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你兄弟是不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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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庄彦瑜和秦易元、周泉三人在码头忙了二十来天时间，才将整个码头的软件、硬件一起全部升级了一遍。这主要还是为了不影响码头的运转，不能让码头堆积货物，所以弄得比较慢，不然前一个星期就该搞定了的。做完这个项目，周泉都觉得自己有种，自己已经真正成为一名智能建筑工程师的错觉，一点都不想回技术服务了。周泉站在高处，头顶安全帽，看着下方集装箱在系统控制下，有条不絮地分类装运，心中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目光沉沉，仿佛在看下边的千军万马，豪气万丈地说∶ "这才是工作，这才是我们男人该做的事情，这，是我打下的一片江山”对讲机里，庄彦瑜只说了三个字∶“要走了。”周泉立刻狗腿起来“来了来了，马上下来。”周泉屁颠屁颠爬下来，来到了庄彦瑜和秦易元面前，问∶ “我们这就要回公司了吗?”庄彦瑜奇怪"你想留下来"“不是嘿嘿。”周泉说“我第一次跟着工程部出来做这种活儿，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我感觉学到好多东西。”再一想回到技术服务，每天就是在电脑面前，要么去帮忙调试，要么就都是什么操作手册安装手册，日复一日的，人都傻了。他可是有追求的人。秦易元觉得好笑“这还不到一个月，不算时间长了，主要还是技术线路这些本来就铺设好，如果没有这些基础，工地从施工开始，我们就得跟进了，有些半年，有些一年，以前我们还有同事跟过两三年的。”周泉瞪大眼“这么长时间都要呆在工地”秦易元说“那倒不用，工地施工有阶段性，比如开始施工的时候我们要去定位，施工到下一个阶段了，我们要去看走线……”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易元看向庄彦瑜∶“说起来，小瑜，公司那个和H城海港集团合作的项目，也应该是要你去的吧听说已经准备开始施工了。”核心程序是掌握在庄彦瑜的手中，公司没有买断，只跟他分成。所以做项目的时候，为了不让核心程序泄露，庄彦瑜还是得亲自去一趟的。果然，庄彦瑜点点头"要的。"虽然不是很想出差，但一想到这是为了兄弟赚钱， 庄彦瑜又觉得没有什么了。为了兄弟他都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出个差怎么了就是出差就不能跟现在一样，天天看到兄弟了。他现在虽然不在公司上班，但每天晚上都会回温沉习那住，而且温沉习经常也来接他下班。秦易元说“那我申请跟你一起去H城做这个项目可以吗”庄彦瑜疑惑地看向他“你想去”秦易元笑着说“你看这次我们配合得就挺好的，而且这个程序的至少基本方向我已经很确定了，如果叫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来，你还要再教他一遍，你不觉得麻烦?”庄

彦瑜想想也是，“可以，我跟徐主管说。"秦易元这才笑了。旁边的周泉见状也很是心动，他眨巴了下眼睛，瞅瞅庄彦瑜又瞅瞅秦易元，却不太好意思开口。他毕竟不是工程部真正的员工，现在是因为在本地，时间也不是很长，让他来帮忙还能说得过去。去H城如果还带上他，就说不出去了。哪有工程部的人不带，带他一个技术服务过去的。于是周泉只好闷不吭声。离开码头的时候，还不到五点，秦易元说∶“忙活了这么久，我们一起去吃大餐吧?”庄彦瑜一如既往地正要拒绝，他还没开口，就听周泉说∶"去去去!我们三个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正好现在工作都做完了。”说着看向庄彦瑜“庄哥，你也一起来呗”庄彦瑜思索几秒。同事这个社交圈的确很久没有维持进度了……所以他就说，人类的精力很有限。