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就是吃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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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穗,你最好了,这肯定其中有什么事,你也让我听听。”
“我不跟你说话,你别烦我了。”
“别啊,小穗,你看你这么可爱,这个发型圆鼓鼓的多招人喜欢呢,为什么这么排斥啊。”
“啊呀,你就别问我了,反正像你们这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怎么还直接上升到我了呢,我确实不是人,但我是好东西啊。”
幽焓想着你要是骂我不是人也行,怎么还骂上不是好东西了呢,要是实在要是说我不是好东西也成,但是起码我是好鸟啊。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小穗一阵无语。
这倒叫她接不下去了。
“反正就是你别问了,我是不会跟你多说的。”
“小穗,不至于吧,我真的就是很好奇,很想知道,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呗。”
“你别好奇了,好奇心害死你。”
“我!你!”
幽焓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回答小穗的话,假装无语,惺惺的走开了。
这样可不行,看来得想个其他的法子,不然靠问是问不出什么了。
小穗虽然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却能看出来,一定是赫螟箫让幽焓来探探口风的。
否则凭幽焓这样的性子,没什么必要来问她这些问题。
赫螟箫和榆瑟还在集市的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原本的寻找却已经变成了品尝美食。
“你去买这个,看着还挺好吃的。”
这句话从榆瑟放弃寻找开始已经说了不知道第几遍了。
基本上一路走过去的每一个小摊她都要驻足。
但是买了却又吃不完,都只尝了一小口,不是说不好吃就是说吃不下了,全都塞给了赫螟箫。
身边经过的行人都在朝他们看,准确来说,应该是都在朝赫螟箫看。
因为他的怀里已经抱了一大堆的食物,糍粑,条头糕,荷叶酥,应有尽有,还有各种小玩意,叠的又高又多,眼看着就要掉了。
若不是趁榆瑟未注意之时施了法,恐怕就拿不稳了。
“箫,要不我们把这的都买了,如何?”
“你若是喜欢就买。”
“呦,看来你很有有钱啊。”
“阿瑟,这不是重点啊,有钱没钱这都以后再论,我现在拿不下了啊。”
榆瑟直到赫螟箫说拿不下了,朝他一看,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这赫螟箫也太搞笑了吧,只见他手中怀里捧着这些东西,时不时拿脚顶一顶,窘迫极了。
“哈哈哈哈,你怎么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小穗拿的多呢。”
“是,我哪能跟小穗比啊。”
“做什么,这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看呢。”
赫螟箫就站在那里,也不走了,感觉有点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却一直没有等到的怨念升起,嘴唇有点微微嘟起,心中一阵苦涩油然而生。
他说的也没错,榆瑟跟自己说的话里有几句是真的,确实是比不上小穗啊。
越想越觉得委屈,索性就想等榆瑟来发现他的难过。
平日里都是他在哄榆瑟,他也好想让榆瑟来哄哄他。
尽管知道不是很可能,但是内心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赫螟箫,你这是干什么?”
榆瑟向来不是这种解风情之人,或者说又有何人需要她亲自去照顾他的感受呢。
若是不能够接受的,可以立马滚蛋。
但是她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再看到赫螟箫眼中的委屈时,向来毫无波澜的内心有了一丝波动。
“我不就夸小穗一句吗,你跟她比什么”
榆瑟见赫螟箫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盯着她看,从他的眼中能看出自己的倒影,也能看出他现在如同受伤的孩子一般,很是受伤的样子。
“你不会是吃她的醋吧。”
被榆瑟猜中了心思,赫螟箫的眼睛不自然的动了动。
但是还是保持沉默,他很想开口说怎么可能,然后用其他的笑话搪塞过去,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嘴却怎么也张不开,他很想听到榆瑟如何来说,真的太想了。
榆瑟见他一直这样如同木头的定身术,火气已经开始有了,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被我说中了?她就是个侍女,你吃她醋有什么劲?”
一阵沉默……
榆瑟的耐心已经被耗光了,对她来说,今日能够站在这里对着赫螟箫说这么多话,在他屁也不放的情况下,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已经这么给他面子了,他还这么看着不说话。
榆瑟终归是榆瑟,不可能在与之多话,只能送他最后一句话。
“不说话是吧,那你就别说了。”
听到榆瑟的口气都变了,赫螟箫知道今日玩脱了。
这下子不是他难受不难受了,怎么让榆瑟原谅自己反倒成了大难题。
“我就是吃她醋不行吗!”
赫螟箫看着榆瑟已经转身走了,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他不知道这样说能不能让榆瑟停下来,但是只能赌一把了,这是他的大脑极速运转下唯一想出来的应对之策。
“我就是吃她的醋,凭什么她一直都在你身边,你尽管骂她,但是你跟她说的却是真心话,你什么时候同我说过你的难过和开心,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啊。”
也顾不得周边的人打量的眼光,和驻足留下观看好戏的人。
榆瑟听到他这样承认,反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本来觉得赫螟箫定是不会承认自己吃一个小侍女的醋,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本就是瞎说的。
见榆瑟停下了脚步,赫螟箫内心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里让你觉得你不如小穗。”
“我就是想,有些话你也可以同我说,也可以不用骗我,要是不开心了也可以直接骂我。”
榆瑟实在没听懂他的意思。
求表扬的不少,找骂的还是第一个。
“我骗你什么了?”
“就是像你之前那次,我在门口分明听到你和小穗在说什么水,我问你的时候你同我说什么也没有。”
榆瑟拼命回想,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段记忆被她从脑中找了出来。
是那次。
是那次小穗来了葵水,说是肚子疼,在跟自己道歉,生怕惹自己不快,说她干活不卖力。
然后赫螟箫正好在门口,应该是要进来却没好意思直接敲门。
后来赫螟箫进来问自己刚在聊什么,小穗又不像她这般。自然是不好意思说的,肯定也不希望自己说,脸在旁边涨的通红。
自己就跟赫螟箫说小穗缺水,但明显赫螟箫看到小穗那个样子没相信。
那他当时装的这么相信是个什么劲,真有病。
榆瑟想到这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语气略带有一些不明的嘲弄。
“呦,没想到你对女人的经事这么在意啊。你当时怎么不说呢,你要是这么好奇,我肯定就让你明白个彻底。”
赫螟箫听到这,瞬间明白了,此时的脸比小穗当时的好不了多少。
怎会如此。
“我,我。”
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人潮涌动中,有人出口嘲讽:“一个男人竟如此,真是不可思议,小娘子生的如此好看,可离这种人远些。”
“你休要胡说。”
赫螟箫自知理亏,无力反驳。
这下子完了,榆瑟要是觉得他是个变态,这可怎么解释道清楚啊。
“阿瑟,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清楚,以为你框我。”
“你以为自己什么东西,还值得我骗你,还有什么觉得我在骗你的,你一并说出来,我跟你清算一下。”
榆瑟知道凭赫螟箫的脑子,很多事情都有可能被拆穿,唯有如此,先发制人,才能让他此后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