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上任与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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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
林凡说罢，便驾着鬼域拎着垃圾袋和装尸袋向着人渣富豪家杀去。
这些天里，林凡已经通过富二代人渣的手机和云瑶的话语中得知了富豪人渣的姓名和住址。
闫豪峰，住在至尊小区111号别墅里。
鬼域化虹，林凡很快就找到了正在欣赏自己收藏品的闫豪峰。
在他身边，有六七个女人被支架固定着，她们没有呼吸，身上有缝合的痕迹，眼睛也被玻璃球所代替。
她们是，标本！
林凡见此怒不可遏。
“你特么还是不是人？！”
衍生鬼婴收回鬼域，林凡一现身，就忍不住开口骂道。
随后将垃圾袋朝着闫豪峰砸了过去。
闫豪峰连忙下意识地挥动惨白浮肿的左手，将垃圾袋拍爆。
染血的破布和被拍碎的手机散落一地。
衍生鬼婴朝着闫豪峰一甩手，就有一抹鬼血被甩到闫豪峰的左手上。
闫豪峰瞬间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异力量被压制了一大半。
若是再被甩中一次，自己将彻底被压制。
毫不犹豫，闫豪峰当即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暗红色的雪茄，放在用力嘴里一吸。
只见雪茄上有苍白的的火焰亮起，随后又熄灭。
与此同时，闫豪峰的全身毛孔开始向外排出淡淡的烟气。
烟气迅速扩散形成了一个半径七八米的鬼域。
闫豪峰驾着鬼域闪身瞬移到林凡身后，举起黄金手枪就要打。
虽然不知道这老小子为什么在自己家里也随身携带着灵异物品和黄金手枪。
但是这并不妨碍林凡反击。
青黑色的雾霾瞬间驱散了烟气，衍生鬼婴直接将闫豪峰扑倒，一口咬死。
衍生鬼婴身上渗出鬼血，压制得闫豪峰身上的厉鬼无法复苏。
林凡打开装尸袋，衍生鬼婴拉起闫豪峰的尸体，粗暴地塞了进去。
严重吃撑了的衍生鬼婴现在连人肉都吃不下了。
林凡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暗红色雪茄，想了想，就递给了衍生鬼婴。
遵照林凡的指令，衍生鬼婴学着闫豪峰的样子叼起雪茄用力吸了一口。
果然又有烟气鬼域形成。
通过鬼符文、控制符文和饿死鬼的联系，林凡轻易地感知到了衍生鬼婴的身体状况。
就在苍白色火焰亮起的时候，衍生鬼婴身上有微弱的灵异力量被调用了。
也就是说，任何一个驭鬼者都可以通过吸这根雪茄，使用自己的灵异力量产生烟气鬼域。
这烟气鬼域强度不高，只相当于杨间一层鬼域一半的强度。
而且烟气会随着使用而消耗，耗尽了就要再吸一口这鬼雪茄才能继续维持烟气鬼域。
就算是不使用，烟气鬼域也会缓慢地消散。
虽然每次使用的时候调用的灵异力量并不多。
但是持续使用的话，积少成多，也会刺激驭鬼者厉鬼复苏的。
但是即便如此，林凡也丝毫不怀疑这根鬼雪茄的价值。
一个能让任何驭鬼者都能使用鬼域的灵异物品，对于没有鬼域的驭鬼者来说，其价值堪比鬼烛。
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林凡此行不但清理了人渣，为云瑶解决了后患。
更是收获了厉鬼一只，灵异物品一件，黄金手枪一把，
黄金子弹、金砖、金条、现金若干。
鬼域张开，出门不到一个小时的林凡就回到了云瑶家，就连林凡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都快十一点了，怎么还不睡？”林凡一回来就看到云瑶趴在客厅窗户上往外看。
“啊，我，我听到外面有猫叫，我看看在哪。”云瑶见林凡回来了，顿时眼睛一亮。
林凡失笑着摇摇头，随后从鬼域里取出一大摞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
“那个闫豪峰良心发现了，觉得他儿子吓到你了，应该赔偿，托我给你带回来点钱，够你用到大学毕业了。”
林凡笑着说，也不管这话说的有没有可信度。
云瑶听完，咬了咬嘴唇，眼神复杂地看了林凡片刻，随后深鞠一躬。
“大哥哥，谢谢你！
“好了好了，别煽情了，快睡觉去，明天还得上学呢。”
林凡摆摆手，转身回来客房，躲在鬼域中的衍生鬼婴紧随其后。
凌晨三点，林凡写了一张告别的字条，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看了一眼云瑶的卧室，轻声道：“丫头，祝你好运，英雄的孩子，应该有糖吃。”
卧室中，云瑶满脸泪水，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强迫自己不能哭出声来。
大哥哥今天一反常态地出了门，还帮自己教训了仇家。
那个小鬼婴从散发雾霾到消失不见。
