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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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弥月无辜道:「那我只能抗旨不尊了,太后不如赐死我吧。」太后眯着凤眸危险的盯着她道:「芳华,你莫要太得寸进尺,便是你再有恃无恐也得适可而止,哀家容得你一再言语放肆,但是不代表你也能一再忤逆哀家,既是旨意,便由不得你不肯,哀家便是命人强行将你绑了扭送回荣王府,也得把你送回去,大不了派人软禁看管你,此事由不得你不愿意。」萧弥月闻言,纠结之后叹了口气:「太后所言倒是有理,我一个弱女子,要是退后强制将我送回荣王府软禁,我也只能认了,谁让我胳膊拧不过大腿呢。」见她这样说,以为她识趣了,太后面色稍霁:「你能明白就好,所以……」萧弥月接着无奈道:「我劝太后还是要三思的好,太后若要这样强迫我,怕是后果难料啊。」太后拧眉:「你什么意思?」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太后可以强制扭送我回荣王府,也能叫人看管软禁我,可既在荣王府,我又是荣王妃,总不能也不让我与荣王见面吧,我这个人天生反骨,以前是忍着,现在我不想忍了,所以我若是不痛快了,恐怕会忍不住口无遮拦的,太后要是非得逼我,那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和荣王说什么,我父王生前可是跟我说过许多有趣的事情呢,这里面可有不少荣王感兴趣的。」太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缩着目光死盯着她,这是比刚才还凶狠毒辣的眼神。她脸色沉得厉害,咬牙问:「你……你这是何意?你知道什么?」萧弥月见状,心下道了一声果然。之前嬴郅说过,宸贵妃自杀之前,前定北王萧拓去见过她,她就怀疑其中隐情,萧拓果然是知道许多皇帝母子的事情,她不过是试探一二,太后便这个反应。那嬴郅说宸贵妃的死和萧拓有关系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以她的了解,萧拓是个磊落的人,不会助纣为虐,哪怕萧拓与宸贵妃之死有关,其中肯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皇帝太后必定也知道,甚至是为之忌惮的。但是又是嬴郅不能知道的。萧弥月哼笑:「就字面上的意思啊,太后饱读诗书满腹才情,莫非连话都听不懂了?」「你竟然……看来是留你不得了。」太后杀意横生,之前或许还是吓唬而已,可现在是真的起了杀心。若是萧弥月什么都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必是不能留的。萧弥月毫无惧色,反而笑吟吟道:「我也觉得,不过我以为不是现在留不得,当初我父王死的时候,太后应该让陛下将我也弄死,反正那会儿我还小,身体又不好,轻易就能让我合理的死去,可你们没把握机会啊,这不,让我长大了,翅膀硬了,反过来把你们啄了,你说可笑不可笑。」闻言,太后脸色愈发难看,杀意更甚,却竟然没有反驳。萧弥月注意着太后的反应
,见她没对自己的话有一个字的反驳,心底发沉。所以她的猜想也没有错,萧拓的死也不简单!萧拓是旧疾复发不治而亡的,那个时候皇帝才登基不到一年,可现在想起来,也是十分突然的。萧拓是自幼习武年少参军的,身体很好,轻易不会生病,虽然因为战场厮杀和被人暗杀等原因受过多次伤,可也都养得很好,身体一直是健康的,可皇帝登基不久便旧疾复发,药石罔效的去世了,都说积重难返,可既是积重难返,怎会毫无征兆?刚才她的话已经算是明示萧拓的死是皇帝和太后的手笔,太后不可能听不出来,却没有反驳,反而脸色愈发难看,眼神愈发狠辣,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架势。看来死的蹊跷的不只是宸贵妃,还有她父王。那这笔仇,自是不能不顾的,既然成了人家的女儿,那这个女儿该背负的东西,她也是要接着的,这是代价。这时,太后忽然叫人:「来人,将她给哀家拿下!」令下,迅速进来一个嬷嬷两个内侍,嬷嬷是太后贴上服侍的杜嬷嬷,一进来便让两个内侍将萧弥月拿下,萧弥月也不反抗,由着他们将她扣住,临危不惧的昂首看着太后,噙着笑意。太后从上面走下来,走到萧弥月面前。站在萧弥月面前,太后冷声道:「哀家本想留你活路,总归杀你会有麻烦,可你不识好歹,自己作死,知道太多的人都是不能活的,比起留你活着,你死了的麻烦已经不算什么了。」说完,她让人扣紧萧弥月后,就伸手掐住萧弥月的脖子,看样子是打算亲手掐死萧弥月,可还没来得及用力,她便突然拧起眉,随后以一阵晕眩袭来,她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神智开始恍惚。..杜嬷嬷见她如此,忙上前扶着她问:「太后您怎么了?」太后难受道:「哀家头晕……」杜嬷嬷担心道:「太后怎会头晕?可是病了?老奴这就叫人去传太医。」太后却没理她了,突然皱了下鼻子,意识到什么,忍着难受质问萧弥月:「你身上是什么味道?」萧弥月只是笑,不回答。太后也等不到她回答了,头愈发晕眩,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抽痛,然后就开始意识不清了,杜嬷嬷扶着才能站稳。太后强忍着难受死盯着她,目光恨极:「你……定是你……」话没说完,人便晕倒了,之后便是一阵手忙脚乱,将太后抬回寝殿,去叫太医的叫太医,找皇帝的找皇帝,萧弥月因涉及谋害太后,被杜嬷嬷让内侍关在偏殿看住了。可不到半个时辰,皇帝就下令将她放了,她被带到皇帝跟前,此时皇帝只有一个人在,是单独见她的。手上还拿着杜嬷嬷从她身上拿走的香包,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片刻,情绪不明的问:「芳华,你究竟想做什么?」萧弥月很无辜的问:「芳华不知道陛下的意思,芳华做了什么么?」皇帝道:「太医说
,太后常年用歇云香安神,因常年使用,被歇云香的药性浸染了身体,原本无害,反而对身体大有裨益,可你身上所带的香料掺了数种药材,与之药性相冲,才会让太后闻了便不省人事,且往后只怕会心神不宁好些日子,太后眼下昏睡着却还在做噩梦,喂了安神药也无济于事。」萧弥月惊讶自责的样子:「竟然是这样么?那芳华真是罪过了,只是佩戴一个香包,没想到会酿成此祸,虽是无心,却造成太后晕眩病倒心神不宁,还请陛下责罚。」说着,她还给跪下了,态度诚恳得不行。皇帝:只看着她,并未置喙,脸色眼神都晦暗难辨,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萧弥月哪怕没看,也知道皇帝正在审视她。片刻,皇帝问:「这香包你是从哪来的?」萧弥月犹豫了一下,道:「荣王府备的。」她卖嬴郅也是毫不手软,反正嬴郅虱子多了不痒,她虽然对太后那样不客气,但是暂时还不想跟皇帝撕破脸,只能让嬴郅替她多养点虱子了,谁让那个瘪犊子欠了她的。皇帝变了脸色,握着香包的手更紧了,阴晦的眼中杀意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