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双方蓄势待发欲决战,俘虏半路除奸逢红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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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悄然来到,一缕阳光照射在马恩的双眼上,帐外的集结部队嘈杂声传进了马恩的耳朵里,马恩挣开双眼,满意的摁了摁自己的宣软洁白的床,随后穿上裤子和上衣伸了个惬意的懒腰。
刚要出去撒尿,走到帐门口突然站岗的两名伪军伸出两只手一把掐住了马恩的肩膀,两个胳膊别到后背上,马恩顺势身体立马弯了下去。
“你们要干什么!”
卫兵默不作声,这时马恩面前远处有人问早道:
“醒啦,马恩阁下,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吗?”弗鲁德身穿一身帅气的宏伟大气的深紫色将服,左边挎着雕刻精美的指挥刀边走过来边假惺惺问道。
马恩一脸慌张的问道:“弗鲁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想让阁下永远闭嘴而已。”弗鲁德说话时一脸的阴险。
“为什么!!!”马恩惊恐的问道。
这时弗鲁德带着洁白手套右手轻抚马恩的脸贱兮兮回道:“因为只有你死了,你杀死牧首的功劳才能完全是我的,所以我要让知道这件事的所有外人全部死掉!。”
“你不会是想……”
“没错!”弗鲁德拍了拍马恩的肩膀说道“我要假意投降,然后砲轰诺亚防线、再攻打诺亚防线,之后将诺亚防线屠个干净,一个也不留!”
“你个背信弃义的畜牲!”马恩喷着吐沫星子怒骂道。
弗鲁德抬头望天放声大笑,一时没缓过劲,狂咳一会后低下头说道:“谁让你们这么愚蠢呢?竟然和敌人谈条件,你们那破绽百出的计谋,也就只能逗逗三岁小孩。”
马恩使出全劲想要挣脱束缚,弗鲁德看着马恩那副样子既心疼又想笑,这时一个副官将一匹棕毛战马迁到弗鲁德一边,并请弗鲁德上马。
弗鲁德翻身上马,整了整斗篷得意的对着马恩说道:“省省力气吧,当你听到天崩地裂之声时,就是你生命的走到了尽头之时!”
随后弗鲁德对着看控制马恩的伪军说道:“等火砲打响了,就毙了他!”
伪军回应之后,弗鲁德大喊一声:
“驾!”
随后向着出发的乌压压的整兵校场奔去。
马恩吐了一口吐沫,随后一脸轻蔑的说道:“哼!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
这一幕正巧被押送往后方的俘虏队的士兵们碰见,因为昨晚赵苍龙在前往火砲阵地之前再次与俘虏队商量了些对策,所以这些士兵们并没有慌乱。
马恩也看见这些士兵,双方对视了一眼,随后马恩一脸坚毅和担心的对他们点点头。之后这些士兵也回应稍微点点头,随后就被送上了带蓬的马车。几十个人的骑兵队护送着,出了后营门向后方驶去。
防线这边,经过阿苏的部署,也已经为弗鲁德准备好了一个一份大礼:防线前阿苏带头挖的用于突击进攻的藏兵坑道横竖纵横在城墙周围、城墙上用布遮蔽的投石车和其投石车边下的一筐筐由阿苏教的自制陶罐土炸弹排满在城墙上。交战的战场远处两边,被牧首安排了手下使徒和十几名士兵就地挖掘了掩体,使用铁器敲打叫喊和使徒们使用风符文晶石迷惑敌人,使其伪军认为两边都有伏兵,从而实现伪军大规模溃败,为完全击败弗鲁德主力而作前提准备。
砲阵地的赵苍龙,在加洛安排了一夜的调整火砲位置时,赵苍龙以视察阵地的缘由,偷偷在军械库里揣走了十来个九八式甲型的手榴弹,
在所有走出营地的道路上拌上诡雷,剩下拌上弦绑挂在了身上对付应急状况。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等鱼咬勾了。一场大战也再所难免。
再看在押送俘虏队这边,骑兵队悠闲的跟在装满了扮成帝协军的诺亚防线士兵的三个马车两边。
似乎此情此景又恰似那刻那时。
微风吹过路一旁的玉米庄稼,明明是白天,却给人一种草木皆兵的感官,右边的山林里簌簌之声,惊起一阵鸟鸣,似乎在预言接下来车队的结局。
这时外面一个骑兵和另一个骑兵的闲聊,让车里精神紧绷的诺亚防线的士兵集中了注意力,几个人贴着一边篷布听伪军的闲聊。
“你说,将军为啥非要把这些缇涅的兵送回去,本来咱们将军就和那娘们儿不对眼,处处挤兑着将军,再说了这附近魔匪横行的,这不羊入虎口了吗?”
