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bet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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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度因缓缓地将剑收起,随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因陀罗。
“我都说了,我只是个路人而已。”安度因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后将掉落在一旁的箱子捡起。
而这个箱子的重量,有点超过了他的想象。
“这里面都装了些啥啊,这么沉…”安度因提了提箱子,感受着箱子的重量有些疑惑的说道。
而就在他打开查看时,发现只是一些高级材料。
“白马醇、双极纳米芯片,还有……”安度因翻看着这一堆材料时,突然严肃了起来。
“三颗至纯源石,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安度因看着眼前的东西摇了摇头。
就在安度因想带着这一箱东西离开时,一道金色的身影突然从天而降。
安度因直接侧身躲开了那一招从天而降的锤法,随后直接一脚向着对面踢去。
那道身影也瞬间将手中的锤子放在了自己的身前,挡住了安度因的这一脚。
而安度因也是毫不犹豫的猛的一蹬与那人拉开距离,随后再一次拔出了腰间的剑。
“好久不见啊,推进之王。”安度因看着那个人的样貌,有些讥讽的说道。“是什么原因令您离开了王庭?”
“安度因·乌瑞恩…我还以为你早就在五年前就死了。”推王看着眼前持剑站立的安度因,表情有些复杂。
“当然,所以现在我是卡兹戴尔的Anduin。”安度因看着推王脸上的表情笑了笑。“怎么样,没想到吧?”
“你的现在的实力与之前相比增长了不少。”推王将一旁还躺在地上的因陀罗搀扶而起。
“这次交锋,是你赢了。”
安度因听到这句话后,笑着将背后的铳收了起来。
“很高兴再一次认识你,我的远亲姐姐。”
如果是莫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发现安度因的话中与之前的话有着很多破绽。
当然,现在的莫根本没有时间管这些。
三小时前。
莫看着已经在自己怀中昏迷的拉普兰德皱了皱眉头。
“不行,不行。”莫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我竟然把她又带回了这里,但是我没有选择啊!”
莫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哪里不知道这里便是叙拉古。他将拉普兰德安顿好之后,连忙朝着一处他曾去过的药店跑去。
而就在莫离去不久之后,拉普兰德已经缓缓醒来。
“这里是…”拉普兰德从床上站起,随后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叙拉古,不好,莫!”
拉普兰德连忙穿好外套准备去外面寻找去给她拿药的莫,也许会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但就在她刚走出这间房间,迎面就碰上了一只鲁珀。
“嘿,美女,一个人啊,我请你喝酒啊。“说话的男人满口黄牙,眼角上挑,鼻孔朝天,耳朵也耷拉下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拉普兰德厌恶的看了这个鲁珀一眼。
“我想你是刚来这个地方吧,给你个建议,不想死就给我滚开。不要妨碍我找人!”拉普兰德恶狠狠地说道。
男人看着拉普兰德,接着噘着嘴摇着头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就在拉普兰德咬了咬牙,准备转身离去时,突然有什么东西透过衣服扎在了拉普兰德的后背上,紧接着一阵困意就向拉普兰德袭来。
“嘶…找死!”
拉普兰德直接转身一拳打在了那个鲁珀的脸上,但下一秒,药物的作用和生病的原因令拉普兰德直接昏厥了过去。
而莫离开了那家宾馆之后,刚准备去那家药店拿药时,便被一伙人拦截了下来。
“你们什么意思?”莫看着眼前正拿枪指着自己的人眯了眯眼睛。“我认为我们应该没有理由互相伤害吧?”
“诶,虽然您不认识我们,但我们可是认识您啊。”那个红发鲁珀往前走了一步。“走吧,我们老大有请。”
莫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对方已经将自己围了起来。
“…啧,走。”
在红色鲁珀的带领下,莫来到了一家暗巷处的酒吧。
烟雾弥漫下的廉价的霓虹灯光照亮着这间阴暗的酒吧,墙上全都是一点都不遮掩的色情广告。但是很明显,红发鲁珀带莫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这些东西。
他直接直奔吧台对着酒保说:“我找原灼,他现在在哪里?”