这一切都预示着，大哥哥要离开了，自己又要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鬼域化虹，林凡直接在天亮之前赶到了小林市，找了一家酒店住了进去。
总不能躲一辈子，现在又一次拥有了鬼域，林凡也恢复了点底气，自然要出去露个面。
刚入职就旷工这么长时间，林凡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刚亮，计划八点联系杨间让他帮忙联系总部的林凡，就收到了杨间的发来的消息，问他状态怎么样，并告诉他赵开明失踪了。
林凡立刻打电话过去了解详细情况。
原来赵开明并没有像原著中一样去找杨间。
事实上，赵开明到了大昌市以后直接就失踪了。
总部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干脆就在昨天晚上认命杨间接任了大昌市负责人的职位。
通过交谈，林凡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即便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杨间没有通过严力接触小强俱乐部的人。
即便是自己已经帮助杨间驾驭了第二只厉鬼。
但是杨间仍然和小强俱乐部的人一起去了黄岗村。
小强俱乐部仍然死伤惨重，冯全仍然被卖了一个好价钱。
似乎是有什么力量在引导着这个世界回归它既定的路线。
挂断电话不到十分钟，就有警察找到了林凡。
这是林凡托杨间给总部传的话，让总部安排对接人来酒店找他。
“林警官您好，我是小林市公安局的李枫，负责警方和您的工作对接。”
李枫三四十岁的样子，一身警服尽显正气。
“李警官你好，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先预祝未来的工作中咱们能合作愉快。”
林凡比大多数驭鬼者都要和善得多，鬼符文似乎并没有改变林凡的性格。
当然，如果忽略他可以坦然面对衍生鬼婴杀死闫家父子的话。
见林凡似乎比小林市上一任负责人好说话得多，李枫也松了一口气。
“好，那我就直接叫你名字了。
林凡，市里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房子，你的卫星定位手机和证件都在房子里，咱们现在去看看吧。”
李枫说完，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凡点头表示同意，就和李枫一起坐着警车离开了酒店。
林凡的新住处是一幢独栋别墅，虽然比不上闫豪峰的别墅，但也是价值不菲。
听李枫介绍了一下别墅周边的环境，林凡就主动问起小林市灵异事件的情况。
毕竟自己不是来吃空饷的。
“小林市不大，也没有多少灵异事件，目前没有解决的就只有枫林街一处了。
上一任负责人就是在那里殉职的，后来那里封锁了以后，就没再出过事了。”
李枫似乎早有准备，林凡一提起这个话题，他立刻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了相关资料。
（封锁一个街区就能变相解决的灵异事件，属于限制级，倒是不至于太棘手。
先放着等我从大京市回来再说。）
林凡打定了注意，就对李枫说道：“我知道了，以后有灵异事件发生就联系我，其他事情我不感兴趣，也不会过多插手。”
李枫听了大喜。
不插手好，不插手就不动蛋糕，不影响上层的利益，会少很多乱子。
送走了李枫，不到十分钟，林凡便接到了总部的电话。
“林凡你好，我是你的接线员孟晓佳，负责你与总部的联络。”
孟晓佳声音甜甜的，想来是总部针对自己二十岁的自我介绍专门选出来的人。
“你好，以后咱们就算是搭档了，先预祝大家合作愉快。”
林凡靠坐在沙发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
“你也知道我这个工作性质，处理灵异事件的时候稍不小心就可能把命丢了。
所以我要求我的搭档必须不能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因为你一个小任性或者因为情绪不稳定而传递了错误了信息，很可能会害死我的。
这是我对你的要求。
另外我不喜欢打电话闲聊，要聊天可以见面好好聊，但是电话里我不想扯东扯西的。”
孟晓佳的笑容一僵，心里暗骂“臭直男！钢铁直男！”
好好地深呼吸了一次，孟晓佳再次微笑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打电话主要是想问你忽然失踪了将近一个星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可以告诉我吗？”
听孟晓佳只是正常的询问，没有不懂事地质问自己，林凡满意地笑了笑。
“确实是遇到了点事情，你建立档案吧。
背影鬼，是一个站在路灯下只给人看背影的鬼，规律未知，恐怖等级未知，行踪未知。
苍白鬼手，C级，规律未知，昨天晚上已经被我关押了。
虽然失踪了几天，但是至少我也关押了一只厉鬼，不算旷工吧？”
