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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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就可以证明，秦广王和小秦是两个人，但他们是一伙的。”
南曦这个推测，是用肯定的语气。
俞子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沉思了一下，才回答道：“他们在很早就认识。”
“那现在还有什么线索吗？”
经过审讯室的时候，俞子昊看了眼空无一人的房间，心里叹了口气，这才回答南曦的问题：
“抓了黄小薇，她承认自己杀了两个死者，但她情绪非常激动，我和叶馨都见过她，她就好像背书一样，不停说自己杀了人，说自己恨死小三，要杀光全世界的小三，但叶馨尝试问她作案过程，她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一个劲的说自己要杀死全世界的小三。”
“那个女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这样的人，极大可能是即兴杀人。“
俞子昊倒是点头同意她句话：“不过这次的案子，是很有计划的，还有那个投毒案，这几个案子非常巧合！”
说起这个问题，俞子昊想起被遗忘的另一宗案子，便想再次开口，而南曦却将他所的问了出来：“那投毒案，有进展吗？”
“三天前开始没人出事。”
俞子昊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南曦脑袋瞬间开窍了，“黄小薇的脚受伤了，就算她还有能力杀人，她怎么大摇大摆出门却没有被发现？她家里没有任何血液反应，不是第一现场。”
说着问他：“对了，黄小薇的脚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七天前，跟杨珊珊吵架，被推下去的。”俞子昊说道，“但根据她的骨科医生推断，她的脚现在应该算是痊愈了，大概是路长语去找她的那一天，她就可以勉强走路了。她看见我们的时候，应该是装的，所以这才让我们更怀疑她。”
南曦仿佛抓住了什么要点，紧张地问道：“她学历如何？”
“小学毕业。”
“小学？“南曦眉头紧皱，“那她家人是做什么的？”
“单亲家庭，父亲有小三，丢下了她和她母亲相依为命，父亲是做买卖的，母亲在离婚之后在大学附近做饮食生意，家境不好，所以小学之后她就开始跟着母亲做生意。“
“她妈妈做生意的大学是医学院吗？”
俞子昊看了眼连接多次问的南曦，知道她想知道什么，有些无奈地说道：“她没有接触过医学。她是因为长相出众，谈吐优雅才被一个富家子弟看上，最后还是落得离婚收场。”
“小时候心理创伤，长大还是遇到一样的结果，她会变得极端，我一点都不怀疑，但她没有屠夫和医生的经历，怎么做到这么完美的剥皮技术？”
俞子昊沉思了几秒，开口：“她会认罪，可能真的是被我们队长逼疯了，但她现在要接受精神鉴定，暂时不会被判死刑，反而是盛泰小区还有两个失踪者。
我担心年天又多一条人命。刚才你问我投毒案，我突然有个想一法，投毒案会不会也是小秦设计的一个环节，为的就是让我们警方分散注意力。”
“投毒案的范围不算太广，明显这个人是很了解那一带，而两个死者又是同一个小区。”南曦下意识的分析。
她这句分析的话，让紧锁眉头的俞子昊展眉，竟然还露出罕见的笑，“这样排查范围就小很多！"
俞子昊立刻让尹天眷再去一趟每个出现有毒汽水的超市，把黄小薇的照片带过去一一询问。
既然凶手范围已经被圈起来了，那么新的动力也有了，二人便立刻跑上车。
当时俞子昊专注寻找失踪人口，也把注意力落在黄小薇身上，却忘掉了那些保安和附近的商店。
若两宗案子是同一凶手设计，那么他必然需要非常熟悉附近的一切。
事关重大，一向不正经的南曦倒是沉默不语，她没想到俞子昊居然把车开到盛泰小区，跟他的想法如出一辙呢。
想着，嘴角露出甜美的笑。
虽然她大部分时候看不懂俞子昊，但很多想法他们想的的都是一样的。
这次俞子昊没有再去找那些住户麻烦，而是把每个保安和物业都问了一遍，除了大家都说没有可疑人物之外，他也没有在他们脸上发现心虚的表情。
另外他也把他们出事那两天，上班时间和下班后干的事情都问了一遍。
在没有任何发现的情况下，他身旁的南曦一脸的失望，俞子昊却跟她相反，只见他轻轻拍了拍南曦的肩膀，说道：“去对面买一瓶咖啡提提神。”