友情进度要维持，同事社交也要维持。为什么就不能只有一个朋友他没穿越时一次都只绑定一个宿主的。庄彦瑜神色有些恹恹的“好吧。”秦易元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乍然之下听见庄彦瑜这次居然答应了，他还愣了愣。“小瑜……你说好”“对。”秦易元冷切的心又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那我看看吃什么好。”周泉凑过去一起看，“川味火锅，这个可以!”秦易元“小瑜不吃辣。”"哦，是哦。那这个这个，干锅牛蛙。"“小瑜不吃牛蛙吧而且这油很多，小瑜喜欢吃清淡。”“那这个酸菜鱼呢”“小瑜不……小瑜吃鱼吗”秦易元抬头问。庄彦瑜正在低头给温沉习发短信，听到他们问自己，闻言抬起头来，点点脑袋∶"吃鱼，但不吃酸。于是选来选去，选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大排档，里面有做不少海鲜和鱼，都是可以清蒸的。秦易元开车来的，直接拉上两人，就往目的地开。在车上，秦易元努力找话题聊天，结果周泉回答得倒是蛮欢的，庄彦瑜则一直沉默低头看手机。秦易元从后视镜往后看面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庄彦瑜嘴唇微抿，正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秦易元愣了愣神，又连忙收敛情绪，认真开车。他还没怎么见过庄彦瑜笑，原以为他对谁都这样看起来有礼貌，也不冷淡，却莫名给人一种十分疏离的感觉。但刚刚那笑容，却明显带着一些与众不同，有几分亲昵的味道。难道是跟女朋友周泉也注意到了，问“庄哥，你在跟谁聊天啊”庄彦瑜头也不抬“跟我兄弟。”“哦哦哦!”周泉秒懂∶“我知道了，知道了嘿嘿。”庄彦瑜觉得周泉笑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秦易元有些意外“你兄弟”他倒是知道庄彦瑜有个天天挂在嘴边的好兄弟，并且一有空，两人不是在聊微信，就是在打电话。秦易元觉

得有些奇怪，会有人天天跟兄弟这么多话聊的吗?并且还是那种，上班但凡有一点空闲时间，庄彦瑜都不忘记会给他发一条消息。休息、吃饭也是手机不离手。就连下班的时候，也经常是他口中的兄弟来接他下班。一开始，秦易元只当他那位兄弟是顺路，现在却觉得越想越不对劲。之前还听周泉说，庄彦瑜是借住在他兄弟家，这么说来，感觉他们除了上班，几乎是所有时间，都是在一起。这怕不是兄弟，而是男朋友吧?可明明庄彦瑜这么直……秦易元试探性地问“小瑜，你有交往对象吗”庄彦瑜说“没有。”闻言，秦易元暗自好笑，觉得自己果然想多了。就庄彦瑜这种性格，应该不可能会骗他，他说没有，那就应该是真的没有。而周泉却是一愣，“庄哥，你兄弟……不、不是你那个吗?”庄彦瑜“哪个”庄彦瑜“他就是我兄弟。”周泉"……他不是你男朋友啊"庄彦瑜比他更疑惑“兄弟就是兄弟，跟男朋友有什么关系”说完，停顿一秒∶“我又不是女生，为什么会是我男朋友?”周泉∶ “…”那你们天天一起睡是怎么回事啊我说要当你兄弟的时候，你还说你没有精力应付我，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周泉∶草，是不是我太黄了?怎么会想到那个方面去……唯独秦易元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就说，从以前的相处来看，庄彦瑜真的特别直，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现在亲耳听见庄彦瑜这么说，无非是让秦易元彻底死心而已。不过当不了男朋友，也可以当好朋友。三人在大排档里吃晚饭。这期间周泉大概是觉得愧对庄彦瑜，又或者是觉得没有机会跟他们一起出差去H城，一个晚上狂喝酒，谁劝都劝不住。喝完酒后，就抱着庄彦瑜大腿哭，左一句"庄哥别抛弃我"右一句"苟富贵，勿相忘"，最后还委委屈屈地问庄彦瑜“为什么不要我当你兄弟是我哪里不够好难道他的……嗝……比我大吗”周泉是想说''他的年龄''的，没想到突然打了个嗝，把这两字个打没了。