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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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戏剧性的一幕舞弥怎么也想不到。
他们连炸药和人质都准备好了，对方却在请客吃饭，难道他习惯在饭桌上谈性命攸关的合作吗！
三叉路口，切嗣和舞弥已经在此地的据点汇合，索拉被固定在椅子上，仍然没有苏醒的意思，面部有些狰狞，好像被困在噩梦中。
“原来是这样，对方准备了连saber都没吃完的美食吗？看来他们比我想象的了解更多情报！”
卫宫切嗣听完舞弥关于卫宫邸情况的描述，不由发出了感叹。
“我们怎么做？”
“既然爱丽和saber都做出了判断，我相信她们，我们就去会一会他。”
“索拉呢？”
“带上吧，作为我们的礼物，客人登门拜访，总要有些回礼。我们遇到一个有意思的对手。”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将索拉放了下来，舞弥将索拉抱起向汽车走去。
“他们释放善意是为了索拉吗？我想不通索拉有什么价值。”
“索拉虽然在圣杯战争中没什么用，但是在魔术界也不算无足轻重，时钟塔降灵学科部长的女儿，矿石科学部长的妻子……”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汽车启动。
——
卫宫宅
得知卫宫切嗣即将到来众人神态各异：
爱丽丝菲尔没有了之前的焦虑，圣杯的真相关乎她的牺牲有没有价值，让她放弃也不甘心，卫宫切嗣的即将到来让她找到了主心骨；
肯尼斯对卫宫切嗣完全没有好感，可以说有着血海深仇。如果卫宫切嗣倒霉，他半夜都能笑醒。他想过无数次将那个男人踩在脚下，但现实给他重重一击，他现在更加不是对手，索拉还在对方手里，投鼠忌器之下，他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丝毫不敢表露。
阿尔托莉雅神色犹豫不自然，她已经察觉到，爱丽所说的两人最终理想相同，只是手段不同是完全不对的，那个男人已经陷入邪道，用卑劣手段取得的胜利必将迎来扭曲的结果。
兰斯洛特对卫宫切嗣好奇大于厌恶，虽然在废旧工厂差点重伤御主，但是那时是敌对双方，采用什么手段也不为过，不过绑架妇孺属实有点卑鄙。他好奇作为吾王的御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龙之介了解那个男人的大部分经历，虽然不至于惧怕，但是对他的态度一开始就定好了，敬而远之。
卫宫切嗣是个什么样的人？
纵观他的人生经历，弑父杀师（养母），抛妻弃子。
他是淡漠感情，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吗？
不是，他比谁都要爱的深沉，但是为了拯救更多人，含泪杀掉他们。
为了救起哪怕只多一个人的这一边，就必须抛弃哪怕只少一个人的另一边。
为了多数人可以活下去，而将少数人灭绝。
因此，他越是救人，杀人的技术也越加精进。
他无差别地救人，也同样无差别地杀人。
虽然是希望世界和平的梦想家，但实践时却是冷酷无情的现实主义者。
如果没有遇到爱丽丝菲尔，他将会一直杀下去，直至变成类似英灵的抑制力守护者。
——
“我了解了，你的意思是圣杯出了问题，已经不能实现愿望，所以没必要争夺圣杯？”
卫宫切嗣站在餐桌前，爱丽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他打量着众人的神色，心里揣摩事件的真实性，他已经认出了龙之介，被爆头的caster御主，搞不好是个精神病患者。
“不是不能实现愿望，是会恶意曲解你的愿望，实现愿望的实质是积累的庞大魔力发动第三魔法，正常的圣杯会根据你的的认知实现愿望，而冬木的圣杯是有意识的，此世全部之恶，会用对人类恶意最大的方法实现。”
龙之介不急不缓的将关于圣杯的知识解释给他听。
“圣杯不是直接实现愿望的奇迹吗？”
卫宫切嗣有些诧异，虽然龙之介说的有理有据，但是和他收集的圣杯信息有所冲突，他不得不怀疑圣杯污染的真实性。
“当然不是，拿你举例，你的愿望是世界和平，你认知中的方法是杀人，牺牲少数拯救多数，那圣杯实现愿望就会将世界上所有人杀掉，没有人类存在，就没有战争。”
龙之介听出了卫宫切嗣语气中的质疑，尽量增加话语中含金量。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能不能相信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不知道你从哪得知了我的愿望，圣杯污染的事，你能拿出证据吗？”
卫宫切嗣来回踱步，直指问题核心。
“很遗憾，我拿不出证据，当还剩两位从者时，此世全部之恶就会显现，但是那时爱丽丝菲尔会承受不住从者灵魂的庞大魔力死去。”
龙之介反将一军，将选择权交给卫宫切嗣。
“我会考虑的，这些不知真假的消息，交换索拉小姐可不够。”
卫宫切嗣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一双已经死去的眼睛盯着龙之介。
“该死，你想要什么，索拉她在哪？”
肯尼斯听到熟悉的名字，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咆哮道。
“索拉就在外边的车里，我想要的，你似乎做不了主。”
卫宫切嗣语气平缓，没有受到情绪奔溃的肯尼斯影响。
肯尼斯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从小到大一直被追捧的他，第一次受到了这样的羞辱：
“你……你……”
龙之介安抚肯尼斯的情绪后开口道：
“你想要什么？”
“虽然刚见面，但是我发现你似乎有未知的消息渠道。我想要archer和rider的信息。”
卫宫切嗣图穷匕见，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看来你没对圣杯死心，我还是要警告你，被污染的圣杯不仅会扭曲愿望，还会流淌出对人类充满恶意的黑泥，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会纳入考量的，告诉我和他们有关的信息吧。”
“archer真名吉尔伽美什，被称为英雄王，是此次圣杯战争中最强的英灵，值得一提是他拥有等级很高的单独行动技能。他的宝具是……；rider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宝具是……，居住在深山町一对老夫妇家里，具体位置不清楚，御主韦伯是时钟塔听讲生，肯尼斯的学生……”
“好，交易达成！”
卫宫切嗣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多实用的信息，通过对讲机让等候在外边的舞弥将索拉带进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是接下来，我们该谈一下盟约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