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二,有些人总爱火中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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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4月中的金陵春意盎然，人都说金秋十月是金陵最美时刻，此时也不差。
中医药旁边公园，许是因为天气回暖的原因，许是因为周末的原因，许是因为大学城这边娱乐施舍匮乏的原因，这里面挺热闹，哪怕是晚上。
不时有人嬉笑开来，张远和程怡就是一对。
“程会长有话直说即可，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我尽量满足”
“哎”
“？？？”
“学弟怎么能体会到我们这种人的难处”
张远懒得打太极直言道：
“师大的优势太大了，你以为周天成没跟我说过吗？”
“没用，而且我告诉你上午张宇就已经把师大的规划和自家学校的节目交给了我，包括费用、场地、人员组织等都有提到，其他人拿什么跟他们争？”
程怡楚楚可怜道：“真一点机会没有吗？”
“你若为钱咱们好谈，我不是好人，为事没得谈，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眼里的东西跟孩子是不一样的”
两人继续闲逛，张远脑子其实有些迷糊，酒真不是他擅长的，今晚被程怡灌的有点多，超越了他的量。
活动没结束钱没到手之前他不太想沾程怡，如果是以后无所谓，一炮了之。
但是这妞借着同道且扶持的理由把他哄到财大更东边的公园，自己还是太嫩了，没能做到搞事业人的那种铁石心肠。
程怡羡慕的看了看几对情侣迎面而来，幽幽道：
“学弟你觉得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这行？”
“大环境如此我并没有好的办法，就没想过换一个思路？要知道你想走的这条路付出的成本极大，收益还不确定”
程怡停住脚步，张远不得不跟着一起停。
“学弟你很有钱嘛？”
“额，能到什么程度不清楚，不过未来几年在学校可以潇洒无比”
程怡靠近，直到一个非常危险的距离。
“学弟谈过恋爱嘛”
“没有”，张远的心“砰砰”直跳。
程怡颜值可以，比起杨阳差一个档次有80分，张远的情况就是十几年的灵魂吃过肉想憋确实很难，这段时间用搞钱来压住了某种念头而已。
“你能感觉到的，我不会谈感情”
这是实话，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组家庭张远确实没想好。
曾经滨大哪个悲剧的美到了极致的女孩他幻想过，电视中那个空灵的女孩他YY过，还有D音上不少妹子他也冲过，可没有任何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我带了身份证”，努力压住冲动的张远被这一句直接整破防了。
酒精不是个好东西，而且今晚太突然了，他用仅存的理智开口道：
“你在玩火”
“有些人就爱火中取栗不是嘛”，说完这话程怡主动的凑了上去。
此刻理智全无，张远的感觉就是这妞好会。
......
金陵的早晨阳光都带着温暖，昨晚太疯狂了。
大学城附近爆火，问了几家没房间你敢信？不得已打车到市区开的单间，价格388。
省吃俭用差不多去年自己的大半个月饭钱。
这简直太疯狂了。
“你怎么醒这么早，我困死了，骨头都要散架了”，程怡的声音有一种慵懒的感觉。
张远凑了凑鼻子，理论上这个点三人小组早已起床锻炼。
“生物钟吧，平时6点准时到操场，
7点回去”
程怡打了个哈欠非常自然，小小的春光迎接着阳光，张远get到了新认知，原来如此。
既然你是这样的人那就不能怪我了，心理负担乍去，色心涌现。
不能打篮球，那只能握足球。
“你干嘛”
“干”
此情此景容不得否定，吃了肉之后那种味道谁吃谁知道。
“张远你这个王八蛋”
“昨晚我就想说问你怎么可能没女朋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多花样”
“呜呜呜，你要补偿我”
又被翻了个身跪在床边的程怡嘴巴几乎没停过，张远差点笑出声来，对这妞的谩骂丝毫不理会，专心认真的做着活塞在气缸中的来回运动。
他要得出一个结论：在汽油不多的情况下到底能让这台发动机运行30分钟还是更久。
......
“陈会长你怎么了？精神状态不太好呀，该不是昨晚逞强喝多了吧”，王莹莹打趣道。
“哈~~~”，程怡打了个哈欠，“没，昨晚被蚊子叮了一夜，都肿了，火辣辣的疼”
“摸药了没”
“没用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起来帮我买药”
王莹莹以为她是炫耀，便啧啧道：“还是我们家大美女吃香，哪像我买个东西都得自己去”
心里不羡慕是假的，她只是伪女强人，颜值还普通。
有女孩的地方大家都收的住嘴巴，可女孩子开车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了，只是程怡这次开车愣是没有一个人听出来，唯独眼睛不时抬头看屋顶的张远。
他还真没想起来问要不要吃药，记忆空的太久远，忘了有这回事儿。
这个时候感觉气氛差不多了，张宇开口道：
“好了，今天的任务还是蛮重的，讨论调研计划之前还是听听张远说说那边还有没有什么忌讳的地方”
张远瞄了一眼程怡才说道：
“安全问题优先保证，银行不会为了一点补贴让大家白幸苦但也不愿意做冤大头，55块是我的底线，是否能争取到更多明天见到领导再谈”
“这次活动我觉得先易后难，明天其实也包含在时间内的，所以从我们9所高校开始，明晚咱们再碰头一次，大家都说说成果和遇到的问题，为后天去别的地方作准备”
“你们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ZS银行对这次的重视程度不亚于企业之间的竞争，所以调查期间谁也不能透露主体单位，当然世上没有绝对的事，起码透露出去的时间要在20号以后，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在调查期间产品就会直接试运行也说不定”
“我这里再透露一个关系到大家利益的消息，推行阶段每张卡的提成我提出的底线是20块钱，具体数额明天再谈，你们都可以做业务员，因为你们接触的人都是潜在客户，具备一般学生不具备的优势”
“但是，银行有银行的条件，哪些人可以办哪些人不可以办规则上都有，这点你们求我都没用”
“所以，加油吧9位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