“哼,你呀就是死脑筋,这可是美差,你以为将军真让咱们全力护着这些人啊,意思意思得了,要是路上没事,直接就近找个据点人搁那一扔就完了,没有咱事了。”
“那要是路上碰上魔匪呢?”
“那还不简单!往回跑呗。犯不上搭上自己的命,又不是咱们自己军队士兵,丢了自己小命不值当,正好这些手无寸铁的病号,还可以帮咱们拖延一下魔匪。当然!他们是被魔匪当场斩杀还是绑到山上做军粮,就和咱们没关系了,回去交差就说是送到据点了就完事了。”
“妙啊!”另一个骑兵不禁赞扬道。
“快来人啊!格伦不行了!”
这时突然最前一辆马车吵嚷大喊着有人不行了。带头队长立马让车队停下来到歇息,并前去检查情况。
但在玉米地里,一支棕毛色绒绒的手失望的撇了地雷的拉火绳,拳头使劲砸在了田垄上。
诺亚防线士兵也开始了行动。
带头伪军的说要给已经不行的士兵一个痛快,其他的诺亚防线极其反对,两方吵了起来,甚至动手动脚、摩拳擦掌。
这时中间后面马车的遣返士兵晃晃悠悠下车,其中有两个手脚麻利士兵要求进玉米地里上厕所,于是其中有两个伪骑兵下了马,极不情愿的搀扶着这两个装的像病号的诺亚防线士兵往地里走去。两个兵被搀扶悄悄把小刀从袖口伸了出来,露出锋芒。
正要动手,只见身后庄稼一阵响动,两条铳口杵到了伪骑兵的后背。两人直觉身后一痒和响动,正要回头,两个诺亚防线的士兵右手亮出小刀就要扎两个伪兵的喉咙。这时前面窜出一黄一白的两个毛色绒绒的满身武装装具的狼亚人给这两个诺亚防线士兵控住了。
与此同时两个回头的伪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戴着飞行帽与护目镜、身穿深蓝背带裤、右手带着护手、打着绑腿脚踏一双布鞋的哥布林和一个黄色身穿青蓝色军装绑腿布鞋的狐型亚人,两人手持着44年式水连珠骑铳对着扭过头的伪军刀剑相向。
其中一个伪军拼命大喊一声:
“有魔匪!!!”
大路上的骑兵立马警觉起来,控制马的缰绳,急忙摘下身上的骑铳准备对准玉米地,所出现的紧急情况。
狐型亚人和哥布林上去就是给这俩伪军脸上一铳托!将两个伪军击倒后,狐型亚人将这俩伪军拉进玉米地深处。
只见哥布林将骑铳挎在腰间,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放进嘴里,转着身吹响尖锐的哨声,背后大刀上的红缨随风飘摇,哨声终止,哥布林把额头护目镜拉下到眼眶上大喊:
“同志们!!!”
“上马!!!拔刀!!!”
瞬间玉米地里隐藏的无数马匹腾起,一时尘土飞扬,战马的嘶鸣声、马铃声、马蹄踢土声与骑手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地。
这个后背大刀的哥布林与其他亚兽骑兵们以极快速度一同的动作翻身一跃上马,马队当中一名红旗骑手将一面鲜艳红旗朝空中甩展开来。两名诺亚防线士兵望着哥布林的背影,和展开的那面红旗,他俩兴奋的大喊道:
“红驹兵侠!”