林凡并没有指控赵开明袭击自己，毕竟没有证据，其中细节也不好解释。
只是半开玩笑地反问道。
“一周经历两次灵异事件，你辛苦了。”
孟晓佳虽然声音甜美，长得也娇小可爱，但是心智并不幼稚。
林凡说什么她就记什么，至于质疑林凡，那是领导的事，她只负责把林凡建立的档案交给领导看。
“还有一件事，每一个负责人都有一个自己的代号，一般都和自身的灵异有关。
之前任命你为小林市负责人的时候，你和赵队长说你驾驭了周正的鬼婴。
那你的代号还叫鬼婴吗？”
“嗯，还叫鬼婴吧。”
“好的，你昨天刚解决完灵异事件，应该也累了。
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现在就有事。”林凡站起身来，走向窗口，笑着说道。
“你把小林市枫林街灵异事件的档案调出来发给我。
还有小林市上一任负责人的档案，也一起发给我。
另外，我有一件灵异物品想卖给王小明教授。
我把它的具体信息告诉你，你去让说了算的人估个价，我等你回复。”
说完鬼雪茄的用法，林凡就挂断电话。
安排衍生鬼婴把一直扛着的两个装尸袋和装了一堆金条的背包放进地下室。
不多时，林凡的卫星定位手机就收到了枫林街灵异事件和小林市上一任负责人的档案。
不到半个小时，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林凡，我是赵建国，你的鬼雪茄王教授很感兴趣，总部可以花十个亿买下来。”
“赵队长，你在开玩笑吧，对于没有鬼域的驭鬼者来说，我这一根雪茄价值堪比红色鬼烛。
论稀有程度，我这雪茄目前来讲仅此一根，比王教授那个红色鬼烛还要稀少。
更别说它在王教授眼里的研究价值了。
若是王教授做出了复制品，我这个原版的鬼雪茄占多少功劳，你应该能想象到的。”
林凡一脸好笑地和赵建国谈起了价值。
“赵队长，别的不说，我出二十亿买一根鬼烛，你卖吗？
只要你肯卖，我一定捧场多买几根。”
赵建国也知道自己开价低了，毕竟他也要为总部节省资源。
“你也说了，鬼雪茄只对没有鬼域的驭鬼者有吸引力。
万一王教授研究之后又发现它没有科研价值，它的价值就更低了。
要不这样吧，我再给你小林市加十吨黄金的配额，这是我权限的极限了。”
“赵队长，你不能说丧气话呀。
要是王教授发现鬼雪茄特别有研究价值呢？你还会给我补差价吗？
我不喜欢磨叽，咱们有话直说。
你至少给我红白鬼烛各一根，再加其他的东西，否则我不会卖给你的。
我敢说，这根鬼雪茄王教授一定志在必得。
为了王教授的研究，总部绝对不会放弃这次交易的。
所以赵队长，你就别和我拉扯这些中间环节了。
我至少要拿到红白鬼烛各一根，然后钱和黄金都好商量。”
“鬼雪茄虽然有价值，但是你开价也太高了，红鬼烛可是战略物资啊。
而且你是总部任命的城市负责人，开这么高的价格宰总部，真的合适吗？”
赵建国皱着眉，一脸严肃。
“赵队长，我才刚上岗，工资还没发呢就要谈无私奉献了？
作为小林市的负责人，我绝对会对得起我自己的职位的。
这一点赵队长请放心。
至于价格嘛，我和王教授各取所需。
我相信在里面绝对不存在强买强卖的情况。
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过十分钟再回我吧。”
林凡是好说话，也不介意在交易的时候让对方多得些好处。
但前提是林凡在交易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若是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鬼雪茄对自己来说非常鸡肋，林凡也不会卖的。
不多时，卫星定位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电话那边不再是赵建国，而是曹延华。
“喂，林凡，我是总部副部长曹延华，你说你不喜欢磨叽，那咱们有话直说。
王教授的确很看重你的鬼雪茄，但是鬼雪茄毕竟是消耗品。
即便是像你说的一样，鬼雪茄完整程度非常高。
而且使用的时候消耗很慢，也仍然是越用越少的消耗品。
另外，总部现在确实没有红色鬼烛的库存了。
我这里只有一根用剩下的可以给你，大约还剩三分之一的长度了。
这样吧，我再补给你三根白色鬼烛，五吨黄金，五亿块钱。
这已经是总部的底线了，你也不用再做试探了，一口价，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要补偿三分之二根红色鬼烛，可不止这个价吧？
不过曹部长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是不给面子。
这样吧，你让鬼妆阿红给我化三次鬼妆，咱们就成交。
我可听说阿红是曹部长你的嫡系，化个妆的事，你开口，她不会拒绝的。”
其实这次交易，黄金和钱都只是添头。
甚至鬼烛都只是林凡临时起意，想等衍生鬼婴消化完两只S级厉鬼以后，喂它吃鬼烛试试。
看看能不能得到可以无限使用的鬼婴版鬼烛。
林凡在这场交易中，最势在必得的，就是鬼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