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他的血味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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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掌力将要碰到萧弥月的时候,一把利刃自隐蔽处甩出,直指褚央的手,在褚央将要打到萧弥月心口的那一刹那,利刃自褚央腕间划过,直击一个花瓶,花瓶直接碎开散了一地,哐啷的声音接连响起。褚央顿时收手后退,抬手时,手腕已然鲜血淋漓,猛然大惊,看向那边。「何人!!」颜如玉走出来站在萧弥月边上,昂着下巴,目光睥睨的看着褚央,眼底尽是凛然杀机。「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狗杂碎,竟然敢来行刺我家主子,真是活腻了。」褚央脸色凝重,很警惕的看着颜如玉:「你是何人?」颜如玉轻嗤:「你聋了么?这是我家主子,你说我是何人,自然是我家主子的喽啰啊。」身后,萧弥月无奈道:「如玉,生分自谦了不是?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我可从没把你当喽啰,你这样用词不当,我可是会伤心的。」颜如玉有错就改:「哦,属下用错词了,应该是狗腿子。」萧弥月:「……」扶额,不想说话了。褚央脸色愈发冷沉,咬牙冷声道:「你最好识相点让开,本座今日不杀别人,只杀她萧弥月,你一介女流,不是本座的对手,若不横加阻拦,本座留你性命。」颜如玉啧了一声,一脸的瞧不上:「你这话我就不些东西都砸了,还是没有打出个结果,萧弥月换了几个地方都没能安稳,实在是不想看他们胶着了,走到那一地碎片那里,捡起刚才颜如玉甩出的利刃,抱胸瞧着俩人的打斗,看了片刻,便忽然出声。「如玉,接着!」然后扔出利刃,正好颜如玉稳稳接住了,赤手空拳还能僵持,可一方有了兵器,就占据上风了。很快褚央便落了下风,肩头被颜如玉割了一刀,要不是避开得迅速,划破的就是喉咙了。褚央败退,看了一眼自己被划破的肩头,有些气结恼恨:「好生奸诈。」颜如玉冷笑:「兵不厌诈,再说了,你一个上门杀人的,还怪别人奸诈,倒是有脸。」褚央咬牙,目光狠戾的看着颜如玉,再扫一眼萧弥月,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后退,迅速离去。颜如玉作势要追。萧弥月叫住颜如玉:「不用追了,让他走了就是。」颜如玉不解:「主子这是为何?趁着现在杀了他永绝后患不好么?」萧弥月道:「你追去也杀不了他,他的武功不在你之下,只是受了伤落了下风罢了,你若追去,他为自保必定竭尽全力,你难以得手的,何况……」她忽然深意一笑,眸底闪现精光:「他身上有一些有趣的东西,杀了他就不好玩了,留着他,兴许以后有大用。」颜如玉不明:「主子何以这样说?」萧弥月说:「他的血,味道不一样。」颜如玉:「……」萧弥月不多做解释,想到她的茶茶茉茉以及一众下人还在外面,忙往外去,果然看到院子里,晕倒了好些人,茶茶茉茉就在其中
,她忙检查,都只是中了迷烟,倒也是大幸,还好褚央没丧心病狂的把她们也杀了。把人弄醒后,萧弥月直接让人去叫来了郡王夫妇,于是,定北郡王夫妇正要睡觉呢,就被叫来了。夫妇俩一走进满室狼藉的寝阁,都吓了一跳。「天,这是什么了?怎的好好一间寝阁砸成这样了?」「可是出什么事了,谁惹了王妃生气了?」萧弥月听着夫妇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就下了定论说是她砸的,顿时笑了。「堂叔堂婶真是有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脾气多不好,大半夜把自己寝阁砸了折腾你们呢。」夫妻俩脸色齐齐一变,面面相觑后,定北郡王开了口:「王妃,你这……」萧弥月直接打断定北郡王的话:「适才有刺客闯入我这里,企图杀我,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堂叔竟然不知道?这王府的巡逻侍卫和家丁都死了么?竟然都听不到,还是不管我的死活,所以当做不知道?」「不对,或者说,我揽月阁这边乃至于附近,都没有人巡视保护,所以来了刺客也无人来救,看来这府里没人把我的命当回事啊,让刺客来去自如,还无一人所知。」夫妻俩齐齐变了脸,郡王妃赶忙道:「芳华,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和你堂叔怎么会不把你的命当回事,这不是你嫁了么,自你出嫁,这边便减少了非必要的护卫,你这次回来,我们也拿不准你会待多久,更不曾想竟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才有所疏漏,没想到险些害了你,这是我们的错,你且莫要生气,过后我定然安排人护卫你这里。」萧弥月哼笑一声,不屑的拒绝:「不必了,等着堂婶安排,我怕是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堂婶安排的人谁知道是什么酒囊饭袋,我已经下令,明日便会调来我的部曲,严密把守护卫我的周围,也会加重王府的守卫,就不劳烦堂叔堂婶劳人伤财了。」郡王夫妇又变了脸,一副震惊又憋屈的表情。萧弥月身为定北王府嫡系郡主,继承了原定北王府大半家业,是有属于自己私人的部曲的,且都是当年定北王留下的精锐,只是她以前性命无忧,一向不用,所以都放在城外萧氏的庄子里养着,所以许多人都忽略了这点。如今她要调动那些人回来保护她,还要覆盖原先王府的守卫,这无疑是对他们这一家的震慑和羞辱,这样一来,定北王府岂不是都落在了萧弥月手里?郡王妃阻挠道:「芳华,你这样不妥吧,这哪有出嫁了的女儿调动部曲把守娘家的道理?传出去不知道得成什么样,你若是担心安危,我与你堂叔一定安排最好的守卫来把守巡逻,必不会让今夜的事情发生,你看……」萧弥月听见笑话了一样,又笑了:「堂婶,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什么?」萧弥月冷冷道:「这定北王府是我的家,我嫁人也好不嫁人也罢,都是我的家,
而非所谓的娘家,我想回来便回来,我想调人来保护我便调,合情合理,我不管你们,也轮不到你们来管我,若有不服,你们大可去问陛下,我这样做可有不妥?」郡王妃听言,有些不服气,正要争辩,被郡王拉住了,之间郡王一脸忍耐,是强行忍住心绪的。他很勉强的挤出一脸慈和笑意:「今次是堂叔与你堂婶疏漏,让你遭此惊吓,既然你想要调人来,便就调吧,你的安危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