庄彦瑜本来还被周泉扒得有些手无足措，一听这话，突然就警惕起来了，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比他大”然后又皱眉警告“我兄弟说成年人不比这个的。”周泉喝得有点晕，也没听明白庄彦瑜的意思，就迷迷糊糊地说“哦哦，对对，大家都、都不想那么大……”谁不想年轻个几岁呢庄彦瑜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怎么跟他收集到的数据不一样数据里显示，男人都想自己大一点的，有时候还经常谎报大小。怎么到了周泉这里，就变成大家都不想那么大了?有那么

一瞬，庄彦瑜以为是自己收集的数据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周泉比他有做人的经验，懂的肯定比较多。但数据又不是这么显示的。小系统一时间也有点混乱了，拥有一点强迫症的他快纠结死了，到底是他收集的数据准确，还是周泉的经验准确倒是秦易元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作为 ''懂''的比较多的人，他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两人说的不是一个东西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小瑜，你别听他的醉话，他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个。”说到这， 秦易元忽然顿了顿， 随后瞪大眼， 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庄彦瑜∶ “…你那兄弟， 还跟你说过这个还跟你比”这放在他们圈子，那是明晃晃地暗示啊。大抵就是，要不要来试一下我的大小合适不合适你的意思了。庄产瑜捉着辰"是我要跟他比。"秦易元 “秦易元更懵了，正常兄弟会比这个吗?可看着庄彦瑜这个大直男，秦易元犹豫了好一会儿，只好把这个归类为直男没有边界感，开起玩笑来，比他们弯的更像GAY。晚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温沉习就说他已经到外面了。庄彦瑜立刻起身“我兄弟来接我了，我先走了。”秦易元和周泉都说“我去送送你。”没办法，他们实在太好奇庄彦瑜的兄弟是什么样的了。庄彦瑜也没意见。这家大排档是开在路边的，这边上一路都是大排档，外面停了不少车，其他的车进不来，也没地方停了后，就会停到前面的停车场。停车场离得不是很远，就两百多米的样子，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不过停车场那边光线比较暗，隐约中，他们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倚靠在车身上，似乎在等什么人。庄彦瑜一眼看去，在秦易元他们还在找''可疑目标''的时候，他就认出了温沉习的身影，跟他们说了一声“我走了，再见。”就往停车场那走去。秦易元本想跟去，突然想到他们还没结账，不能走。于是只能伸长脖子往那处看。远处的灯光只能微微照亮男人那高挑的身形，以及一张看不太清面容的脸。对方是长的真的很高，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的关系，让人一眼看上去感觉这个男人周身都蔓延着一丝冷漠的气息，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真的太强了。以至于秦易元明显地看见，似乎有人明明想过去问问联系方式的，却被男人那淡漠的气场吓退，不敢前进一步。直到庄彦瑜靠近。男人一直在等他，见庄彦瑜过来了，还伸出了手，想摸摸庄彦瑜的头。可没想到庄彦瑜就着男人伸出的手，直接把他抱住，脑袋搁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男人抬起的手微微僵了僵，手从他头顶往下一落，落在腰和背之间，轻轻拍了拍。两

