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冯氏小小,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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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来到了红乐坊，因为头牌被杀的事情，姑娘们都不敢出来迎客了，老板娘哭丧着脸，她接待了一批又一批调查的人，还胆战心惊地处理冯小小的后事，她就是个孤儿，没有人可以为她收拾，只能当老板娘的代劳了。

“老板娘，关于冯小小......”

“大人，我这几天都没有闲过。您就让我休息一会吧，口都说干了。”

风清扬可不管那些，有些东西如果等了就失效了。“老板娘，这是关乎人命的大事，您就多忍忍，让我们尽快破案吧。”

老板娘无奈，谁叫人死在这里，不查清楚大家都不得安宁。她把风清扬请到了楼上雅座，慢慢跟他说。

“大人，我们家小小虽然无父无母，但不是偷奸耍滑的坏女人，她也是凭本事吃饭，这么多年的技艺加上人脉，她存了一些宝贝也正常。”

“那小小姑娘可有什么仇怨？”

“据我所知没有，小小人很温和的，她也不太计较，只是对男人她比较挑剔，看不上的连机会都不给。”

“有时候男人才是罪魁祸首啊！”风清扬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小姑娘的宝物平时放在哪里？总不会全部放在房间吧？”

“这个嘛，我不太清楚。反正我们这里也有些寄存的地方，她会不会放过去我就不知道了。”

“她最近和哪些人来往？除了范有才之外。”

老板娘想了想，“小小姑娘很少见什么人，都是别人找她。范公子来得最多，而且多次说要赎她出去当妾。”

“你知道她得了什么宝贝吗？”

老板娘凑近了些，很小心地说：“我听说是个传世宝贝，可以修复灵魂啥的，真有那么神奇？”

风清扬见老板娘都听说了些，看来这个宝贝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怪不得要杀人灭口，越多人知道就越多人来抢夺。秦为民既然想要，就一定会快刀斩乱麻。

“老板娘，您可见过秦为民大人？”

“见过，他是我们的太守大人，只是他从来没有来过我们这里，他应该看不上吧。”

没有来过，也许只是没有用正常面貌来过，秦为民知道宝物所在，就算不亲自动手，也会在附近露面的。

“小小姑娘的遗物，可否给我看看？”

老板娘出去找了一会儿，把一大包东西拿了进来，“这是除了衣物之外的东西，我大致整理了一下。不知道官府是否要拿去检验，反正我都没有动。”

风清扬数了数，金银首饰、小玩意、手帕之类的占了多数，还有几个信封，显得非常精致。他打开了其中一个，里面只有一行字：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再看另一个也是一行字：今日小雪，防寒保暖。第三个同样一行字：夜色已深，准备上路。这些字眼应该是某种暗语，要不代表行动计划，要不代表行动时间。这个冯小小，是不是安插在红乐坊的奸细呢？一切皆有可能。

风清扬继续看其他物品，一个手帕包着一支金钗引起了他的注意。手帕上绣着一朵莲花，金钗款式比较简单，但是钗头的红宝石看着却非常耀眼。这个是宝物吗？有什么寓意吗？风清扬思索了片刻，一时半会得不出结论。他决定把那几个信封和这件东西带回去。

“大人，您拿走的东西，万一官府问起来......”

“我来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至于小小姑娘的东西，是否还有别人接触过？”

“没有，就我保管着。”

“很好，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官府要拿东西，你直接给他们便是。”风清扬再次叮嘱老板娘：“事关重大，你一定要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行踪。不然......”风清扬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老板娘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说道：“我不敢，我绝对不说。”

风清扬看了看天气，依然阴沉沉的，似乎跟这个案情一样迷雾重重。下一个地方，回到最初的太守府，见一见秦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