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团结起来,我们赶走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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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
你易中海凭什么要?
贾张氏扭头奔向了易家,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此时的易中海,还没有从他给丁思然下跪求饶的反差中回过神来,见贾张氏恶客登门,脸上瞬间没有了笑模样。
“贾张氏,这是我们易家,不是你们贾家。”
当头棒喝的一吼。
让贾张氏当时没有了脾气,也没有了质问易中海是不是看上了丁思然房子的心思,木头人似的顿了三十几秒钟,才把话题扯到了丁思然的身上。
“他易大爷,咱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我老婆子什么人,你易大爷能不知道?我老婆子不是冲你们两口子,我是冲着那个败家子。”
敌人的敌人。
就是自己的朋友。
易中海刚刚吃了丁思然的暗亏。
自然巴不得贾张氏出面对付丁思然。
坐山观虎斗。
坐享渔翁之利。
贾张氏什么人,易中海能不知道吗。
典型的无利不起早的主。
这巴巴的闯到易家,除了打丁思然的主意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四合院里面住着丁思然这么一个货色,会影响咱四合院的声誉,我老婆子的意思,你可是咱中院的话事人,是不是张罗着把丁思然赶走。”
贾张氏口风一转,她还瞎编起了各种理由,寻了一个为街坊们名誉考虑的理由。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我老婆子刚才上厕所,听到有人说咱们院里的坏话,说咱院里坏了风水。丁思然住进来,让咱们大院的街坊们都没法见人了。我家东旭眼瞅着到了结婚的年月,这要是因为丁思然住在咱四合院,闹的没有姑娘想要嫁进来,可怎么办?总不能我们家东旭不娶媳妇吧。”
狼遇到了狈。
狈碰到了狼。
前脚吃了丁思然暗亏的易中海,岂能看不出贾张氏的小心思,正好他也见不得丁思然,便泛起了让贾张氏出头当恶人的心思。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贾张氏面露喜事。
易中海牵头。
这事情就没跑。
“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人是王主任领来的,丁思然现在住的房子,又是人家丁思然的私产,住进来就是缘分,这要是把丁思然赶走,会让外面的那些人说闲话,说咱们大院没有容人之量。”
易中海真是将两面派的人设演活了,明明心里巴不得弄走丁思然,却非要在贾张氏面前装个高尚出来。
“要不这么办吧,只要你能说动街坊们,我易中海就当了这恶人,骂名我易中海一个人担。”
得了易中首肯的贾张氏,很快离开易家,她跟个大王八似的,中院转完逛前院,前院逛完去后院溜达,二十几户人家中,能通知的全都通知了,不能通知的也都通知了。
当事人丁思然也没有幸免于难。
贾张氏明确表态,一会儿要召开丁思然留不留在四合院的主题会议,丁思然无论如何也得参加。
丁思然对此,委实有点哭笑不得。
穿越禽兽满员四合院,心里早有了参加大院大会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大院大会这么快就开了。
自己前脚搬到四合院,后脚就专门召开跟自己有关的大院大会。
四合院的禽兽们。
也太热心了。
感动的丁思然都要哭了。
……
下午四点多。
四合院第一届大院大会隆重拉开帷幕。
家家户户都出席了大会。
一方面是丁思然的身份太过吓人。
另一方面是贾张氏通知众人时,语气说的有点严重,直言这是一场事关整个四合院街坊们名誉的大事情。
百十口子人。
泾渭分明。
一方是易中海他们为首的四合院禽兽代表团,人数在一百多人左右。
一方是丁思然为主的败家子代表队,人数为一人,丁思然又是领队,又扮演了队员的角色。
端端是势单力薄。
禽兽一派,他们从人数数量上,便已经彻底碾压了败家子队。
火药味很浓。
一场以丁思然为主题,让丁思然滚离四合院的大院大会,就这么震撼上演,双方你来我往。
斗得好不热闹。
贾张氏充当了赶走丁思然的先锋官,抢先朝着丁思然发难。
老虔婆的心思,不可谓不毒,她将那种有可能要了丁思然性命的帽子,不管不顾的往丁思然的脑袋上扣。
什么有钱人家的败家子,什么为富不仁,什么当初给光头卖过命等等,甚至就连当初小鬼子在时候的那些事情,都一股脑的扣在了丁思然的脑袋上。
言外之意。
说丁思然是人人唾骂的狗汉奸。
是败类。
这样的人,不配也没有资格住在四合院。
“街坊们,你们评评理,咱们大院都是穷苦人,这炸然搬来一个有钱人家的败家子,咱们的四合院还是四合院?丁思然他们家的那些东西,说是被败光了,其实都是被人家给取走了,中院向阳的套间,说是丁思然的房子,它就真是丁思然的房子?那些产业都被拿走了,唯独给他剩了一间房子,我老婆子怎么这么不信。”
贾张氏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剑指丁思然的房子。
“我刚才去上厕所,听到人家说咱们四合院已经不是了之前的四合院,说谁家姑娘要是嫁进来,会被人家戳后脊梁骨,我们家东旭今年十八,我老婆子还想托人给他说亲,有了这么一个败家子,还怎么说亲?”
后面就是贾张氏的一系列的扣帽子。
跟后世段子差不多。
我爷爷是卸岭魁首,我奶奶是赝品做家,我爸爸是摸金校尉,我叔叔的搬山一脉,我能不能进考古队是同一个道理。
无非里面那些卸岭魁首、赝品做家、摸金校尉被换成了别的词汇。
丁思然仔细的想了想。
贾张氏这话有一半的可信度。
他身份真的不怎么好。
人家是根正苗红。
他是根歪苗黑。
内中的凄惨,不是一声简简单单的叹息就可以阐述的。
托贾张氏的福。
对出身总算有了一个认识。
“我老婆子的意思,丁思然不能住咱们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