南曦不解，抬头对面看到超市，她不由想起汽水投毒案，心里一沉，侧头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小区门口也有一家超市，而且规模比对面冷清的超市还要大。
“这里居然开了两家超市？”
虽然知道这里有两家超市，但现在才发现有点古怪，“本来住的人就不多，开两家，对面会有生意吗？”
“有没有生意我不知道。”俞子昊直接走出马路，摆明是要去对面那一家超市了，“但这个位置倒是可以把小区唯一的出入口看得清清楚楚！”
俞子昊一言惊醒梦中人，南曦也来了兴趣，立刻走进超市里面。
超市不大，只有一个收银员，没有其他员工，冷清得就像俞子昊所说的一样。
一身便装的俞子昊随手拿了两瓶咖啡，掏出一百块，一边看着收银员找散钱，一边问道：“你这个超市风水不错！”
收银员惊讶抬头，问道：“什么？”
“对面住着那么多美女，一览无遗，你们老板应该是男的吧？”俞子昊略微温和地问。
收银员看起来二十不到，却像是很少接触男人一样，居然被俞子昊的俊脸震撼了，连忙低头躲避，脸红的耳根去了。
“该不会，你就是老板吧?”
俞子昊故意凑上前，让女子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了。
看到俞子昊这样温柔的对一个明显招架不住的女子，南曦眼睛瞪着他，却又基于理智，才忍住没有上前把他拉开。
“我……”羞答答的女子把脑袋压得更低了，“我不是老板……老板也不是男人，她很少过来……”
“哦，所以你就是这里唯一的员工？”俞子昊夸赞道，“厉害啊，小妹妹，一个人撑起半边天！”
看见女子尴尬地笑了笑，等同默认了，俞子昊便顺势而为，“那最近有没有可疑人物？”
“可疑人物？”女子惊讶抬头，但跟俞子昊的目光对上，又立刻躲开了，“没……没有吧！”
俞子昊故意叹了一口气，道：“那两个死去的女孩真可怜，还有两个失踪了，不知道会不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女子一闻，立刻抬头，竟然跟俞子昊对视起来，问道：“警察不是已经抓到人了吗？”
俞子昊微微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警察抓到凶手？”
女子坦然失色，但很快反应过来，慌张地说道：“前两天不是抓了14栋那个女人吗？我……我看你们警车来了，还有人跟她一起出来，我以为她就是凶手呢！”
“你这个位置，租得真好！”俞子昊故意拐弯抹角，“刚好就在小区对面，把小区大门的情况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你居然不知道？”
“这个小区是高档社区，保安把住户的样子都记住了，外人不是随便可以进去的。”女子越说越来劲，“如果真说有外人，那就是14栋那个女人请的医生啊！哪有医生上-门-服-务的？这也太扯了吧?要是说他们没一腿，打死我都不相信！”
“就是！我也觉得！”俞子昊一拍大腿，激动地附和道，“不过我说妹妹，对面住的都是不正经的人，最近还出了这么恐怖的案子，你在这里上班，可不好吧？”
女子先是甜美地偷笑了一下，但随后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失落地自嘲道：“我长这样子，哪会遇到危险呢？”
“做人要有自信，我就觉得你挺可爱！”俞子昊微微站直了身体，却呼出温柔的语气，“起码比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好多了，估计14栋303那个女人，跟你交情不错吧？”
本来在暗自偷笑的女子一惊，忍不住再次抬头跟俞子昊对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交情不错？”
“因为她很讨厌小三，但你这么纯洁，她应该是喜欢来你这里买东西的，是吗？”
俞子昊语气仍旧温柔，问题却越加深入。
女子微微一颤，脸上的红晕都消失了，只好勉强一笑，把散钱递给俞子昊，便坐下来看书，仿佛是默默把俞子昊拒之门外的感觉。
见证，俞子昊也识趣离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打了个招呼。
看到他竟然临走还跟女人说话，南曦立刻愤然走出超市，生怕自己忍不住揍他一顿。
刚才问话过程中，南曦不但没有说过一句话，那冰冷的眼神，俞子昊不是没有发觉。
为了打破这份尴尬，俞子昊便首先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