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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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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折腾的结果,隔天黄清若的身体不太舒服,她也就更加正当地申请留在别墅休息,不陪同外出游玩。

虽然黄清若反对,但管乐还是为黄清若找来医生。

医生诊断黄清若感染风寒,给黄清若开了药。

管乐仅仅在附近随便转了转,觉得无趣,很快回来。

而既然管乐都不想再玩,一行人也没拖到傍晚,中午吃过饭便出山。

出山的时候,黄清若被管乐拉去坐一辆车,也就是和梁京白、梁衡同车。

到某个分岔路口,管乐指着路标问:「霖梵寺从这里进去?」

梁衡点头说是。

霖梵山的区域很大,和度假村相背的位置,坐落着霖江市现今香火最旺的霖梵寺。

而梁京白常年的修行之所,就在霖梵寺。

「什么时候我们几个一起进去烧个香吧。」管乐发出邀约。

梁衡疑虑:「你不是明天就回北城?」

「我改时间了。」管乐手掌托腮,笑眯眯瞥过副驾里的梁京白,「在霖江玩得开心,我爸允许我多待些日子。反正去哪儿我都是度假。」

黄清若默默翻译她的意思:留下来谈恋爱。

梁衡按顺序,最先送管乐回去。

管乐现在住的地方,和以前管乐跟着她爸在霖江生活期间住的地方一样,都在部队家属院。

门卫处有身姿挺拔的安保24小时站岗,一般车辆进不去,梁衡只能送她到门口为止。

管乐跟黄清若道别后下车,又走到副驾的车窗前:「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梁京白不是很明白的样子:「什么话?」

管乐一撇嘴:「行吧,那等你发现了或者记起来了再说吧。」

黄清若不知道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她也不想知道,她身体难受,一心希望赶紧回到半山别墅,舒舒服服地睡觉。

这个愿望她在半个小时之后达成的,但只达成了一半。她睡得并不舒服,身体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她想喝水,可浑身无力,爬不起来。

看守她的两个佣人,大概因为一直没见她下过楼怕她逃跑了所以来确认她还在卧室里,这才发现她的病况。

她们并未放任她不管,黄清若得到了她们的照顾,不知是她们私下的好心,还是经过了梁京白的允许。

黄清若很少生病。她的身体素质挺好的。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致使她很关注自己的健康状况,每年固定体检,日常生活中但凡有点头疼发热都尽快扼杀以免发展成大病。

她害怕生病,也是不敢生病。一来生病意味得花钱治疗,二来可能得由别人来照顾她。

小时候她的身边能照顾她的只有黄薇,但黄薇没空,黄薇抽空来照顾她影响的就是黄薇的收入,而她还得靠黄薇的收入养着。

现在黄清若也不习惯别人来照顾她,故而在佣人帮忙喂服了一次药,黄清若能自己起来之后,便不再麻烦她们。

学校里请了三天的病假,实际上到第四天,黄清若仍然好不利索,被迫继续请假。校方没有意见,毕竟黄清若目前在学校里并没有教学任务,去不去都不影响。

不影响的是学校的利益。黄清若也不指望自己什么都没做还能拿到薪水。

梁澍在电话里关心黄清若的病体,指出:「……你都没去看医生,自己瞎吃感冒药,也许就是药不对症,才养病如抽丝。」

「我确实就是感冒。」怎么感冒的她自己最清楚,不过黄清若有在考虑做个检查,「那个药有没有伤到我,我不确定。」

梁澍这会儿没反应过来:「哪个药?」

黄清若提醒:「我拜托你帮我的。」

「什么?你真自己吃了?」梁澍的音量瞬间拔高。

嗓子发痒,黄清若咳了两声:「嗯。说了我要做测试的。」

梁澍猜道:「测试吃了药你能不能和男人睡?」

黄清若:「嗯。」

梁澍:「……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黄清若淡定得很:「都没疯。」

梁澍压了压惊,问:「那你测试的结果是什么?」

黄清若喝几口温水:「暂时没有。测到一半中断了。」

梁澍微妙地安静了数秒,说:「若若,不知道你找什么男人测的,听我一句劝,换掉。我是男人,我清楚。一半都能中断,他一定不行。」

闻言黄清若不小心呛到,心道巧了,她那晚也因为管乐而质疑过梁京白的能力。

不过梁澍这明显是想歪了。

「我说的‘测到一半不是那个意思。」黄清若打算解释,忽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声音好像还是……

挂掉电话,黄清若披上衣服离开卧室,她还在沿着旋转楼梯往下走,就看见管乐由两位佣人从外面迎入客厅。

除了待客,黄清若又能怎样?

管乐是来探病的。

她前两天打电话邀请黄清若去她住的家属院做客,听说黄清若病没有好,她就已经想来了,黄清若阻止得了一次两次,阻止不了三次四次。

「这里也还和以前差不多,没什么变化啊。」管乐啜着佣人送出的茶水,四处张望。

黄清若抱着茶杯暖手:「死人后就闲置到我这次从国外回来,没人住,没人动,也就没变化。」

管乐盈盈笑:「梁家里头估计也就你胆子最大,敢一个人住这里。」

「不算一个人。」黄清若示意刚刚那两位佣人的存在。

管乐倒问得直接:「阿京也不回来住?」

黄清若摇头:「我不知道。」

「这几天也一次没回来?」管乐追问。

黄清若也直白:「你是来找他的,不是来找我的。」

「不对不对,我既是来找你的,也是来看他在不在。两件事不冲突。」管乐纠正,无奈地叹一口气,「这几天都见不到他。我顺便问问你嘛。」

黄清若低垂睫毛,不作声。

管乐赶忙问:「你不是生气了吧?」

「没有。」以前管乐跟她坦承最初交好她的目的,黄清若都没生气,现在更没什么可气的。

因为不上心,所以无所谓。

「没生气就好。」管乐重新笑起来,「那我能不能再问你几个问题?」

黄清若事先声明:「关于梁京白的我回答不了。」

管乐摸出口袋里的物件:「你认不认得这个?」

黄清若:「……」

为什么珐琅彩烟盒会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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