人抱了一会儿后才松开，一前一后上了车。大排档门口，秦易元和周泉见着这一幕，都瞪大了眼。周泉本来就喝得有点晕，见到这一幕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庄哥、庄哥跟他兄弟……关系真好呵呵呵……”周泉揉了揉眼，最后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唯有秦易元有些无语。他又看了一眼已经逐渐远去的车，心里纳闷。他真的以为庄彦瑜是个笔直的直男。可……可直男会这么亲昵的跟另一个男人，这样拥抱吗?还抱了这么久。再一想，直男真的会24小时手机不离身，一有空就跟兄弟聊天的吗?秦易元心情复杂。车上。庄彦瑜依旧靠在温沉习的怀里，懒洋洋的，觉得一回到兄弟身边，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了。温沉习戳戳他的脸，问“晚上谁付的账”庄彦瑜摇头"不知道。"温沉习挑眉“你没请过客吗”庄彦瑜愣了下，他还真没请过客。下意识地又拿出手机搜了搜，收集完相关数据后，他才惊觉，原来不能总让一个人请客，最好是AA。庄彦瑜“我知道了，下次我请他们。”每天学习一个做人小技巧，今天又学到了一点。温沉习说∶“不用下次，这次也可以。微信、支付宝都可以转账，不过，”温沉习拿出手机，边操作边说“微信转账对方可能会不收，如果你有他们手机号码，可以直接用支付宝转账，这个是直接到账的。”他话才刚说完， 庄彦瑜就听到自己支付宝提示了一条消息。温沉习把他的支付宝和微信，都绑定了亲情卡代付了。温沉习轻声说“就当是我请了，犒劳小瑜这段时间的辛苦。”庄彦瑜皱眉"我有钱。"他想让温沉习解绑。温沉习早就想到他会这么说，理所当然地道∶“你看看这额度才多少?最高才2万，又不是什么大钱。”庄彦瑜看了看，发现的确是这样，索性就算了。温沉习把被他弄乱的头发又一点一点理清楚，说“你想帮我赚钱，我也想帮你花钱，以后不要拒绝，不然……”他使出杀手锏“不然就不是好兄弟了。”果然， 庄彦瑜一听这话， 立刻坐直了身体∶ “不拒绝， 你说得对， 好兄弟就应该互相为对方着想。”温沉习听见他这么说，微微有些牙疼，可只有这样，他才有办法给这鱼买买。温沉习冷静“是的，就是这样。”看温沉习没有生气， 庄彦瑜这才放心， 心里琢磨着看来以后也不能老拒绝兄弟了。回公司上了几天班后，徐主管就通知庄彦瑜H城码头的建设进度，他们差不多再过两个星期时间，就得出差去那边辅助施工了。老庄知道他很快又要去出差后，就说∶“爸想用你的钱在城里买套房子，那你周末有空的话，先去看看房子”庄彦瑜从不干涉老庄同志的决定，老庄通知说要买，他就说

∶“好，那我周末去看看。”老庄提醒“你记得买离你上班近一点的，这样上班方便。”庄彦瑜“好的。”而温沉习在得知庄彦瑜要买房子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鱼有钱吗温沉习试探性地说“你爸爸去借钱吗”庄彦瑜说"没有，他说用我的钱买。"温沉习”……”温沉习仔细算了一下。之前发的四十万人才激励奖，庄彦瑜已经花了只剩下十多万了。QZD程序的分成是一个季度结算一次的，现在还没到结算的季度。也就是说，庄彦瑜其实只拿过十多万回家。就这十多万，还想买公司附近的房子?温沉习沉默了，他不知怎么开口跟庄彦瑜说，这十几万可能只能买个厕所。庄彦瑜忽然问“我们公司年底是不是要搬到新大楼去”温沉习说“对，就在CBD商圈那。”庄彦瑜点点头“那就买那附近吧。”温沉习"……"那附近的房价……十几万可能连厕所都买不到了。温沉习思索着，老庄同志既然叫庄彦瑜去看，那估摸着自己应该存了一些，再问别人借一些，差不多凑出了个首付，所以想让庄彦瑜去看房。借钱这事庄彦瑜估计也不知道，老庄似乎从来不给庄彦瑜这种压力。于是温沉习沉默了片刻，忽然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庄彦瑜。庄彦瑜疑惑地看他"这个"温沉习说“商圈附近的房子很贵，而且还要验资产后才能看房，这卡给你买房。”庄彦瑜认真说“我有钱的，有很多。”温沉习反问“有我多吗”庄彦瑜“哦。”那确实没有。温沉习提醒他“不能拒绝。”庄彦瑜“哦。”拒绝就不是最好的兄弟了。