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渣A被白月光逼死后重生啦!!
“你的上司派你过来,只是为了要那份文件”谢逢年站起身,低声问“文件里有什么,说。”
跪地的aha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嘴唇里模糊地溢出了几个音节,却始终不出声。
“她在找名、名”
和上一个监视她的雇佣兵一样,这类雇佣兵的生命是受联盟控制的,执行任务时会被监视,假如说错了什么话或者有泄密的风险,会被立刻原地绞杀,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答案来。
谢玫伸手,让助理递给她一副金属手铐,轻描淡写地把人质扣在了软皮沙发旁的壁柜上。
她坐在了沙发中央,食指交扣,不紧不慢地问“你的脸是怎么来的”
雇佣兵低着头,余光却时不时看一眼身旁清瘦白皙的林雪棉,眼神带着恐惧,轻声说“这个,林医生了解。”
林雪棉漫不经心地走去,细长白皙的手指戴上雪白的手套,在雇佣兵的脸上碰了一圈儿,像是在扫描着什么,三秒钟后,她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摘下手套,光脑中已经显示了一份完整的扫描图样。
她轻声说“这是 g项目的一部分,当时的称号叫创世。”
谢玫掀起睫毛,问“创世”
林雪棉点头“因为腺体细胞是另外一套遗传体系,很特殊,当时曾尝试过利用它创造各种人体组织。本是用来医疗手术的,后来察觉风险很高,联盟创造的安全系统会被击溃,实验终止了。”
谢玫轻轻点头,琉璃色的眼瞳闪过了然“所以他的脸是偷来的,是么”
雇佣兵浑身都在发抖,轻声说“我、我的脸被烧伤了,长官答应帮我换脸,我、我不会泄密的。”
谢逢年看了半响,道“小玫,这人你打算怎么办”
谢玫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aha,轻叹“他们不会说出来的,因为只要开口就是死路一条。”
谢父问“所以”
谢玫把他的手套解开了,在他肩上拍了拍“放了吧。”
雇佣兵aha“”
谢逢年招招手,两名穿着黑色武装服的aha走来,把他带了下去,合上书房的门,雇佣兵感激涕零地看着谢玫,就差激动的下跪了。
谢玫打开光脑,定位系统检测着雇佣兵被放出去后的移动轨迹。
西北方向31度直行,对应地图上联盟情报局的位置。
雇佣兵没有发现,一枚定位器取代了他的肩章安装在了他的肩上。
书房内,气氛安静了许多。
只剩下父亲安静地看着她们,倚靠在桌边看着谢玫和鹿栀露出欣慰的笑容“小玫总算把林医生带回来了。”
“不是”谢玫见父亲似乎已经认为她们在一起了,本想解释,但又不知周围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发现的窃听设备,顺势道“是,我和她在一起没多久呢。”
谢逢年颔首,看着林雪棉就想起来谢玫之前的情人,皱眉“之前你和鹿栀,怎么回事”
谢玫眼神冷了几分,似乎根本不想提起她,道“我和鹿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爸,不要和我提她。”
谢逢年却记得方才和雇佣兵aha的谈话,有几分狐疑,道“好。只是爸爸不希望你再像以前那样了。”
他意有所指,谢玫自然明白,她轻轻嗯了声,并未多言。
星际联盟情报局内,雪白的铁门紧闭,不少许一个雇佣兵aha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
几个来往的情报员都微微转过头。
雇佣兵aha停在了情报局最为机密的那扇门前,红外识别系统检测完毕,打开大门。
门内一个女性oga的清瘦身影停在桌前,她正垂眼,浏览着什么。
她的面前一名aha情报员正小声和她汇报着什么,鹿栀则偶尔嗯一声,不太听得出什么心情。
雇佣兵aha注视着那张清冷疏离的侧脸,感觉眼前就是一个能冻死人的冰块,想好的一番解释都不敢说出口了。
情报员汇报完毕,转身离开,雇佣兵aha才上前,察言观色地轻声说“长官,谢小姐发现我了。”
鹿栀抬起眼睛,轻描淡写地说“是么”
雇佣兵aha回忆着,还记起林医生和谢小姐的样子,总觉得她们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在一起了,只是这个情报,不知道要不要说。
鹿栀冰冷的侧脸在一片死一样的安静显得有几分可怕,秀眉微蹙
“她发现我了么”
雇佣兵aha一怔,回忆着看见的情景,也不确定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谨慎地说“应该没有发现。”
鹿栀收紧的骨节放松了片刻。
她不应该发现,从始至终她也没有任何破绽,只要她还在暗处就可以继续计划。
鹿栀轻声问“她最近都在干什么”
一边替她整理资料的秘书有几分了然,为什么没发现,多半还是因为谢小姐太上心了,所以才会这样那样的纵容、信任。
“也没干什么,就和以前一样,只是”雇佣兵aha语气微妙地一顿。
鹿栀只是放松了片刻,就道“继续说。”
雇佣兵aha把看见的画面在脑内过了一遍,轻声道“但是,谢小姐和林医生好像关系很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牵着手的,很像热恋期的情人,而且当时谢小姐是带林医生去见父亲”
“是么”
像是印证她的猜想,光脑里负责跟踪的人发来了一条消息,照片上,两人挨得很近,谢玫正偏过头对身旁的女人说什么,红唇扬起。
她笑的很好看。
鹿栀的目光倏然停住,白皙的侧脸冷冰冰的像是骤然降低了几度一般,周遭的空气冷的像是要千里雪飘。
她的声音带着寒气“很好。”
她只是停顿了片刻,就将那张照片拖进了垃圾箱很快化为粉碎。
她的神色再一次冷静了下来,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夜晚,谢家陷入一片宁静的氛围中。
落地窗外飘动着鹅毛大雪,无声,一小片在灯光下贴在了窗玻璃上,慢慢融化。
“所以x到底是谁”
谢玫倚靠在床边,细长的食指搭在侧脸,慢慢地回忆着“唐先生告诉我x要去机场旁交易,还和新型病毒有关,为什么x要把危险往我身上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