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骨牌游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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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纳再次抽完牌,他手上现在的牌是:0-4、0-5、0-6、1-1、1-2、1-3、1-4、0-4。从整体的牌面上来看还算可以,就是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出牌了。
站在贝尔德托身后的老者用手指了指伯希纳说道:“刚刚你是最后一名,现在就由你先开始吧。”
随着老者的声音落下,伯希纳没有任何犹豫,他立刻把自己手上最大的那张0-6打了出去。
贝尔德托满脸笑容的打出6-4,马吕斯的4-2与维尔福的2-6紧随其后。
伯希纳按照原有的计划继续打出0-5接在0-6的另一边,贝尔德托轻松地打出5-5,他甚至开始哼起了小曲。
马吕斯放下了5-3,维尔福却在另一头敲出6-6。
变故在第三巡出现,当伯希纳用3-1接了马吕斯的5-3时,贝尔德托却接不上牌,他说了一声:“过。”虽然他不再继续哼小曲,但仍能感受到他的轻松。
马吕斯和维尔福继续出牌,但是伯希纳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他接不上维尔福的牌,所以也只能喊过。
坐在他左手边的贝尔德托面带嘲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打出了自己的牌。上家的那个小子一看就知道是菜鸟,从他先开始动刀无疑是最轻松的,他轻松地想到。
马吕斯用0-3接上了自己上一巡打出的0-1,然后又被维尔福的3-6接上。这局他们两个是最顺利的,尤其是维尔福接二连三的把自己手上的大牌打出。
伯希纳此时用1-4接上了牌,这张牌就是上一巡贝尔德托打出的。见此贝尔德托也只是冷哼一声,随后看了看牌桌。
但是看完之后的贝尔德托却僵在了座位上,随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过”。
一次接不上还能说正常,第二次就真的开始让他紧张了,现在场上就他还剩四张牌,虽然点数都不大但也让他担忧。
老者一直站在贝尔德托的背后,那浓烈的老人味让他一阵阵恍惚,他甚至隐隐约约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
好在下家的马吕斯也接不上,这让他勉强的松松了一口气,但是维尔福却继续打出了6-1。维尔福只有两张牌了!
不要急,不要急,牌桌上最不能的就是急躁。我是非凡者,好运常在我身边!贝尔德托在内心如此安慰自己,果然当伯希纳打出1-2时,他知道自己的好运来了。
他立刻紧跟着把自己的0-2送了出去,下家的马吕斯又出不上牌了!哈哈,现在该担忧的是他了,我等下肯定不是垫底!
出乎意料的是维尔福继续跟上了1-5,这时的他只有一张牌了!
还好还好,上家的那个小子也跟不上,但是我却可以用0-0跟之前的牌,我就说嘛自己的运气哪里有那么差!你看那辆小子的脸色都已经是什么样了!这次虽然有可能拿不到第一,但起码不会死!我果然是幸运的人!
贝尔德托脸上的汗,甚至已经开始让他自己看不清楚,但他仍对自己抱有绝对的把握!
此时的贝尔德托只有两张牌,但他之前那生动而丰富的表情让人以为是在表演戏剧。
“舞台上的小丑都没你能演,但是这局的胜利者必定是我!”维尔福在内心腹诽道
马吕斯打出了2-5,但是到了维尔福他却停顿了一下,他刻意的发出了哎呀一声。
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过牌得时候,他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牌。
0-4!
这张牌接上了贝尔德托的0-0,也让他把手牌全部打光了!
贝尔德托感觉一下子又被丢回了屋外,那由内而外的寒冷让他整个人不住的颤抖,他手上还有3-4和4-4,整整15点!
马吕斯的面色也不好看,他也有3-3与2-3没打出去,虽然只有十点,但因为还没有统计,所以他以为自己的点数是最高的。
伯希纳现在整个人却陷入了极大的震惊,不是因为维尔福打完了牌,而是他明确的记得0-4这张牌应该在他的手上!
他清楚的记得他摸牌的时候是0-4.5.6的连号,所以根本不可能记错!
现在恐怕只有非凡能力才能解释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了。
维尔福是刻意换的座位,下一回合他又会针对谁?
当老者将满满的一杯酒递给维尔福之后,他再次走到了贝尔德托的身后,“看起来,你的运气没有一直跟着你啊~”,说完老者的双手慢慢地搭上了贝尔德托的肩膀。
在伯希纳等人的眼中,一道道黑色的纹路自贝尔德托的衣服内涌出,慢慢的覆盖了全身,他两只手腕上的骰子纹身也似乎活了过来在慢慢转动。
贝尔德托大张着嘴似在呼喊,但他们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也不是没有声音,自门外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婴儿啼哭声,犹如一道阴霾再次笼罩了剩下的三人。
不一会儿,贝尔德托就停止了挣扎,老者取下来他手上的两个骰子后,慢慢地踱步至维尔福身后。
“继续吧,离天亮还早的很呢,但是现在就三个人了,不如改打抽骨牌吧。”
老者的话三人自然不敢违逆,在维尔福喝完酒后,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开始洗牌、摸牌并把多余的七张牌放在一旁。
伯希纳这次摸到了:0-1、0-3、1-2、2-2、3-5、5-6与6-6。
摸骨牌和挡骨牌差不多,只不过接不上牌的时候,要在剩下的牌里摸,一直摸到有能打的牌时。
“你们三个,就丢骰子来决定谁先出吧。”说完老者就把从刚刚从贝尔德托手上取下的其中一个骰子递了过来。
维尔福率先掷出2点,接着是马吕斯的4点,伯希纳忍着内心的不适掷出了六点。
骰子丢完就继续开始打牌,伯希纳仍像之前那样率先打出6-6,接着就是紧紧盯着维尔福。
上一回合给他留下的印像实在是太深了,如果维尔福真的能够换别人的牌,那么不论是他还是马吕斯都有可能被背刺。
在思考之际,马吕斯把3-6打出,维尔福也已经打了6-2,他不得不打出2-2以应付局面。
还有那诡异的侵蚀,实际上他的双手任然正常,但是双腿却已经失去了知觉,这个侵蚀应该就是与牌接触的时间越久影响就越大。
他继续打出0-3,然后想到,按照之前老者的话来说,应该就是四个人之间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这算不算赌局上的赢家通吃呢?
等等,说起来他的能力是保持冷静,维尔福换牌就像是在出千,贝尔德托可能与运气相关,那马吕斯的能力又是什么?
伯希纳现在又把自己手上的3-5打了出去,手牌已经打了一半,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回牌桌上。
现在的局面是他还有三张牌,马吕斯和维尔福刚刚都摸了一张牌所以还有五张,牌局上是五和四的头。
马吕斯接着他之后打出了5-1,然后是维尔福的4-4。伯希纳发现不论自己是用0-1还是1-2在这之后,都有可能接不上牌,但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法多加思考了,他只能先把0-1打了出去。
马吕斯接了4的头打出4-0,维尔福紧接着就是0-2。
这张0-2正好为伯希纳的1-2提供了基础,如此一来就只剩5-6看运气了。
但令伯希纳吃惊的是,即使到了现在维尔福仍然没有动用能力,他甚至开始怀疑维尔福的能力到底有没有被其他人察觉的可能性。
就在伯希纳开始陷入自我怀疑的时,维尔福动了。虽然很隐晦但伯希纳仍然注意到,当他摸完牌后,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那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