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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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被秦淮如管的死死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事业上,渡过了那最艰苦的年月,何氏火锅连锁店开满了世界各地,柱子和秦淮如共同研究出了底料秘方,不仅国内有何氏火锅店,就连国外,何氏火锅店也是受人追捧的
秦淮如的能量早就在孩子满15岁时,就已经充满了,可以再进行下一次穿越,但是秦淮如舍不得,还是选择留下来跟着何雨柱和孩子过了一辈子
聋老太太是院里最先逝去的,在一个下午的午后,老太太躺在躺椅上,停止了呼吸,老太太这辈子,全家都为国牺牲了,好在晚年时还有一大爷一大妈何雨柱秦淮如一起侍奉,走的很安详,房子也留给了何雨柱一家
第二位去世的是一大妈,一大妈身子骨不好,早年又吃了很多药,年纪越大,身子骨就越不行,一大妈最终还是在一大爷之前离世了
一大爷守了一大妈一天一夜,第二天,当秦淮如来叫一大爷吃饭时,才发现,一大爷已经服了农药随一大妈去了,桌子上还放着一大爷的遗嘱
告诉傻柱和秦淮如不要为了他们难过,一大妈走了,自己这岁数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随着一大妈而去,说不定还能追上一大妈再见一面,房子就留给何雨柱两口了,让柱子或卖或留,都随他们安排
何雨柱和秦淮如为一大爷和一大妈料理了后事,把一大妈与一大爷合葬了,生前在一起,死后想必定是舍不得分开的,最终一大爷的愿望也得到了实现
贾家被劳改之后,送回了乡下,贾张氏这个女人,爱儿子但是更爱自己,他们在乡下已经没有了房子,家里早就被侄子占有了,厉害了一辈子的贾张氏母子俩,还是在村长的帮助下,被送到了山脚下的老旧房子里住了下来
贾东旭在村里没有娶过媳妇,他有了案底,村里人避讳还来不及那,又怎会把自家闺女嫁给他,等贾东旭把贾张氏送走以后,贾东旭收拾了行囊,再也没有回到这个村子里过,只留下贾张氏小小的坟包,长满了杂草
许大茂一家,虽然没有娶到娄小娥,但是许母因为曾是娄家的保姆,还是认识不少像娄家一样的资本家,那些资本家为了自家女儿打算,想把女儿嫁给工人层次的人来避开未来可能刮下来的风
但是资本家的女儿可不像娄半城家一样,能把自家女儿宠的像个童真的小女孩,那可是复杂家庭里培育胜出的姑娘,内斗胜利的女人,哪个不比许大茂精明?
等人家女儿近距离的接触许大茂之后,都不需要秦淮如出手,就看清楚了许大茂一家的算计和小心思,凭许大茂家,哪里斗得过人家,随便抬抬手,就把许大茂一家逼得在四九城里混不下去了,一家子离开了四九城
秦淮如和何雨柱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亲人,最后一个送走的就是何雨柱,秦淮如练过武,寿命自然长了一点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总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多么的不真实又是何其的幸运,能有秦淮如在自己背后,当那个背后的女人
何雨柱的床边围着儿子和女儿,孙子和孙女,外孙女和外孙,乌泱泱一大帮人,秦淮如就坐在床边,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此时的眼里只有秦淮如,这个陪了自己一辈子的女人,看着秦淮如,何雨柱最后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秦淮如,你爱过我吗?你真的是你吗?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我时常觉得,你肯跟我过一辈应当是爱我的,直到了此刻,我才发现,也许这辈子,你也没有爱过我,我于你而言,可以是友情可以算亲情,但是我们没有爱情,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你了”
何雨柱有些落寞有些难过,导致他问出口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曾经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梦里秦淮如嫁给了贾东旭,后来贾东旭死了,自己和秦淮如不清不楚,再后来自己在聋老太太的撮合下和娄晓娥结婚了
还生了一个孩子,梦中的自己清楚的记得那个孩子叫何晓,后来娄晓娥一家都跑了,自己兜兜转转,还是和秦淮如结婚了,是被一大爷一大妈算计了一辈子的那种结婚了
梦中的自己太过憋屈,晚年房子没了,孩子不赡养自己,只能孤孤单单一个人死在了桥洞下
在一个夜里,因为没有肯为自己养老的自己,被吸了一辈子血的自己,最终死在了桥洞底下
醒来的何雨柱反复的问自己,这是梦吗?有这么真实的梦吗?何雨柱问了自己一辈子,临死之前都在执着这个问题,现在要死了,何雨柱还是想亲口问秦淮如,她是她吗?她爱过自己吗?
“你们看也看了,可以先出去了,留我和我老伴说说话”秦淮如没有回答何雨柱,反而让孩子们先出去了,给自己二人留下了私人空间
病房里只剩下病床上的何雨柱和坐在边上的秦淮如,秦淮如叹了一口气
“唉!你可以把你梦见的,看成是平行时空的自己,不论你做的梦是不是真的,这一世,我们是真实的”
“可能接下来我说的话……你有可能听不太懂,但是我还是要说给你听”秦淮如看了何雨柱一眼,终究是不想瞒着这个陪着自己一辈子的男人,一个…爱着自己并且马上就要死去的男人……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存在的,确实我不是秦淮如,但又是秦淮如,我早在很久之前就可以去进入下一个世界了,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留在这里,留在这过完我们的一生,也许,我是爱你的”秦淮如一字一句的盯着何雨柱的眼睛说道
何雨柱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他很开心,终于放下了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是笑着离世的
心电图这时已经成了一条直线,何雨柱也在秦淮如的眼前,去世了,秦淮如愣了很久…很久……
“对不起,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又或者,什么是爱情,我能说,我并不讨厌你,不抗拒你,但那,也许并不是爱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其实也不再重要了,人的一辈子,何其之短。
等到刺耳的心电图响了许久,门外等的何家后代,才发觉了屋内的不对劲,等孩子们冲了进来,此时何雨柱嘴角带笑已经去世了,秦淮如也趴在何雨柱的身上,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