骑在马上的哥布林右手抽出背上的大刀,其他魔兽骑兵也顺势抽出胯下马刀,一时唰唰刀刃出匣鞘之声,不绝于耳。
路上的小队伪军骑兵都吓傻了,这玉米地里突然窜出来的一片乌泱泱的魔兽骑兵,吓得铳口都低到地上了
“杀!!!!”
哥布林右手高举大刀,左手抽打鞭绳大吼一声,压低身子首当其冲了上去,紧跟着后面的骑兵排山倒海的也压了过去,杀声震天。
红驹百人队伍立刻包围了几十人的伪军骑兵小队。诺亚防线的士兵很识相的连忙窝进马车里不敢乱动。
“魔匪太多了!快跑!向营地突围!”带头队长喊完立刻调转马头要跑,车里的那个装病叫格伦的士兵想都没想就弹跳到了这个队长的马背上。
可是没有抓牢,骑兵队长发现他坐在了自己的马鞍上,随后一个右后肘击就把格伦打下马。
就在这时,这个伪军骑兵队长的战马发疯失控了,朝伪军营地跑去。
一路上这个骑兵队长一直在稳住马匹,周围魔兽骑兵与伪军人类骑兵交缠在一起,砍杀声、铳声、刀刃碰撞声、呻吟惨叫声,充斥在这个对伪军骑兵小队单方面屠杀的战场上。
这个骑兵队长回头一看原来是格伦还拽战马尾巴被拖行着,格伦的两条腿在后面留下两条长长的血痕,膝盖以下已经磕碰的不成样子血肉模糊了。
哥布林双手抡起大刀,就把面前挥舞马刀冲来的伪军骑兵,连马刀与伪军骑兵的脖子都给拦腰截断了,脑袋瓜子掉在地上咕噜着与自己被一分为二的尸体聚在一起,下场与其他的伪军骑兵结果相同。
哥布林用左手小臂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刹那间看到正往伪军营地跑的那个战马被惊的骑兵队长。于是连忙把自己骑铳摘了下来,持铳瞄准开枪大喊
“拦住他!!一个二狗子也不能放回去!!!”
一些兽人骑兵也摘下骑铳,提铳就打。但毫无疑问都打偏了,打在四周的树木、庄稼与路面,格伦吃不住痛了撒开手滚在到一旁玉米地里,骑兵队长渐渐的即将在上坡时消失在地平线上。
就在这个伪军骑兵队长以为要逃脱了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面出现一阵马蹄声,回过头来面前赫然出现一个白色毛发的身体健壮的狼亚人骑兵,挥舞着雪亮的马刀朝自己袭来。
自己躲闪不急这迎面而来的丧命长刀,在后面士兵目视之下,伪军的头和身体在马刀斩断下彻底告别。狼亚人将马刀上的鲜血甩到一边,插进自己的刀鞘之中。
“格伦……!”
这时藏在车里的诺亚防线的士兵,翻出车拦来朝格伦飞奔过去。战场上的战斗也结束了,哥布林让众人给这些穿着伪军服装人让开一条路。
众人走到被压倒玉米秸秆一片狼籍的田垄里抱出了格伦,格伦的脸和身体刮擦伤也极其严重,衣服也被刮的破烂不堪,躺在战友的怀里已经奄奄一息的指着说着自己的右小腿说到:
“腿…腿…那有地图…火砲阵地…”
格伦面前的几人满脸悲痛的解开那被沾满血污泥土的绑腿布,众人抽出地图看到地图也早已被血液浸透,众人心凉半截,打开一看果然已经污浊一片,什么看不清了。队友们掩面而泣。
红驹队伍里面,一个带着船帽身穿二战伏尔联邦军服的粗壮棕熊型亚人,从胯下一个医疗包里找出一针吗啡,给格伦肾脏的位置插入一针。但因为失血过多,肋骨骨折,碎片插入内脏,早以是回天乏力,做任何救助都是无用功了。
格伦瞳孔涣散,断断续续用尽最后力气说道:
“打回去…为…家…报仇…”