“好的,请跟我来。“酒保带着两人走进一个包厢,包厢里面有着两个男性鲁珀。
“人我带到了,您看这?”红发鲁珀见到坐在那里的鲁珀时,连忙将身后的莫带了过来。
“戴维,你可以回去工作了。”那个穿着黑色西服站在一旁的鲁珀缓缓说道。
而莫则是敏锐的注意到了一点什么。
‘这个站着的鲁珀,有点眼熟啊。’
那个名为戴维的鲁珀点了点头,随后退出了包厢。
而那个化名原灼的鲁珀从身后搬出两把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长刀打开扔在了莫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莫看着脚边的刀,上面的标志有点眼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是多年前在拉普兰德的家族留下的战利品,小子。”那个名为原灼的鲁珀看着莫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认识她,别装了。”
“认识?什么认识?你在说什么?”莫听着那个人的话心中一惊,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
“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与我们作对的下场。”浅色西服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莫笑了笑说道,一直没有动静的另一只黑色西服鲁珀从身后的小桌子上拿出了一杯酒递给了莫。
浅色西服扭曲的笑着说道:“那个人更想让你活下去,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喝下这杯酒,至少还能留一条命。”
莫眨了眨眼睛,他看着眼前黑西装鲁珀手中的酒犹豫了一会,但最后还是将那杯酒拿了过来。
莫看着杯里酒中的倒影看了许久,但最后还是选择一饮而下。
“没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什么要自己找死呢,对吧?”浅色西服看着莫已经将杯中的酒喝下后摆了摆手,黑西服便走到两人背后的墙边慢慢打开了一道暗门。
“我们当然要,以和为贵。”
……
叙拉古的一个广场中,一只带着蓝色兜帽的鲁珀走在街上。她有些茫然地看向周围的方向,发现记忆中熟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蓝,好像有点跟丢了。”蓝看着周围的场景有些茫然的说道。
她是在莫跟拉普兰德离去后,自己偷偷跟上了上来。
“呜啊,回去后一定会被先生说一顿的。”蓝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神中多了几分慌张。
而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带着红色的兜帽的鲁珀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红找到你了,蓝。”红对着蓝缓缓的说道。“凯尔希医生让我来的。”
“红!”蓝一把抱住了身边的红,随后看向周围。“凯尔希医生呢?”
“医生说她让我自己来监视拉普兰德,顺便来找找你。”
“…哦。”
……
当莫看到暗门后的场景时,他突然想一下冲上去大开杀戒。
这回他们是真的玩过火了,他们还召集了以前痛恨拉普兰德的一些家族的一些混混,一起来行踪明显的莫与拉普兰德。
这时,莫突然感觉身体一阵无力,直接半跪到了地上。
“哦对了,莫先生。”那个浅色西服的鲁珀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莫笑了笑。“我可是在你的水里加入了少量的γ—羟基丁酸,所以现在的您大可不必反抗。”
他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的莫,哈哈大笑着说道。
而那道暗门之后,拉普兰德则是被摆成一个“大”字放在了床上。莫在看到的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他们想让我亲眼目睹这一过程。
“混蛋…”莫咬着牙想要奋力起身,却被那个房间的人过来一把摁住。
并且那个房间中的人还从中走出了一个混混,他拿着一把美工刀在莫面前晃了晃,试图在告诉他不要再反抗。
然后,他用这把美工刀划开了拉普兰德所穿的衣服,那是直接划的。
“拉普…兰德…”莫看着同样在哪里无力反抗的拉普兰德,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但很明显,拉普兰德摄入的γ—羟基丁酸的量比莫的大,根本没法反抗,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只能瞪着对她动手动脚的人,呜呜地怒号着。
但这些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有的只是令那些周围的人更加兴奋而已。
其中,一个人举起了手机拍摄想要记录下这一刻。