见庄彦瑜接受得不是很乐意，温沉习倏地说∶"公司搬迁后，我也准备在那附近买套房子住，你要买的话，干脆买大一点，我就可以住你那里。”完全不提他在那边其实早就安置好了房产。庄彦瑜眼一亮，眸子瞬间变得有光∶“好，那我一定好好选。”自己买来自己住，和买来跟兄弟一起住的意义可就大不同了。庄彦瑜收下卡，打算周末就去看。庄彦瑜还把这事跟老庄说了，老庄一听，先是觉得不太妥，但温沉习跟他说∶"这是人才奖励房，只有公司优秀员工才有，小瑜是我们公司的优秀员工。”老庄说“哦哦优秀员工都有啊。”温沉习淡定“是的，小瑜给我们公司赚了很多钱。”这还真不是假话，是真的赚了很多。所以温沉习一直想着补贴一下，可奈何钢筋压根不接受。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老庄以前也听说过，谁拿到了什么冠军，国家或者企业，就会奖励房子的，这么一想，没啥毛病。还对温沉习感激了一番“谢谢你照顾我们家小瑜了。”温沉习“应该的，我们是好

朋友。”老庄心里又是一乐，暗道主脑分配得真好于是周末，温沉习跟庄彦瑜一起去看房。因为有钱，看的全是特别好的房子，在温沉习的主动下，买了一套三百多平的大平层，价值远超老庄的预算。不过温沉习留了个心眼，没有跟老庄说太多，只说差不多快一千万。老庄也没怀疑， 还乐呵呵地邀请温沉习∶ “下周六刚好是小十一生日， 你和你的朋友要不要一起来”温沉习一愣，小瑜生日要到了?他迅速记起，庄彦瑜简历上的生日，还真是下周六。他还以为，以老庄的传统程度，庄彦瑜是过农历生日的。温沉习毫不犹豫“来。”老庄“嗯嗯，那我就在老家等你们。”这边说完了，老庄又给庄彦瑜打电话，私下偷偷问∶“小十一，你的生日要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庄彦瑜老老实实地说“我没有什么想要的。”老庄同志说“你想想你喜欢什么嘛”庄彦瑜摇头“我暂时没有喜欢的东西。”老庄有点捉急“什么都没有吗你仔细想想，你现在最喜欢什么最想要什么”在某些方面，又或许是系统的通病。他们习惯性的，数据理论要最全，效率要最高，那东西自然也要选择最好最喜欢的。可庄彦瑜还真没想要的东西，喜欢的倒是有。庄彦瑜想了想，说“最喜欢爸爸和阿习。”老庄同志“这样啊……怎么都是人啊……”庄彦瑜“嗯。”老庄叹了口气“那好吧，爸爸想想给你买什么。”庄彦瑜想说什么礼物都可以的，但无奈老庄同志比他还执拗，庄彦瑜索性就任由他去办了。他不知道，温沉习也在思索着要给庄彦瑜送什么。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想出来送什么东西，上次和他一起吃饭的周叔又来了A城。因为周叔的到来，他父亲还特地给他打了电话∶“你周叔周五就到A城，周六应该是要去收货的，因为阿城这次走不开，你就陪你周叔走一趟吧。”温沉习皱眉“但我周六有事。”温父说“那你跟你周叔商量一下，看看换个时间。”温沉习“行。”温沉习急忙联系周叔，说清楚自己周六没有空的事情，因为周六朋友过生日。周叔可太了解温沉习了，哪怕是季致远的生日，温沉习也是晚上才会过去出席宴会，哪会一整天都没时间。于是笑着问“是你上次吃晚饭时，急着回家，怕他在家等太久的那位”温沉习也不隐瞒“是。”周叔说“放心吧，我那朋友周六也没空，约了我周日才去收药材，而且他的药材品质都好，我自己去都行。”温沉习松了口气，低声说∶“没关系，我陪您一起。”周叔“那行，周日我把地址发给你。”转眼一个星期过去，就到了周六生日这天。季致远被温沉习大发慈悲地放出了黑名单，这次还是黎熄开车。一路上季致远不停地跟黎熄控诉“我不就说了他点黑

