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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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向贺喉结上下滚动,眼眸中的欲火简直快要烧了起来。
他是真的很喜欢周菀,无论是她平日温婉大方,还是今晚火热奔放的模样,每一个瞬间都美得让他惊叹。
只可惜周菀只把她当做是别人的替身,但好在曲向贺并不在意这些。
只要周菀同样不在意就好。
对上周菀迷离的眼神,曲向贺听见他在耳边低语:“你说话的样子就不像他了,所以别说话好吗?”
曲向贺眼神幽深,半晌轻轻点头:“好。”
说完立刻吻上了周菀,衣物散落了一地,不远处的红酒瓶被打翻,暗红色的液体滚落在洁白的地毯上,绘制出一幅不规则的画面。
室内,一片旖旎春色。
……
第二天清晨。
当天边的第一缕晨曦照射进房间时,周菀悠悠转醒。
刺眼的阳光让她不自觉微闭上眼眸,甚至伸手想要阻挡。
很快,身侧伸来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身体微僵,转过头看到了一张不算陌生,但也绝不算不上熟悉的脸庞。
不是曲向贺又是谁?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急忙从床上坐起,抬起被子遮住胸前春光,整个人似乎被吓得不轻。
曲向贺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满脸关切地看向周菀,低声询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周菀面色惨白,惊魂未定。
她很想问一问,为什么他们又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可是联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她实在问不出口,因为她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
又或者说,是自己主导的。
她心甘情愿地堕落,既然得不到池枭,那么得到与他容貌相似的人,大概也是一种慰藉。
这种行为说起来,是对曲向贺的不负责。
可是周菀顾不得那么多了。
昨晚她几乎伤心欲绝,如果不想办法发泄掉心中的愤怒与悲伤,她真怕自己会疯掉的。
“我没事,只是没想到昨晚会在这里过夜,早上看到你时有些惊讶罢了。”
周菀揉了揉发痛的脑袋,意识到是昨晚喝酒喝得太多了。
不过没办法,如果在清醒状态,她根本无法把曲向贺当做是池枭,自然也就不可能产生和他动情的想法。
到时候,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曲向贺点头,伸手想要拉过周菀,结果又一次被她无情躲过,这让他微愣,原本充满了柔情蜜意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幽冷。
他抬眸看向周菀,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待自己。
“周小姐,请问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周菀一愣,不明白曲向贺是什么意思,他眨眨眼睛,眼睛满是慌乱。
“我有做了什么吗?”
曲向贺被她的话惊讶到,忍不住低声冷笑。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每一次都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想我们应该比我想象中要更加亲。可无论是上次还是昨晚,周小姐叫的都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对此我并不在意,如果周小姐把我当成替身,我很乐意当这个替身,但你不能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否则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曲向贺说完,起身穿衣服就打算离开。
池枭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长相像他的,居然也要远离自己?
周菀慌乱,急忙摇头。
“不,不要,我没有!曲先生,你听我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承认我是把你当做替身,可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如果我伤害到了你,我和你道歉。”
曲向贺回眸,目光冰冷的看向周菀。
周菀的心脏仿佛被击中一般,她不得不承认,当曲向贺露出这样的神情时,他和池枭更像了。
“有些事,不是嘴唇一碰就能解决。如果真如周小姐所说,麻烦你拿出实际行动,否则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说完,曲向贺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周菀独自一人呆坐在床上。
良久,放下了捂住被子的手,双手掩面,低低地哭了起来……
同仁心医院。
池枭一夜未睡,时刻关注着明茵的身体状况。
好在这一夜平安度过,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直到阳光争先恐后地闯进病房内,他才微微合上眸子,打算小憩一会儿,方便储存体力。
可还没睡多久,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池枭瞬间惊醒,以为危险来临,立刻凌厉出拳。
“是我。”
好在拳头还没有打到对方脸上,那人就已经开了口。
池枭这才堪堪停下,发现是叶鲤,顿时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叶先生,我还以为又是顾尘的人。”
“没关系,警惕一些总是好的,昨晚麻烦迟先生一直看护茵茵了。你一夜没睡,不如趁现在去休息一会儿,我已经休息好了,这里有我就好。”
池枭双眼泛着血丝,他面容刚毅,依旧带着上位者的从容不迫,可凌厉眉眼间的疲倦却再也遮掩不住。
他的确是累了。
见池枭犹豫,叶鲤又连忙补充。
“茵茵状况不好,不适宜转院,所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她醒了再做打算,池先上可以放心去休息。”
池枭这才颔首,低声道:“也好,那我先去休息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叶先生再和我说。”
他转身打算离去,叶鲤盯着他的背影沉默许久,还是低声喊住了他。
“池先生请留步。”
池枭回头,“叶先生还有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直堵在心里,让我感觉不舒服,想了想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池先生为什么一直和茵茵纠缠不清?你应该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很想和你扯上关系,包括这次为你挡下这一刀,也是为了偿还你的人情。”
“其实池先生大可不必对茵茵这么好,因为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总是会以同样的方式还给你。”
池枭闻言低笑,目光幽幽:“叶先生真的不知道原因?”
叶鲤一愣,摇摇头道:“我不明白池先生的意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