就好了，哪有这么用的？花瓶还是没看秦亦一眼，她似乎盯着夕阳若有所想。秦亦看日头渐沉，周围宾客渐减，估摸着花瓶在计算着啥时候收摊。也是，宗内晚上还有自修，之前自己和小胖合伙的时候也是要回去的，只有这么点时间。
“你家老板呢？小胖去哪了。”秦亦没话找话。
花瓶倒青梅汁的手一抖，酒坛不经晃，摇出来一些溅到秦亦褂子上。雪白的褂子粘上一朵青梅，甚是煞眼。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我这褂子便宜，不用你赔的。”这褂子确实便宜，无名五号的便服，只是秦亦也太殷勤了些。
花瓶仍是未看秦亦一眼，秦亦只看得到美人侧对，雪白的脖子，微红的耳根。
花瓶寸步莲移，朝秦亦欠身万福，便抱着酒坛隐去。再出来时，送过一碟卤水猪耳以示致歉。
秦亦没想到花瓶如此暖心，喜从心来，借着夜色大肆吹嘘，说自己和小胖是多好多好的兄弟，下次自己也要过来帮厨，有时间一起去看花，西山的话开的可好看之流。直到花瓶欠身收拾桌椅，示意自己要打烊，秦亦这才觉得时间飞快，生出一丝不舍。秦亦一跺脚，心一横，“小生秦亦，青陶宗弟子，怎么找得到姑娘你。”
“我是小胖姐姐。”姑娘莞尔，眼神调皮起来，似是在捉弄秦亦。
秦亦只当花瓶是冰雪美人，没想到有如此俏皮的一面，
心中更多出期许来。和姑娘告别后，秦亦又是踏歌又是跑跳，本想回洞府歇息，但一身的得意劲没过，闲不下来的秦亦突然想起上次炸炉的事，这么久光打手印没炼丹，不禁手痒。于是一路蹦到丹房，一探究竟自己上次为何失败。
秦亦知道自己会进步很大，但是他没成想自己能有如此大蜕变。上次用了一个下午，直到最后一步便炸炉，秦亦记得清楚，而现在仅仅分余钟，秦亦便又再次到了临门一脚。虽然功力大涨，但还是避免不了紧张，毕竟这次的失败太令人沮丧了。秦亦看着丹书，只觉得繁琐，他直接捏出引火五决，准备以此来炮制丹药。整个过程也就十个鼻息，丹炉倒是没什么动静。如果按照丹书亦步亦趋，秦亦有自信肯定能成。但自己在牢里那么久，可不是白关了的，秦亦决心炫技，证明自己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
“嗤”秦亦小心的托起丹炉，瞬间冒出大量的白色烟雾，有点掐人。肯定失败了，秦亦觉得自己是有点冒进了，等会按照书上老老实实来一次就好了。吹开烟雾，一颗鹅蛋大小的紫色丹药端坐着，表面光泽，不像是练坏了的样子。但是石元丹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也不可能这么大颗。秦亦上次看师哥们练成过，只有葡萄那么大，并且是青色的。秦亦不死心，用鼻子嗅了一下。嚯，辛辣辛辣的，石元丹是性子极温和的补丹，又怎么会如此霸道呢？秦亦这才shenshen的收起心思，准备老老实实再练一次。但是这也讲不通，最后一步定是可以替换的，完全不需要那么繁琐。秦亦不解，准备找纸篓丢弃这紫丹，但始终寻觅不得。
秦亦举手，将这废丹传给丹房值守的长老看，托其丢掉。长老先是没当一回事，只当是又一废丹，但落入掌心的一刻，他感受到了一股温热感。废丹不可能如此温润，长老心中已了然，将紫丹攒在手里，揭起丹房门帘，拿出落灰的竹笛，奏响起来。
秦亦此时已走到丹房外，终于碰到了小胖。他紧紧揽住小胖，很是高兴，甚至把小胖托举了起来。
小胖倒是有点奇怪，见到秦亦似乎不觉得意外，难道是太久没见两人生分了吗？秦亦没放在心上，拉着小胖一顿东扯西扯，谁还会注意到这两声悠悠笛声。
说了一车轱辘子话，秦亦终于打动算盘，“你啥时候有的姐姐，一起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