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又见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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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主要是看上了这刀的属性,雷属性比较少见,加上麻痹这个效果也很优秀。
“客官,掌柜说这刀你拿去,下次有需要再来照顾我们的生意。”
伙计从一旁拿了一把刀鞘,将刀插进去包好。
江宁点头说道:“先放在这,我等会儿过来拿。”
估摸着快到一个小时了,身上的钱不够,江宁得先去拍卖行取卖出筑梦虫的钱才行。
江宁快步走到拍卖行,速度很快,他的拍品早就拍完,现在已经拍到18号了。
“先生,本次拍卖的价格是一万一千五百文,手续费按5%收取,抹掉零头,一共给你一万一千文,请你清点一下。”
侍女拿着一个钱袋子,手中还有一张纸,上面记载着出价的顺序、号数、价格。
江宁清点后收进包里,又回到武器店,将惊雷刀买下。
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就又快没了。
看着天色渐晚,江宁朝着学院赶去。
嘭!
一个乞丐模样的男子撞到江宁,也没停下,继续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江宁眼神中闪过些许疑惑,这人怎么有些面熟?
楞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是谁,就这么瞥一眼加上男子蓬头垢面,模样有了很大的变化。
本想不理会,但总感觉有一丝不对,转过身大步朝男子追去。
好在男子速度不快,江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撇开脸颊两旁已经打结的头发。
“向永?”江宁惊声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向永竟然在街上成为了一名流浪汉,这可是黄金级的御兽师!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混到流浪汉的地步啊?!
自从比赛后就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加上都有自己的事需要忙,江宁也没有什么怀疑。
只隐约听到他在比赛中好像是自愿被淘汰的。
事后江宁还感觉有些可惜,如果他们能碰面,借助他宠兽的控制能力,他们一定能更容易的取得成绩。
但想到他的宠兽,江宁心中也有些理解他的想法,不适合战斗的宠兽,确实很难不被淘汰。
“啊~啊~啊。”
向永看着江宁,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脸庞上的笑容忽然变为惊恐,挣扎着想要摆脱江宁拉住他的手。
“向永,是我,江宁啊!”江宁还是不敢相信前一段时间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和他对视着说道。
向永突然不再挣扎,但瞳孔中没有任何神采,并不是认出了江宁,而是觉得反抗不了江宁,认命了。
看着浑身衣服破烂的向永,江宁于心不忍,两人关系算不上多好,但也在一起战斗过。
喊上路边的一辆马车,朝着记忆中向永的家的位置驶去。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流浪汉的生死,看着江宁将他抱上车,也没有任何人出声询问,都装作没看到一般。
向永家中门大打开,江宁带着向宁走进屋内。
屋内已经住了两三名流浪汉,房间中的东西被翻找得到处都是,衣服散落在地,沾染上了污秽,破烂不堪。
走进家后,向永的情绪有明显的波动,捂着头不停地摇晃,朝周围的物品乱撞。
咔!
江宁一手将其拍晕,让他半靠在墙边,继续寻找有无他爹娘留下的痕迹。
找遍整间房屋,都没找到向永爹、娘留下的痕迹。
江宁面色冰冷,向永爹娘消失不见,流浪汉都住进家中,周围已经有了不少他们生活的痕迹,明显在这住了有一段时间。
向永的爹娘多半凶多吉少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最早是谁先到?”江宁问向其中一个流浪汉。
“大人,小的来之前这里的门就是开的,东西也散落在地,小的就只是在这里住了几天。”
流浪汉颤声回答,生怕江宁误会是他弄的,用手指着另一名男子:“他比我先来!”
江宁视线望向男子,还未等他开口,男子就主动说道。
“大人饶命,小的确实是这几人里最先到的。”
“但这里的事和小的也没关系,小的看到此地大门敞开,里面有没人,就进来借住,屋里的东西我就拿了两件衣服。”
“不信的话大人随时可以搜我身上的东西,若小的撒谎,任凭大人处置。”男子说话时腿都在打颤。
江宁打量着男子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
“你来的时候发现什么异常没有?”江宁问。
“异常?小的之前发现地上有两滩血迹,现在过去几天,应该都看不见了。”
流浪汉回忆道,颤颤巍巍的朝着之前发现血迹的地方走去。
男子指的地方和周围的地面没什么两样,如果男子不说,江宁也很难发现。
江宁用手捻起地上的泥土,放在鼻子下面嗅一下,一股血腥味钻入鼻孔,这里应该发生过战斗。
沿着血液的地点继续搜寻,只发现一些碎裂成几块的凳子。
江宁决定先将向永弄去治疗,看能不能让他恢复理智、记忆。
召唤出石头人,让它将房间里的流浪汉全部清理出去。
其实根本用不着石头人动手,看着它出现后,流浪汉就已经开始收拾自己不多的行李。
将房门紧闭,江宁背着向永上了马车,向学院驶去。
.......
看着江宁背上蓬头垢面的身影。
“向永?”治疗室的治疗师疑惑道。
学院中毒的病例较少,向永前不久才在这里治疗了毒伤,他才有点印象。
江宁点头,将背上的向永放在床上:“他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好像是失忆了,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麻烦你给他看看。”
治疗师面色沉重,外伤是比较好医的,他的宠兽能加快伤口的愈合,但精神方面的疾病就比较困难,人的大脑的构造太复杂。
光球凭空出现,淡黄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让人心中瞬间感觉很温暖、美好。
光芒持续了很久才渐渐暗下,光球在空中旋转一圈,然后就消失不见。
“它说向永情况不太好,他的精神世界黑暗一片,它也没什么办法,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治疗师说道。
江宁叹一口气,他也知道精神方面的病很难治,只能寄希望于向永自己。
缴了一个月的治疗费后,江宁就离开治疗室。
闻家。
闻宝坐着马车疾驰回到家中,二叔正站在大厅中央。
闻宝缩着头,就想从旁边溜过去,他二叔一直不喜欢他在外结交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闻宝则是能躲就躲。
“又去结交你所谓的朋友了?”二叔早就发现他鬼鬼祟祟的身影,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