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未竟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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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要怎么面对夏卿？这位疑似古龙的存在。”回到上杉越这里的三人组再次面对面沉默，最终由源稚生点破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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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可以任其发展，毕竟现在不是推崇自由恋爱嘛。”
源稚女玩着自己戏服上的流苏，看着自己的哥哥笑了笑，在一家人里他是最疯狂的那个，风间琉璃本就是大胆而嗜血的人格。
“严肃一点，那毕竟是一头巨龙！面对那种存在不是我们可以掉以轻心的”，源稚生对着自己的弟弟罕见的加重了语气。
源稚女并没有露出那种‘你竟然凶我’的表情，他是真真切切的在想夏卿是一条巨龙的可能性与危险性。
“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行，不过还得看看穆意那小子的态度，这个人是昂热认证的屠龙尖刀，在他阵营的龙或许可以共存也说不定。”
上杉越也是一个疯子，可以屠杀本家上百人之后撂挑子说老子不干了的疯子，或许以他们的龙血比例，这种疯子的思维才是正常的，源稚生多多少少是受到了橘政宗灌输给他的教条影响。
“你们不用想了，我会和他商量着来，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等等龙马家主那边的结果吧。”
可以说穆意突然把棋盘掀了的计划让赫尔左格有些措手不及，导致他还没来得及做扫尾工作就被赶下了场，蛇岐八家在上杉越的指挥下从他以前留下的痕迹里不断寻找着可能的藏身之处。
短短一周时间，东京周围有四十多个据点被查封，有些是赫尔左格的烟雾弹，但也有些地方有着他存在过的痕迹，再根据这些线索进一步排查，上杉越铁了心的要把他找出来打死一百遍。
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地点，由龙马家主带队，这位家主的实力不算强，但是他背靠着自卫队，每次侦察都有着ah-64dj阿帕奇直升机带领的飞行小组随时支援，实力不够，火炮来凑！
ah-64dj是2006年才完成试飞的日本国产型的阿帕奇直升机，正式服役不满两年，到现在也只有8架，而龙马弦一郎调动了四架，每一架都配合上三架oh-6d轻型武装侦察直升机组成一个火力小队，这种程度的兵力根本不是失去了势力的赫尔左格可以阻挡的。
赫尔左格的实验地点往往是被废弃的防空洞，很多年前这些据点在官方的记载还都是纸质资料，只要销毁了资料原件再将洞口隐藏起来就会变成很好的秘密基地。
龙马弦一郎带着自己的队伍开始寻找洞口，二十名全副武装的自卫队成员保持阵型前进，龙马薰拿着短刀守护在他身边。
这里似乎真的有可能是赫尔左格的藏身之所，龙马弦一郎查过很多地点，里边基本找不到一套完整的实验设施，而这里一进来就是成套成套的实验器材与堆积成山的资料，甚至有几个罐子里泡着活体的死侍。
在实验室的尽头，真的有一个老头在写写画画，那种鬼画符一般的文字没人认识，他穿着一件辨不出颜色的旧大衣，衣服的袖子和下摆的地方已是破烂不堪，似乎这件衣服已经陪了他接近二十年的样子。
“赫尔左格？”龙马看着眼前的老疯子，无法想象这个就是差点颠覆本家的老混蛋。
“到！”出乎龙马弦一郎的意料，眼前的人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发疯，而是像一个新兵一样对着龙马弦一郎行礼。
“你是谁！”龙马弦一郎挥手，背后十几个枪口立马就指着他身上所有的要害之处，龙马薰的短刀出鞘，刀锋已经稳稳放在眼前的老疯子脖子上。
“我是克格勃新兵赫尔左格，直属上司为邦达列夫少校！”眼前的老人承认了他的身份，只是这副诡异的样子让龙马不敢掉以轻心。
最后十几支麻醉剂注射进了赫尔左格的身体，这是能放倒三头大象的麻醉剂，上了飞机之后立马用铁索将这个老疯子捆成了粽子，同时身上插了六个注射器，只要龙马弦一郎一按按钮。六只注射器内的水银就会射进他的大脑、心脏和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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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赫尔左格成了这副样子？”穆意看着眼前在不停书写的赫尔左格不由得有些迷惑，经过辨认他写的是俄语版的新兵守则，这家伙似乎变成了一个被罚写的俄国新兵。
当龙马弦一郎把这个家伙拉进源氏重工的时候，几位家主都赶了过来，看着那张与橘政宗一模一样的脸满是怒气。
经过本家医学专家的辨认，这具身体没有任何的外部手术痕迹，而在此之前回收的影武者身上或多或少都被发现骨骼与皮肤进行过收拾调整。
所以眼前这个人有可能是真的，只是当他醒来之后的表现太过诡异，以至于让大家不敢确认。
“他应该是被折磨疯了，问题在于这到底是谁做的。”源稚生开口，在最初知道赫尔左格被捕获的时候他内心是很开心的，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委实是笑不出来，这说明在赫尔左格的背后还有一只黑手。
穆意也沉默了，眼前的确实是赫尔左格，但是这说明他背后的人出手抹去了自己的线索，包括赫尔左格留下的资料解读与背后之人的身份，线索是彻底断掉了，或许说线索很明显——这个老疯子口中的上级——邦达列夫。
“那现在怎么办？”穆意好奇地问，毕竟上杉越绝对是最想杀掉赫尔左格的人之一，可现在疯掉的赫尔左格万一被治好的话会有着难以想象的价值。
“我很早以前就想好了。”上杉越上前一步，“从知道这个人开始我就想着要怎么对付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处刑计划，我要本家所有医护人员待命，务必让他保持清醒，哪怕使用龙血也别让他提前死了！”
上杉越的声音好似恶鬼的低吟，那是滔天的仇恨与怨毒，穆意接过了上杉越手中的一页a4纸，看了一眼后又转过了头，顺便把纸递给了身后的楚子航。
楚子航看着手里计划表，就连这个面瘫脸上都有了不正常的表情，旁边的凯撒和芬格尔瞄了一眼后也不愿意再看。
那张纸上是上杉越对于赫尔左格的处刑计划，那是见识过最黑暗时代的黑道皇帝要用的最恐怖的手法生生将赫尔左格折磨致死。
第一步是扎针之刑，六十根钢针会从手指缝与脚趾缝依次插入；之后是指刑，钢锯会将手指沿关节锯开；脚趾则会被液压钳生生拔下。
第三步是梳洗之刑，用贴刷将手上与小臂的肌肉组织一点点刷去，直至肉尽骨露。至于大臂则是用第四步局部炮烙。
...
这是一份由四肢向躯干的酷刑，足足十二种酷刑会将眼前这个人挫骨扬灰，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失去了记忆的疯子。
穆意并没有留下观看行刑的打算，卡塞尔四人组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蛇岐八家还是太专业了，就算是执行部也很难找到这样的狠人。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赫尔左格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加图索家的老东西还是神秘的长老会？除他们两方外穆意实在想不到到底谁还有这种能力。
不过无论如何，背后的人都不会放弃白王，当那位沉睡在深渊中的神苏醒之日，就是穆意与那背后之人再度博弈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