‘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摧残我和拉普兰德的精神吗?那还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莫虽然被摁着,但脑中还是在飞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莫心里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就像同一件事情在他的面前上演了两遍一样。
他们似乎很得意,没有很快地去欺辱拉普兰德,只是一步一步地去激怒她。
而按着莫的那两人,注意力似乎也被拉普兰德即将暴露的身材吸引过去了,警惕放松了许多。
而他们仔细观察莫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变了。
莫顾不上迷药带给肌肉的不适,而是直接奋力一登,下半身从地面上弹起。他用半个鲤鱼打挺,让自己站了起来,又顺着这股劲把按住我胳膊的两人向前甩了出去。
这一刻,莫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什么低调行事。在他的心中,杀戮的**已经到达了极点。
而莫接下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捡起地面上的美工刀,并且直接朝着那个要对拉普兰德上下其手的鲁珀扔了过去。
随着一声锐器入体的声音响起,那个人已经缓缓的倒了下去。
而其他拿着美工刀的混混见到莫的举动,直接做了一个不明智的选择。
他们拿着美工刀向莫挥过来,而那么大幅度的挥动动作也直接给了莫一个机会。
他飞起一脚踹在他拿着美工刀的手上,美工刀划出一道弧线后摔在地上,刀片断成了两节。
莫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随后向前侧身,扯过他还在保持挥刀动作的手臂,在关节处折了一下,顺势将人拉近,一拳打在鼻梁往上两眼之间的位置,他向后退去的同时,莫还补了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这个过程没有超过五秒,完全是一气呵成。而效果也是拔群,莫得举动一下子就怔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在这时,原本就乌云密布的天开始下起了雨。
此时,身后的窗口劈过一道雷,莫面前的墙壁照得雪亮,他的影子清清楚楚映在了墙面上。
那影子,染着如同鲜血般的颜色。
而莫此时也缓缓的开口对着敌方剩余的近十名敌人说道。
“汝欲赴死,易如反掌。”
他们几人互看了几眼,齐齐的都吞咽了一口口水。
接下来,他们都动起来了。
有的人想要挟持拉普兰德做人质,但却在一瞬间被砍掉了脑袋。
有的人想要直接袭击站在那里的莫,但莫用行动告诉了他们这是一场无用的挣扎。
剩下的人,想要赶紧打开门口离开这里。但他们跑出门口之后却无缘无故的倒了下去,他们的眼中,到死都充满着难以置信。
到最后,只剩下那个黑西服鲁珀站立在那里。他呆呆的看着周围的尸体与狼藉,很难想象,他们一分钟前还是有着生命迹象的人。
莫看着他没有动弹,随后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美工刀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而去。
而那个黑西服鲁珀则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但最后,等来的却是鼻梁处上的伤痕。
“你并非十恶不赦,还有机会挽救。”莫将手中的美工刀扔到了一旁。“现在,滚吧。”
那个鲁珀听到后,摸了摸自己鼻梁处的伤痕,又看了一眼莫的背影。
他没有来得及多想,连忙离去。
此刻,房间中只剩下莫和拉普兰德两人。
而莫直接走到了床边,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了拉普兰德的身上。
但拉普兰德却用勉强能动的手把莫衣服从身上扯了下去,衣服也缓缓的掉落在地上。
而拉普兰德的眼泪在衣服掉在地上的同时,滚落到了她正躺着的床上。
拉普兰德微微转动她的头看向了莫,而莫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出任何得救后的喜悦,只有满眼对自己的愤怒。
“你骗我。”
很轻,莫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全部,于是俯下身去,想听清楚一点。
“你骗我…莫…你从一开始,就不需要我…”
拉普兰德的声音还是很小,却瞬间贯穿了莫的全身。
拉普兰德因为迷药的缘故说不出大段的话,说出这段话,已经算是极限了。
莫能听的出来,这两句话中充满着对他明明有这样的能力,在平日里收到那些萨卡兹雇佣兵欺负后却不反抗的指责。
没准拉普兰德心里还存有一点点对刚才行为的感激,但恐怕这个她早就在这个泰拉世界看腻了,又或许是被愤怒淹没了。
“对不起…拉狗子。”莫看着拉普兰德眼中的愤怒与失望,靠着墙缓缓地坐到了地上。“真的…很对不起。”
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没有羁绊就不会受伤。
莫自己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而拉普兰德对他是那么的期待,但他却又一次捅破了那层纱一般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