历史，竟然硬生生把我拉黑一个月!”黎熄闷笑出声"谁让你嘴贱。"你在人家心上人面前说人黑历史，哪能不拉黑?黎熄本来都想跟季致远说一下温沉习和庄彦瑜的关系，转念一想，庄彦瑜看上去对老温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知到底是直的弯的。他要是跟季致远说了，碍于兄弟让保密的原则，季致远绝对会守口如瓶。可他太了解季致远了，让他不说是肯定会保密，但一定会对这两人产生极大的兴趣。他甚至还会观察起来，比如观察男人跟男人怎么恋爱，比如庄彦瑜到底哪里好，吸引了他家兄弟等等……以季致远那奇葩的观察方式，被观察的正常人，可能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正常，要被人这么盯着。为了不吓到庄彦瑜，所以温沉习只能瞒着。一路上有了季致远叭叭不停的嘴，大家也算是有说有笑。回到庄彦瑜家门口时，他们一眼就看见，庄彦瑜家门口停着一辆豪车。季致远绕着车走了一圈，“呦，这车我也有一辆，四百多万，小瑜，你家还有其他有钱的亲戚啊"庄彦瑜刚来没几个月，自然不知道，摇摇头说∶“不懂。”反而是温沉习看着这辆车，莫名觉得有些熟悉。等进了院子，他们看见老庄正在泡茶，而柳叔在厨房帮忙煮菜，背对着大门坐着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温沉习看着那背影，更觉得眼熟了。老庄率先看见他们，高兴地说∶“小十一!你们回来啦，快过来坐。”那男人也回过头来，本来是笑着的，在看到温沉习那一秒，突然就顿住了∶“沉习?”温沉习也沉默了一下“周叔。”老庄意外“老周你和小温认识啊”周叔乐了“认识，我和他父亲是至交好友。”并且还不仅仅只有至交之间的关系。老庄高兴地说“小温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奖励我儿子一套大房子的好老板!快一千万呢。那、那什么楼房来着，叫…什么梧桐郡府?”老庄十多年来没进过城，还真不知道。周叔''啧''了一声，那里的房子随便一套都是五千万打底，一千万，亏他敢说啊。而季致远和黎熄显然也是认识周叔的，忙上前打招呼。“周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周叔说“我来收药材，昨天刚到A城，本来跟老庄说周六的，他说周六他小孩生日，叫我过来一起吃饭，第二天可以直接去收，所以我就来了。”季致远震惊“就你那每年收一次的药材那药材不是很贵吗你之前还说，那是只能在东南亚地区才能存活的植物，之前很多机构和研究院培育，都没培育成功，你们已经打算放弃了，但没想到国内竟然真的有人能够移植成功……”据说单单那种药材，每年都得花好几百万收一次。好几百万……对他们这些大老板

来说，其实不多。不过周叔一家已经收了快十年了，一年打底几百万花在这里。众人瞬间朝庄彦瑜看去，又看了看破败的院子，又重新看向了庄彦瑜。庄彦瑜“”温沉习“……”原来这只鱼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不缺钱。想着自己一直觉得对方连老家房子都装修不起，温沉习多少有点尴尬了。气氛有些凝滞。周叔目光也落在庄彦瑜身上，又看了看温沉习，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原来沉习你说要过生日的朋友，就是老庄的孩子"温沉习“……是。”周叔笑得更意味深长了。哼。藏着掖着， 没想到还是被他碰上了， 回去就跟温沉习爸妈说。说起生日，老庄一拍脑袋∶“哦，对，小十一，爸爸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你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庄彦瑜很给面子，期待地说∶“是什么?”老庄跑进屋，然后扛了一个足有两米长的大抱枕出来。这是一个定制抱枕，抱枕前后两面，都印着照片。然而，当众人看见抱枕上的照片时，顿时∶ "……"那是——温沉习的照片。庄彦瑜“哇。”季致远∶ “卧槽。”从来没感受过这样惊喜的庄彦瑜，难得地"哇"了一声，看起来是真的太震惊了。他跑过去爱不释手地摸摸抱枕，又摸摸抱枕上的人。老庄得意地说“你说最喜欢的是爸爸和小温，爸爸就去网上搜了照片，做成了这个。这样你可以天天抱着睡觉了，喜欢不"庄彦瑜声音都大了起来“超级喜欢。”季致远也绕着抱枕转了两圈“牛逼庄叔，这礼物真酷，回头我也要做一个我自己的。”其他人"……"不是，这是抱枕啊，抱着睡觉的……还印着温沉习的照片……这真的是能播的内容吗？你们父子俩真的没觉得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